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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云西摆了摆手,“王爷莫急,且听我细说,卓家记载说,龙气这东西但凡是龙子都会带着些,虽然周朝已亡,但周去疾到底是个皇子,身上多少会聚集着些龙气的,卓家当初不止是会下蛊,还精通奇门遁甲,这才会有跟周去疾结亲之事,可惜后来卓家的家主估计是作恶太多,早早的逝了,而底下的几个儿子又接二连三的出了事,导致卓家的土司之位,不得不让出来。”
那也轮不到周去疾这个女婿啊!
楚少渊目光疑惑,随后一想到周去疾承袭了土司之位,恍然大悟:“是周去疾出手将卓家的男丁都害了么?”
卓云西耸了耸肩:“这个我也不得而知,不过据卓家的记载,是卓家的家主在借龙气的时候出了岔子,导致卓家的生气都泄了,生气一泄,自然不会再有男丁出生,卓家家主临终之前曾嘱咐过几个儿子,若是出了什么岔子,一定不能要将周去疾跟卓家绑在一块儿,因为周去疾身上的龙气能够保住卓家的生气不至于泄的太快,
“一开始卓家人还不能信服,后来渐渐的几个儿子也都死了,知道内幕的几个女儿都怕将这些不好的东西沾染上身,便提出来要让周去疾做了土司,但条件是之后的几代都必须联姻。”
这样也就能解释了,为什么卓家会这么执着的跟周家人结亲了。
楚少渊觉得不可思议极了,难道世界上真的有这种凶恶的术法么?能够借了别人的气运,甚至是将自己的气运都散光的术法。
问卓云西,卓云西也不是很懂。
他一脸歉意的道:“小人虽也是卓家族里的人,但从小便被欺负,尤其是卓家先前是土司,凡是卓姓之人,都是卓家的奴隶,小人的爹娘都是被卓家迫害致死的,小人的一身蛊术也都是偷学的,否则也不会被族里的人这般的憎恶,卓家向来不会做买卖毒蛊的事情,但小人实在太缺钱了。”
楚少渊倒是听说过土司制下的人都是奴隶的这种事,也不好说什么,且卓云西这样明显是被迫害的怕了的人,一想到当初卓云西宁可跪着将头磕破,也不敢对上卓家,他那个时候就隐隐觉得卓家不好相与,现下一看,果然如此。
他点头:“既然卓家这样危险,就更不能放任他们作乱下去了。”
否则还不知卓家会不会逼急了害到他的头上来。
想了一下,楚少渊又问道:“那个卓南周,你将他如何了?”
“小人没有得了王爷的吩咐,不敢私自将人处置,只是给他下了蛊毒,若王爷要用他,小人即刻便能给他驱蛊。”
那倒是没这个必要,楚少渊摇了摇头:“先留着他,尽量满足他的要求,他不是想要卓青眉么?本王会将卓青眉留着给他的,他的死活等卓家的事情了了再说。”
卓云西笑着点头,他花了心思养出来的蛊虫,怎么能这样轻易的就从卓南周的身体里取出来,那样岂不是对不起卓南周那些年对他的关照么!
晚上楚少渊回了内宅,将事情当做故事一般说给婵衣听。
婵衣听得入神,樱唇微张,吃惊之中揉进了诧异,一瞬不瞬的看着楚少渊。
楚少渊忽然张开十指往她身前作势一扑,嘴里喃喃道:“卓家家主就这样一下子便将卓家的生气破了!”
婵衣猝不及防被他吓得直往后缩,缓了好一会儿,才回过劲儿来,一边拍抚胸口,一边娇嗔的瞪他一眼。
“你可真讨厌!说得好好的,偏要作势唬我!”
楚少渊忍不住哈哈的笑了,伸手搂住她:“晚晚不要怕,便是有那些乱神怪力之事,也有我在你前头挡着,保你不会受到半分伤害!”
婵衣侧过身子不理他,将周夫人拿来的账册递给他:“总是这样不正经,连正事儿都要耽搁了!”
楚少渊瞥眼看了看,“这是盐井这一年的账目?”
怎么可能!
婵衣斜眼看他:“你成天都想什么?马帮跟盐井都是周大人跟你的事,周夫人拿来的这些是因为黛儿的生辰要到了,借着生辰的名义,送来赔罪的。”
楚少渊“哦”了一声,接过来看了看,都是些玉器摆件儿跟金银丝绸之类的东西,倒是还有几座宅子跟田庄,但也大多是川南那一片的,川西这里大部分的田产都归卓家,所以能拿出来的田庄并不多。
楚少渊看着皱起了眉头,卓家虽说已不是土司,但族里的势力却要比他预想的还要大一些,对上这样的人家,周家还能屹立不倒,也算不容易了。
难不成真的有龙气这种东西?
他想了一下,便忍不住嗤笑一声,若说周去疾身上有残存的龙气,他倒是相信,但过了三代若还能有龙气,想也知道绝不可能。
将账册交还给婵衣,楚少渊不在意的道:“这些东西你收好便是了,不必拿给我看,反正往后阿黛出阁也是要你给她张罗嫁妆,跟我说,我可没钱!”
婵衣忍不住白了他一眼,“也不知是跟谁学的那么懒,家里的财物一概不沾手,都扔给我来看,做什么都要跟我伸手,往后你的私兵养起来,难道也要跟我伸手要么?我又不是三头六臂,哪里顾得来那么多的家业!”
更何况若是往后加了马帮跟盐井,哪里还能是她一个女子能掌的住的,还是要培养自己的人手。
楚少渊也知道这个道理,可他先前在上朝的时候听说惧内的老大人们一个月连出去吃一顿酒的钱都要管自家夫人要,他便觉得很有意思,也想有个人这么管着他,才会将什么都交给了婵衣来管。
听见她抱怨,忍不住笑着伸手执起她的手来:“晚晚多担待,等我的人手培养起来了,定然不会叫你再这么操劳,往后那些大宗的生意都交给大掌柜们管,你只管我们家里的私产,如何?”
婵衣没好气的看他一眼:“本就该如此,外院跟内院还是要分开管才好,都混成一团像什么样子?”
楚少渊眼睛眯起来,勾起一个甜滋滋的笑容。
他就是喜欢跟她不分彼此,他的事情她想要知道,而他也想知道他不陪着她的时间里,她都做了什么。
第754章 架空()
(女生文学 )
颜黛的生日是在十一月初,还有几日才会到,婵衣想着这是颜黛第一次在外头过生辰,便想让颜黛高兴高兴。
抬眼看见楚少渊笑得跟个狐狸一样,她挑了挑眉:“既然你这般清闲,那黛儿的生辰便交给你来办,务必要让黛儿高高兴兴的。”
楚少渊心中正想着一会儿如何跟婵衣撒娇卖乖,好叫她不再纠与外院跟内院混在一起的事情,就听她将这样一件叫他头疼的事情推了出来,他连忙道:“晚晚,你这是为难我,你明明知道我向来不耐烦在这些事情上头费心思了。”
说的要多委屈又多委屈。
婵衣却不信他,今年也就罢了,往年凡是她的生辰,他都会早早的备好了生辰贺礼,在前一日的时候就出现在自己面前,或是说几句不着边的话也好,或是约她去外头看灯,逛集市也好,总是要磨蹭半天,直到自己不耐烦的拒绝为止。
但即便是自己不耐烦的拒绝了他,在第二日的时候,他总还能笑容满面的将他的礼物拿到她面前来,说上几句吉祥话,装的一副讨巧又卖乖的样子,叫她心中忿忿,却不能伸手打他出去,还得笑呵呵的收下他送的贺礼。
虽说他送的都是精美绝伦的东西,但她就是不喜欢,这或许也是因为她早便对他有了偏见的缘故吧。
婵衣敛眉:“黛儿可是头一回在外头过生辰,而且益州城里若说权势,哪个人又大得过你?我是想借着这次的生辰,叫人也知道知道我们家黛儿不是那么好欺负的,何况,黛儿如今马上就要十六岁了,及笄都过了,还没有许人家,虽说原先是因为她的身子不好,外祖母在宛州城又式微,等闲人家看不上眼,才会蹉跎至今,可既然已经跟你相认了,她的婚事就不能这么耽搁下来,早早的提上议程才是。”
楚少渊见她有些不悦,连忙道:“就按照你说的办好不好?不过阿黛的事情,我还是觉得现在提有些太早了,我不赞同让阿黛嫁到这个地方,而且阿黛的身子这几个月也还要再养一养,等师傅云游回来,我便叫师傅好好给阿黛把把脉”
“谁说要黛儿嫁在这个破地方了?”婵衣有些没好气的看着他,“你且想想,在云浮城里,我这般年岁的都早早定了人家,就等及笄之后出阁,黛儿都及笄了,眼瞧着要过十六岁的生日了,你还不急不缓的,便是有好人家,也都被人挑光了,而且即便是定下了人家,也还有六礼要遵循,纳吉纳彩这些礼数走下来,没有个三两年哪里下的来?”
这也是婵衣头疼的原因之一。
放眼看过去,云浮城里的世家显然是不适合颜黛的,颜黛的身体不好,是从娘胎里带出来的病症,这样的病需要养着,而无论云浮的气候还是益州城的气候都不适合,最适合颜黛的地方,除了宛州城还有江南的临安城,这两个地方气候宜人,最适合养病了。
楚少渊被她这么一番话说下来,早已经懵了,哪里还有什么好主意。
他犹豫道:“不然我让李东海留意一下有没有哪些世家之子适龄的,你这样没头没脑的挑,总是不如李东海这样对朝中官员熟悉的人要好。”
婵衣听他说起李东海,不由得奇怪道:“李东海又不是江南总督,他也不在云浮城住,哪里知道那么多事?况且,他堂堂的总督,会任由你差遣做这种事么?”
这种保媒的事情,怎么看都跟总督扯不上关系。
楚少渊看着她勾唇一笑,笑容里带着几许神秘:“他不会拒绝我的,你忘了他在做三省总督之前,曾任过江南总督跟福建总督,对于这些事情,他要比你我更了解。”
婵衣瞠目结舌,随即想到一件事,不由得脱口问道:“他是你的人?”
李东海今年有五十三岁,已经做了五六年的总督,再没几年便要致仕了,他家世不显,一路从庶吉士做到总督的位置上,花了三十多年,在朝中人脉很广,但再广的人脉,随着他致仕,都要付之一炬,能够将这些人脉传承下来,便是李东海的儿子最上心的事情。
但李东海的儿子李长宁资质平平,虽然考了十年终于考上了进士,但也已经是三十岁了,今年跟夏明彻一道去了福建,回来在工部观政,工部如今早已是楚少渊手中捏着的东西了,李长宁想要在工部有一番作为,还不是得靠楚少渊一手提拔才行么?
所以楚少渊便拿了此事,跟李东海换了些方便。
他笑着道:“人,无外乎关心的就那么几样,挨个的去试总会有一样是他所在意的,李东海就李长宁这么一个嫡子,而且李东海又是个太过圆滑之人,想必不会真的能放开朝中的人脉,而这些人脉在李长宁这里不能断了,唯一的办法就是让李长宁的仕途之路平坦些,让李家即便是在他致仕之后,也后继有人,这便是李东海近几年心中最紧要的事情。”
婵衣点头,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这句话亘古不变。
“所以他暂住在府中,也是为了这件事了?”
因为婵衣管着陆园大厨房的中馈,知道李东海一直暂住在园中,虽然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