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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根本就是有孤僻症的。神乐那是装神弄鬼,这个外表像是小女孩模样的妖怪居然跟个锯了嘴的葫芦一样,三棍子打不出一个屁!她软硬兼施,一个字也没问出来。
看到流火果然低下头,神乐更怒了。她手中小扇子一指,怒骂:“盖好你的丑脸!蠢死过一回,第二次别再上当了!”语气中竟然带了一丝恨铁不成钢。
听得椿“哈”地一声,毫无风度地笑了出来。
神乐也愣了愣,收回了扇子,只是不知为何,脸上泛起了一抹红。
流火哪里知道究竟,看着眼前的两个漂亮女人忽喜忽怒的,只想离得远远的。
听说精神病会传染的。
瞧着她这副茫然畏缩的模样,神乐忽地乐了,“真没想到你也有今天!”说起来,她总算是报仇了。想到以前的苦难史,神乐摇了摇扇子。让她想想,可以用什么办法欺负这个看起来有如一朵小白花的女人。好像很有趣来着!
哪敢去激怒神乐,流火试图用温和地语气与其交流:“你们是不是弄错了?”自己这名字是不是撞太岁啊?面前的这两个美女怎么听到她的名字,就像看到落入民间的还珠格格般,充满着矛盾与嘲笑?
“弄错?”椿和神乐对视一眼,两人玩味地笑了起来,“是啊,弄错了吧!”
“其实,我可以不叫流火”流火干笑,她现在改名叫刘艳来得及吗?
看着远远飞来的一只包着结界的最猛胜,神乐也忍不住嘲笑自己的迟钝了。这东西一直跟在她身后的,而她直到现在才发现其中的不对劲。抿了抿唇,“走吧!”
“去哪里?”流火徒劳无功地问。她很想忽略这个问题。
“作为分…身,你还想去哪里?”神乐看着她这副受气包的模样,笑得畅快异常,“去见奈落!你一个人!”恶意地吐出最后一个字,她转身大步朝城里走去。
感觉身边有人,神乐不耐烦地道:“你没地方去吗?”跟着她做什么?
“又该起风波了吧?”椿幽幽地道。好不容易一切才上轨道。
“把你那副神棍的模样收起来!”神乐大笑,“十年风水轮流转,也别老是我一个人倒霉!”虽说不承认,但这个女人这些日子把她欺负惨了。说起来,流火现在是变得好欺负一点了。不过,神乐眯着眼睛看了看椿,那个坏女人最喜欢的就是扮猪吃老虎。等着吧,等她回过神了,椿一定不会有好日子过!一个人可以失忆,性格却不会变!
只是神乐却没发觉自己把流火归于自己一条战线上的事情很奇怪。这是理所当然的,不是吗?
“你在担心她?”椿没头没脑地来了一句。
“谁?”神乐像看神经病一样地看着椿。
看着她这副欲盖弥章的模样,椿淡淡地笑了,“没谁。”认真说起来,那个女人也不是特别讨厌。虽说自己很厌恶被她奴役,更对她那种乍一听有如笑话般的提议不屑一顾。奇怪的是,最后总能证明,这个女人是对的。像是她已经预料到了这样的事情般,每一步都有着极深的智慧。椿不愿意相信那个女人有这么聪明,有这样智商的人怎么可能斗不过奈落?但是,椿思虑着,究竟该如何解释她的这种矛盾感呢?
不熟悉,探索,适应,改变一个方案不合适,她立马就提出另一个异想天开的想法,就这样一个个地试下来,根本城中的情况进行微调,最后变得量身定做。
不过,椿冷哼,这样做是不够的。
看着城中的兴旺,所有的一切都是昙花一现。那些问题现在被奈落的强大压住,再这样下去,迟早有一天会爆发的。她倒要看看,这次,流火该怎么解决!
第139章 极其危险的男人()
“分…身?”流火只觉得自己腿都软了。她一把抓住阿翔的袖子,根本站不住。“刚刚神乐说了什么?什么是分…身?”一定是听错了,是的,绝对是听错了。这件事情太可怕了,比奈老湿说要见自己更可怕的是,自己突然成了他的女儿!
见自己可能只是想利用,如果成为他的分…身就代表着自己不但要被无工资无奖金无保险地奴役剥削,最后还会兔死狗烹,死在他的前面!这丫的生一个欺负一个,简直可以称为无良父母的典范!
阿翔一手扶住她,没注意到自己已经呈半搂抱的姿势。“您一直是奈落大人的分…身,”语气中带着感叹,这是件多少让妖怪羡慕的事情啊!“所以您生来就天赋俱佳,”看了看流火现在的模样,他发觉自己没办法昧着良心夸赞她貌美如花。“一直是大家仰慕的对象!”满肚子的话最后变成一句勉强的总结。
天赋异禀?
从奈老湿肚子里爬出来的货还少了?男女不限,大小不限,模样不限,最后一个个排成队地送过去被二狗灭成了灰,连尸身都有可能被做成武器,这也叫天赋异禀?
而且他那个停顿是几个意思?
简直是无法接受这个事实,流火满心只想找自己不是分…身的事实。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那颗小学时突然冒出来的红痣依旧在。她就想不明白了,这要不是自己的身体为什么这个痣还在?
像是想起了什么,她忽地将手放在自己的胸口,顺便还揉了揉,确定一下这个不穿文胸也就自己看得出来起伏的胸部还是不是原来的。
阿翔目瞪口呆地看到流火的动作,想阻止,却不知道为什么觉得脸红。虽说,这个时候的流火有些雌雄莫辨。不是奈落那种美到分不出性别,只要她不把头发撩开,不把两个小酒窝亮出来,顺便笑一笑,露出骨子里带的风骚,就像个没发育好的青少年般,中性得看不出男女。可是这种画面还是让他忍不住地转开眼。
这时的流火哪还有平时的机警,只顾着检查自己的身体。“扑通、扑通”安心地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她还是觉得不把稳,准备伸手去摸自己的背后。
奈老湿的分…身都自带纹身的。
才一探手,就绝望地摸到光滑的背上不知什么出现的凹凸,那种疤痕瘰疬的可怕感触让流火整个人都软了。
怎么可能?她怎么可能会有这种东西?
“流火大人!”一直密切关注的阿翔吓了一跳,结结实实地将流火抱住,“你怎么了?”
怎么了?这比美国突然说你家有大规模杀伤性武器,然后带着装备好的军队整齐地冲到你面前还可怕!
流火哪里说得出话来,突然觉得对眼前的阿翔也不信任了起来。她忽地探手按向阿翔的胸口,按照坏人定律,跟在自己身边的每一个人都有可能是奸细。虽说奈老湿的分…身一般不会长得太普通,但既然自己都能一不小心掉奈老湿肚子里借胎,这个貌不惊人的大哥也有可能是某个奸诈的分…身假扮的。
若说之前的阿翔只是脸上泛红,现在则是赤红过耳。他一把抓住流火的手,结结巴巴地道:“大人,您,请您别这样!”
看到他的表情,流火怔了怔,这才发现不对劲。自己整个人被他抱怀里,不但探手抚摸着人家健美的胸肌,手腕还被人家当采花贼般地抓住这是怎样一副少女漫的构图?
耳旁听到淡淡的轻哼,流火只觉得一盆冷水当头浇下,整个人从怔忡的状态中恢复。
好像,有杀气?
奇怪,她是什么时候开发出这种功能的?
“走吧。”阿翔只觉得怀中一空,流火像是防贼似的避了老远。看了看自己的手,他讷讷地道:“我带您去见奈落大人!”他也不知道自己现在该用什么表情合适了。
才被各种事件分心的流火再次被奈老湿的名字醍醐灌顶的透心凉。咬咬牙,知道这次是逃不过了。“走吧!”她努力平稳着脚步向前走,可发颤的声音却泄露出端倪。
阿翔虽然不知道流火为什么会这么怕奈落,却是露出了一丝不忍。要不,他去跟
正想着,最猛胜忽地一下飞到了他的面前,那双鼓出来的复眼无机质地看向他。
阿翔硬生生地打了个寒战,沉默地低下头,“流火大人,这边!”
流火绝望地抬着灌铅的脚往前走着。
原以为奈落住的地方会很阴森,就像他在漫画中的那样,时常隐藏在月光的阴影里,或是躲在黑暗的地下室里。可才走了一会儿,流火就发现自己来到了一片人声都没有的地方。仿佛周围的人知道这里的主人很讨厌嘈杂般,走到附近就放轻了脚步,连说话都不敢。
阿翔弯腰,恭敬地停在了原处。
流火有些无措地看向他,张了张嘴,却是没办法再继续要求他跟自己一起去。
仿佛知道她的不安,阿翔微微抬头,微笑地看着她。
流火深吸一口气,抬起了脚步。
只觉得身子像是穿过了一阵无形的壁垒般,有一种暖暖的的感觉。流火睁大了眼睛,这是什么?突然间,之前还能听到的脚步声都不见了,方圆几公里静得只有树叶的婆娑声和偶尔的鸟叫。
“结界。”流火喃喃地道。与城门处带着排斥感的结界不同,那是一种极端不欢迎外人的感觉。这里的结界让她觉得很舒服,就像是回到家中一般,有种放松的感觉。
下一秒,流火一凛,再次警惕起来。复杂地看了看自己的双手,她咬住下唇。身体好像能自己分辨出一些东西,这已经是她的本能。其实她早就该发现不同,和人交流无障碍,会使用超能力,不,应该说是妖力般,无论怎么不承认,她的身体确实跟以前不一样了。好像跟奈老湿有了一定的联系。这会儿,流火能感觉到,身体甚至在不由自主地放松着肌肉,每个细胞都像是欢悦般提醒她,前面,就在前面!
前面有它们喜欢的东西!
为什么从奈老湿那里借个胎儿还能跟自己原来的身体长得一模一样?实在令人费解。
揉了揉脑袋,总觉得她忘记了一些事。
石铺的地面远处,有一座典型的日式庭园。其实一路走来,流火已经看到过很多庭园了,可是这座庭园却给人极其雅致的感觉,仿佛一草一木,每一块石头在布局上都有着讲究。可这种精心的布置却不着痕迹,浑然天成。自从来到这个不知道是陌生还是熟悉的世界,一直没曾安心过的流火像是被安抚一般,心里的焦燥开始淡去。
心中缓缓深起一种感觉,眼前的奈老湿好像不如漫画中的那样是个充满着邪恶的聚集体。
“嗒”地一声,添水装满了水后,重重地落下,将一只正在茶庭的池子里喝水的鸟雀惊得扑腾腾地飞起来。
流火虽然对岛国并不是特别关注,但因隔得近外加与我大…天…朝的种种不和谐因素,还是知道一些起码的常识。而这个“添水”,就是她觉得很有趣特意去寻找资料了解的一个东西。
这一声轻响也让流火回过神来,木质回廊的纸门半开,洁白的门纸里,一个男人侧身而坐。卷卷的头发无拘束地披散而下,落在他身下的塌塌米上,青紫色的衣服华丽隆重,本该是笨重的衣服妥贴地穿在这个男人的身上,衬得他身量修长,气质温文。
一只莹白如玉的手随意地搭在桌上,另一只手则把玩着一个刻有艳红梅花的杯子。一缕阳光下,红通通的花色与剔透的肤色相互映衬,无处不美。
顺着这只手往上,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