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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忧在他身后叫住他,“杜康,你认识我吗?不是,我是说你认识谢芜吗?”
“我不认识她,我认识你。”杜康回过头来对她说,“无忧,很晚了,回去睡觉吧。”
杜康和她在一起,整个杜家除了他们两个,还有就是范大娘!
无忧这才从地上站起来,跟在杜康后面往家里走,夜风幽幽地吹过,无忧不自觉紧了紧身上的衣裳。
无忧看到了杜康手里握着的那根木簪,就是那天他从她头上拔下来,无论如何都不肯给她戴的那只。无忧只做未觉,坐到杜康身边,借着月色看着他的脸,问道:“杜康,我能不能问你一个问题?”
杜康走了几步,忽然停了下来,无忧一时不察,嘭一下磕到了杜康坚硬的背上,撞得她头昏眼花,捂着额头几近龇牙咧嘴。
杜康这是在干什么?停下来竟也不说一声!
无忧抬起头,正要质问杜康,却见杜康一脸凝重地站在那里,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无忧也隐隐辨出几分紧张气氛来,她更靠近杜康一些,低声问他:“杜康,怎么了?”
杜康一边握紧了无忧的手,一边将她护在身后,缓缓往后退去。
“很奇怪。”杜康拉住了无忧的手,将她护在身边,环顾了周围一圈,“无忧,你觉不觉得似乎有些不正常?”
是有些不正常,你为什么要拉住我的手?无忧心里有种莫名一样的感觉,怪怪的。
本是有些玩笑的想法,而杜康丝毫不见缓和的神情却叫无忧不得不认真起来,她细细感受了一番,果真觉察出几分不对劲来。
“这会儿变得好安静,连鸟叫声都没有。”这样说着,空气里的肃杀之气似乎激增不少,无忧莫名有些恐惧起来,下意识紧紧回握住了杜康的手。
无忧看到了杜康手里握着的那根木簪,就是那天他从她头上拔下来,无论如何都不肯给她戴的那只。无忧只做未觉,坐到杜康身边,借着月色看着他的脸,问道:“杜康,我能不能问你一个问题?”
无忧与杜康对视一眼,即刻便心照不宣地一同缓步往家中走去。
是有些不正常,你为什么要拉住我的手?无忧心里有种莫名一样的感觉,怪怪的。
轻轻打开杜家的篱笆门,方行至院中,无忧便觉得空气之中有血腥之气在蔓延,萦绕在鼻尖久久不能够散去。
杜康和她在一起,整个杜家除了他们两个,还有就是范大娘!
无忧心头一紧,即刻就要冲进范大娘的房间里去查看个究竟,恰在此时,房前屋后忽然有五个黑衣人从天而降,在无忧与杜康面前站成了一排。
泛着寒光的利刃朝着杜康指过来,为首的黑衣人冷冷出言:“是你自行了断,还是我送你一程?”
杜康将无忧朝自己身后带了带,凌厉的眼风扫过一排黑衣人,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就凭你们,有这个本事吗?”
杜康和她在一起,整个杜家除了他们两个,还有就是范大娘!
“那就试试看吧。”黑衣人提起手中的剑,朝着无忧与杜康一步步逼近。
是有些不正常,你为什么要拉住我的手?无忧心里有种莫名一样的感觉,怪怪的。
杜康一边握紧了无忧的手,一边将她护在身后,缓缓往后退去。
杜康和她在一起,整个杜家除了他们两个,还有就是范大娘!
无忧的脚忽然碰到了什么东西,她回头一看,竟是踢到了自己素日摆在院中晒药的架子,今天竟然忘记了收回房里,如果是平时,她一定会暗骂自己蠢货,可是今天那就真是天助我也了!
无忧忽然伸出手,从架子上的竹编中抓起一把白色粉末,朝着眼前黑衣人的面门便扬手一把撒去。
石灰入眼,黑衣人当即被灼烫得睁不开眼,杜康趁机飞起一脚踢在为首黑衣人的手腕子上,黑衣人吃痛,手里的剑一下子握不住掉了下来。
杜康夺剑在手,将无忧圈在自己身边,左手捂住无忧的眼睛,右手中长剑挥过,眨眼工夫便结果了其余四人。
几人倒地的声音落在无忧耳朵里的时候,更加浓重的血腥之气也开始盈溢开来。
无忧知道,杜康杀人了。
杜康明显感受到无忧身子一僵,他把无忧转过来,宽厚的手掌抵在她的后脑,将她牢牢按在自己心口。
第013章 跟我走吧()
杜康话音刚落,那黑衣人已经哈哈干笑几声,随即便从他的口中喷出黑紫色的血来,黑衣人抽搐了几下,便再也没了气息。
都是一群死士,杜康心中冷哼,他丢掉手中的剑,这才松开了无忧,告诉她,“无忧,已经没事了。”
无忧摇着头,昂首看着杜康的眼睛,“不对,杜康,范大娘她”
推开范大娘房门的时候,站在门口,无忧便瞧见了殷红色的一条血河从床上蜿蜒而下,像是吐着的毒蛇信子,一点点朝着无忧与杜康游过去。
“范大娘!”无忧几乎是连滚带爬地跑去范大娘床边,掀开她身上被鲜血浸透的被子,去检查她身上的伤口。
片刻,无忧才颓然转过头,望向仍旧站在门边不肯进来的杜康,沉重道:“一刀毙命,贯穿心脏,救不了。”
杜康手里的剑掉在地上,他整个人脱力一般靠在门上,门扇受不住他的重量,转进来叩在在墙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响。
次日一早,几乎是整个百岁山下的村民都围在了杜家的篱笆墙外,看着官府的人调查。
一下子出了六条人命,在百岁山可以说是骇人听闻的事情了,便是传到了南越国都秣城,也是引得一干百姓人人自危。
事情闹得大了,更是连刑部的郎官也惊动了,刑部尚书蒋天枢亲自到了杜家,可见官府对于此事的重视。
事情闹得大了,更是连刑部的郎官也惊动了,刑部尚书蒋天枢亲自到了杜家,可见官府对于此事的重视。
无忧见这样大的阵仗,心里倒是忍不住生出了几丝期待,希望蒋天枢能够查出此事真相,还无辜枉死的范大娘一个公道。
可蒋天枢得出的结论却叫人咋舌,他指着地上的黑衣人尸体说:“此五人乃百岁山中匪盗,下山杀人劫财,致使杜范氏被杀身亡,杜康为自救杀死盗匪,本官不会追究其责,此事就此结案!”
这话一出,围观的村民便开始窃窃私语,连李二狗都看不下去,“我们在百岁山下住了这么多年,何曾听说过百岁山上有匪盗?再说了,如果是匪盗,他们为什么要穿夜行衣?”
蒋天枢循声走过去,两眼朝着李二狗一瞪,“这刑部尚书,让给你来做如何?”
随着蒋天枢走过去,身后跟着的两个持刀捕快也跟着走了过去。
李二狗浑身汗毛倒竖,颤颤道:“不不不,大人,我错了!”
随着蒋天枢走过去,身后跟着的两个持刀捕快也跟着走了过去。
蒋天枢顺着杜家的篱笆院墙走了一圈儿,眼神也审视了围观的众人一圈,“你们当中,还有谁对本官的结论有异议的?尽管说出来,本官可以一一为你们解答。”
官威像是黑沉的乌云一样压下来,便是低级一些的官员也经受不住,更何况百岁山这些无权无势,毫无背景的平头百姓?
无忧抬眼看着木门之上的牌匾,低声念了出来,“虎贲将军府?”
围观的村民互相低声催促着散去了,蒋天枢这才对着披麻戴孝的无忧与杜康说:“事已至此,节哀顺变吧。”
说完,蒋天枢便扬长而去。
杜康将范大娘埋在父亲身边,和无忧一同跪在坟前,烧着手上的一叠黄色纸钱。
山风吹过,纸钱灰烬被风扬起,幽幽荡向湛蓝的天空。
自范大娘离世,杜康没有流过一滴眼泪,只是一言不发地操办着范大娘的后事。
“无忧。”杜康的声音有些沙哑,他向火盆之中投下一张黄纸,这才看向身边的无忧。
无忧的眼睛有些发红,像只小兔子似的,应道:“怎么了?”
杜康停顿了很久,才说:“无忧,我要走了。”
无忧吃了一惊,“走?走去哪儿?你要离开百岁山?”
“百岁山也好,秣城也好,只要是南越的天下,就躲不过的。”杜康面上浮起笑意,“该还给范大娘的公道,一定要还,该偿命的人,也一定要付出代价。”
“杜康”
杜康望住无忧,“无忧,回秣城去吧,回长春医馆继续当谢大夫。。”
无忧抬眼看着木门之上的牌匾,低声念了出来,“虎贲将军府?”
无忧愣了愣,她看着杜康的模样,不知怎么了,鬼使神差地便点了点头。
过了范大娘的三七,杜康与无忧才正式收拾东西,离开了百岁山。
踏进秣城的时候,杜康指着城东问无忧,“长春医馆在那里,我送你回去。”
无忧走到长春医馆前,才发现医馆已经没了踪影,拉过邻居打听,说是馆主的母亲离世,馆主回去丁母忧了,这长春医馆也就关了门,至于什么时候再开,谁也不知道。
说完,蒋天枢便扬长而去。
无忧苦笑,无家可归了。
“无忧,跟我走吧。”杜康沉声,等着无忧的回答。
无忧有一瞬间的犹豫,即刻又点了点头,“好。可我们去哪儿?”
“跟我走。”
无忧的眼睛有些发红,像只小兔子似的,应道:“怎么了?”
杜康似乎对秣城十分熟悉,穿过大街小巷,越过人群集市,一路往城西而去,直至到了一面镶满硕大铜钉的朱漆木门之前才停下。
第014章 你是常晟()
她惊讶地看着杜康,“杜康,我们来虎贲将军府干什么?”
无忧还在愣怔的时候,杜康已经拉着她走上了虎贲将军府门前的台阶。
守门的两个护卫见有外人来,手里的红缨枪立时交叉在了一起,其中一个喝道:“你们是什么人?”
杜康往后退了两步,将两个护卫放进视线里,不过轻轻一嗤,“我来见你们虎贲将军的母亲,常家大夫人。”
“今日大夫人在宗祠有认子仪式,这位公子可有请柬?”
“认子仪式?”杜康眉心忽然拧起,“大夫人认什么子?”
“今日大夫人要认二房家的常彧少爷为子,往后便由常彧少爷继任虎贲将军之位。”
闻言,杜康再难忍耐,伸手便要推开两个护卫的阻拦,“滚开!让我进去!”
两个护卫见杜康要硬闯虎贲将军府,即刻就要呼喊更多的护卫阻拦,却在此刻听闻门内一声病弱的女声传来,“这是怎么回事儿?如何在大门口闹了起来?”
护卫即刻拱手,“宋姨娘,这两个人想要闯进来!”
宋姨娘是那位过世的虎贲将军父亲的妾侍,也就是他的庶母。
作为妾侍,是没有资格跨进常家祠堂的,所以今天的认子仪式,宋姨娘自然不会出席。
宋姨娘扶着丫鬟的手,举起帕子咳嗽了两声,吃力地靠近无忧和杜康,看着杜康问道:“你是谁?为什么要进将军府?”
杜康看着宋姨娘,稳稳答道:“因为大夫人不能认常彧为子。”
宋姨娘一怔,苍白的面上隐隐现出几分喜色来,她低眸一忖,旋即已经笑了起来,拉过杜康的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