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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府风月-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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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什么好看的?我也不是没见过常函。”常晟不为所动,“你随便替我带句话过去就是。”

    “我知道了。”重楼点着头边应着边退出了青蘅院。

    兰心跪在榻边踏板上,拿着热毛巾替无忧擦手,急得眉心都拧成了一团,“四少爷是醒了,少夫人却昏迷不醒了,怎么会这样?又是牢狱之灾,又是一病不起的,不就是手臂上被划了一刀么?少夫人怎么还不醒过来?将军,会不会是因为牢里耗子出没得了鼠疫?”

    常晟探了探无忧的额头,此时无忧额间已然微凉,“得了鼠疫,必然会发热,无忧如今没有半分发热的迹象,不会如此。”

    兰心颓然叹了口气,“真是叫人揪心。”她收拾好毛巾,抱着铜盆便要往外出去,“将军,那奴婢去叫竹茹来替少夫人换药。”

    “嗯。”常晟轻应了一声,下意识掀开被角去看无忧包着的伤口,视线触及到了什么非同寻常的东西,他的眸光倏忽一变,朝着门口唤,“兰心!”

    “正是。”兰心肯定道,“擦身是我来,换药素来都是竹茹来做的。”

    兰心疑惑着走回来,“将军还有什么吩咐?”

    “这几日为少夫人换药的,都是竹茹么?”

    “正是。”兰心肯定道,“擦身是我来,换药素来都是竹茹来做的。”

    常晟沉吟着深思,“我当日出去跑马中毒之前,是不是喝过醒酒汤?”

    兰心抬手轻抓了抓面颊,常晟骤然提及之前的事情,她一时间有些反应不过来,想了好一会儿才算是想了起来,恍然点头道:“正是!当时将军入宫赴宴,饮了不少酒,回来又说下午要出门跑马,便是竹茹熬了醒酒汤来为将军备着的。”

    常晟探了探无忧的额头,此时无忧额间已然微凉,“得了鼠疫,必然会发热,无忧如今没有半分发热的迹象,不会如此。”

    恰好竹茹又是拿着新的绷带要为无忧换药,常晟也没有继续再多问兰心什么了,只是道:“往后少夫人的擦身换药都由兰心来做。”

    竹茹一惊,“将军,这是为何?”

    常晟嘴角扬起一丝弧度,“我身边缺个丫头伺候,看上你了,怎么?不愿意?”

    竹茹大喜过望,“自然愿意!奴婢多谢将军厚爱!”

    常晟道:“把手里的东西给兰心,往后这些事情,你便不必做了。”

    竹茹手一紧,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她笑笑,“做事儿总得有始有终,将军就叫奴婢做好这最后一回吧。”

    “好!”常晟一拍腿,笑意深远,“竹茹,你当真是忠心不二。”

    自此又过了三日,无忧才算是醒了过来,她靠坐在床上,手中捧着一碗红豆红枣汤,问陪在一旁的兰心,“将军呢?”

    兰心瘪了瘪嘴,“将军怕是看上竹茹了,这几日都在书房之中,一应起居都由竹茹照顾。”

第034章 吸血水蛭() 
不知是不是错觉,常晟仿佛嗅到了几丝醋意,只是他并不曾留心,只道:“她再伺候你几日,你怕是就要魂归西天了,到时候后悔都来不及。”

    在现代已然死过一回,难不成到了古代,她还要叫自己送了性命么?

    无忧惑然不解,“这是什么意思?”

    常晟打开柜子,扔出一条纱布在地上,纱布有已然干涸板结的血迹,随着纱布抖落,里面还有些旁的东西一起掉了出来,在地上翻滚了几圈才停下。

    常晟似有感慨,“无忧,你仿佛一时之间成熟了许多。”

    常晟道:“这是包你伤口用的纱布,你是学医的,这是什么,不用我来告诉你吧?”

    无忧穿上鞋子凑近去看地上那些已然风干了的尸体,皱眉抬头,“水蛭?你是说包扎我伤口的纱布里,藏着水蛭?”

    “没错。”常晟娓娓道来,“而替你换药一事,素来都是竹茹做的,现在你知道,我为何不让她在你身边伺候了么?”

    无忧神色凝重,面色依旧泛白,蛾眉紧缩,“常彧与二婶再这么闹腾,终究不曾闹出人命来,可这次不一样,出事的不仅是我与你,更是连累到了宫里的人,我想想心里便闷得难受。”

    无忧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饥饿的水蛭体型小,缝在纱布之中根本不易被察觉,她一日要换数次药,难怪连日来失血不止,时间长了,怕是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无忧穿上鞋子凑近去看地上那些已然风干了的尸体,皱眉抬头,“水蛭?你是说包扎我伤口的纱布里,藏着水蛭?”

    刚从暴室脱身,回到常府,本该是脱险,谁知竟然是前门拒狼,后门迎虎?

    无忧逐渐开始意识到在这样的深宅大院生活的艰辛,或许她不该将所有人都想得如此和善。

    “常晟。”无忧抿了抿尚且苍白的双唇,“你说,这次的水蛭和砒霜,二者会不会有什么关联?”

    “常晟。”无忧抿了抿尚且苍白的双唇,“你说,这次的水蛭和砒霜,二者会不会有什么关联?”

    “我只知道枣子补血,却没想到,这个东西还能补脑。”常晟嫌恶地踢开地上的水蛭,“怕不止这些事情,还有更多的事情都有关联。你还不知道,常函醒了。”

    “常函醒了?”无忧愕然,“自打我们回将军府,他就一直是昏迷不醒的样子,怎么突然就醒了?”

    “怎么醒了”常晟眸光微寒,“这个,怕是得问宋姨娘了。”

    无忧虽然不是工于心计之人,只是这些时日她的所见所闻,乃至于自己的遭际,都在告诉她,不能够再这般天真,宅门深深,安宁难求,她到底得长份儿心眼,才不至于浑浑噩噩便成了旁人砧板上的鱼肉。

    在现代已然死过一回,难不成到了古代,她还要叫自己送了性命么?

    “原来你回来,不止是影响了二房的常彧坐上虎贲将军的位子,你的庶弟常函,也因为你回来而失去了成为常家当家人的资格。”无忧紧紧握着手中的碗盏,“是我们太天真,天真到以为宋姨娘是好心。”

    “她利用我们弄走了常彧,便是已经少了一个心腹大患,现如今,能够阻碍当上虎贲将军的,便只有我常晟。”常晟深觉可笑,“个个都盯着这个位子,他们当真以为,这个位子是这么好坐的么?谁也保不齐,就是下一个常睿。”

    “权欲熏心,谁会想得这么透彻?”无忧撂下碗盏,“每一个起兵夺权建立新国的君主,都认为旧主昏聩无能,而坚信自己所开创的王朝能够千秋万代,生生不息,宋姨娘和常函也是一样。”

    常晟搀着无忧起来,将她带到床上,微笑道:“上一次那般言之凿凿向我许诺会对付常彧,怎么这次不说要对付宋姨娘与常函了?”

    “常晟。”无忧抿了抿尚且苍白的双唇,“你说,这次的水蛭和砒霜,二者会不会有什么关联?”

    无忧神色凝重,面色依旧泛白,蛾眉紧缩,“常彧与二婶再这么闹腾,终究不曾闹出人命来,可这次不一样,出事的不仅是我与你,更是连累到了宫里的人,我想想心里便闷得难受。”

    常晟挑亮了烛火,“与其想旁人,倒不如想想你我自己如今的处境。”

    无忧抱膝抬眸,“你要对付宋姨娘?”

    “你以为呢?”

    “我以为”无忧贝齿轻咬着下唇,“不必操之过急。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之前她在暗我们在明,故而容易受其所害,如今谁明谁暗还不知道,局势也还不明朗,我们不必心急。”

    常晟似有感慨,“无忧,你仿佛一时之间成熟了许多。”

    并不是一夜之间的,从来到这个世界,知晓了谢芜的惨事,再到范大娘丢掉性命,如今自己与常晟又险些归西,纵使无忧再想欺骗自己,告诉自己这个世界轻松美好,要维持愉悦之心,她也着实很难做到了。

    无忧望着轻轻摇曳的烛火,“现在我明白了,你将竹茹调到自己身边,是缓兵之计。”她忽而又笑,戏谑道:“常晟,你长得这么不赖,我建议你用个美男计。”

    “你说什么?”

    无忧神秘兮兮地朝着常晟招手,待得他附耳过来,无忧方是道出了她的计策。

第035章 恬不知耻() 
常晟亲自开门迎了大夫人进来,大夫人甚至来不及多看自己的儿子一眼,疾步便奔至无忧床边,按下想要起身见礼的无忧,口中连声念了几句佛,“无忧,你可吓死娘了,先是受了牢狱之灾,回来又昏迷不醒的,得亏的不是鼠疫。可我又着实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你再不好起来,我怕是要寻去厚德寺找法师来了。”

    无忧握着大夫人的手,反过来宽慰她,“我没事了,叫娘担忧,是我不对。”

    无忧知道重楼是为了他们夫妻俩好,也不想伤了重楼的心,便道:“我知晓你是好心,只是这半年来,常晟是什么样的人,军中家中你都瞧得见,他行事自有它的分寸,不必过于忧心。”

    大夫人难得露出愠色来,“哪里是你的错?是那宫中的人都这般丧心病狂,动辄便是下毒谋害嫁祸旁人,皇宫是非之地,往后还是少去为妙,娘怕你再惹祸上身。”

    “吃一堑长一智,往后不会了。”无忧绽了个笑,“您不必担忧,您瞧我,不还是和从前一样好好的么?”

    大夫人喜笑颜开地握住无忧的手,眼角露出温柔的笑纹来,“正好,等过几天你痊愈了,咱们恰好一道去厚德寺住几日。”

    “承欢膝下?”大夫人苦笑着摇头,“常睿这几年彻底投身了军营之中,一年不过回来一两回,如何承欢膝下?若要比较,到还不如如今的常晟。”说着说着,大夫人忍不住长叹了口气,“常睿他到底是难赋情深,不说也罢,不说也罢。”

    常晟走上前,“往年不都是十月里爹爹忌辰那几日去的么?怎么今年八月里就去了?”

    大夫人仿佛现在才瞧见自己的儿子,回过去没好气地看常晟一眼,“原来你也有在主屋的时候,我还当你在书房里跟竹茹那个丫头过得开心,连自己的正妻也忘了。”

    “我”常晟有理说不清,“娘,我没有”

    “有没有的你自己心中有数。”大夫人冷了脸色,却也不便在无忧面前叫常晟丢了面子下不来台,便续着方才的话题说了下去,“往年是在你爹的寿辰去厚德寺,只是今年,我想在你哥哥的生辰去,施粥布药,也好为常睿积些阴德。”

    常晟一怔,张了张口,一时竟是哑然无言。

    他的面色微微黯然,点着头往外头走,边走边道:“我知道了,我这就叫重楼下去安排去厚德寺的事宜。”

    大夫人心头一动,不知是不是自己方才的话说得重了。常晟不像常睿是自小在身边长大的,他才回到将军府半年,自己这般训斥于他,当真怕这孩子多心了去。

    大夫人忍不住叹了口气,“每每提及他大哥,常晟仿佛都有些怪怪的。”

    无忧胡乱揣测,“兴许是没见过大哥,又怕自己在娘面前做不到大哥那般承欢膝下,所以心中吃味儿了。”

    无忧知道重楼是为了他们夫妻俩好,也不想伤了重楼的心,便道:“我知晓你是好心,只是这半年来,常晟是什么样的人,军中家中你都瞧得见,他行事自有它的分寸,不必过于忧心。”

    “承欢膝下?”大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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