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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身谢王爷。”有规有矩,不失礼节,拿捏的恰到好处。
唇缓缓落下,钟泽凌从被动变为主动,这速度,着实令他自己所惊叹,是她那温柔的言词,和这迟来的美丽,令他的身子有些躁动。
轻闭起双眸,沈紫梵第一次知道,被亲吻是什么感觉,身子渐渐的酥软,柔美的声线从嘴角溢出,这侍寝的机会,真的来之不易,若不是叶小乔流产了,而钟泽凌又对鲁思琳不满,又怎么能得到这侍寝的机会呢,机会来了,她定会抓住不放,还好她表现的好。
将桌上的东西扫空,将沈紫梵抛在桌上,思绪依旧凌乱,凌乱的使钟泽凌有些心烦,只好发泄在她的身上,这边是不知所为的发泄,那边,是误认为翻身的机会到了的享受。
许久后,钟泽凌才松开手,站起身,看了看还陶醉在欢爱中的沈紫梵,转身,冷漠的离去,只留下了那欢爱之后的冰冷。
这或许就是他的性格,是永远都无法改变的事实,此生此世,他的态度,将不会为任何人而改变,除了鲁思琳。
沈紫梵依旧趴在桌上,凄冷的笑了笑,那眼角的泪滴,无声滑落,这就是她一直坚持想到得到的男人,这就是她一直在努力要争取的机会。
呵,这样的机会,是怎样的难得,只有她自己知道,可这冰冷,着实令她无法承受。
她感觉得到,他的心思并不在她的身上,或许她一直都没有走进他的心扉吧。
不过,她不会就此认输的,在这凌王府里,除了她自己,任何人都是她的敌人,此时此刻,沈紫梵在心中暗自决定,一定要除掉他身边的女人,真正的做到,独占君心。
双眸中,闪过了两抹精光,是狠毒,同时也是犀利,站起身,缓缓迈开步子,向外走去。
他的冷,真的可以和这夜的冷相对比了,回到房间,双手负于脑后,翻来覆去睡不着。
叶小乔的房间,出奇的安静,安静的钟泽翔有些心烦,他一直坐在床边,等待着她的醒来,可她却始终都没有醒。
到底是什么原因,使她不愿意睁开双眼呢?
轻吻了吻她的手背,钟泽翔轻声问道,“你是不是不想留在这?”
此言一出,钟泽翔见她的眼角有晶莹的泪滴溢出。
钟泽翔见状,又道,“那,我带你离开这里好不好?”虽说她还是没有醒来,但他知道,她听得到,每字每句,都听得清清楚楚。
轻拭去她眼角的泪滴,再次开口说道,“小乔,我们离开这里。”一边说着,一边将她抱起,转身,向外走去。
或许只有离开这里,她才会快乐,或许离开这里,她才能找回失去的快乐和自我。
回珹王府,已然是不可能的事了,钟泽翔只好带着昏睡不醒的叶小乔,来到了茅草屋。
借着微弱的月光,钟泽翔将叶小乔平放在床上。
或许只有这里,才是她暂时的家,此时,钟泽翔只希望叶小乔快乐,只希望她能平平安安的活在这个世界上。
只要她平安无事,他什么都愿意做,这里,很是安静,或许这里才是他们二人的天地。
双手负于脑后,平躺在叶小乔的身边,回想起三年前,在茅草屋的偶遇,炎炎烈日的夏季,使叶小乔口渴,至今,他还没有忘记当日叶小乔的表情,和一举一动。
侧着头,看了看还在昏睡的叶小乔,而她和他的相处的日子,仅仅只有三年。
从此后,她和他再也找不回来昔日的快乐了,将她的秀发,别过耳后,此时,钟泽翔有一种要带叶小乔离开晋阳城的冲动,或是想法,或是决定,或是打算,不管是什么,他都不想就这么放弃了,三年前那简单的约定,是他和她亲口所说的,三年后,她就这样下嫁他人,实在很突然。
或许他还是没有接受这个现实,换句话说,这现实,很是残酷,使他无法接受。
钟泽翔在心中暗自决定,要和这命运赌一把,若是赢了,他将会和叶小乔,厮守终生,若是输了,他也绝不会放弃,这一次不行,那就下一次,总有一次他会赢的。
夜,一双闪着光的双眸,扫过叶小乔房间的每个角落,她不在吗?轻推门进去,单手摸了摸那床榻,余温还在,应该刚走不久,他离开了她的房间,钟泽凌的房间,油灯未尽,看样子,他还不知道叶小乔离开凌王府了。
转身,缓步向密室走去,此时此刻,他在猜想是谁带走了叶小乔,依照叶小乔此时此刻的体质,定不会独自离开。
她见他回来,忙迎了上去,道,“你回来了。”
“嗯。”一边说着,一边坐在凳子上,沉默了许久,又道,“天不早了,早些睡吧。”
她轻点了点头,缓步向床边走去。
夜,就在这个安静的黑夜,叶小乔成功的离开了凌王府,此刻,钟泽凌还不知情,可知情的人,似乎不只是钟泽翔一人。
密室黑了灯,他和她和衣背靠着背睡下了。
初晨,树上的鸟啼,将还在昏睡的叶小乔唤醒。
她轻抬手臂,缓缓睁开了双眼,环视一下四周,轻声自言自语,“我怎么在这?”
刚走到门口的钟泽翔听言,忙紧走了几步,看了看刚刚才醒过来的叶小乔,道,“你醒了。”
第42章 难道她被人救走了()
叶小乔半坐在床上,和他四目相对,问道,“我怎么在这?”
钟泽翔和她相视而笑,坐在床边,道,“小乔,你终于醒了。”
叶小乔不语,身子向下移了移,侧着身子,躺在床上,她不知道她怎么在这里,不过她知道,一定是钟泽翔带着她离开凌王府的。
沉默了许久,再次和钟泽翔四目相对,道,“泽翔,谢谢你一直陪在我身边。”
钟泽翔嘴角泛起弧度,浅浅一笑,将她鬓角的碎发,别过耳后,道,“只要你没事,我就放心了。”话落,站起身,又道,“我去找点东西吃。”在这山上,什么东西能吃,什么东西不能吃,他是比较了解的。
自从能独立练剑后,他就一直在这山脚下练剑,这里空气好,而且还很安静,是练剑的好地方。
叶小乔收回了停落在他远去的后背上的眼神,下了床,缓缓迈开步子,向外走去。
门前,那条羊肠小道,她曾经走过,这里似乎并没有明显的变化,很显然,他还是经常来这里,这茅草屋,依旧很是干净,他还是在这里练剑吗?向前走了几步,弯下身,摘了一朵刚刚盛开的小花儿。
微微抬起头,向远处望去,此时此刻,叶小乔似乎知道,钟泽翔为何会喜欢在这里练剑了,这里的空气和景色着实令人心情舒畅,不仅仅是钟泽翔,此时,就连叶小乔也似乎被这景色所吸引了。
只见那远处,一片片凹凸不平的草地,草地上,盛开着野花,再向上看,是连绵不断的山脉,那山上的参天大树,如同山上的另一番风景一般。
坐在门口,双手托腮,每当和钟泽翔在一起的时候,叶小乔的心情就很好,可这好心情,会一直持续下去吗?
轻叹一口气,现在,她的身份到底是什么,她也不知道,若是说她是钟泽凌的侧夫人,其实她又不是,她只不过是一个一文不值的血引罢了。
许久后,钟泽翔的身影,映入眼帘,叶小乔缓缓站起身,道,“你回来了。”
钟泽翔将那野果子抛过去,道,“我们,离开晋阳城。”
叶小乔咬了一口野果子,问道,“那我们去哪?”
“天下这么大,一定会有我们的安身之处的。”一边说着,一边环视一下四周,又道,“这里并不是安全之地,事不宜迟,我们现在就走。”若是再晚一些,钟泽凌发现叶小乔已经不在凌王府了,定会全城搜寻。
叶小乔三口两口吃了野果子,道,“好,我们现在就走。”此刻,她似乎忘记了,她的身份并不是三年前的叶小乔,而是,嫁过人的叶小乔。
他拉起她的手,缓缓迈开步子,向远处走去。
手心传递着手心的温度,钟泽翔相信,凭借着双手,定会闯出一番事业来。
此时此刻,叶小乔将自己的一生,都交给了他,是终生的寄托,同时也是对于命运的反抗。
她似乎不相信,不服气,侧夫人三个字,就真的成为了她的命运的羁绊。
攥紧了他的手,和他肩并肩,向着幸福的那条路走去。
而凌王府的密室,男子也准备好了离开,女子和他相视而立,问道,“我,我要怎么办?”是啊,她大难不死,此时此刻,又该怎么办呢?
沉默了许久,他将那面纱围在她的脸上,道,“你跟我走。”话落,转身,缓缓迈开步子,向外走去。
而她,走了两步又停了下来,轻声问道,“那侧夫人怎么办?”
“侧夫人定会有人照顾,你若是信得过我,我就带你去找她。”他没有转身,只是停在原地轻声答道。
她点了点头,此刻,他选择了相信,就在他将她从地下挖出来的那一刻,她就选择了相信他。
再次迈开步子,慢步跟在他的身后。
不管他要将她带去哪里,她都会跟在他身边,毕竟这条命是他所救,若是没有他,她早已经命丧黄泉了。
一夜承欢,使沈紫梵又感觉到了,他的冰冷真的不是虚假的,她知道,下一次,说不定要等到什么时候呢,只要他的身边有其他的女人在,有鲁思琳在,就轮不到她,或是他的眼里,将不会再有其他的女人。
她坐在凳子上,心不在焉的喝着茶,许久后,挥手示意,“喜鹊,下去吧。”
“是。”喜鹊轻声回道,转身,缓缓迈开步子,向外走去。
对于钟泽凌临幸沈紫梵,已不再是秘密了,整个凌王府里,无人不知,不人不晓。
鲁思琳自然也不例外,她怎么能容忍她所爱之人,和别的女人,有肌肤之亲,况且对方只是一个疑似血引,呵,她没想到这钟泽凌的口味倒是很特别,先是那血族之后叶小乔,现在是沈紫梵。
论身份,她的身份无人能及,可为何偏偏就有人上了他的床?
秀拳攥紧,修长的指甲,刺进皮肉之内,是心中的愤恨,淑萍和荣儿见状,连大气都不敢喘,生怕她会将气撒在她们身上。
荣儿轻拉了拉她的衣服,小声道,“淑萍,我们走吧。”
这一刻,真的不能激怒鲁思琳,她随时都有可能爆发。
就在淑萍要迈开步子的时候,她突然开口说道,“站住。”鲁思琳站起身,双眸直视着淑萍和荣儿,又道,“你们的胆子越来越大了,不经过我的允许,擅自离开?”
闻听此言,淑萍和荣儿纷纷跪倒在地,“是奴才的错,请夫人恕罪。”
鲁思琳眉头紧蹙,又道,“护掌二十,滚下去。”
“是。”淑萍和荣儿纷纷说道,随着那清脆的巴掌声响起,淑萍和荣儿的脸颊,已然红肿了。
对于这惩罚,两个人已经习惯了,只是,淑萍所受到的惩罚要轻一些。
毕竟跟在鲁思琳的身边比较长,她自是懂得了谨言慎行。
掌掴结束后,二人纷纷低下头,等待着鲁思琳的下文。
“滚下去,滚。”再次开口说道,鲁思琳的语气更阴冷和愤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