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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氏连连点头,一边起身一边道:“我这就回去写信告诉老爷”
“大舅母,您等等,”婵衣忽然出声打断乔氏的话,“我觉得祖母的话说对了一半儿,实际上皇上未必就看重秦伯侯,只不过是因为秦伯侯当年对皇上有恩,皇上才没有处置他,这一回有这样的机会,皇上不可能会放过他,我觉得若是要查,就一定要调查个清楚,这样才好给皇上足够的理由发落秦伯侯,这样福建那边的百姓才能真的得了实惠,大舅舅若收集了这些罪证最好是亲自呈给皇上,以洗脱自己被御史弹劾的恶名。”
既然前一世皇帝没有维护秦伯侯,那这一世恐怕也不会维护他,而且大舅舅已经被架上来了,那就势必要做出点名头来,否则怎么对得起四皇子这般处心积虑呢!
这是婵衣第一次条理清晰的说着自己对于朝政的建议,却让乔氏心中大为吃惊,外甥女不过是个十三岁大的女孩儿,却对政局这样的敏锐,怪不得三皇子会心仪她。
婵衣想了想又道:“至于弹劾的事情,晚晚会写信给王爷,请他帮忙一同压制,福建那边的水患跟瘟疫也要请大舅舅坚持,只要挺过来,一切都会有转机。”
乔氏回过神来,点头笑道:“让你费心了,等这件事过了,舅母再好好谢你。”
五月的雨没下了几天便放晴了,就连福建一向的阴雨连绵都一片晴天大好。
四皇子的病情也随着天气一道儿转好了,这些天身子越发的健朗起来,已经能够在院子里头走动自如了。
他此时端坐在布置简单的书房中,看着摞了厚厚的从谢砇宁那边拿过里的账册,嘴角哂笑。
谢砇宁还以为罪证在这些账册当中,紧紧的盯着,生怕被人瞧见,殊不知那些证据早被他收起啦,放到了妥当的地方,只要时机成熟,他便立即呈到父王面前,给那个眼高于顶的秦伯侯一个大大的教训!
补药()
四皇子将手上的账册随手翻了翻,眼睛落到账册上一笔笔出入极为详细的记录上,轻轻嗤笑一声,哪里会有人将私帐写得这样明细,大多是粗略一笔带过,像这样详细的账册一眼看上去就不可能会是私帐。
他翻了几下便没兴趣再看,将账册搁置一旁,随口问道:“夏明彻的病怎么样了?”
站在屋里侍候的侍卫道:“夏大人的疫病好多了,这些日子简公子已经允许他下床活动了,想来再过几日便能跟您这般四处行走了。”
四皇子眼睛半眯,深邃的眼眸微微闪过几许光亮,看向贴身侍卫:“明日你去看看,若他当真大好了,你让他过来一趟,我有事要与他商议。”
侍卫应了一声,退了下去。
楚少渊接到婵衣给他递的信笺的时候,恰巧沈朔风也在云华宫中回话。
沈朔风不经意的扫了一眼,而就只这么一眼,便瞧出信笺上簪花小楷的字迹是那个女孩儿所出,眼睛不由自主的多看了那信笺几眼,心中暗自想,不知她有什么事要三皇子帮忙的,自从上次他对她说了投靠三皇子的事之后,她就再没有给他递过什么话,若真的算下来,他委实欠她良多。
而楚少渊却没有立刻拆开看,反到是将信笺压到一堆折子底下,抬眼让他继续说。
沈朔风将心中的疑惑压下,沉声道:“从福建分会传来消息说,夏二公子会染上病疫完全是因为要帮四皇子挡住身染瘟疫的灾民,而谢大人落水,也是因为有灾民暴动的缘故。”
楚少渊嘴角轻轻上挑,老四一向聪明,看着像是一直都默默无闻的样子,实际上心思最多,心眼最毒,当初在宫里就不止一次的给他下绊子,可真的追究起来,责任却永远都落不到他的身上。
这一次,他必定是有所求,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福建那边你继续让人盯着,若发生了什么紧要的事,先保证我说的这几个人的安危,”说着,他挥了挥手,“你下去吧。”
沈朔风点头退了下去。
书房里再无旁人,楚少渊才从那堆压着的折子里翻出来婵衣的那封信笺,细细的瞧着。
只有她的簪花小楷才会写的这样好看,鹅头勾十分轻巧,隐隐透出一股子娟秀清丽的味道,就像她的人一样,风华绰约柔婉动人。
他展开信笺,粗略的看了几眼,脸色立即沉了下来,坐在紫檀木椅子上静静的想了想,唤了魏青进来。
“你现在立即去福建,将这封信交给夏家二爷,”楚少渊话说的很急,动作麻利的将信笺重新封好,又用了火漆将信封口封住递给他,“切记,一定要隐藏行踪,万不可被人发现!”
魏青重重的点头,“主子放心,属下定会将此事办好!”
楚少渊看着魏青疾步走出云华宫,眉心微微蹙起,老四果然是老奸巨猾,卫家一倒就立刻按捺不住了,竟然这样急切的去做这些事。
“快将药喝了,子安可是说了,你若不乖乖吃药,他下一碗药就要再多放二两黄连进去了。”
萧清一边端着药碗,一边跟老母鸡似得撵着夏明彻,誓要他将这碗熬得跟毒药一样难喝的补药乖乖喝下肚去。
夏明彻自从三日前被告知他的疫病已经全好了,就再不肯多吃一口药,此刻更是躲着萧清手上的那碗药远远的,脸上虽是一副嫌弃极了的样子,但整个人十分精神,哪里像先前那般病怏怏的模样。
在云浮城,夏家阖府上下都知道,夏家二爷哪都好,就一条,吃药跟要他性命一样,但凡生病,能用别的什么土方子治好的,就绝不吃一口药。
所以每一回让他吃药都十分的艰难,因为自家少爷总会有一堆大道理备着,让人连反驳都反驳不出。
可架不住萧清这么个脸皮厚实的,他说什么道理都应,应完了依旧端着药给他,完全不买他的帐,害的他每次见到萧清手上端的药碗,总要跑,生像是背后有什么吃人的东西在撵他一样。
头几回他还会边躲边对她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哪知道萧清根本不吃这套,在他说完一堆话之后,笑眯眯的问他:“说了这么多话,渴了吧?来,将这碗补药喝了,我沏茶给你。”
他还来不及拒绝,那药碗就落到了手里,萧清亮晶晶的眼睛就那么一眨不眨的盯着他看。
这样的情况下,他就是拒绝都显得那么无力。
眼见着萧清就要追上他,他气喘吁吁的摆手道:“停,停一下!”他大口的喘了几口气,顺了顺气息,才将后头的话说出来,“清儿,子安说我的疫病已经全都好了,不用再吃药了,现在药草紧张的很,你这些药还是留着给需要的人吃吧。”
萧清不为所动的大步欺身上前,将他堵在墙壁上,“既然知道药草紧张,那你就别每顿药都这么躲了,乖乖的喝掉,补一补身子。”
她边说,边将药碗塞进他的手里。
夏明彻无奈的看着手中的药碗,用力忍住想将这碗药尽数泼掉的想法,薄唇微启,“清儿,你听我说,人大批大批的死,总不好把药浪费在我身上”
萧清见他还在誓死抵抗,索性一口饮尽汤药,手掌托住他的脸颊,就着他靠在墙壁上的姿势,嘴唇封住他喋喋不休的唇,将嘴里的汤药完完全全的渡进他的嘴里,末了,还用舌尖勾了勾他染了药味的舌头。
夏明彻瞬间呆立在那,几户是毫无防备的被她灌了满满的一碗汤药进腹,唇齿之间除了汤药的苦涩,另外有一种让人说不清楚的味道残留在口腔当中,让他心如擂鼓般狂跳个不停。
萧清却因为那碗药太过苦涩,一将药喂给他,就转身过去找水喝,嘴里还念念有词:“不过是碗补药,多大点事儿,你探花都轻松中得,一碗药就让你怕成这样,若不是你坚持留在福建,我早将你抗回云浮了,现在趁病好了,不赶紧补一补,等你过些天再去接触灾民,万一再染上,难道还要再受一遭罪不成”
嘀嘀咕咕的话,让离得很近的夏明彻听了个正着,他的心像是被什么击中一般,未曾多想,便伸手过去拥住萧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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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来()
突然被人抱住,萧清下意识的便扣住夏明彻的脉门,刚要将人甩开,唇上就被另外一张柔软的唇封住了去路,她顿时愣在那里,从脚底升上一股子热气,脸上腾的一下红了。
“夏瑾瑜!”她有些慌,口齿不清的唤着他的字,隔着一层薄薄的素锦春衫,他搁置在她腰侧的手心几乎烫到了她心上一般。
接着便听见少年微微带着些沙哑的嗓音,轻声喊了她一声。
“清儿”
萧清心中一颤,说不清是慌乱多一些还是欢喜多一些,只觉得自己的心扑通扑通,跳得飞快。
少年的唇摩挲着她的唇,两方柔软的唇贴合在一起,却是毫无章法的又啄又吮,纵然没多少技巧可言,却让人轻易便迷醉其中。
直到轻微的叩门声响起,二人才如梦方醒的连忙分开。
“二爷在么?”门外传来夏棋的声音。
一般萧清在的时候,夏棋都是在外院守着的,他这个时候来敲门,一定是有什么事情。
他忙应道:“有什么事?”
夏棋推门进来,“有人找您”他话说到一半儿,眼神落到夏明彻的唇上,惊呼一声,“二爷,您的嘴唇怎么又红又肿?您可觉得身上不舒坦?要不要奴才去叫简公子过来?”
夏明彻刚想问那人是谁,忽然听见他这么一句,再往萧清的方向瞧去,只见萧清那张厚实的丰唇红艳艳的像是刚涂过胭脂一般,脸上瞬间发热,再不敢去看萧清,半遮半掩的将唇挡住,支支吾吾的道:“是刚才喝药的时候不当心烫着了,无碍是什么人?”
夏棋听见自家主子这么说,一颗忠心这才放到肚中,回道:“说是从云浮来的,却没有明说,只说有要事找您,奴才见他风尘仆仆的,看上去又不像寻常人,这才来问一问,若您见,奴才就让他进来,若您身子不适,奴才就打发了他。”
夏明彻轻咳一声,“让他进来吧,既然是从云浮来的,说不得真有什么要紧事。”
夏棋急急忙忙的去请人了。
屋子里就剩下夏明彻跟萧清二人,空气立刻稀薄了起来,萧清臊的很,想抬头看他,却耐不住脸红的厉害,想干脆这么走了,可又有些舍不得,进退两难之际,就听他清越的声音响起。
“方才是我太唐突了,你别生气,我只是”夏明彻一副好口才,可每每见到她时,总会卡住,颇有些气怒自己不争气。
萧清偷偷的看了他一眼,发觉少年的眼睛低低垂下,手中捏着药碗,一副难为情的模样,她忍不住有些想笑,连忙忍住,沉声道:“只是什么?”
“嗯只是”夏明彻脑子里头一团浆糊,只是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索性干脆心一横,倾吐心声,“只是情难自禁”
萧清问他这话原本是带着几分促狭的,可他这句话一出口,她只觉得自己心中像是有一把火腾的一下就烧了起来,她没有料到他会说出这样动人的话来。
还来不及思考,身体就先一步做出了反应,上前一步捧住他的脸颊,用力的吻了他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