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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见到他,只是顾得上膈应他,或者是在他的面前表现出来格外攻击性的一面。
但是很少真正的能平静的下来自己,不去用那种带着浓烈感*彩的眼睛看他。
“那你呢,你现在过的就很好?”
我没回答他的问题,而是看着他的脸,就这么神使鬼差的问道。
这么想来,似乎很久都没关注过他了。
久到那点翻腾起来的恨意和不甘心,都变得那么的陌生。
那些报复,都变成了下意识的动作,变成了潜意识的不得不做的事情。
“只要你停止你现在不理智的做法,我跟你都会过的很好。”
秦斯说。
他的眼里果然是没有半点的留恋和情谊了。
这么理智的话,像是在分析题目的时候一样。
似乎感情在他的眼里,也只是一道算术题,中规中矩的用公式,去用冷静的理智来完成。
“停止?”
我早就知道从他的嘴里得不出来什么话。
现在听到了,更是确信了我的想法。
“我拿什么停止,并且你觉得可能吗?”
我歪头对着他笑了笑,“过几天我可是去你家拜访你,谁让你是我未来的公公呢。”
大概是身上没力气的原因。
我说话也没多少的力气。
虽然说出来的话不是多么的好听,但是说话的声音却是极其的温柔。
平缓的比任何时候都要柔软,没了之前的锋锐。
果然,这样的话很容易让秦斯的情绪变化。
秦斯的声音都沉了下来,“都这样了,你还是不死心,非要闹的所有的人都知道才甘心吗?”
他似乎在压抑什么情绪,声音都带着略微的恼火。
“就是因为你,她都开始调查了,你是觉得日子过的不舒服吗,非要把所有的人都给弄死才甘心吗?”
“还是说非要把我家给弄得天翻地覆的才死心?”
他一贯是温和的声音,现在也有了些波澜。
但是因为他绷紧了。
这种波澜几乎听不出来。
可是这些话,却是带着他足够浓烈的情绪。
对着我而来。
刚才这话里的‘她’,就是他的妻子。
女人的直觉从来是不可小觑的。
哪怕我出现在秦家,做妖的时间不长,秦姨看向我的视线都没好到哪里去。
几次看向我的那眼神里,甚至让我一度都认为,她已经是调查到了这些,或者是知道了些什么。
可事实,却每次都是在边缘上。
危险的边缘。
“那跟我什么关系,瞧,我的孩子都没了,还是因为你们秦家。”
我指了指自己的肚子,说。
真正说起来的话,的确是嘲讽。
我跟秦家的渊源,似乎从来没停止过。
从一开始到现在,这样的过程不光是报复,更像是我的一种自虐。
有时候甚至我自己都分不清楚,我这是报复他们,还是在单纯的报复我自己。
“我过的都那么不如意了,为什么要看着你们每个人都那么好好的,你觉得我是圣母,还是觉得我的心很善?”
我讥讽的说道。
也不知道是因为来源于对秦斯本人的,还是来源于别人,迁怒来的。
总之我跟秦家的渊源,似乎是过不去了。
至死方休。
并且,现在也的确是如此。
“这婚礼成不了。”
秦斯再度的说道。
并且脸上的表情绝对不是开玩笑的表情,而是认认真真的,一副说正事的样子。
再度肯定的重复了最开始的话。
这话还是很笃定的。
“为什么?”
懒懒散散的三个字,响起。
但却不是我说的。
我准备说的话,还未发出任何的声音,就被抢先了。
秦琅钧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的,靠着门口那边,冷凉的散漫的视线看过来。
带着嘲弄和冰冷,扫到秦斯的身上去。
这父子俩的关系可不是多么的好。
秦琅钧果然再度的说道:“婚礼成不成的,您这个做父亲的似乎比我还上心。”
“差点还让我觉得,这中间的手脚跟您有关系呢,好在不是真的有关系,不然的话,就不光是秦家的继承权那么简单的事情了。”
秦琅钧的嘴角虽然是带着点弧度。
可是这种弧度还不如没有。
比任何时候看起来都更要冰凉。
屋内的气氛也明显的僵硬下来。
“可以了。”
秦斯也起身,“闹了这么久也够了,你觉得就凭着你能斗得过你爷爷?还是你觉得这样折腾对你有什么好处?”
这一串话下来,都足够的听的出来其中的恼火。
秦斯恼怒的时候,不会像是别人那么粗鲁的发脾气,而是隐忍着,压抑的怒火在言语里。
只是你来我往的几句话,交锋就开始了。
针锋相对的。
谁也不避让。
“谁说这是折腾了?”
秦琅钧笑起来的时候,攻击性更重。
他比较起来秦斯的内敛,更偏向于外露的锋锐和凌厉。
径直的走到我身边来,手里的病例一卷,塞到了口袋里,然后弯腰把我抱起来。
动作流畅而麻利。
手臂有力,可却不是多么的用力,稳稳地把我扣在怀里。
几乎是带着一种嚣张的宣告主权的意味,逼视的看着秦斯,说道:“这是我的婚礼,这是正儿八经明媒正娶的婚礼,这从来都不是闹着玩的。”
“我可不像是您,闹着闹着就把自己给闹进去了,到头来半点的真心都收获不来,跟孤家寡人有什么区别?”
第496章 荡然无存()
这两个人一碰上就是这样的争执。
几乎从未有过平稳的安宁的时候。
“你一意孤行,非要伤害别人伤害自己,到头来你得到的想要的到底是什么,家破人亡,弄得我跟你妈都不得消停?”
秦斯的语气还是加重了说道。
秦琅钧扣住我,手臂有力,听到这话的时候,脚步顿了顿,回头讥讽的看着他。
“这个家早就不得安稳了,难不成还都是我做的,到底是怎么回事,您心里不是应该比我更有数?”
秦斯还在后边怒声的说了个什么。
我还没听清楚,下意识的抬头看过去的时候,他的手臂却是微微的用力,把我更加的扣在怀里。
压根看不到后边。
我隐约的好像是听到秦斯说了什么。
可是脑子一直处于懵了的状态,很多话都是后知后觉的才反应过来的。
哪怕被扣的很紧,我也是微微的侧着脑袋,想要从臂弯的缝隙里看清楚后边秦斯的情况。
突然有些好奇,秦斯现在的情绪会是什么样子。
这么久的折腾,几乎像是拉锯战一样。
我不清楚他什么样子了,但是我却清楚自己的状态。
折磨别人的时候,必然也是折磨自己的,就像是现在,久而久之的,我甚至自己都分不清楚是真的陷进去了,还是只是利用和习惯而已。
我手微微的抓紧了秦琅钧的袖子。
可答案是什么,可能早就有了。
只是我自己还不想去认清楚而已。
我在试图往后看,想要看看秦斯此时此刻表情的时候,秦琅钧的步子突然的停住。
我还是被稳稳当当的扣在他的怀里。
“就这么感兴趣,还是那么在乎?”
秦琅钧低头看着我,嗓音沉凉。
似乎刚才那股夹杂的阴郁的情绪,没来得及消散一样。
被这种凉飕飕的视线盯着的时候,整个身上都像是蔓延上了寒意。
有些冷飕飕的。
我从臂弯里已经是看到后边了。
距离比较的远了,并且秦斯早早的就走了,我也没看到他什么反应。
其实这么想想也没什么意思。
“怕什么,难不成你还觉得我会旧情复燃?”
我收回视线,有些倦怠有些懒散的在他的怀里蹭了蹭。
才稍微的找回了些原先的感觉。
大概是因为用同样的方式膈应了温泞之后,情绪好了不少,难得我没有那些歇斯底里的情绪,难得能过平静的这么说话。
“人啊,傻过一次就算了,我可没心思在南墙上撞到头破血流。”
我伸手环住他,才能稍微的有些安全感。
哪怕现在被扣的很紧,哪怕不会掉下去,可是多少的心里也是有种潜意识的不安的感觉。
我低声的说道,闭了闭眼,又重新的睁开。
从孩子没了之后,简单的在黑暗里睡觉,反而是成为了最困难的事情。
越是安静越是黑暗的情况下,那种恐惧越是如影随形。
让我惶惶不安,让我不敢闭眼,甚至让我不敢面对孤独的感觉。
我想说关于温泞的事情,但是没说。
可也没想到,跟温泞之间的接触,会那么快的到来。
温家之后无论如何,都跟我没有半分的关系。
上次的事情之后,温家的的确确是借着这股势一跃而上。
隐约的有种当年巅峰的感觉。
本来这股憋屈就足够的让我不舒坦,更加让我不舒坦的是,温泞的手段还是不停。
从上次我‘意外跌倒’开始,温泞收敛了几分,可却不是死心。
很多时候我甚至都分不清楚这是她自己的主张还是后边有秦家老爷子的主意,几次的针锋都是对准了我。
甚至还有被牵连进去的阿忻。
“我很感激,你送到我手上来的机会,也许你懂得怎么勾搭男人,但是你永远都不懂得怎么让一个男人收心,而我却跟你相反。”
温泞在电话里这么跟我说。
我手里拿着一个没有署名的快递,恰好就接到了温泞的电话。
刚接通,就是这么莫名其妙的话。
“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说这些。”
我身上试穿着婚纱,掂量了一下手里的快递,放在一侧,平静的对着电话那边说道。
婚纱都是专门定制的。
连夜赶送过来。
无论是婚纱的料子还是设计,都是精心设计的。
恰恰好的卡在我的腰上,旁边的恭维声也是不断。
但是在听到温泞的声音的一瞬,那些所有的情绪都像是潮水散尽。
消失不见了。
“他现在和我在一起呢,你不是千方百计的挡着吗,可是瞧瞧,你想要破坏的,他还是拱手给我送上来了。”
“我都跟你说了,感情不是那么容易斩断的,你要是不信的话我给你看看照片,或者你看看快递,应该是送到你手里来了。”
温泞的情绪听着不错,但是声音似乎是故意的放轻了压抑着。
那笑声也是刻意的压抑着,怕是吵醒什么人一样。
“我在试婚纱,你随意。”
我没打算真的听她的打开快递。
但是视线还是落在那边。
我跟温泞之间,几乎是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
甚至说是更加的恶劣。
几乎是不交融。
“婚纱?”那边的笑声更加的清脆,“还有什么用处,醒醒吧,别沉浸在你公主的梦里了,整天做白日梦可不是多美好的事情。”
我掐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