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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叫他皇上?依我看,他不过就是雍王的傀儡,是雍王在借他的手,扫除异己。如今皇宫没有了曹谨淳,雍太贵妃独尊,雍王恐怕很快就能入主皇宫了。”晋王冷笑着说道,大胆的猜测让众人的心头都是跳动不已。
“晋王兄这话可要慎言啊,操纵当今圣上,这可是重罪。一旦坐实,雍王兄可就是皇朝的罪人。”老练如禹王,也无法判定晋王所言是真是假了。他究竟是想要诬陷雍王,还是真的掌握了一定的证据?
如果换一个人,还真不敢说出这话来,毕竟秦铭如今已经真正掌控了实权,说他其实是个傀儡,实际上早就被人操控,这无疑是将秦铭得罪到了极点。
不过晋王的性格直来直去,众人早已习惯,况且他是一位王爷,拥有自己的领地,哪怕秦铭也不能将他如何。
“禹王弟,你好生糊涂。你难道忘了那秦铭是怎样懦弱的一个人吗?这性格与生俱来,难道当几天皇帝,就能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他除掉曹谨淳的过程,我可是听了不少,步步为营,心计极深,你认为这是他能够想出来的计策吗?他的背后,必然有着高人指点,而且此人势大,足以无惧曹谨淳和章九权。”晋王分析道。
“纵然陛下有高人指点,也不能说他是被人操控的啊。”禹王道,
“如果不是雍王操控了秦铭,秦铭会下旨,以皇太后的规格操办寿辰吗?秦铭的母妃当年受到过雍太贵妃的欺负,这件事哪怕是父皇都知道,秦铭会不知?如果不是受到胁迫,我想,没有人会这么做,更何况他是皇帝。所以,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秦铭的皇位,早就被雍王给控制了,他们母子俩是借着秦铭的手来掌控朝政。”
晋王始终不相信那些事会是秦铭能够做出来的,在他眼中,唯有老对手雍王,有这样的胆魄和实力,其他的人,都太嫩了。
周围一些人听到晋王的话,神色变得复杂起来,难道在秦铭的背后,真的站着雍王吗?
“依我看,雍王并非还没进皇城,而是早就来了,一直躲在皇宫内,为秦铭做好安排。”晋王再度开口,让很多人的心又是一颤。
若是秦铭听到晋王的话,恐怕会笑出声来,这位晋王的想象力确实很丰富,而且设想合情合理,让人很容易相信。
一个废物皇子,摇身一变,成了雄心勃勃的帝王,这的确很难令人信服,有了晋王的这番推论,一切都理所当然了。
“晋王兄所言,乍听之下的确很有道理,只不过事实究竟如何,还需要证据啊。”禹王信了三分,至少他相信雍王和秦铭之间是有着某种往来的,否则雍太贵妃如何能够以皇太后的规格仪制操办寿辰?
但禹王毕竟久经人心沉浮,不会选择完全相信晋王的话,万一晋王的猜想有误差,他盲目跟风,做出了错误的决定,那可是得不偿失啊。
“也罢,既然禹王弟不信,为兄也不能强迫,我想,今日雍王到了之后,真相多半会浮出水。他暗中操控秦铭,为自己谋私利,这等人,岂能成为我皇朝的藩王!”
第70章 天真的晋王()
如果秦铭听到了晋王的猜想,多半会哭笑不得,他堂堂一代帝王,在晋王的口中,却变成了受人摆布的傀儡。而且,操控秦铭的人,还是秦铭正想要除掉的雍王,不得不说,秦铭很佩服晋王的想象力。
晋王的猜测很大胆,但也有很多人相信。晋王的话看似在针对雍王,要给雍王安上一个大逆不道的罪名,但同时,晋王和雍王争斗多年,他们彼此间也最为了解,因此,晋王的话可信度并不低。
平日里晋王如果想要扳倒雍王,几乎是不太可能的,任凭他花费再多的时间和精力,也都难以做到。但今日,众藩王一同聚集在皇城,离开了各自的领地,这可是绝佳的机会。
要是能够给雍王扣上一顶“叛乱”的帽子,联合众藩王的力量来对付他,这一次的寿辰,对于雍王来说将是极为危险的。
因此,不论是王侯,还是将相,都没有第一时间表态附和晋王,只有被晋王纠缠住的禹王苦笑连连,不得已地配合着晋王。
可以说,这一次太贵妃寿辰,本身就是一潭浑浊的深水,但随着晋王的一番话,这潭水,更深了,让人看不见底。
从各地前来的王侯,在听到晋王的话以后,皆是心中惴惴,不知道该如何做。难道,晋王真要选择在今日和雍王火拼吗?
那些皇城的官员,则是心中冷笑了下,他们可不相信秦铭的背后会是雍王在执掌一切,很多事情都是突发的情况,不可能有人在背后指点。
譬如第一次早朝的时候,章九权煽动半数大臣不上早朝,这可不是提前能谋划到的事情,但秦铭非常果断的处理了这件事,让群臣闭口无言。
还有,那一日秦铭大战荆紫阳的情形,直到此刻依旧不断在他们的脑海间浮现,秦铭,怎么可能只是受到雍王的摆布?在这个年纪,雍王都没有这么强吧?
因此,也只有这些来自不同地域的王侯会对秦铭产生怀疑,皇城中的官员,可没有这样的想法。他们,可是秦铭重用的大臣,打从心底也不愿相信这些王侯的话。
“皇上驾到!”随着一声高呼,玄天大殿之中顿时安静下来,众人纷纷退立到两旁,能够有资格参加这寿宴的,除了皇亲国戚、王侯将相外,都是三品以上的朝廷大员。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群臣高呼,对着秦铭下拜,这一幕使得各位王侯心中都是一颤,就连晋王也没有想到,秦铭对于朝廷的掌控力,竟然这么强吗?看这个阵势,他们对于秦铭可是非常恭敬啊。
“看来雍王的手段当真十分高明。”晋王依旧不死心,将一切都当作雍王的手段,他们几位王爷都没有向秦铭跪拜,只是微微躬身,使得秦铭明亮的眼眸中闪过一道锐芒,看来这些兄弟们并不是很服气啊。
“爱卿免礼。”秦铭走到了龙椅之上,对着群臣说道。
众人皆起身,各大王侯的身子也直了起来,但就在此时,秦铭突然开口道,“且慢,诸位王兄,朕可没有让你们免礼。”
这些王侯神色一僵,弯曲的身子停在了半空,这才刚开始,秦铭就要针对他们了吗?
“你”一位王爷正要顶撞秦铭,却见秦铭笑着道,“诸位都是朕的王兄,怎么把自己等同于臣子了,朕只说爱卿平身,可不是指各位王兄,诸位王兄的举动,让朕惶恐啊。”
“陛下”这些王爷一时间都不知道该怎么说好了,僵在半空的身子也不知该不该挺直起来,这一幕使得那些大臣都暗暗发笑,秦铭出牌可从来不按套路,看着是夸赞的话,但实际上可并非如此。这些王侯就算年长一些,恐怕还不足以和秦铭斗。
“都起身吧,诸位王兄也累了。今日是太贵妃寿辰,也是家宴,各位王兄不必拘礼。来人,给各位王兄赐座,还有众臣,都安排好座位。”秦铭吩咐道,顿时有着专人上前准备好一切,井然有序。
按照常理,这些本该在秦铭到来之前就准备好,但秦铭刻意安排此刻进行,便是要让这些王侯知道,如今的皇宫,是由他秦铭做主,让这些王侯不要放肆乱来。
这些王侯都是聪明人,见到秦铭在群臣中的威望,还有对皇宫的掌控力,如何会不明白一切?哪怕事实真的如同晋王猜测的那样,秦铭的背后是雍王在主宰一切,这个秦铭,终究还是被他们低估了。
各地王侯一般不会轻易前来皇城朝见君王,毕竟这样冒得风险太大,他们在各自的封地中作威作福,根本没有必要去向别人示好,这些王侯也不例外。他们来之前,根本不认为秦铭能够真的掌控全局,因此,各人只带了一些强者相随,便放心大胆地来了,在他们的记忆里,皇城内部势力错综复杂,像是一团乱麻,他们根本没有必要太过担心。
但眼下,他们发觉自己的估计有误,记忆欺骗了他们,如今的皇城,早已是秦铭的地盘,他们来到这里,必须要向秦铭低头。
当然,也有不肯低头之人,比如,晋王。
晋王冷冷地扫了一眼正在准备座位的宫女和太监,神色间闪过一抹不屑之意,对着秦铭开口道,“皇弟,你可是一国之君,怎地连下人都管教不好?按照皇宫内的规矩,这些座位早就应该摆放好,看来你平时对下人真的是疏于管教啊。”
一些大臣神色微闪,且不论晋王所说的话,单论他的称呼,便是极为不敬了。这完全是一副长辈教训晚辈的口吻,根本没有半分人臣的恭敬。
他们知道,以秦铭的性格,必然不会任由晋王放肆的,这位王爷,可算是踢到铁板上了。
“看来晋王在封地上指手画脚习惯了,进到皇宫也一副管家的样子。我觉得晋王言之有理,这皇宫内的宫女太监确实不太懂得礼数,朕平日里政务繁忙,没有办法亲自管教他们。这样吧,晋王你留下来,做皇宫的大内总管,帮朕管教一下这些下人。晋王一直心系皇宫,想来这么点小忙应该不会不帮吧?”秦铭含笑说道,仿佛根本不知道自己所说的话多么具有杀伤力。
晋王的神色变得难看起来,这位小皇帝还真是不客气,一开口就让他做大内总管,那是正常男人能当的官职吗?况且他还是一位王爷,手握重兵,镇守一方,几乎可以算是个土皇帝,怎么可能会做大内总管。
秦铭的话,如果当作戏言,听听也就过去了,但晋王不肯,他正好要做些文章。
“你这是在羞辱本王。”晋王阴沉着脸说道,身上涌现出一股狂霸之威,威严无比。
“羞辱?”秦铭冷笑了下,“晋王这是在开玩笑吗,如果是,朕就当随便一听,如果不是,晋王今日如果不给出一个说法,只怕不能善了此事。”
“一个傀儡,还真能装!”晋王心中暗道,他认定了秦铭是雍王秦胜的棋子,当然没有任何惧怕,他可是跟雍王争斗了数十年,岂会畏惧雍王的马前卒?
“本王乃是你的王兄,父皇不在,长兄如父,你不知如何管教下人,本王提点你,你不仅不吸取教训,反而用言语来顶撞羞辱本王,这岂是人皇所能做出的事情?照本王看来,你这个皇帝一点都不称职,该退位了!”晋王的话让众人心头皆是一颤,竟然,直接让秦铭退位吗?
秦铭闻言,并没有直接动怒,而是淡淡笑道,“原来晋王今日并不是贺寿而来,而是想要谋朝篡位。”
“你少给本王扣帽子,你的主子呢,让他滚出来,躲在幕后算什么本事!”晋王喝道。
“放肆!”秦铭拍案而起,一股皇道威严绽放而出,刹那间,整座大殿内好似有龙吟之声响起,滚滚而啸,震耳欲聋。
“朕乃是天子,是君王,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替父皇教训朕?朕与你,是君与臣的关系,其次才是兄弟,你口出狂言也就罢了,如今还敢妄言帝位,朕看你是活够了!”
秦铭的强势态度让各大王侯都是一惊,这似乎,真的不是昔日那个懦弱无能的秦铭了,连晋王都可以直接顶撞。
究竟是他一直在隐忍,还是坐上了皇位以后,他的自信心膨胀,让他可以无惧晋王。
“君与臣?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