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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没人敢应。是人都知道,这老二家得的二进的院子及地,可不是自己能得的。柳儿笑笑道:“没有什么说的话,这事就定了,王二婶,呆会你就跟着去村长家里,拿了钥匙,把这屋子打整一下,这就搬家!王二叔,你原来在旧地上种的庄稼,你现在就带着人,把这地里的暖棚子,种的庄稼,全都拆回来,一棵草都别留下!这分家的契书,以及这今天的屋子、田、地的契书,全部拿给村长叔,请村长叔带你到官府去帮着留个底,省得以后找后帐。”
众人目瞪口呆,有这么帮人出头的,这不就是拿着银子砸人嘛?有钱人啦…
“舟哥儿,义气,这事办得地道!”里正笑着说道,“王老二,这事就听舟哥儿的,这斌娃子跟人家舟哥儿也算是朋友一场,”
王老二料不到天上掉这大馅饼砸在自己头上,一时激动得话都说不伸展。
“我地里的东西,我看谁敢去拆!”这王家大房大声道。肥白的脸上,原来一脸的慈善之色,都扭曲了不少,他可是去看过几次的了,那地上搭着透明的大棚子,种着好些个蕃菜,麦子。这到时间,收得可是不少,能换好些银子,听得要拆,自然抗议。
抗议无效,柳儿是成心来这里,寻着由头出气了,姑娘我被别人撵出庄子,这对方我打不过,先不说,可这明显是我罩的人,还被自己的族人撵出来,哼,真看着我好欺负是吧,一个二个地。不杀鸡吓猴子我算是白穿越一回了。
“当着你们王家众人听了,这事情,大家心知肚明,王老二家吃的闷亏可不小。如果把我们周家的退让当成好欺负的事,就叫他亲来试试,王老二,你去拆,那个敢拦你,打死不论!天塌下来了,我顶着,在周家门前试大刀,反了天了!”柳儿说完,起身,拍了拍并不存在的灰,摆出另一副笑脸。
“里正叔,村长叔,没什么事我就走了,先告个罪,万一有人不开眼,我也是没办法不是!可不是我生事。”说完扬场而去。
里正摆了摆脸色,对着院子里一众王家亲戚:“这你们也分好家了,地也还了,大概齐这就样吧,我也就不多说了,不过,这地里的庄稼,可是老二种的,收回来也罢,铲平了也罢,都由得他,任谁也别太不把这世上的道理当成摆设。”说完也转头走了,对着王姓族长眼都没瞟一眼。
族长得了这大房当家的几两银子,可这时受了里正明显的白眼,心里也忐忑不安起来。会不会因小失大了呀。
第一百一十节坐贾、行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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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谢!445921872书友,收到你装着平安符的香囊,气味清新,提神醒脑呀!谢谢!44!
其它几个姓的,跟王老二交好的村民,听得如此长气势的话,还有不赶着出头的,一时,同斌娃一起进周家的十几个小子的爹娘,全冒出来了,挽袖子卷裤脚的,大众一心,娘们全去新院子,打扫卫生,整治新房子,男人们全一起下了地,果然跟柳儿希望的一样,把王老二原来地让的暖棚子拆得一干二净,地里的庄稼也能移的移栽了,不能移的也挖了,真的是一棵草也没留下来给王家长房。房子里的东西更是搬得清洁溜溜。
柳儿后来,听说了,笑得东歪西倒。直夸王老二还算得上是个汉子,扶得起来。
晚上,某位看谍报的大叔,心道,天塌下来你撑着,小丫头,看不出来,你惹事的本领也不少嘛。笑着扔过一边。心道,唉,也不是个省心的人!
柳儿回到周宅,刚好是吃中饭的时间,饭桌子边上,小于头同志一早就坐在桌子边,见得柳儿回来,反客为主地招呼道:“柳哥儿,快快,今天是秦嫂子做的拿手菜!”
柳儿去洗了手,净了面,方才坐过桌子边来:“你也太把自己当回事了嘛,天天来,你也不烦?”
“我不烦,有得吃谁烦?”心里补句,我这追媳妇呢,怕烦怎么行。
“可我烦呀,你见天地来这里,我可供不起。我米我可没有了!”柳儿做怪。
“说起米来,柳哥儿,你把这五万担粮卖给路家了?你害死我呀,这里外里可就给路家十五万担粮了,我本以为你是要拿回来屯着。你见天下雨了,就卖掉了,我这可是顶着杀头的风险给他送粮。”一脸的委曲。
“切,天还没下雨呢,我就卖掉了,”柳儿挥手。
“多少一担?”于言金还是纠结于价格问题。
“跟你的差不多,不过是还我十万担粮。”柳儿随口道。
“扑哧…”于言金把嘴里的汤喷出来。“你坑我就算了,这路大都督你都敢坑?”
“什么坑不坑的,说得这么难听,周瑜黄盖的事嫁夫。你少评论。”
“高,柳哥儿你真高!”于言金冲柳儿比划了下姆指。
话题转了转,就扯起于言金走过的城市来。于是于言金兴冲冲地讲个不停。
讲到兴头,还拿起笔来画着线路图。柳儿听着,真是觉得………哈哈,看来自己也可以一试的嘛,这在现代的。有钱时没时间,有时间时没有钱,现在好,有时间也有钱,可以考虑可以考虑!安全有这玉兰春雪,黄黄白白。这就是交通工具悲催些,这个可以克服,更加认真地听着于言金门交流旅游经验。
于言金混着吃了晚饭。就带着随身小厮回了镇上,这古代没什么娱乐活动,晚上看书柳儿对这个灯光又不太放心的,担心得了近视眼,可那里寻这眼镜制造商嘛。总是到个戌时末亥时初。也就是现代九点左右,也就睡了。这倒好。睡眠好了,个子也长得高,皮肤也水当当。柳儿是非常满意这个结果的。
晚上有没有客来,白兰也不知道,春雪当的班。大家都一夜好眠。皆大欢喜。
第三天,这王老二一早就来前院,倒也识趣,没有说见柳儿,只说想见见杨嬷嬷,然后,就等在门房里,过得一时,杨嬷嬷跟着传话的小子到了大门,王老二一扫那天的晦气之色,整个人又恢复了爽利的样子:“给杨嬷嬷见礼!”说着就要下跪,杨嬷嬷一手拦住,“王老二,这可使不得,见天的见着的,有事说事,”
王老二说道:“家里专备了二桌上等席面,请舟哥儿及少爷及几位管家娘子,一起赏面,去参加小人家的暖房宴”。正在门口殷勤地对着杨嬷嬷说着时,于言金来了,杨嬷嬷忙着过来,给于言金见了个礼:“于公子今日到晚了一点,哥儿等着呢!”
“嬷嬷这是做什么呢?这个人是谁?”于言金闲得皮痒,无话找话说。
“这是村里的王老二,一向在宅子里打着短工,今天来请舟哥儿去吃席的。”杨嬷嬷说道。
“喔,在那里?什么时候?”于言金转身看着王老二,
“公子爷,就在边上,你看斜对角边的那个小院子,是舟哥儿给赏下来的,公子爷你要有时间,明天一大早,也请赏光来玩一会子!”
这于吃货可真没吃过这正儿八经的农村席,这才听得王老二顺嘴一句,请于少爷也来赏光时,推都不推让一下,点头就允诺,
“明天是吧?我一定会来的,”
杨嬷嬷大汗。这人是馋猫投生的吧,听见有得吃就走不动道,真是丢脸!
这一天,于言金同着柳儿依旧是在画眉勒,二人这一向是画了不少的样子出来,好在变化不用太大,也就是一个了,这也集了厚厚的一本了,于言金私心不愿意外面的人见到柳儿的字,抄抄写写总一肩扛下来。
柳儿见他写得一手极好的柳体,确象下过苦功练字的样子,不由得有点好奇
“于兄,你这字,写得可真好,练了好多年了吧?”
“小时候,不懂事,练过几年!”于言金的脸上,少有的生出几缕愁绪。
练字是不懂事!柳儿无语,于言金本是来结交柳儿来的,沉默了半晌,悠悠接着说道:“小时候,我甚好读书,一心想中状元,当大官,后来,才知道,这不过是个梦想罢了”
柳儿先知后觉,这于家是商籍,不可以入仕途。见得于言金一脸的郁闷,不由得安慰他道:“于兄,这仕途可不好走,这走上去却不一定是福。现在,你于家不也权势滔天?”带有几分说笑的意味。
“不过是黄白之物的力量罢了,一但惹了权贵,可少不得也是……,所以,上次,你卖我于家五万担粮食,你不知道,真是等于给了我们于家第二条命凤栖流年最新章节。”
“不要放在心上,难不成我不卖给你,你于家还有买不到的不成?”放下手里的笔,柳儿正经起来。
“说来不是骗你,可能还真是不成,这当今的天子盯着于家不是一天二天了,只要于家被抄了,这国库可不少进项。黄白之力,怎么可以跟朝权对抗。十万担粮,给了路家做军粮,可当时太子这边不准,举全族之力,拿到五万担,要我没从你这里买到这另外五万担,只怕现在,唉……”
“叹什么气,这不好好的吗?”
“柳姑娘,说实话,我现在守着你,你也许明白我是为什么,可我心里一直在打鼓,你的才气、能力,想必将来的子嗣必不会差,”
“你胡说八道什么呀!”
饶是柳儿两世为人的脸皮,也经不起一个男人跟自己说起自己的下一代来,老脸厚皮的柳儿有几分羞涩起来。于言金好容易把话题扯到这上面,只能接着说下去,不能虎头蛇尾,抬手止住柳儿的话:
“你听我说,我是认真的,我害怕,你会担心我家的商籍,而放弃选择我,毕竟,下一代的出身,也是重要的不是?”
柳儿心里是没想过下一代的,在心里不过是想着,怎么样把自己穿来的这一世活完为止,听得于言金说得这话,不由得也沉思了一下,现代人,不从政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柳儿并没有想多久,心里知道自己不暗示一下这于言金,可能这人就陪着自己画三年的图也不会再开口了,难不成还等着哪个花痴探花再上门来?
“我倒觉得他们能当个能走南闯北的坐贾行商也还不错。”
柳儿提笔接着画起图来。仿佛自己并没有说什么的样子。
“柳儿!如此,我就写信禀告双亲,着家里使媒来谈。”
听话听音嘛,这是商人的本事,于言金打蛇随棍上了。
“于兄,你这图可画好了?”柳儿不接腔。
“柳儿,放心吧,我于言金此生必不负你!”说完起身,长长地对着柳儿作了一个揖。见得这人如此,柳儿也心里别扭起来,忙起身,径直回了绣楼,飞红了双颊。却透露出心里的秘密。
小红丫头目瞪口呆,这事可怎么回嬷嬷?丢下喜得嘴都没法合上的于公子,去找了杨嬷嬷。
下一刻,杨嬷嬷关起门来,亲自接待了于言金,说了什么杨嬷嬷没有说,客厅门一开,于言金就兴高采烈地带着手下人回了镇子。杨嬷嬷对此事也一言不发。但心里是郁闷的,自家姑娘最终还是要订了这下婚呀!
第二日,一早,于言金来了,这天是去王老二家吃暖房宴的日子。
这农村里也没什么好吃的,不过这王家端上来的叫‘连渣捞’的食物非常的引人眼球,类似豆腐花的里面,放着青青的、切得细细的菜叶子。用干红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