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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亦晗看了看床上,一直昏睡不醒的叶小乔,轻叹一口气。
凤儿见她的凤唇微动,便将耳朵贴在她的唇边,依稀的听到她说道,“泽翔。”
锦儿见叶小乔那眼角,晶莹的泪滴,无声滑落,却爱莫能助,论身份,她只是一个丫鬟,除了能照顾她的饮食起居外,她什么也做不了。
泽翔是谁,在场的人,心中自是很清楚,可没有钟泽凌的应允,谁敢擅自把他请来?
轻拭去叶小乔眼角的泪滴,徐亦晗看了看锦儿和凤儿,轻声说道,“我去珹王府,把他请来。”
见她转身要走,凤儿拉住她,道,“夫人万万不可。”
徐亦晗轻推开她的手,道,“那你说怎么办?”看了看叶小乔,又道,“她就这样昏睡不醒,不知道什么时候能醒来。”
叶小乔已经昏睡三天了,三天的时间,未曾睁眼,那鞭伤,着实很严重,每一道伤口都深见白骨,可见钟泽凌的力度,着实不小。
若不是徐亦晗将她救下,叶小乔真的凶多吉少。
此时此刻,三个人都陷入了沉思,若是擅自将钟泽翔请来,定会令钟泽凌不满,若是不请,叶小乔的口中,还时刻都念叨着他的名字。
徐亦晗打定了主意,缓缓迈开步子,向外走去,刚刚走出房门,恰好和钟泽凌照了个面。
钟泽凌看了看徐亦晗,问道,“她怎么样了?”
“一直昏睡不醒。”徐亦晗轻声答道,对于这严重的鞭打,怕是一时半会也好不了,她真的不知道,钟泽凌为何要鞭打她?她究竟犯了什么样的错,会使他如此?
见徐亦晗默立在原地不动,钟泽凌又道,“我进去看看。”话落,侧着身子,从她的身边走过去。
不知道为何,每当看到徐亦晗,他那冰冷的表情,就有所收敛,那冷漠,也消失了许多,是她的温柔令他如此吗?
钟泽凌心中暗笑,要说温柔,他什么样的温柔没见到过,可偏偏就败在徐亦晗的手里?
或许,是她那温柔似水的性格,使他如此吧。
缓步走到床边,挥手示意,“你们都出去吧。”
锦儿和凤儿有些担心,担心叶小乔的安危,毕竟她伤的着实很重,毕竟,钟泽凌下手着实很狠毒,锦儿似乎有些害怕,等她再次回到这个房间时,只能给叶小乔收尸了。
见锦儿默立在原地不动,又道,“你们都出去吧。”
锦儿看了看凤儿,轻点头,缓缓迈开步子,向外走去。
见两个丫鬟离开了,钟泽凌坐在床边,看了看叶小乔,她的伤,确实不轻,只掌掴苗卫辰两个耳光,就遭到他的鞭打,也着实有些小题大做。
自她昏睡以来,他一直都很纠结,到底要不要救她,把了把脉,那脉象很是微弱。
耳朵贴近她的口鼻,那呼吸,也很是微弱,在他离开她的口鼻时,隐约的听到她唤着,“泽翔。”这要是在平时,他定会动怒,可现在,叶小乔仅剩下了半条命,他还如何动怒?
第28章 久别重逢()
况且,她和钟泽翔相处三年之久,对他有些想念,也是可以理解的。
扯回了思绪,钟泽凌在心中暗自笑道,他从什么时候变了性情?
在那袖中拿出护心脉的药丸,轻捏开她的香唇,将那药丸塞进她的口中。
见那药丸,还在她的口中,钟泽凌将她拉在怀里,伸处长舌,将药丸抵到喉咙处,轻拍了一下她的后背,这才将她平放在床上。
或许,这也是他纠结三天之后的结果吧,他并不是对于这鞭打之事感到后悔,而是,是良心未泯,是出于人道。
若不是她的身份是血族后人,钟泽凌又怎会如此呢?
站起身,最后在瞄了一眼床上的叶小乔,转身,缓缓迈开步子,向门外走去。
锦儿见钟泽凌推门出来,忙向床边跑去,检查了呼吸,脉搏,和心跳,她才确定,她的主子还活着。
若不是亲眼目睹了她是如何被鞭打的,她也不会时刻担心着她的安危。
钟泽凌若是想要杀了她,如同捏死一只蚂蚁一般,轻松简单。
徐亦晗缓步走到床边,看了看锦儿,道,“锦儿,你不要担心了,她不会有事的。”
锦儿和徐亦晗相视而立,道,“谢谢亦晗夫人。”
自叶小乔昏睡以来,徐亦晗就一直守在她的床边,和丫鬟一样,照顾叶小乔。
“夫人,回房歇着吧。”凤儿在一旁轻声的说道,一是这下人对主子的担心,二是,这照顾主子的事情,并不是她应该做的事,身为丫鬟怎能让自己的主子,去做下人才能做的事?
见凤儿执意要她回房休息,徐亦晗也不再多说什么,缓缓迈开步子,向外走去。
她的房门外的不远处,一抹熟悉的身影映入眼帘,在这凌王府里,徐亦晗的生活,一直很安逸,也很平淡,见沈紫梵那不明思意的眼神,她在心中断定,从此后的生活,将不会再安逸,更不会再平淡了,从她救下叶小乔的那一刻开始,就已经间接的和沈紫梵为敌了。
沈紫梵帕子拭鼻,道,“呦,这不是亦晗夫人吗?我当是谁呢。”
喜鹊在一旁也说道,“夫人,瞧您这话说的,难不成她给侧夫人当了几天丫鬟,连这身份都变了?”
沈紫梵掩口轻笑,又道,“好了好了,不说了,丫鬟就丫鬟吧。”话落,看了看喜鹊,再次开口,说道,“我们先走吧,可别打扰了亦晗夫人,她还要继续照顾侧夫人呢。”
这句句刺耳的言词,对于徐亦晗来说,就如同一根根钢针一般,刺进了她的血肉之内。
在原地沉默了许久,才迈开了步子,向自己的房间走去。
她不在乎别人的议论,见死不救,她会心有不安的。
清晨的阳光是宁静淡雅的,没有那种喧闹气息,让人感到心平气和,心旷神怡,阳光透着窗子,照射在叶小乔的脸上,手指微动,叶小乔缓缓睁开双眼,引入眼帘的,是锦儿那忙碌的身影。
叶小乔有气无力的说道,“锦儿。”
锦儿的身子微微一怔,那手中的瓷瓶也应声而碎,她转过身,见叶小乔正眨着双眼,看着她,锦儿又惊又喜,虽然她笑着,可眼角的泪滴,却无声的滑落,十天,她整整昏睡了十天,这十天,对于锦儿来说,是怎样的煎熬?只有她自己知道。
轻轻的在自己的胳膊上掐了一下,感觉到了疼痛,她才确定,这不是梦,是真的,她的主子叶小乔真的醒来了。
缓缓迈开步子,走到床边,问道,“侧夫人,你醒了。”
叶小乔点点头,无意间看到她的手腕上,有一道凸起的疤痕,叶小乔皱了皱眉头,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锦儿含泪笑着说道,“没事。”话落,再次开口,轻声问道,“侧夫人,奴才去给你端一碗燕窝粥吧。”
见她转身要走,叶小乔又问道,“我,睡了多久?”
“十天。”锦儿实话实说,叶小乔的确昏睡了十天,她醒来,感到高兴的也不仅仅是她自己。
徐亦晗见叶小乔胃口不错,笑道,“锦儿,快去快去,再端一碗来。”
看着叶小乔的吃相,凤儿也忍不住掩口轻笑。
叶小乔口齿不清的说道,“饱了饱了,不吃了。”话落,单手摸了摸肚子,满意的打了一个饱嗝。
锦儿看了看徐亦晗,又看了看叶小乔,道,“侧夫人,这是亦晗夫人,你昏睡的这些日子,亦晗夫人可是没少遭罪,不分昼夜的照顾你。”
叶小乔听言,忙下了床,对着徐亦晗,深深的施了一个礼,道,“小乔谢谢姐姐。”
徐亦晗双手扶着她的胳膊,道,“都是自家人,别这么客气。”话落,看了看凤儿,又道,“既然侧夫人没什么事了,我们也回吧,别打扰她休息。”话落,和凤儿缓缓迈开步子,向门外走去。
叶小乔走到锦儿的面前,拉起她的手,双眸直视着那凸起的伤疤,再次问道,“这伤疤,到底是谁所为?”
“侧夫人,你就别问了。”对于叶小乔的性格,虽然不是完全了解,但是她敢肯定的是,她一定又会找伤害她的人去算账,就像这鞭打,起因不就是因为她掌掴了苗卫辰吗?
这一次,她绝对不会再让她知道,这伤疤的由来了,即使是继续追问,她也不会告诉她。
鞭伤还为痊愈,昏睡的十天的叶小乔,真的再也经不起他人的伤害了,或许是爱主心切,又或许,在锦儿的眼里,主子才是天,主子的安危,比任何事物都要重要。
见她不语,叶小乔轻声问道,“是,苗卫辰吗?”见她的身子微微一怔,叶小乔断定,她猜测的没错,锦儿的伤疤,的确是苗卫辰所为。
锦儿反拉住她的手,道,“侧夫人,你别再意气用事了。”言下之意,是委婉的阻止她去找苗卫辰算账。
叶小乔轻点了点头,道,“好,你放心吧,我不会有事的。”话落,嘴角泛起弧度,微微一笑,又道,“我出去走走。”话落,缓缓迈开步子,向外走去。
十天,没有得到阳光的照耀,更没有呼吸新鲜空气,叶小乔贪婪的呼吸着新鲜空气,此时此刻,她似乎想起了相处了三年之久的钟泽翔,三年前,她和他之间相互约定,三年后,她却嫁给了别人。
自她踏入凌王府之后,就再也没有看见过钟泽翔,他现在怎么样了?过的好不好?
一滴清澈的泪滴,无声的滴落,是心中那难以掩饰的想象,同时也是扯不断的挂牵。
三年的时间,她和钟泽翔之间,有着怎样的感情,只有她自己知道。
她嫁人了,钟泽翔不是没得到消息,其实承受着疼痛的不仅仅是叶小乔一人,还有钟泽翔,对于她的出嫁,他颇感意外,本来想着去阻止,可由于这婚娶,是皇上点头,并且指婚的,就算是阻止,也是以失败为告终的。
单手端起了酒杯,喝了一大口,抬眸间,一抹似曾熟悉的身影,映入眼帘,是她?她怎么在这里?
叶小乔也一眼看到了满脸憔悴的钟泽翔,缓步走到他的面前,道,“泽翔。”
第29章 此生此世,没有缘分()
钟泽翔单手轻抚着她的脸颊,沙哑的问道,“你,过的好吗?”
据说,她昏睡了十天,据说,她被钟泽凌打的半死,据说,她夜夜侍寝,却换不来他的疼爱。
“好。”双唇微微颤抖,声音哽咽,她没想到,昏睡了十天后,第一次踏出凌王府,所见到的人,居然是他,瞄了一眼桌上的酒杯,再次开口,轻声说道,“我,陪你喝几杯。”话落,还未等他说话,叶小乔坐在凳子上,倒了一杯酒,小口抿着。
在这酒馆里,空气中除了那浓浓的酒精味,还有那几分潮气,那潮气,明显是泪。
叶小乔放下酒杯,和钟泽翔四目相对,道,“对不起。”对于那简单的诺言的背板,对于那简单的约定的背弃,她始终在心中自责,如今终于有机会,亲口对他说一句对不起了。
钟泽翔轻摇头,“不要说对不起,这不是你的错。”这原本也不是叶小乔的错,她根本就无需道歉,那对不起三个字,太沉重,也太令人心碎了。
站起身,缓步走到她的面前,双眸略带潮气,那潮气正是眼泪,三年的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