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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这后续的一切都没法继续了。
完颜烈怎也料不到丰流会如此计算他,这会心痛之余,只得答应她所有的条件,“朕答应你。可是你也要答应朕,不要不要留下朕一人在这个世上。”
张太医是神医,医术如何高明,他是再明白不过,连张太医都束手无策,说明她真的,真的时日无多了。
丰流冷光从眼里稍纵即逝,就算她真的死去,他会心疼吗?会难过吗?
就算会也只是暂时的吧,隔几年便有新秀入宫,会有更加貌美年轻的女子入宫侍奉他,而他终究不过是他生命曾出现过的昙花罢了。
“皇上,御花园里的花已开了。”福贵从外头进来禀报,余光看到苍白的丰流,也不禁叹息,可惜了这么风华绝代的一个女子啊,却终究是红颜簿命。
不是他诅咒风贵妃,实在是唉,别人流产最多也就虚弱一些,哪像她如引,要了她半条命似的啊。
丰流纯粹是找个话题借个路过而已,倒不是真的想去赏什么花,再说现在这身子,再吹风岂不是不要命了嘛。
所以听到福贵的回禀,也就没有接话。
完颜烈见她不出声,自己也就不提议,挥挥手让福贵退了下去,突地想起什么,他道:“律寒将军已经被罢官了。”
前朝之事本来不该在妃嫔面前说的,可是,不知道怎地,他还是开了口。
丰流没有半点的惊讶,只是点头,“臣妾听说了,皇上,为何这样的处罚律寒将军呢?”
第295章 离去1()
“为何呢?”他学着她的话重复。
丰流不接话,谁知道原因呢。他问她,她还问他呢,不是?
完颜烈将她搂了搂,叹息,“爱妃啊,朕身边的人都走的走,去的去了。”
丰流翻白眼,这能怪得了谁?还不全是他自己造的孽,话说,他要的不就是这结果。谁叫他好端端地把律寒给撤职啊。
只不过想深一层,或许撤职了也好,生命无碍便成。
或许是心有灵犀,她才想完,便听完颜烈道:“朕现在才知,生命才是最重要的。”
只可惜太迟了,丰流不语。
“皇上,皇上。”
绿草哀痛之声在朝堂外悲凄响起。
正在上早朝的完颜烈不怒而威的神色看向福贵,“放肆,朝堂之上,谁在下面大声喧哗。”
福贵惶恐赶紧出去外头,却见绿草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泪洒不停。
“怎么了?绿草?”福贵不由得担忧的问,绿草这宫女很懂规距的,今天怎么擅闯朝堂了?
绿草痛哭不已,“公公,娘娘她,娘娘她”伤痛欲绝,以致都没法开口清晰的说话。
福贵眉头紧凝,“贵妃娘娘怎么了?”
“娘娘升天了。”绿草终于将这话给完整说出来了。福贵听罢,吓得瞠,赶紧奔回朝堂。因为走得太急,脚还在门槛上拌了一下,差点摔跤。
他如此失态的模样,让完颜烈不喜的皱了皱眉,“怎么回事?”
福贵奔至完颜烈的面前,“皇上,皇上。”话未开口,就已颤抖。
“到底是什么事这么惊慌?”
其实站在朝堂最下列的臣已有几个听到了绿草的话了,此时心都不安地看着完颜烈。
然后只见完颜烈脸色失态,身子不稳的站了起来,大受打击的模样,无视众臣,而私自退了朝。
“退朝。”福贵匆忙地说完,赶紧步随完颜烈的脚步。
“皇上,节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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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6章 离去2()
一行人从朝堂处直奔朝清殿。
哭声已从朝清殿宇传出,完颜烈顿在门口,突然没有了进去的勇气。
怎怎么可能呢。
明明,明明刚刚她还目送他去上朝的,为什么,为什么突然之间就天人永隔了?
像是为了印证这是谎言,他终于跨过门槛,朝殿内走去。
床上的她,仿若睡着了一般,安详宁和。
“流儿。”走至她的床前,他柔声轻问,怕惊扰梦中的她。
“皇上,请节哀啊。”耳里充斥的却是这样劝慰的话语。完颜烈不得不面对事实,怒眼横瞪那些哭啼的宫女太监,“你们哭什么,都给朕滚出去。”
他不信,不信她真的就这么死去了。
“流儿,你在跟朕开玩笑对不对?你你只是气恼朕那样利用你,是不是?”他跪在床旁,面露哀伤。
抓着那已冰冷的手,没有了一丝人气。
可是即便如此,他还是不愿相信她就此死了。
“你醒来好不好,朕错了,行不行?你醒来吧,醒来给朕一个认错的机会啊。”
床上的人儿却是动也不动,耳里也听不到他的话语。
他此时的言语更像是在恕罪。
安静的殿宇再也没有一丝声响,良久完颜烈终于站了起来,“传太医。”
在外头的张太医听旨进殿,跪在地上,一开口便是,“请皇上节哀。”
完颜烈吸了吸鼻子,或许是这风太凉了些。
“师父,流儿她”喉咙像被什么给哽咽住,后面的话语怎么也接不上。
张太医敛住神色,“皇上,贵妃娘娘伤了元气,臣前些日子就跟您禀报过的。生死有命,皇上,请节哀。”
节哀节哀,真哀了如何节?
完颜烈有丝恼火,却被悲伤给压了下去,没什么力的回问,“为什么这么的突然?”
第297章 离去3()
张太医不语,想着怎么样的措词才比较不刺激人,最终道:“生命枯竭。皇上难道这两天没有发现风贵妃的异常吗?”
完颜烈怔住,这几天他太忙了,走时她还未醒,回来她已睡。为了让她养好身子,他都没有让她等他,亦免了所有的规距礼仪。
他想着,等忙完这两天,就好好地陪她,去看御花园里盛开的花朵,去宫外散散心的。
只是,他没想到她等不到这两天的时间。
掩盖住浓浓的疲惫,他无力地挥手,“你下去吧。”他想好好的再陪陪她。
可是张太医却没有领旨下去,跪在地上仍没起来。
完颜烈睨了他一眼,“怎么了?”
“皇上,贵妃临终前有留遗言给皇上。”
“她说什么。”
“皇上,贵妃娘娘说她死后,希望皇上您能将她安葬在她的家乡。”张太医低头,避过完颜烈直视的目光,方才将话说完。
他竟然骗了皇上,唉!!
完颜烈轻叹,“是吗?”这话,丰流之前有说过的,他当然记得。
宫外某茶馆
已无半点官职,成了闲人的律寒,脸上露着忧郁的表情看着窗外。似在想着什么,又似乎在等人。
终于,在半个时辰后,他的对面坐上了一个人。
“律寒将军。”郑萧寒不请自坐,顺带地自己斟茶倒水。
律寒怔了一下,而后嘴露讽笑,“律寒现在只是一介草民,王爷还是唤草民为律寒吧。将军是不敢当的。”
郑萧寒也不接话,待自己喝上一杯茶后,才问,“律公子是在等人吗?”
律寒摇头否认,“只是闲来无事,来这喝喝茶而已。”
见他否认,郑萧寒也不揭穿,只是自顾自在的道:“听说宫里发生了大事了。”
第298章 离去4()
他继续看着外面,对于郑萧寒所说的宫里,露着不甚在意的样子。
“律公子不好奇么?”说这话时,郑萧寒的嘴角已有了丝笑意,压低声音,靠近律寒道:“贵妃娘娘殁了。”
“砰”
律寒手中的茶杯掉落在地,立刻就成了碎片。他淡定的模样瞬间转变为惊讶万分,眼露冷光,“王爷,这笑话不好笑。”
郑萧寒摇摇头,“本王可没兴致说笑。”
“这不可能。”
“为什么不可能,生死有命不是吗?”
听着郑萧寒这么轻松的语气,律寒一下子就失态了,像个暴怒的狮子,不顾尊卑地将郑萧寒的领子提起,“她好好的,怎么可能突然死去。”
郑萧寒并没有因律寒的举动而生气,将他的怒火看在眼里,他凉凉地道:“没有了别人的保护,在宫里,将军觉得死是一件很稀奇的事吗?”
律寒终究无奈的松手,看着郑萧寒领口的折皱,他道歉,“请王爷恕罪。”
律寒眼露哀伤,他竟然连她的最后一面也见不着了吗?心疼的泛开,很疼很疼。
“萧寒兄,你玩笑开大了。”
丰清姗姗来迟,从容地坐上,眼露一丝责怪地看了一眼郑萧寒。
郑萧寒挑挑眉,“清兄,本王说的是事实,不是吗?”只不过他就是想看看,这个世上是不是有人跟他一样的‘傻’嘛。
这有错吗?
丰清认识郑萧寒?看样子交情还不浅,律寒不解了。
的确,他今天与丰清有约,可是没想到郑萧寒会出现,刚才还在担心若郑萧寒不走的话,该怎么办呢?
听着他俩的对话,不由得问道:“丰清,丰流她真的去了吗?”
丰清点头又摇头,只不过表情上却没有半点的忧伤,这让律寒更加的想不明白了,“到底是还是不是?”摇头点头是什么意思?
“我今天约你出来,就是聊这件事的。”
第299章 离去5()
丰清与律寒对视着,突地想起什么,介绍起郑萧寒来了,“这个是郑王爷。”
黑线从律寒的额际冒出,语气不是很好地回道:“我认识王爷。”
丰清摸了摸鼻子,为这多此一举的介绍尴尬了一下,呵呵笑,“是,我忘了。你们应该有在朝堂上见过的。”
“哦,对了,听说你被人退婚了?”
律寒嘴角抽了抽,耐性频临崩溃,低吼,“你可不可以说重点?”
重点?丰流怔了一下,其实这是重点之一哇,很严肃地看着律寒,他正经八百地道:“这是重点啊。”
重点是他被退婚了?律寒没好气地讽刺丰清,“你是太闲了?我问的是丰流的事。”她是不是真的死了?
如果是,为什么他俩都没有半点的忧伤表情?
这其中必定有什么隐情是他所不知道的。
可是他越着急,丰清反倒不着急了,悠哉悠哉地看着郑萧寒,“萧寒兄,你们那若是被退婚了会怎么样啊?”
郑萧寒无比肯定兼且认真的回丰清的话,“我们汉国是没有女主毁男方婚的。”一句话就概括了汉国的男尊女卑。
见郑萧寒也起哄,律寒来了气,利落地反讽,“全天下也没听过哪家王爷被休的,王爷你不是起了个好头?”这不是五十步笑百步么,男人何必为难男人呢。
郑萧寒怔了下,而后笑了起来,“律公子不愧是金国有名的才子啊,本王算是见识了。”言语间,他并没有因为律寒这样的无礼而生气。
三人间,就丰清没有笑料落在他俩手上,所以笑得最开心就是他了。
律寒见状,脸色都快要变黑了,这丰清搞什么鬼,不知他现在心急如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