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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叶小乔气结,“你真卑鄙。”话落,转过身去,欲要咬舌自尽,不料,却被钟泽凌所阻止,单手攥住她的手腕,沉声说道,“你若想死,我不拦着你,本王会让钟泽翔下去陪你。”话落,愤愤的松开她的手,又道,“今夜,这寝,你侍也得侍,不侍,也得侍。”
叶小乔双眸的泪水,簌簌而落,她居然第二次下药,呵,他果然够卑鄙,卑鄙到令人发指的程度了。
见他转过身去,叶小乔向门外冲去。
浴房内,那浴桶里已有满满的一桶水,叶小乔和衣跳进桶里,视图用冷水,来缓解那药效,双手胡乱的将那冷水泼在脸上,头上,努力使自己保持清醒。
什么侍寝,什么欢爱,都只不过他要发泄的理由罢了。
双眼的泪水如同海水般涌落。
钟泽凌破门而入,将她从浴桶里拉起来,沉声说道,“你确定你能躲得过去吗?”
叶小乔浑身瑟瑟发抖,道,“去找你的女人,放了我。”
单手攥住她的手腕,再次开口,沉声说道,“我告诉你,这不可能,听得清楚吗?这不可能。”话落,将她拉在怀里,又道,“既然你想在这里,那本王就成全你。”话落,将那湿漉漉的衣服扯下,将她从浴桶里拖出来,冰冷而湿漉漉的地面,使叶小乔不禁打了一个冷颤。
无情的索取,这冰冷的气息,似乎冰冻了这浴房的空气。
结束后,钟泽凌嘴角泛起弧度,冷笑一声,道,“逃,我看你能逃到哪里。”话落,缓缓迈开步子,向浴房外走去。
只留下了蜷缩在地上的,躺在水里的叶小乔。
冰冷的似乎没有了温度,她的双眼的泪水,和她头下的水,混在一起。
与其说这是侍寝,还不如说是折磨,是无法抗拒的折磨。
攥紧了双拳,心中一阵阵震怒,若是可以,她定会让他成为太监,让他此生此世,都无法和任何一个女人欢爱。
浴房外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锦儿疾步走到她的身边,半蹲下来,问道,“侧夫人,您没事吧?”
叶小乔摇了摇头,道,“没事。”话落,支撑着坐起,又道,“去给我拿一套干净的衣服。”
锦儿连连点头,疾步向浴房外走去。
然而,在回来的路上,锦儿却和苗卫辰撞个满怀。
苗卫辰厉声说道,“干什么?眼瞎了。”
第25章 居然不把他放眼里()
锦儿微微低下头,对于他的严词厉吼,她只能听着,他冰冷的表情,她只能看着。
“啪”的一声脆响,一句,“该死的贱婢,你哑巴了吗?”
“是奴才的错,还请苗侍卫大人有大量饶了奴才这一回。”她真的没有过多的时间,和他纠缠下去,叶小乔还光着身子,在浴房里等她去送衣服呢。
苗卫辰听言,又道,“滚吧。”
锦儿侧着身子,从他的身边走过去。
见锦儿回来,叶小乔忙接过她手里的衣服,将衣服穿好,她才注意到,锦儿的半张脸,通红一片,问道,“你的脸怎么了?”
锦儿摸了摸自己的半张脸,道,“没事,不小心摔的。”
“胡说,摔怎么会摔到脸。”话落,和她相视而立,又道,“说,到底是谁打的。”见她不语,叶小乔又道,“好,你不说是不是,你不说,这衣服我就不穿了。”
见她果真解开了扣子,锦儿忙拦住她,道,“是,苗侍卫。”
叶小乔皱了皱眉头,将扣子扣好,拉起锦儿的手,向浴房外走去。
虽说她没有身份,也没有地位,她所说的每一句话,似乎都没有威力,可就算如此,她也不会眼睁睁的,看着别人欺负她身边的人,丫鬟也是有血有肉的人,他苗卫辰凭什么说打就打?
就算是狗仗狗势,也不应该动手打人吧,更何况,论身份,他和锦儿的身份,又有什么区别吗?贴身侍卫,贴身丫鬟,都有贴身二字,只是,他们所服侍的主子不一样而已,可不管怎么说,她叶小乔的身份,都比苗卫辰的身份高一等吧,有句话说的好,打狗也要看主人,他是不是以为,她们主仆是软柿子,想怎么捏怎么捏,想怎么欺负,就怎么欺负啊?若是他要是这样想的话,那他就想错了。
不管怎么样,叶小乔都不会就这样算了的,心中暗自愤恨,钟泽凌和苗卫辰都是欺软怕硬的角色?叶小乔越是软弱,他们就越是欺负她。
夜色下,一抹似曾熟悉的身影,映入眼帘,叶小乔紧走了几步,和苗卫辰相视而立,问道,“你,掌掴了锦儿?”
苗卫辰不屑的看了看叶小乔,道,“掌掴了又能怎么样?”
他的话音未落,只听见“啪啪”的两声脆响,清脆的巴掌声,在耳畔回响,直到那脸颊上传来了清晰的痛楚,苗卫辰才相信,他的确是,被这个身份低贱的侧夫人,叶小乔所掌掴了,单手摸了摸那火辣辣的脸颊,又道,“侧夫人就没有想过掌掴属下的后果吗?”见她不语,嘴角泛起弧度,轻蔑一笑,转身,缓缓迈开步子,向远处走去。
叶小乔对着他的背影愤愤的说道,“你就是一条狗,呸。”话落,看了看锦儿,又道,“锦儿,他要是再欺负你,你就告诉我,对待这样的人,就不要客气,你越是软弱,他就越是欺负你。”
锦儿轻点了点头,对于叶小乔这一举动,着实感动了她,此时此刻,她心中暗自想到,这个主子,她并没有跟错。
而叶小乔抽了苗卫辰两个耳光,恰好被有心之人所看到,这对于沈紫梵来说,是一个好机会,看了看身边的丫鬟喜鹊,问道,“王爷睡了吗?”
喜鹊摇了摇头,道,“没睡。”
沈紫梵的嘴角泛起弧度,那不明思意的笑,让人看了,心里发毛,单手挥手示意,打发掉了喜鹊,缓缓迈开步子,向钟泽凌的房间走去。
她知道,鲁思琳的身子不便,他连日以来,都让那个血引侍寝,而今夜,正是在背后捅她一刀的好机会,那苗卫辰是他的贴身侍卫,叶小乔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去掌掴他。
心中冷哼一声,这叶小乔定不会有好果子吃,不过,这也是一件好事,只要她失去了侍寝的机会,她沈紫梵就有机会。
虽然她和其他几个女人的身份一样,都是血引,可她有这个信心,定会在凌王府站住脚,定会独占君心。
嘴角再次泛起弧度,浅浅一笑,轻推开钟泽凌的房门,一边向他盈盈走去,一边说道,“王爷,您还没睡啊?”
钟泽凌看了看笑盈盈向他走来的沈紫梵,道,“这么晚了,你怎么来了?”
沈紫梵双手搭在他的左肩膀,嗲声说道,“妾身想你,所以。”
钟泽凌轻推开她的手,道,“今夜我身体不适,改天吧。”
“是妾身的错。”沈紫梵微微低下头,轻声说道,他是不是身子不适,她心里很清楚,可不管他的态度如何冷漠,她都不会放弃的。
沉默了许久,缓缓抬起头,和他四目相对,又道,“小乔,和苗侍卫吵了几句,而且。”
“而且什么?”钟泽凌不禁眉头紧皱,迫不及待的问道。
“而且还掌掴了苗侍卫。”她知道,只要他听到苗侍卫被人掌掴,他一定会找她算账的,见其表情越发的阴冷,沈紫梵在心中一阵阵发笑,看她以后还如何侍寝,哈哈哈,哈哈哈。
钟泽凌的表情越发的阴冷,侧着身子,从她的身边走过去,疾步向外走去。
沈紫梵收敛了那得意的笑,心中有些不解,他就这么着急去惩罚叶小乔吗?
推开苗卫辰的门,见他的脸上,果然印着清晰的手指印,问道,“是谁吃了熊心豹子胆,敢掌掴你?”
苗卫辰轻声道,“是侧夫人。”
钟泽凌微微闭起了双眸,轻声说道,“叶小乔的胆子可不小。”话落,转身,缓步向外走去。
叶小乔回到房间,就和衣睡下了,可能是在浴房里,着了凉,她盖着厚厚的被子,还觉得冷,蜷缩了一下身子,使自己保持体温。
门外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叶小乔没有掀盖被子,头依旧在被子里,说道,“锦儿,我没事,你快去睡吧。”
钟泽凌缓步走到床边,猛地掀开被子,一声低吼,“叶小乔。”
叶小乔缓缓睁开双眸,恰好看到他那带有怒火的双眸,像是发疯的狮子,要吃人一般。
虽然钟泽凌尚未表达来意,聪慧的叶小乔也猜到了几分,看了看钟泽凌,道,“吼什么吼,我不是狗,听不懂你的狗语。”
钟泽凌的表情,更加的阴冷了,由青变黑,“你说什么?”
叶小乔嘴角泛起弧度,冷冷一笑,又道,“我说你是狗,你没听到吗?”
“啪啪啪”的三声脆响,直打的叶小乔,双眼冒金星,天旋地转。
叶小乔单手扶着墙壁,单手摸了摸嘴角上的血迹,原来他是给他的属下报那两记耳光的仇啊,真是一对好主仆啊。
揪住她的一头秀发,将她拖下床,“我倒要看看,我们谁才是狗。”他几乎不敢相信,她居然这么不把他放在眼里,还谩骂他是狗。
将她拖到院子里,绑在那枯树上,单手捏住叶小乔的腮,强制她和他四目相对,沉声的说道,“听着,在这个凌王府里,你没有权利去掌掴任何人。”话落,愤愤的松开手,将一桶冷水泼在她身上。
这样冰冷的温度,不禁使叶小乔的身子打了一个激灵,双眸带有怒火,和他四目相对,怒道,“畜生。”
钟泽凌不语,对于叶小乔的谩骂,他不想还嘴,不过,他会有办法让她的嘴巴老实下来的。
将那皮鞭浸泡在盐水里,钟泽凌坐在凳子上,单手扯了扯袖子,等盐水都浸泡在鞭子内,就是叶小乔受罪的时候了。
半柱香的时间,钟泽凌站起身,将皮鞭攥在手里,鞭梢在半空中划过,那响声,很是清脆。
鞭起边落,抽在叶小乔的身上,一道血口子,映入眼帘,“呦,流血了。”一边说着,一边将那盐水泼在伤口处。
叶小乔呲了一下牙,咬牙切齿的骂道,“钟泽凌,你这个畜生,你不得好死。”
叶小乔在浴房里,浑身湿漉漉的那一幕,还时刻在锦儿的脑海里回放,她着实担心她的身子。
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便下了床,缓缓迈开步子,向外走去。
而还未走到她的房门口,叶小乔被鞭打的这一幕,刺痛了她的眼。
锦儿毫不犹豫的扑了过去,而就在她扑在叶小乔身上的那一刻,后背上却传来了痛楚,那一鞭子的力度,着实不小,那痛楚,也很是强烈。
叶小乔吐了吐血水,道,“锦儿,回房去。”
“侧夫人。”锦儿双眸略带泪水,和她四目相对。
“回房去。”叶小乔再次有气无力的说道。
锦儿的双眸,未曾离开过叶小乔那血淋淋的伤口,还未等她离开,随着一声鞭响,只听见叶小乔,吐了一大口血水。
锦儿双眼的泪水,再也忍不住了,簌簌而落,见钟泽凌又扬起手,锦儿忙跪倒在地,“王爷饶命,王爷饶命。”几乎带着哭腔,那声音,几乎哽咽的不成句子。
叶小乔见锦儿跪倒在地,又道,“锦儿,你起来,不要跪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