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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定然是怕公主会借着冬至节那日会与萧侍郎纠缠,大庭广众之下失仪,是否?”
“爱妃有何好主意?”
“皇上既然迟迟不肯替公主赐婚,定然是不乐意将公主嫁给萧侍郎,既然如此,皇上不如就在冬至节临场替萧侍郎赐婚,断了公主的念想。”
皇上皱着眉,思索不语。
苏妃见皇上犹豫,紧接道:“萧侍郎是我大秦的栋梁之才,又生的俊逸不凡,臣妾侄女苏梦帘端庄淑秀,与萧侍郎最是般配,若此二人结为连理,必然是一段才子佳人的佳话。”
“苏妃是觉得念槿配不上萧侍郎?”
苏妃仗着皇上最近宠爱颇盛,随意道:“望都城谁人不知念槿公主名号可止小儿夜啼,皇上看看她现在nǎ里有一点公主样子,与萧侍郎的俊凡倒真是……”
“苏妃放肆了!”不等苏妃说完,皇上龙颜已不悦的冷道。
苏妃猛然惊醒,自觉失言,“皇上赎罪,臣妾只是一时……还请皇上饶恕!”
“时候不早了,你先退下吧。”皇上喜怒不明的说,“苏妃也是大家出身,莫要忘了自己的身份。”
苏妃摇摇欲坠,后退了一步,不甘的咬唇道,“臣妾知错,臣妾…告退。”
苏妃眸子闪过一丝狠厉,皇上对念槿,果然是宠上心尖,旁人连一句不是都说不得。
“等等,苏妃侄女可是曾经对萧侍郎赠诗传情的那位苏梦帘?”
苏妃怔了一下,反应过来,急忙回答:“正是。”
“苏妃的提议,朕会考虑,苏妃可以与苏千金提一提,若二人有意,朕也乐见其成。”
苏妃福身告退,出了御书房。
心中却一念升起,为何皇上千方百计要拆离萧侍郎与念槿,当初念槿要皇后凤冠的七彩凤羽,皇上眉头都没皱一下令皇后送上。
因为此事,皇上还被民间臣民骂过是昏君,比起一国之后象征的七彩凤羽,赐个婚对皇上而言应更简单,皇上却千方百计的迟迟不肯赐婚
莫非,念槿公主真的是巫女后人?传闻巫女乃巫仙山凤凰转世,是皇后之象,皇上忌惮萧家兵权,担忧大秦国江山落入异性之手,所以宁可委屈最心疼宝贝的念槿公主也不肯赐婚?
如此说来,那瑾妃岂不是……?苏妃一时面色惨白如土
010 你给本宫吐出来()
冬至节至,这一天乃一年之中白日最短黑夜最长时节,过完冬至节,阳气才渐渐回升,大秦国历来有在冬至节君臣同庆之习俗,更有男女在这日赠帕之仪。
念槿一大早就起来了,兴致勃勃的捏着一方绸缎精贵的帕子,见柳翠端着早膳进屋,忙喜滋滋的将帕子递过去,献宝道,“柳翠,快帮本宫看看,本宫绣的帕子怎么样?”
柳翠第一个念头是,天上下红雨了,公主竟然会自己绣帕子了,当下接过来,柳翠将帕子四个边转了一圈,又转了一圈,愣是没看出来这一个大团一个小团的东西究竟是个什么?
“怎么样,本宫绣的鸳鸯怎么样?前几日在叶清池碰到苏丞相家千金,她告诉本宫今日要送情郎帕子的,你说说,我若是将这个帕子送给萧幕亦,他会不会很感动?”
柳翠有些艰难的咽了口水道,“公主,奴婢怕萧侍郎他……也许不能明白您是什么意思。”
念槿一把扯过帕子,很是得意的说,“怎么会呢,鸳鸯不就是成双成对的意思么?他怎么会不明白呢!”
柳翠再瞄了眼念槿口中的‘鸳鸯’,当真还是没看出来鸳鸯在nǎ里!
“你都不晓得啊,本宫为了绣这个鸳鸯,可是起了大早日日在叶清池旁照着鸳鸯绣的。”
“公主为何不让绣娘为您绣一个?”起码比您这个不知所云要来的……靠谱的多。
“这怎么可以,这种送心上人的物件,哪能假他人之手,”念槿说着,又有些垂气道,“这已经是本宫绣的最好的了,当真那么不堪入目吗?”
柳翠为难的望着念槿闪烁的亮晶晶目光,又见到她手指上红红肿肿的,违心道:“也不是那么难看,好歹公主的一番真心,萧侍郎他…定然感受的到。”
念槿惊喜道,“本宫也是这样想的呢。”
宫宴酉时开始,每年的冬至节宫宴坐席都是皇后安排的,这次却添上了苏妃,后宫众妃嫔心知肚明,皇上进来很是宠爱苏妃,连宫宴的安排也交给苏妃来处li了。
念槿公主的位置被安排在靠近御席下左侧,太子位置的右侧,临近开席前,苏妃去了一趟念槿公主的独院公主府。
“公主,冬至节皇子公主以及各家臣子家眷都会到场,公主您可要守分寸,不可失了皇家威严,否则你父皇可是要丢脸的。”
念槿狠狠点头答应表示明白,父皇要是丢脸了,也就意味着她皮痒了!
太子,念槿等皇子公主落座后,皇上皇后才姗姗来迟的落座,说了一番客气话后,接受了群臣的庆福,宴席也就正是开始了。
念槿昂长着脖子四处寻找,才从斜的不能再斜的斜角面找到了萧幕亦的身影,那身落拓自清华的书卷气,一双含情狭长桃花眼,让周遭的一干人等瞬间失色成了背景板。
念槿苦着一张脸,这么远的距离,她的帕子要怎么才能送给他?
萧幕亦的身旁,一抹娇羞的落座着丞相千金苏梦帘,苏梦帘垂眸轻细道,“梦帘曾寄拙诗赠与萧公子,不知公子为何迟迟未有回信?”
萧幕亦手指洒逸的执着酒樽,放入唇间,淡然不失礼道,“哦?在下近来公务缠身,竟错失了苏小姐的诗信?”
苏梦帘眸光水汪汪望过,又娇羞的垂下,“如此说来,是公子未收到梦帘的书信,难怪……”心中却想,难不成是公主拦下了她的诗信?
萧幕亦感觉到一股灼热目光,抬眸顺着望去,与大口咬着蹄膀,目光恨恨朝他射来的念槿目光撞到一起,唇角不自觉的弯起。
……念槿呛住,没事乱笑什么!害的她心跳突然失常,食物呛到了气管里。
“萧公子你是笑梦帘不自量力,妄图公子仙姿吗?”苏梦帘眸垂的更低,柔弱的忧郁道。
萧幕亦收回目光,“苏小姐误会了,在下刚刚想到一个笑话,有些好笑而已。”
只简单几句,萧幕亦不动声色的疏离,心中却对今日的坐席安排起了疑惑,他英眉几不可见的淡皱了下。
念槿上下扫了一圈,见父皇和各大臣已经喝的微醺,冬至节前后三日不早朝,又逢大秦国昌盛,风调雨顺,皇上很是开心,加之明日不用早朝,也就更加开怀。
宴席过半时,念槿想跑去找萧侍郎,又想起苏妃的话,苏妃说如果席间她到处乱跑,给大臣看到了,会说她没有教养,会让父皇在臣子前失了颜面,又忍了忍,还是忍不住。
她心心念念的要在今日将自己的帕子送到萧幕亦手里,nǎ里还坐得住!
眼珠子转了一圈,见太子不知何时出去了,席位空着,父皇和大臣们也并未注意到自己,念槿伸出玉足不轻不重的踢了踢坐在她身旁的卫子顷,卫子顷正端起一杯酒,见是公主一副有话要说的样子,便将耳朵凑了过去。
念槿小声道:“卫子顷,你跟本宫换个位置。”
卫子顷莫名其妙的望了念槿一眼,“公主,万万不可,您这里是皇亲贵胄之席位,下臣不敢逾越。”
念槿翻了个白眼道,“那在军营里的时候,你还吃了本宫一只烤鸟腿,皇亲贵胄之食物,你给本宫吐出来。”
卫子顷无奈的摇头,当日他nǎ里知道她是个女娇娥,还是皇上最宠爱的念槿公主!
念槿再接再厉道,“吃人的嘴短,你换是不换,不换我就大声叫了!”
卫子顷拗不过她,憋着气道,“公主若是想溜到萧侍郎那处,不如让柳翠替你坐着。”
“你当我那么蠢,柳翠要是敢坐在这里,我还会舍近求远来求你吗?”
皇上高席之上,望见这两小无猜模样,心情更加畅快,与群臣又是一番痛饮。
念槿一步步的往萧幕亦处靠近,反正她这一边全是武将,多少都在军营里有接触,她倒是能抓人家的把柄,逼的人跟她换了位置,换到萧幕亦那一排,她惊喜的发现萧幕亦的左边坐着的是华南芊,再左边的正是被她拍的差点断气的华南彦,心下更喜。
011 没有喝醋()
换到华南彦的位置,她本想继续用脚踢去,但想起来华南彦是病秧子,踢出去的腿又收了回来,小声叫到,“喂,华南彦,这里这里!”
华南彦转头,见是念槿公主坐在了自己的右侧,不晓得是不是因为喝了酒,当下脸就红了,“公主是叫臣下?”
念槿点头,“你跟本宫换个位置,快点。”
华南彦犹豫了会,“这不好吧?”
念槿招手,“啰嗦什么,当心本宫再一掌拍挂你。”
华南彦扭捏的解释道,“臣下现如今哮喘已经好了,公主不必担心。”
念槿翻白眼,本宫担心个毛线球!
华南彦虽然不解她的做法,却也好心的换了位置。接下来就是华南芊,这简直就不是问题了,萧幕亦近在眼前,伸手可触啦!
鉴于华南芊较为彪悍的性子,念槿没那么耐心的去叫她,直接一脚踢过去,哪晓得,人算不如天算,华南芊火爆脾气,被人踢了一脚当下发飙道:“哪个王八羔子浑球踢本姑娘的?”
原本一团和气的氛围,在这一声尖叫的骂咧下,顿时破碎的渣都不剩!
群臣目光自然的转过来,这也就算了,谁知道她转头一看是念槿,惊喜道,“念槿公主,你来找南芊玩儿吗?”
真是……万里之堤,溃于一旦!
念槿望见皇上抛过来的目光,严厉的令人背脊发凉,嗷呜了一声,这下子真是皮作痒了!幽怨的望了一眼华南芊,华南芊不明所以,“公主你怎么好像脸色不大好?”
念槿猫着眼腹诽:你知道自己要挨揍了,脸色还能好么?
既然……父皇的面子丢都已经丢了,自己也逃不过一顿揍了,那要是还不达到目标,将帕子送出去,岂不是死都不能瞑目?
念槿咬牙恨恨的说,“你跟本宫让个位置。”
华南芊见公主脸色真的很不好看,当下不敢耽误,在群臣默默注视的目光下,老丞相捂脸想死的目光中,与公主调换了坐席。
皇上脸色已经气的全然黑了,念槿心虚的瞄了好几眼,装作不经意的戳了戳盘子里的鱼,见皇上没有当场发飙,群臣也默契的转了脸当做是没有看见的继续喝酒吃菜,又虎起胆来。
华南芊小声问道,“公主您这是闹的哪一出?”
念槿嘘了声,捉起筷子夹鱼吃打掩饰道,“没看见本宫正忙着呢吗?回头再找你叙…”
……‘旧’字还没有说出来,念槿脸色憋红了,被……被鱼刺卡了!
华南芊天真的问,“找我什么?什么时候找我?”见念槿在那捏嗓子,好奇道:“公主这又是怎么了?”
念槿有一种想要割了华南芊这个磨叽啰嗦长舌头的念头,翁声道:“卡…卡住了!”
刚说完,一旁的萧幕亦突然开口道,“喝点醋。”
念槿憋着嗓子说,“本宫…没有喝醋,你跟…苏千金…说话…本宫…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