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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人,手拉着手,肩并着肩,空中,风中,都回响着三个人的笑声。
河边,已然留下了他们三个人的足迹,
水声潺潺,悦耳叮咚,小河向大江奔流,媚光下的波浪泛着微微波光,耀眼得似黑夜中的繁星。
当微风轻轻吹来时,小河的河面上,就会出现一条条波纹,小河的水,是那样清澈。
从河面看向河底,河底的世界,是多么美丽。
河底,一块块小小的石子,就好像是一颗颗棋子。
河底,一条条小鱼正快乐地游来游去。
鱼儿游过,不禁溅起了水花,那半空中回响着三个人那银铃般的笑声。
挽起了裤脚,微微弯下腰去,叶小乔双手浸在河水里,去捉那河里的鱼,还未曾捉到,那鱼儿已经游走了。
这一幕不禁笑坏了她身边的钟泽谦。
叶小乔看了看钟泽谦,丢给他一个白眼。
钟泽翔挽起了袖子,说道,“看我的。”话落,掌风一起,那河水便窜出一米多高的水花,而那河里的鱼儿,也在半空中摆尾,钟泽翔纵身一跃,将那鱼儿抓住,这一幕,不禁看呆了叶小乔和钟泽谦。
扯回了思绪,叶小乔擦了擦溅在脸上的水珠,他抓鱼是如此的轻松,而她,费了好大的劲,也抓不到一条。
微微抬起头,看了看西斜的太阳,轻声说道,“天不早了,我们回吧。”
钟泽翔也看了看太阳,点点头,道,“好吧,我们回府。”
回来的路上,依旧是三个人,手牵着手,那半空中,依旧是回响着三个人的笑声。
珹王府,珹王爷双手负于身后,默立在厅内,听到那咱乱而没有规律的脚步声,由远及近,缓缓转过身,沉声说道,“你们还知道回来呀?”
见珹王爷的脸色,很是难看,叶小乔的心跳加速,不敢抬头,看他的双眸。
钟泽翔看了看珹王爷,说道,“让父王担心了,是孩儿的错。”
闻听此言,珹王爷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坐在凳子上,又道,“吃饭吧。”
钟泽谦扯了扯叶小乔的衣角,轻声说道,“小乔,吃饭吧。”
见叶小乔默立在原地不动,钟泽翔也说道,“还愣在那做什么?还不吃饭?”
叶小乔缓缓迈开步子,走到桌前,是珹王爷的严肃,使她有些拘谨,一顿饭吃下来,很是压抑。
饭后,叶小乔独自一人默立在凉亭内,微微抬起头,看着那天空中的云朵。
钟泽翔缓步走到她的身后,轻声问道,“怎么了?”
叶小乔转过身,和他四目相对,说道,“没事。”话落,侧着身子,从他的身边走过去。
玩了一天,或许是有些累了,有些倦了,叶小乔回到房间,就和衣睡下了。
清晨,叶小乔被那树上的小鸟的叫声所吵醒。
缓缓睁开双眸,一张小脸,映入眼帘,叶小乔半坐在床上,问道,“你怎么起这么早啊?”
钟泽谦坐在床边,说道,“早上的空气好。”
钟泽谦养成了一个早起早睡的好习惯,九岁的他,正是受到宠爱的年纪,而钟泽谦,却不是那种阔绰的公子哥,换句话说,他的性格,并非如此,和普通人家的孩子,没什么两样。
这也是他和叶小乔有共同语言的原因之一。
叶小乔下了床,坐在凳子上,一边梳头一边说道,“你那字练得怎么样了?”
有一段时间没有听到他炫耀毛笔字进步了,叶小乔有些担心,他是不是已经放弃了,或是没有继续坚持?
钟泽谦看着镜子中的叶小乔,说道,“这些天,一直在和哥哥交流剑术,所以,没有时间去练字。”
叶小乔没有接话茬,只是轻点了点头。
对于钟泽谦的选择,叶小乔无权去干涉,换句话说,钟泽谦的生活,由他自己去做主。
第17章 剑下救人()
沉默了许久,钟泽谦又道,“我们去放风筝吧。”
叶小乔转头,和他四目相对,“放风筝?”见他点头,又道,“好吧,可是,现在是不是太早了?”
钟泽谦拉住她的手,又道,“现在,我们去吃早饭。”话落,缓缓迈开步子,屋外走去。
天空中,飘飘欲坠的蝴蝶风筝,忽高忽低,叶小乔在钟泽谦的身后,轻声喊道,“放线。”
钟泽谦边跑边松了松手里的风筝线。
直到跑到大汗淋漓,两人才停下来,可那风筝,却没有平安着地,而是,挂在了树上,这可急坏了钟泽谦和叶小乔,纷纷站在树下,扬起脸,直勾勾的看着那树上的风筝。
钟泽谦看了看叶小乔,道,“我去把风筝摘下来。”
见钟泽谦有意爬树,叶小乔忙拉住他,说道,“不行,太危险了。”
钟泽谦轻推开她的手,说道,“没事,我会小心的。”话落,挽起了袖子,双手握住了树干。
上了树,钟泽谦看了看树下的叶小乔,笑道,“你看,我没事吧。”话落,转过头去,看了看挂在树上的风筝,又道,“我把风筝扔下去,你在下面接着。”
叶小乔双手做成喇叭状,对着树上的钟泽谦喊道,“你小心点。”
钟泽谦单手扶着树枝,单手将风筝扔下去,“接着。”可话音未落,他的身子,已经倾斜而下。
钟泽谦和风筝,一起从那树上掉了下来。
叶小乔忙蹲下身来,说道,“泽谦,你怎么样?”
钟泽谦单手摆了摆手,道,“不要碰我,好痛。”
叶小乔哭道,“哪里痛,你哪里痛?”
“哪里都痛,别碰我。”话落,强忍着疼痛,半坐起来,又道,“快回府喊人。”
叶小乔连连点头,转身,向珹王府跑去。
正和珹王爷撞个满怀,珹王爷看了看慌里慌张的叶小乔,厉声问道,“慌什么?着火了?”
叶小乔结巴道,“泽,泽谦,从树上,摔下来了。”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珹王爷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泽谦,从树上摔下来了。”她的话音刚落,就迎上来珹王爷的一记耳光,紧接着,一句,“若是他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本王饶不了你。”
珹王爷愤愤的推开叶小乔,甩袖而去。
叶小乔单手摸了摸那火辣辣的半张脸,收回了停落在他身上的眼神,一步一停的向柴房走去。
若不是她和钟泽谦去放风筝,他又怎么会从树上摔下来呢?
即使珹王爷不惩罚她,她也会自罚的。
轻推开柴房的门,双膝弯曲,应声跪地,或许,这样的自罚,会使她好过一些,或许,这样的面壁思过,会减轻那心中的自责感。
两眼的泪水,无声滑落,此时此刻,她在心中,默默的祈祷,钟泽谦不要有事,可这样的祈祷,真的会有用吗?回想起他那痛苦不堪的表情,他一定伤的不轻。
钟泽谦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抬眸间,恰好对上闻讯赶来的,珹王爷的那焦急的眼神。
珹王爷将他抱起,轻声问道,“谦儿,你怎么样?”
“父王放心,我没事。”虽然是这样说,可那疼痛,早已吞噬了他,使他的面部表情复杂。
回到王府,在最短的时间内请了太医。
太医查看了钟泽谦的伤势后,拱拱手,说道,“王爷,小王子的伤势,需要静心的调养。”一边说着,一边写了一个药方子,递给珹王爷。
钟珹挥手示意,“来人,照着这个方子,去抓药。”话落,迈开了步子,向外走去。
钟泽谦见状,忙对着丫鬟说道,“快去把我哥哥找来,快去。”此时此刻,钟泽谦有一种不详的预感,这涉及到叶小乔的安危,若不是他受了伤,叶小乔又怎么会被这危险所包围呢?
柴房的门,被人踹开,叶小乔心中一惊,或许,叶小乔早就应该想到,这样的自罚,是没有任何用处的。
转过头,正对上他那双带有怒火的双眸。
叶小乔向前走了两步,轻声说道,“小乔任由王爷处置。”
钟珹单手出剑,抵在她的脖子处,那双眸子,一半是怒火,一半是眼泪,还有几分心疼,钟泽谦自小体弱多病,他有多么疼爱这个儿子,只有他自己知道,如今,他却从树上摔下来,受了伤,他有多心疼,而导致他受伤的,却是他眼前的,仅比钟泽谦大四岁的黄毛丫头。
任何人的生命,和安危,都不及钟泽谦的安危重要,此时此刻,就是杀掉叶小乔都难以平复心中的怒火。
紧了紧握住剑柄的那只手,见叶小乔闭紧了双眸,问道,“若是本王将你处死,你可愿意?”
叶小乔没有睁开双眼,说道,“愿意。”
“好,本王会在你死后,给你挖一个坟墓。”可就在此时,一声脆响,在他的耳畔响起,紧接着,那利剑便一分为二,就在钟珹走神间,只见一抹白色的身影,从他的眼前闪过,默立在他眼前的叶小乔,也消失了踪影。
他半蹲下身来,看了看一分为二的利剑,轻声嘀咕道,“该死的,翔儿你要做什么?”
第18章 父王气消了,就一起回()
落地之后,钟泽谦和叶小乔相视而立,关切的问道,“你,你没事吧?”
“你为什么会突然出现?”见他不语,又道,“快送我回去。”
见叶小乔转身要走,钟泽翔拉住她,说道,“你现在回去,很危险的。”
叶小乔轻推开他的手,又道,“这件事,主要的责任在我,我必须回去。”
情急之下,钟泽翔点住了她的穴道,“小乔,你不要固执好不好,泽谦也不希望你发生任何危险。”一边说着,一边单手绕过她的腰间,近距离的接触,混乱的呼吸。
一个是懵懂的少年,一个是仅有十五岁的黄毛丫头。
在这朦胧的月光之下,似乎乱了心扉,钟泽翔单手轻抚着她的脸颊。
而叶小乔,被点了穴道,只能默立在原地,动弹不得。
微微闭起了双眸,青涩的占据了她的香唇,懵懂的少年,有着懵懂的爱情,这或许就是爱情吧。
单手解开她的穴道,轻声说道,“小乔,长大后,我娶了你,好不好?”
叶小乔和他四目相对,轻点了点头,道,“好。”话落,再次开口,轻声说道,“长大后,我就嫁给你。”
钟泽翔拉起她的手,缓缓迈开步子,漫步在月光之下。
对于这样的约定,很是简单,可两个人都相信,在长大以后,一定会兑现这简单的诺言的,约定,如此简单,诺言,如此的简单,仅仅两句话,长大后,一个娶,一个嫁。
或许他们把爱情想象的太简单了,虽说还未曾知道,这爱情的含义,可钟泽翔知道,这一定是爱的感觉,虽然还很是懵懂,但也是爱情。
攥紧了她的手,问道,“冷了吗?”
叶小乔点了点头,轻声应道,“有一点冷。”
钟泽翔停住了脚步,将那外衣脱下,披在她的肩膀上,又道,“不如考考火吧。”
“好。”话落,嘴角泛起弧度,淡淡一笑。
叶小乔不知道钟泽谦的伤势如何,更不知道,等她回到珹王府后,珹王爷会如何处置她。
那长大后的约定,如同一张空头支票一般,成为了泡影。
叶小乔和钟泽翔,纷纷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