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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凌云这才放心地点了点头,趁着隐卫挖取血寒玉的功夫,告诉楚天奇他已经想办法破了楚凌霄的日月神功,虽然被他侥幸逃脱,但宫中和京城中的局势已经得到控制,让他不必担心。
楚天奇拼尽全身的力气微微点了点头,又努力了半天才看到他的嘴唇微微动了动,虽然并没有发出什么声音,但根据嘴型来看,他说的是:“云儿,朕对不起你。”
看懂了他的意思,楚凌云只是淡淡地笑笑:“我知道你有你的苦衷,不会怪你的。你现在的任务就是好好休息,等龙体恢复了,我还指望你在天下人面前还我清白呢!”
楚天奇怔怔地看着他,片刻后重重地点了点头,眼中闪烁着从未有过的坚定的光芒。
便在此时,只听蓝醉一声惊喜的大叫:“凌云,找到了!快看看是不是!”
叫声中,他已拿着一个小小的盒子走到了楚凌云面前,楚凌云接过来打开一看,里面放着的正是血寒玉,不由微微一笑:“就是它,辛苦了!”
很好,楚天奇和血寒玉都已经找到,最关键的两件事情都解决了!楚凌云立刻将血寒玉贴身放在楚天奇怀内,不出意外的话,他应该很快就会恢复一些元气,至少能够开口说话并稍微活动一下了。但要想把剧毒彻底清理干净,只怕还需要十天半月。当然只要有血寒玉在手,那也不过是时间问题罢了。
留下一部分人清理现场,楚凌云立刻命人将楚天奇送回了他的寝宫,并派人把宁皇后请了过来。
看到宫中突然出现了大量的天狼和楚家军,宁皇后正在惊惧不安,以为楚凌云终于彻底篡位成功。只是苦于丝毫不懂武功,根本无法反抗,只能徒劳地等待着。
此刻来到楚凌云面前,她刚要厉声质问,楚凌云已一挥手阻止了她,并将事情经过大致相告:“母后不必担心,血寒玉已经找到,等父皇的情况稳定一些,我便立刻用它给五弟解毒。”
听到楚凌飞终于可以恢复正常,宁皇后自然惊喜万分,眼中却仍然有着明显的疑虑,楚凌云和楚凌霄,到底谁的话是真的,谁才是真正的弑君篡位者?
明白她是一朝遭蛇咬,十年怕井绳,楚凌云只是淡淡地笑了笑:“真相究竟如何,很快就可以见分晓,母后只管安心等待就是。”
事到如今,宁皇后哪里还说得出什么,何况只要皇上和楚凌飞安然无恙,对她而言已经是最大的意外之喜了。
叮嘱她好好照顾楚凌飞,楚凌云便派人把她送了回去。为防止楚凌霄去而复返,众人商议决定今夜集体守在楚凌云身边,无论如何等他恢复说话和行动能力再说。
当下端木琉璃负责照看楚天奇,楚凌云则马不停蹄地继续清理着楚凌霄一伙的余孽。很快,那些假冒大内密探的死士以及楚凌霄安插在宫中所有的密探,眼线全部被隐卫和天狼清理了出来,并向楚凌云请示该如何处置。
征得了楚天奇的同意,楚凌云命人将他们废去武功,暂时押入天牢,等候楚天奇裁决。
至此,宫中的隐患已经基本清理干净,楚凌云又命人立刻传书给端木世家,告诉他们虽然局面已经得到一定程度的控制,但还不曾将楚凌霄彻底消灭,让他们朝安勿躁。尤其是凝贵妃等人更要继续留在端木世家,以确保安全。
总之,因为楚凌云等人动作神速,出其不意,再加上百万楚家军及时控制了宫中和京城中的局势,这场大变并没有引起任何大规模的骚乱,过渡得还算比较平稳。
一直忙到夜色降临,楚凌云才稍稍松了口气。回到楚天奇的寝宫,御膳房已经准备好了晚餐。见他进来,端木琉璃点了点头:“就等你了,快过来吧!”
楚凌云答应一声过来落座,首先叹了口气:“琉璃,这次又多亏了你,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了!”
“那就什么都不用说。”端木琉璃笑了笑,“你我之间,本来也用不着说这些。”
楚凌云笑笑,轻轻握住了她的手,一切尽在不言中。
潇行空的好奇心简直快要爆掉,好不容易得到空儿便立刻问道:“说真的,琉璃,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难道你用的也是一种摄魂术,而且比幻影移情还要厉害?”
端木琉璃摇了摇头:“不是,只不过这种东西我无法跟你解释,反正你只要知道我没有害人之心就行了。”
这个回答潇行空当然很不满意,但也看得出端木琉璃的确不愿多说,只好识趣地不再追问,只是不停地啧啧赞叹。
“你咂什么嘴?”楚凌云看他一眼,洋洋得意地说着,“我家琉璃的本事还多着呢,你这才看到了一点点而已。”
潇行空顿时兴致勃勃:“是吗?既然如此,那我就不走了,一定要多请教请教!”
楚凌云立刻一声冷笑:“你现在知道不走了?所有人都等你救命的时候你在哪里?你若早一些赶回来,事情何至于拖到今日才解决?”
潇行空心虚地挠了挠头:“这你不能怨我啊,我怎么知道会发生这种事?都已经告诉你了,海边的全鱼宴真的太好吃了……”
“你就知道吃!”楚凌云又是一声冷哼,“除了贪吃好色,你还能不能有点别的出息?”
嘛玩意儿?原来这位“老前辈”还是个好色之徒?难怪从见到端木琉璃的时候起就兴奋得眉飞色舞,这、这……
看到众人脸上的表情,潇行空急了:“喂喂!你别乱说行不行?绝色佳人乃上天造物的恩宠,我只是单纯地欣赏而已,绝无龌龊下流之心,天地日月可鉴!”
众皆了然,忍不住失笑,端木琉璃已含笑开口:“前辈既然比凌云大不了几岁,凌云怎会叫您老头子?闹得我们一直以为您是个七老八十的老爷爷……”
“哈哈!还不是这臭小子故意气我?”潇行空被逗乐了,接着却又咬牙控诉着楚凌云的恶行,“我遇到这小子的时候他才十一二岁,我也不过才二十二岁,大了他十岁罢了。那个时候我瞧着他十分顺眼,便觉得跟他有缘,于是他就求我……”
楚凌云哼了一声:“把话说清楚。”
潇行空挠了挠头,满脸不甘不愿:“好吧,我就求他,让他求我收他为徒。”
哪有这种事?师父居然求徒弟入门?而且更搞笑的是,明明是他求着楚凌云,还得给足自己面子,让楚凌云求他收徒?
众人早已忍俊不禁,个个笑得前仰后合。潇行空不乐意地哼了一声:“有什么好笑的?狼王的脾气出了名的古怪,做出这种事不是很正常?反正不管怎样,臭小子总算拜我为师,不过出于一些不方便明说的原因,我不让他叫师父,让他称我一声前辈,但这小子死活嫌肉麻,居然叫我老头子!我一个二十几岁的小伙子,居然被人称作老头子,你们说可恶不可恶?”
可不可恶不予置评,不过害得众人好一通误会,还以为潇行空是个仙风道骨的老人家。
端木琉璃微笑:“那现在可以说了吗?您为什么不愿让凌云叫师父?”
潇行空摇了摇头:“不能说。不过我答应,能说的时候,我第一个告诉你。”
端木琉璃失笑:“那就多谢前辈了。”
听到两人这几句对话,段修罗突然在楚凌云耳边坏坏地笑笑:“你确定这老头子对绝色佳人只是单纯的欣赏吗?我怎么觉得他对你家琉璃有点动机不纯?”
楚凌云回头看他一眼:“放心,他不敢。除非他很希望晚上睡觉的时候,被窝里突然多出点别的东西。”
这话一听便是有故事,段修罗顿时兴致大增:“怎么回事?”
楚凌云还未开口,听到这句话的潇行空立刻刷地一抬手:“我们来说正事!正事就是那个……那个……啊对!刚才我已经打中了楚凌霄的期门穴。”
好歹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楚凌云很给面子地没有揭他的短:“你确定真的打中了吗?”
潇行空松了口气,立刻点头:“我确定,虽然他及时躲开,卸去了一部分力道,但仍有五成功力打在了他的身上。”
楚凌云眉头一皱:“五成?就是说他的日月神功并不曾完全被你废掉?”
“哪有那么容易呀?如果那么好对付,日月神功怎么会成为绝世奇学?”潇行空叹了口气,“我们能够把他逼走,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了,如果没有琉璃,根本连这一点都做不到。”
这倒也是。楚凌云点了点头:“既然如此,最终的结果是什么?”
潇行空沉吟着:“虽然力道不足,但我毕竟打中了他的罩门,所以他吸来的内力会因此散掉一部分,散掉多少就看他什么时候能够将内力重新锁住。但从我打中他到找到合适的地方运功,怎么也得损失三五成的内力吧!”
楚凌云的目光微微地闪烁着:“就算失去三五成,他的功力仍然比我们任何一个都高,何况既然不曾全部废掉,他仍然可以继续吸取别人的内力来提升自己,要谨防他去而复返,伺机报仇。”
潇行空点头:“不过方才那一下也够他喝一壶的,怎么也得躲起来运功疗伤,至少一段时间之内他应该不会出现。”
蓝醉也点了点头,跟着开口:“还有,此时他必定在奇怪自己的心神怎会被人控制,而且尚未弄清楚之前,他也会投鼠忌器,不敢轻易现身。”
众人闻言皆纷纷点头:没错,这才是最重要的一点,如果他认为楚凌云已经找到了破解日月神功的法子,那么他就算可以继续吸取别人的内力,也不会贸然跑来报仇的。
段修罗立刻伸了个懒腰:“也就是说,我终于可以睡个好觉了。”
楚凌云笑笑:“不错,不止可以睡个好觉,而且此事已经有了个不算坏的结果,你也可以回家歇着了。”
段修罗也笑了笑:“行,我知道了,等我想走的时候会走的,你只管忙你的,不用招呼我。”
楚凌云点头,仍觉得一切恍如梦中,不由微微叹了口气:“想不到如此轻易就扭转了局势,还以为此番必定要经过一场血战,非得闹到尸横遍野、血流成河才会有个最终结果。”
潇行空哼了一声:“容易?还不是多亏了琉璃?如果不是她如此神通广大,我们这些人谁能够能对付得了楚凌霄?”
端木琉璃忙含笑摇头:“话不能这么说,还是多亏前辈及时赶了回来,否则若没有破解之法,我也束手无策。”
潇行空瞬间得意得眉开眼笑,楚凌云却只当做不曾看见:“如今就等着父皇恢复之后说出真相,便可以还琅王府和楚家军所有人的清白了。”
秦铮沉吟着点头:“王爷不必心急,既有血寒玉在,明日皇上应该便可以恢复行动和说话的能力。”
吃过饭后,众人来到外室各自歇息,虽然每个人都不曾放松警惕,却并不曾发现任何异常,可谓一夜无话。
第二天一早,端木琉璃第一个从睡梦中醒来,便起身来到内室,却发现楚天奇居然已经坐起身来,忙惊喜万分地上前相扶:“父皇,您醒了!儿臣参见父皇!”
这一声立刻惊动了所有人,楚凌云更是噌地蹿了进来:“父皇,你觉得怎样?”
楚天奇怔怔地看着他,一直看了很久才突然长长地叹了口气:“云儿,朕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