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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刻又有人高呼:“诚王殿下为常将军送行——”
即刻又有人高呼:“诚王殿下为常将军送行——”
后面走来一个下人,为杨蹊系上白色腰带,请他进入送行队伍。
杨蹊走了两步,余光扫过被卫兵拦在两边的百姓,忽然停下了脚步,看向了站在人群里的无忧与杜康。
第006章 卖进花楼()
杨蹊看向杜康身边的无忧,问道:“你呢?”
无忧身上陡然生出一层寒意,看向杨蹊的时候,却发现杨蹊指的人是杜康。
杜康前面的两个卫兵立刻将手里的红缨枪竖了起来,给杨蹊让开了路。
她捏起无忧的下颌,转着看了看,不禁蹙起了眉头,“容貌真是极好的,只是这脸上有块疤,实在是”
“叫什么名字?”
杜康面对杨蹊的询问,倒是一点儿没见畏惧之意,看着杨蹊的眼睛一字一句回道:“长杜康。”
“杜康?”杨蹊念着杜康的名字,原本温润的嘴角忽然勾起一抹冷笑,骤然伸手就拉下了杜康的上衣,杜康的上半身就这样赤膊着展现在了满大街的人面前,露出了右臂上的一道疤痕。
无忧的下巴都险些惊得掉了下来,这两个大男人光天化日地在干什么啊?
简直没眼看!
“杜康?”杨蹊念着杜康的名字,原本温润的嘴角忽然勾起一抹冷笑,骤然伸手就拉下了杜康的上衣,杜康的上半身就这样赤膊着展现在了满大街的人面前,露出了右臂上的一道疤痕。
杨蹊绕着杜康走了一圈,面色才稍稍有所缓和,“哪里人?家中还有谁?”
杜康穿好衣服,依言回道:“百岁山人,家母杜范氏,与我相依为命二十余载。”
杨蹊看向杜康身边的无忧,问道:“你呢?”
“我”无忧的心忽然提到了嗓子眼儿,眼前的人是杨蹊啊,她的未婚夫诚王杨蹊!虽然二人有婚约,但从未会过面,杨蹊应该是不认识无忧的,然而无忧还是忍不住紧张,一紧张,说话就开始打结了,“我是谢”
“无忧是我的新婚妻子。”杜康靠得离无忧更近一点,“她没见过世面,有些害怕您。”
无忧偷偷看了杜康一眼,愣是一句话也没有反驳。
杨蹊若有所悟地点了点头,“佳偶天成。”他退后两步,卫兵便再度将手中的红缨枪横了过来,哀乐再起,杨蹊进入送行队伍之中,渐渐行去了。
杜康攥紧了拳头,盯着漫天纸钱之中缓缓移动的灵柩,久久移不开视线。
她捏起无忧的下颌,转着看了看,不禁蹙起了眉头,“容貌真是极好的,只是这脸上有块疤,实在是”
直到队伍远走,卫兵收队,百姓四散,杜康还是站在原地一动不动,无忧戳一戳杜康的手臂,“长瑞,我走了!”
杜康看看无忧,略略点了点头,他从箩筐里拿出一套男人的衣服来,指了指长春医馆的方向,“换身男装再回去。”
杜康攥紧了拳头,盯着漫天纸钱之中缓缓移动的灵柩,久久移不开视线。
无忧接过衣裳,对着杜康婉然一笑,“谢谢你了,再见杜康。”
她抱着衣裳走到胡同里,打算在没有人的角落里将男装套在外头,顺便改一下如今的发型,哪知刚想穿衣裳的时候,后脑勺忽然就受了一闷棍。
乔妈妈蹲下身子,笑看着无忧,“我不管你之前是什么身份,叫什么名字,进了我烟雨阁,就只有一个身份,你要做的也只有一件事情,知不知道是什么?”
“哪个混”蛋字还没说出口,无忧便觉眼冒金星,脚步虚浮,眼前一黑,身子一仰便动不了了。
她捏起无忧的下颌,转着看了看,不禁蹙起了眉头,“容貌真是极好的,只是这脸上有块疤,实在是”
“可算是逮到你了!”有个男人的声音在低声窃喜,无忧听着有些耳熟,她是听见过这个声音的,然而一时间却是想不起来究竟是谁。
杨蹊看向杜康身边的无忧,问道:“你呢?”
虽然还有意识,无忧却是丝毫动弹不得,也说不出话,只能任由那人把她装进麻袋里,一路抄小道扛进了一个院子里。
无忧的神思逐渐回归清明,眼前能看见东西的时候,身上罩着的麻袋忽然被扯了下来,无忧的脑袋便露出了麻袋之外。
抬眼是一个花玉满头的艳丽女子站在了自己面前,她手里的丝绢一扬,散出的脂粉香气几乎要叫无忧窒息。
她捏起无忧的下颌,转着看了看,不禁蹙起了眉头,“容貌真是极好的,只是这脸上有块疤,实在是”
“乔妈妈,有疤怎么了?又不大。”打昏无忧的那个男人从乔妈妈身后转出来,指着无忧说,“遮一遮就好了,脂粉要是盖不住,就贴花钿好了。”
乔妈妈一喜,便娇滴滴地虚搡了男人一把,“哎呦!二狗子,没想到你一个大男人还有这样的心思,倒亏得你想得出来!”
对,二狗子!李家大嫂家的儿子二狗子!
杜康受伤那天,二狗子把他抬回杜家的时候,无忧听见过他的声音。
无忧忽然明白了,这个李家大嫂还真是说到做到,要让杜家失去她这第四个儿媳妇。
无忧恨得牙痒痒,这李家大嫂真是多此一举,她本来就不会留在杜家当这个第四任儿媳妇的!
乔妈妈从袖中取出一包银子递给李二狗,李二狗掂了掂分量,这才满意一笑,“乔妈妈,那这人就归你了!”
她捏起无忧的下颌,转着看了看,不禁蹙起了眉头,“容貌真是极好的,只是这脸上有块疤,实在是”
乔妈妈巧笑着挥一挥手,“走吧走吧,下次再有好的,别忘了给我烟雨阁送过来。”
无忧笑得比哭还难看,这世上还有谁比她更倒霉的吗?十天不到就被人拐卖了两次?!
第007章 诚王杨蹊()
烟雨阁,脂粉香,乔妈妈
无忧看着乔妈妈,扯着笑说:“懂的,我懂的,客人就是玉帝,我要好好服务他们。”
乔妈妈有些纳罕,素日里买进来的新人都是哭闹不休的,今天这个竟然这么想得开?
她嘴角微微扬起,对着无忧又是一阵仔细打量,“叫什么?”
无忧眼珠子一转,就把自己的名字倒了过来,说:“尤芜,尤其的尤,蘅芜的芜。”
乔妈妈轻笑,“好名字,听上去像尤物,倒是适合咱们烟雨阁。不过不够柔婉,这样,以后你就叫芜娘。”
无忧看着外头两个彪形大汉手持木棍的身影映在门板上,温顺道:“一切都听妈妈的。”
乔妈妈很是满意,即刻招手叫了两个小丫头过来,引着无忧去往属于她的房间,替她仔仔仔细细沐浴更衣,梳妆打扮,一弄就弄到了傍晚。
其中一个红衣丫头退了出去,凑在乔妈妈耳边说:“还是含苞待放的黄花闺女,今儿要不要挂牌?”
乔妈妈还未曾说话,便见一人顺着二楼回廊信步而来,乔妈妈赶紧上前笑脸相迎,“诚王殿下!”
杨蹊手中折扇一打,笑问:“如锦呢?本王去她房里,却不曾见到她。”
乔妈妈赔笑道,“如锦好日子来了,不方便,身子又不适,所以这几日都在后庭歇息。”她害怕杨蹊动气,赶紧又道,“如锦不在没关系,还有好的呢,今日就叫芜娘来伺候,王爷意下如何?”
“芜娘?芜”
乔妈妈知道杨蹊起了兴趣,赶紧挥手叫守在无忧门外的两个大汉退下,侧身给杨蹊让开了路,展开手请他往无忧的房里去,“王爷,芜娘生得极好,您一定满意的。”
杨蹊带着无忧走出去,把尚且在外头的乔妈妈吓了一跳,“王爷,是不是芜娘伺候得不好?我还是去把如锦叫过来伺候您吧。”
杨蹊推门进去的时候,无忧正坐在菱花镜前百无聊赖地看着满妆台的脂粉首饰。她听见动静,以为又是乔妈妈想要做什么,连头也懒得抬,只说:“乔妈妈,你还有什么事儿?”
无忧眼珠子一转,就把自己的名字倒了过来,说:“尤芜,尤其的尤,蘅芜的芜。”
杨蹊看向镜中的无忧,有瞬间的愕然,“你就是芜娘?”
无忧一惊,透过镜子看到了来人,还是有几分不敢相信,坐在圆凳上转过身来,“诚王殿下?!”
乔妈妈还未曾说话,便见一人顺着二楼回廊信步而来,乔妈妈赶紧上前笑脸相迎,“诚王殿下!”
杨蹊的目光扫过无忧面前的妆台,只见放了一整排的各色花钿,他略一思忖,伸手取过新月形的一枚红钿,俯身便为无忧贴到了右眼之下,“芙蓉如面柳如眉,乔妈妈说得不错。”
杨蹊忽然亲密的动作让无忧有些猝不及防,她愣愣地解释:“诚王殿下,我我不是烟花女子,我不会伺候你的,我也不想伤了你,所以”
杨蹊微微蹙眉,“我记得你是早上那个杜康的新婚妻子,怎么这些时辰,就成了烟雨阁的芜娘了?”
“所以什么?”杨蹊两手支在妆台上,便将无忧桎梏在了身前,他笑得温润,不动声色便按住了无忧的双手,一分分凑近她的面颊,“你觉得能伤得了我?”
杨蹊终于笑着松开了她的手,在她面前坐下,慢悠悠道:“一天见了你两次,两次见到我都是那么惊吓的样子,你这么怕我?”
见杨蹊适可而止,无忧提着的一口气终是缓缓松了开来。
“所以什么?”杨蹊两手支在妆台上,便将无忧桎梏在了身前,他笑得温润,不动声色便按住了无忧的双手,一分分凑近她的面颊,“你觉得能伤得了我?”
她心里不禁苦笑,你要是知道我是谁,就会明白我为什么这么怕你了。
“乡下村妇,没见过世面,见到诚王殿下心里紧张。”
杨蹊带着无忧走出去,把尚且在外头的乔妈妈吓了一跳,“王爷,是不是芜娘伺候得不好?我还是去把如锦叫过来伺候您吧。”
杨蹊微微蹙眉,“我记得你是早上那个杜康的新婚妻子,怎么这些时辰,就成了烟雨阁的芜娘了?”
杨蹊微微蹙眉,“我记得你是早上那个杜康的新婚妻子,怎么这些时辰,就成了烟雨阁的芜娘了?”
无忧扶额,“是被人拐来的。”
“杜康呢?他没来救你?”
无忧轻哼一声,“他根本就不知道。”
杨蹊站起身,手里的折扇啪的一合,“一日见到两次也是缘分,走吧,本王带你出去。”
杨蹊带着无忧走出去,把尚且在外头的乔妈妈吓了一跳,“王爷,是不是芜娘伺候得不好?我还是去把如锦叫过来伺候您吧。”
杨蹊微微蹙眉,“我记得你是早上那个杜康的新婚妻子,怎么这些时辰,就成了烟雨阁的芜娘了?”
“芜娘签过卖身契了没有?”
乔妈妈一愣,摇摇头说:“还没有。”
杨蹊转头对无忧道:“既然这样,你可以走了,谁也拦不住你。”
“王爷这”乔妈妈心里怨愤,可是杨蹊是王爷,他所说的又是事实,她实在不占理,想要阻拦也是没底气。
杨蹊推门进去的时候,无忧正坐在菱花镜前百无聊赖地看着满妆台的脂粉首饰。她听见动静,以为又是乔妈妈想要做什么,连头也懒得抬,只说:“乔妈妈,你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