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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即便不甘愿,如今也没办法再说什么,否则就不止是脸面上难看了。
皇帝摆了摆手,金姑姑便拉着皇后下去了。
皇太后脸上没有半点笑意,将两条汗巾摊开给皇帝看:“皇帝也来看看,宁国公府简直是胆大包天,连朝官之女也敢这般陷害,宁国公究竟把朝廷法度当成了什么?”
宁国公夫人被女官架着,整个人瑟瑟发抖,哭的抽抽搭搭,嘴里不停的喃喃:“是妾身一时糊涂,国公爷并不知情的,太后娘娘”
皇帝心中怒气更盛,他昨日就听说了这样的事情,今日一早下了朝就赶了过来,没想到竟然会是真的,他声音中饱含怒意:“很好,宁国公真是朕的股肱之臣,来人!除去宁国公夫人身上的诰封,杖责四十,送回宁国公府!”
宁国公夫人还没来得及大声喊冤,就被两旁的宫人拉了下去,送到了慎刑司,结结实实的打了四十杖半死不活的送回了宁国公府。
夏府这边,因婵衣的品行得到皇太后的赞赏,皇帝亲赐了一柄红木镶玛瑙赤金玉如意给婵衣,皇太后又赐了许多赏赐让内侍捧着回了夏府。
尚武阁,楚少渊手持一柄战刀,在萧老将军萧睿的指导下,劈,斩,砍,划,不停的动作着,明明是寒冬,身上却出了一身的汗,已经这样的持续了练习了两个时辰。
萧睿没有喊停,楚少渊便一直坚持着练,中间没有露出任何不耐烦或者松懈的举动,似乎这样的练习已是平常,只有他微微发颤的手臂泄露了他的疲惫。
萧睿看了眼更漏,说了声:“今天先练到这里,明日臣再教殿下练习其他招式。”
楚少渊点点头,收了刀,松了松肩膀,恭敬的道了一句:“老师辛苦了!”
萧睿眼睛流露出些许笑意,用力拍了拍他握刀的那只肩膀,原本以为这样的强度,会让他肩膀吃力倒下去,没想到他稳稳的受了几下,身形不动如山。
楚少渊笑道:“老师想要拍倒我,还需要再加几分力气才行。”
萧睿一愣,随后朗声大笑,“好,是块练武的材料!”
楚少渊开始动手收拾尚武阁,这是大燕高祖皇帝传下来的规矩,宗室子弟的书房跟练武场,必须亲自收拾扫洒,表示自己的重视。
萧睿因皇帝有事召见,在教完功课之后便去了乾元殿,只剩下楚少渊一个人收拾尚武阁。
楚少渊刚把尚武阁收拾妥当,抬头就看到太子楚少洲大步走了进来,身后跟着顾奕跟萧沛还有几个侍卫。
他心下奇怪,太子在东宫有自己的练武场,这个时候来尚武阁做什么?
太子手中握着一把钢刺,看到他猛然出招狠狠的就是一刺,他闪身躲开,眸子发冷问道:“二哥这是要做什么?”
太子冷哼一声,“你少在这里装傻!你去慈安宫说了什么?为何母后被父王禁足了?敢背地里耍阴招,就别怪我不讲兄弟情分!”
太子说着便又是狠狠一刺,楚少渊灵敏的躲过,心中暗暗冷笑,太子何时与自己讲过兄弟情义了?这样的话未免太过于可笑。
小意今天吃坏肚子了,很难受,亲们不用等了,过会好点,小意会补更的,谢谢大家!
偏离()
太子两下没有刺中,更加恼羞成怒,紧紧握住的钢刺上头有乌金色的锋芒一闪而过,他快速的闪到楚少渊身侧,钢刺猛然间增长三寸,顺着楚少渊的腰际斜斜切入。
楚少渊翻身而过,身子快速转动,修长的手指顺着兵器架抽出一把明月弯刀。
太子的下一招迎着他的动作冲刺上来,猛烈的攻势随着他的钢刺化作一支脱离弓的箭,只看到乌金色的光芒划过眼帘,是太子用尽全力的一刺。
尚武阁密闭的室内忽然有了一股寒风呼啸声,激荡在寂静的室中,乌金色的光芒猛烈划过眼眶,被楚少渊用明月弯刀死死的抵挡住,压制在钢刺上的力量爆发出来,空气中响起了一声急促的吼声,两炳武器冲击所震荡出的蛮力让太子不由的后退一步。
太子眯起了眼睛,他没想到这个孽种竟然会有这样敏捷的身手,力量比起他来也丝毫不逊色,他若是此时不给这个孽种一个好看,只怕这个孽种以后会更加的气焰嚣张。
太子手上的钢刺蓦然间又长了三寸,他大喝一声,暴烈的劲道从钢刺上头激发出来,一记直刺随着太子的喝声冲击过来,钢刺上的力量划破空气,直冲向楚少渊。
太子身后的萧沛和顾奕脸上瞬间出现了惊慌的神色,这个招式是太子的必杀术,太子曾经以这样的招数打败过无数与他练武之人。
太子这样的招式,恐怕楚少渊会受重伤,毕竟同龄人能够在太子这样猛烈的力量下全身而退的寥寥可数,即便是拥有一身蛮力的萧沛也不能保证一点不受伤的接下太子这样用尽全力的一刺。
他们二人默契般的冲到楚少渊身旁,萧沛用力拉过楚少渊,顾奕抬手格挡了一下钢刺,让钢刺的走势微微产生了变化。
楚少渊眼瞧着钢刺直刺向自己,抬起明月弯刀划出一个径长两尺的半圆,直直的砍中钢刺,正好迎上顾奕的那一下格挡,钢刺的走势发生变化,原本直面的是楚少渊,这样两方作用之下,钢刺的走向直接对上了顾奕。
顾奕抬手格挡的那一刻,他就后悔了,他没料到楚少渊会这样敏捷,楚少渊整个人避开了钢刺,而自己却因为那一下格挡,直面迎上钢刺,就见钢刺正正好好的刺入顾奕的胸口。
一声清晰的骨骼撞击金属的巨响,随后是鲜血飞溅而出。
乾元殿,皇帝挑着眉将手上的折子扔到地上跪着的人面前。
“爱卿可有何要与朕解释的?”
沈度垂着头,小心翼翼的从地上捡起那本奏折,打开来看,瞬间整个人像是被滚雷劈中,身子僵硬,头垂的更低,“臣臣是冤枉”
皇帝轻笑一声,“冤枉?是你冤枉多一些,还是杜平的生母冤枉多一些?”
“朕怎么听人说,那个毒杀杜平生母的杜沈氏,原是爱卿的侄女?”
沈度听得皇帝的话,身子一抖,他就知道这件事情纸包不住火,他跪倒在地上,心中七上八下慌乱的跳个不停。
“她是臣,侄女当当时,确实是证据不足”
沈度满头大汗的解释,可越说声音越低,被皇帝那双清冷的眼睛注视着,就好像他心里头的想法全部都被看透了一样,心里越来越慌,心脏像是被人死死捏住,再透不过气来。
顾仲永在一旁有些心惊胆战,皇上最恨旁人在他面前扯谎,哪怕沈度现在认错,也好过之后被皇上查明,落一个引咎辞职的下场要来的好,沈度还有用,他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沈度这般。
他恭声道:“皇上,大理寺案件众多,沈大人一时不察也情有可原,不如此案就交由沈大人彻查清楚之后,再下定论。”
皇帝眼神冷冷的盯着顾仲永,像是一把开刃的剑,他还没老呢,这些人就敢这般糊弄自己了,简直是可恶!罪该万死!
“朕还没有说你!堂前教子,床前教妻,你府上能出了那等事情,还让朕如何放心将中军都督一职交予你?从今儿开始,你就在家好好反省吧,中军都督的帅印交给萧睿,什么时候把府里头的事情安置妥当了,什么时候再说其他!”
顾仲永的脑中嗡嗡作响,脸色瞬间铁青,皇上竟然这样轻易就撤了他的职务!
他一时间愣在那里,连谢恩都忘记了。
皇帝冷厉的眼神扫过顾仲永,让他心中猛然一跳,回过神来之后,俯身在地,恭声道了一句:“臣领旨。”
即便是贬黜自己,也要谢主隆恩,以示天恩浩荡。
皇帝将视线落到沈度身上,眼中有一丝的嫌恶,“既然翼成帮你求情,朕就限你三日内查明真相,三日之后若是还没有给朕一个答复,你这个大理寺卿也不必做了,让有能耐的人做吧,朕的江山经不起你们损耗,朕的子民受不起你们这样的官吏。”
沈度忙磕头谢恩,皇上肯跟他这般说话,便说明了皇上还是想用他的,否则这个折子根本就不会这样摔到他的脸上,而是直接就定了他的罪,沈度心中暗暗感到幸运,比起宁国公,好歹皇上还肯用他,而不是一句话下去,就直接收回了职权。
经过了这件事,沈度心中更加坚定了要远离宁国公的念头。
此时,赵元德形色匆忙走进大殿之中。
皇帝眉头皱了皱,赵元德从来不会这样没分寸,他抬起眼睛看了赵元德一眼。
赵元德沉声道:“皇上,太子与三皇子比武,失手伤了顾世子顾世子现在在东宫,情况有些不太好”
顾仲永心口猛然一窒,怎么事情接二连三的出现纰漏,受伤的应该是三皇子才对,怎么会变成自己儿子?他想着就要大步往出走,刚抬脚走出第一步,就停了下来,这里是乾元殿,他再急切,也不能如此逾越!
他急忙转头看着皇帝,脸上一脸的惊慌。
皇帝沉声道:“摆驾东宫!”
一会还有二更,补昨天的少更,小意谢谢大家的理解,可能最近变天,老是感觉身体不舒服,很不好意思的遁走。
耳光()
出了内殿,皇帝站在外殿中,待太子跟楚少渊走近身边,皇帝蹙着眉头,猛然回身,扬起手狠狠的给了太子一个耳光,“啪”的一声,太子被打懵了,侧着头呆呆的看着皇帝。
皇帝再也忍不住怒意,当着楚少渊的面就发作起了太子。
“你这孽障干的好事!”
楚少渊见皇帝盛怒,跪到了皇帝面前:“父王请息怒!”
太子哪肯落于楚少渊之后,他也急忙跪了下来,捂着脸,垂下的目光中含着一股怨恨。
皇帝脸上晦暗不明,眼中的冷厉几乎要将整个东宫冻结,“那么多燕云卫陪着你练武还嫌不够?你今年已经十七了,不是十一二岁的娃娃,做事之前动动脑子!你这般行事,是要朕的江山败在你的手里么?”
“我大燕皇族的脸都要被你这个跋扈的太子给丢尽了!”
太子垂着头不敢说话,不敢为自己辩驳,生怕惹的皇帝怒气更甚。
楚少渊敛了眉,低声道:“父王不要怪罪二哥,此事儿臣也有责任,钢刺原本是刺向儿臣的,结果顾世子怕伤到儿臣,这才出手相助。”
“朕还没说你,你看着你二哥这般行事,身为弟弟却不劝告,反而陪着他一同胡闹,宁国公是朝中股肱之臣,他儿子现在被你们伤成这般,你们两个自己去想办法求得宁国公原谅吧!”
皇帝既然已经从宁国公手中收回了中军都督的帅印,就不会再交出去,即便是出了这样的事情,他也绝不会让宁国公担任重职。(最快更新)
楚少渊听懂了皇帝的言外之意,恭声道:“儿臣知错,儿臣愿一直照顾世子,直到世子伤势好转!”
太子被楚少渊几番抢白,不耐烦的紧,听得他这番话,心中冷笑,是顾奕那个蠢货自己找死,若他不迎上去,只怕钢刺就已经扎在老三身上了,可惜的很!
皇帝眉头狠狠皱着,看着太子垂着的脸上露出几分不耐烦,恨得他一脚踹了上去。
太子猝不及防,被皇帝仰面踹翻在地上,脸上还留着皇帝靴子上头的印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