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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直都是胜者，正所谓胜者为王败者为寇，这辈子，注定她叶小乔是他的手下败将，是他的寇了。
见她的脸上，一脸的不服气，一脸的不满和微怒，钟泽凌却嘴角泛起了弧度，微微一笑。
不知道为何，此时此刻，她生气的模样很是可爱，也很漂亮。
或许是太想念叶小乔了，此时此刻，她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在他的眼里，在他的心里，都是最漂亮的，都是最美丽的。
或许，是在这之前，他真的忽略了她，可当他真正将她放在心里的时候，一切都晚了，即使她现在被迫再次下嫁于他，等她恢复记忆后，还是会以冷眼相向的，在她的心里，钟泽翔永远都是最重要的。
“试试看又能怎样？我不喜欢留在这里，更不喜欢你，嫁给你，是更加不可能的，你死了这条心吧，不管我是叶小乔也好，还是华茹也罢，我都不会嫁给你的。”一口气说完了这一番话，她似乎还没有暴发，是心中的愤恨，还有那不满，使她的语气都有些发抖。
“好，好，很好。”钟泽凌一边点头，一边说道，她果然和失忆前没什么两样，她的的确确是他的丫头，她真的回来了。
钟泽凌在原地，一动不动的站着，或许是听到了期待已久的话语，和看到了她昔日的冰冷，他的心里，舒服了许多。
或是在这之前，他真的已经习惯了叶小乔的态度，这才是她自己，真真正正的叶小乔。
不过，冰冷归冰冷，习惯归习惯，他钟泽凌是绝对不会再让她离开凌王府的。
“说完了吗？”他一边坐在凳子上倒茶，一边问道。
“说完了。”她的语气，依旧是冷冷的，虽然是和他说话，可她的眼眸，却从来没有看过他一眼。
“你猜猜看，本王有没有办法，让你留在这里？”他一边小口抿着茶，一边轻声问道。
她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其实她根本就没有打算再和他对话。
迈开了步子，缓步走到门口，翘首期盼，为何武琪儿还没有回来？
“你是在等武琪儿吧，她回不来了。”话落，转头，注视着她的后背，又道，“我说过，我是不会让你离开凌王府的，你为何就是不相信呢？”
华茹转身，“你这个魔鬼，禽兽。”
“骂的好，骂的好啊。”站起身，缓步走到她的面前，那双眸子，魅惑而又泛起了精光，单手托起她的下巴，又道，“你说，若是将华杰活埋，他会不会很痛苦呢？”
“钟泽凌，你。”她有些气结，这一刻，她才知道，和他耍狠，她永远都不是他的对手，“你到底要怎样？”
“我要怎么样，你不是比我更清楚？”他魅惑的出了声，捏住她的腮，趁其不备强吻了上去。
钟泽凌陶醉其中，身子渐渐燥热起来。
“嗯。”华茹的呼吸有些困难，使她喘息有些吃力，她想要推开他，避开他的纠缠，可都是徒劳。
将她抵在墙壁上，单指贴在她的唇边，道，“嘘，别把他吵醒了。”话落，唇贴在她的耳边，又道，“你没有任何筹码拒绝我，懂吗？”
“我知道，你也想要的，对吗？”
华茹自是没有听过如此赤裸裸的词汇，脸颊一片绯红，道，“不要碰我。”话落，推开他，欲要从他的身边走过去，不料，他却环腰抱住她，未曾给过她调整的机会。
他的气息，有些混乱，是体内的燥热越发的强烈了。
而她，脸颊微红，浑身松软，松软到令她自己都有些不相信。
难道就这样妥协了吗？从此后，她要继续扮演着“侧夫人”吗？可她明明不是叶小乔，或是说，她失忆了，之前的事情和她一点关系都没有，重新开始的生活，为何就不能重新开始选择呢？
等了许久，都没有等到她反应，钟泽凌轻声咳了咳，道，“怎么？你就那么想给华杰收尸？”
“不，我不想。”话落，此刻，她双眼的泪水，簌簌而落。
“本王要了你，是你的荣幸，知道吗？”说完了这句话，他有些后悔了，为何心中明明不是这么想的，却要说出如此伤人的话，为何要说出，如此不对心思的话来？
他本来想说，丫头，我好想你，自从你失踪后，我每日每夜都在想你。
或许只有他自己才知道要表达的话语是什么，此时此刻，他的心思，有谁能懂？
华茹离开了那炙热，双眼无神，问道，“那你为何不去找一个能感到荣幸的女子？”在这之前，他也是如此对她吗？是，一定是的，不然，她也不会离开凌王府，不会落到失忆这个下场的。
许久后，站起身，和他相视而立，扬起手就是一个耳光，“请你看清楚，我不是以前的叶小乔。”话音刚落，再次扬起手就是一个耳光，又道，“还有，请别把我当成你的泄欲工具，因为我是有血有肉的人。”
见她转身，钟泽凌沙哑出声，说道，“以前的事情，对不起，是我的错。”再次环腰抱住她，又道，“丫头，我爱你。”一边说着，一边轻闭起了双眸，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努力的掩饰自己双眸中的泪水。
这或许是一个男人最低的底线了，一直以高高在上的王者风范示人的他，亲口对她说对不起，亲口对她说，那并不强烈的爱，真的很不容易了。
第86章 因为我爱你（）
华茹轻掰开她的手，再次开口，冰冷的说道，“这些话，你留着说给失忆前的叶小乔听吧，我不是叶小乔，我是华茹。”
钟泽凌缓缓扳着她的肩膀，使她转过身来，道，“你是叶小乔，你是，你是叶小乔。”他再也忍不住，那两行清澈的泪滴，悄然而落。
这或许就是他最真实的一面，“你知道吗，你失踪后，我有多担心你，我每日每夜，无时无刻不在想你，或许你不会相信，可我说的都是真的，没有半句假话。”单手举过头顶，又道，“苍天在上，我钟泽凌若是有半句假话，天打五雷轰。”
对于他的发誓，华茹只当作看一场闹剧，有的事情，发生了是无法再重新来过的，他和失忆前的叶小乔也是如此。
虽然她不记得之前的事情，更不知道叶小乔和钟泽凌之前到底发生过什么事情，但是她敢肯定的是，爱，是绝对不会存在的。
华茹就是华茹，叶小乔就是叶小乔。
她曾经在心里说过，华茹，从此后，做好自己，和叶小乔再没有任何关系。
昔日，愉快的不愉快的事情，统统于她无关。
可现在，她在心中无奈的，苦涩的笑了笑。
这真的是无关吗？好像自从来到了凌王府，就成了第二个叶小乔了。
见她的双眸，泛起了泪花，钟泽凌用大拇指，为她擦去那泪滴，再次开口，轻声说道，“丫头，对不起。”
再次听到他的道歉，华茹忍不住问道，“对不起的分量，有多重？”见他不语，华茹又道，“我想知道，在这之前，你是如何对待我的。”
“这。”钟泽凌突然说不出口，突然有些怕了，害怕她去了解过去，他不敢想象，等她知道过去发生的事情后，她会有何反应？“过去的事情，就让他过去吧，好吗？别再问了？”
“怎么？你是怕了吗？呵。”华茹冷笑一声，又道，“即使你不讲给我听，等有朝一日，我恢复了记忆，还是会想起来的。”转身，轻拭去眼角的泪滴，又道，“我只是想要救我哥哥，为何，一定要为难于我？”
“因为，因为爱。”他咽了咽口水，又道，“因为我爱你，不管你是叶小乔也好，华茹也罢，我都爱。”
华茹转头，和他四目相对，道，“哦？是否虚伪的男人，都是如此？”向前走了一步，和他相视而立，又道，“你不觉得你的爱，很卑微吗？”
“我知道，我不配，可你要相信我，我对你是真的。”还未等他说完，华茹打断了他的话，“那是你的事，和我无关。”
见她再次转身，欲要向门口走去，钟泽凌在后面喊道，“那么，你最心爱的人也和你无关吗？”
华茹的脚步僵住，木讷的转身，“你刚刚说什么？”
“我相信你听清楚了。”话落，走到她的面前，攥住她的手腕，又道，“听着，我有足够的筹码，把你留在我身边，不仅仅是华杰，还有其他人，那些人，都是你失忆前，最在乎，最担心的人。”松开她的手腕，又道，“你最好顺着我的意在凌王府里过着安逸的生活，我可以保你周全，保华杰的周全。”
“你确定你这样做，真的会得到一个人吗？可就算你得到了一个人，也无法得到她的心。”华茹一边说着，一边将手贴在自己的心口处，双眼的泪水，簌簌而落，又道，“昔日里，我和你之间，究竟发生过什么事情，我都不想去了解了，我没有兴趣，我只希望，从此以后，我们能否做到相敬如宾？”
“好，我答应你。”虽然没有得到预想的结果，不过，她肯改变一下态度，钟泽凌已经很知足了，至少，他还是有机会和她去相处的。
她失踪的那段日子，他曾幻想过无数次，和她心平气和的，心贴心的交流和沟通。
虽然还没有达到那种程度，不过，他坚信这样的日子将不会在遥远了。
在不久的未来，她会看清楚他的心，虽然现在他的心里，还不是只有她叶小乔一个人的位置，不过，他会努力的。
在这之前，她叶小乔似乎并没有给过他的机会。
冰冷，冷眼相向，一直是她和他相处的态度和方式。
钟泽凌似乎觉得，她的冷，和他的冷有一拼，在心中无奈的笑笑，若不是在这之前，他如此的对待她，又怎么会有这么个结局？
爱，也不会如此的卑微，如此的令人怀疑。
别说是她，失忆后的叶小乔，就连钟泽凌自己，都不敢去相信。
或许，这爱太苍白无力了，又或许，是这爱的分量，远远不及那伤害的十分之一，百分之一，甚至千分之一。
是心中的隐约的悔意，在一点点的吞噬着他的心。
沉默了许久后，钟泽凌哑声说道，“丫头，谢谢你给我这个机会。”一边说着，一边在她的鼻子上捏了一下。
或许，他真的太容易满足了，又或许，是昔日他如此的对待叶小乔，使他没有资格去要求太多。
抓住她的手，轻声说道，“我对天发誓，绝对不会再把你当成一个暖床工具，你相信我吗？”
华茹不语，或许是不了解在这之前所发生的事情，她真的无法给予他态度，她只是静静的，听着他说话。
攥住她的手，使其包围了炙热，再次开口，轻声说道，“若是恢复记忆后，可否像今天这样？”
“我不知道。”华茹缩回了手，轻声说道。
她真的无法去保证什么，更不可能去承诺什么。
毕竟重新来过，是一片空白的记忆，在空白的记忆中，在一点一滴的种下印迹，其实也不是意见容易事情。
因为，她真的不敢确定在失忆前，她自己的态度是什么。
趁着她走神，钟泽凌占据了她的香唇，感觉到她的不自在，钟泽凌说道，“丫头，告诉我，你喜欢这种感觉吗？”
“呃？”他怎么会问这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