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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五个多月的时候,赵媛媛才把这事告诉方琉峻。
但方琉峻压根就不稀罕这孩子,逼她把孩子打掉。
赵媛媛一心想当方家的少奶奶,死活不肯堕胎。
方琉峻竟命人暴打赵媛媛,强行把她打得流产了。
听到这样的内幕,我不由咋舌,这个方家确实财大势大,可赵媛媛未免太贱了吧?
我眼下也就随便一听,没将方琉峻这号人物放在心上。
“我知道了,妈妈,你先来陪宝宝嘛,我们再去找爸爸,就可以永远在一起了。”
鬼婴露出一抹诡异的笑容,张开并没有牙齿的嘴,往赵媛媛的脸颊咬去。
“不、啊——”赵媛媛厉声惨叫着,拼命地挣扎。
我掐住鬼婴的脖子,要把它扯开,可它死咬住赵媛媛的脸不放。
一时间,我也不知该咋办了,早知道就不让厉行风走了。
外公还要我尽量度化鬼婴,眼下别说度化了,就是灭掉都有问题,他教我的办法,一个都用不上。
就在我束手无策时,窗外响起云畅的声音,“小菱!”
我转头一看,吓了一大跳,云畅竟趴在我们寝室的窗外。
这家伙这么快就醒了?他这么有能耐,仅凭我的名字,不单找到学校,连我寝室都找到了。
“云、云畅,你咋来了?”我惊得不轻。
“小菱,我是来帮你的。”云畅推开窗户,跳了进来。
我也不管他咋找到这里来的,着急地让他先救赵媛媛。
云畅疾步过来,只看了鬼婴一眼,就掐出一个法诀,用力截在鬼婴的后颈上。
呲地一声响,鬼婴惨叫着松开了赵媛媛。
“好重的怨气!”云畅说话间,另一只手在鬼婴身上虚点了几下。
鬼婴狂扭着身体,呲牙裂嘴地要咬云畅的手。
它身上还冒出肉眼可见的黑气,往云畅身上涌去,黑气很快就把他包裹住。
看不清云畅的情况,我担心了起来,“云畅,你咋样了?”
“小菱,我没事,小意思!”云畅语气非常轻松。
随即,他念出一段我完全听不懂的晦涩咒语。
咒语一落下,云畅周身的黑气渐渐散去。
他拿出一枚铜钱,这铜钱和平常看到的有些不同,看久了,会让人产生一种凶煞之感。
以前听外公说过,有种铜钱是用血光刃制成的。
所谓的血光刃,也就是古时征战沙场用过的兵器,这些兵器夺取了无数人的性命,沾的血光无数,杀气也重。
不管啥武器,杀气重了,就能起到驱邪除煞的作用,好比屠夫的杀猪刀。
言归正传,云畅手里的这枚铜钱,明显是由血光刃制成的。
他把铜钱按在鬼婴的眉心鬼穴上,大喝一声‘灭’。
“妈妈!”鬼婴还惨叫着妈妈,很快就化成黑雾,逐渐消散。
赵媛媛早就晕死过去了,不知道云畅的到来。
“你咋不把它度化了?”我问道。
说实话,我觉得鬼婴挺可怜的,造孽的明明是大人。
云畅摇头,“度不了,这小鬼怨念太重了。”
“幸亏你来了,可你是咋找到这里的?”我想到把他打晕的事,底气有些不足。
云畅哀怨地看着我,无比委屈说,“只要知道你的名字,要找到你很容易,可是你干嘛要打晕我?”
我以为云畅仅凭名字,就能找到这里来,是因为他是灵异事务局的成员,倒没想到他还有其他身份。
眼下尴尬极了,我脱口说,“我、我当时肚子太疼,脑子不清楚嘛!”
“肚子疼,关脑子什么事?”云畅不解问。
我刚要开口,就感觉到有一股熟悉的鬼气正逼近寝室,是厉行风来了。
糟糕!要是让他看到云畅半夜出现在寝室,那我之前编说的借口就不攻而破了。
而且,以厉行风的脾气,非要了云畅的小命不可。
现在要云畅跑已经来不及了,不能让他跳窗,厉行风也习惯从窗口进来。
还是让云畅藏起来吧,但寝室里没地方可以藏啊?
厉行风也会察觉到人气的,我急得团团转。
云畅也察觉到鬼气,他拿出法器,准备和厉行风大干一场,“那只鬼来了,小菱别怕——”
“别说了,快躲进去!”我打断云畅的话,把他推到韩雪莲的床边。
“小菱,你要我躲到床底下?”云畅难以置信地问。
“不想死的话,快点!”我低吼道,使劲地推他。
云畅误解了,以为我在关心他,羞涩说,“小菱,我哪能让你一个女孩子保护?放心,我会——”
“闭嘴,快给我进去!”我气得想敲开他的脑子,看看里头装了啥。
眼看厉行风快来了,我只好按着云畅的头往床底下塞,“藏好,别被发现了!”
“哎!小菱,我自己来、我自己来!”云畅嚷嚷道。
他自己往床底下爬,刚藏好,一道鬼影从窗口飘了进来。
厉行风现出身形后,我强装镇定地问,“你咋回来了?”
第54章 缺心眼的家伙()
厉行风冷厉的目光扫向四周,“你刚才有麻烦?”
我愣了下,他知道我有麻烦,难道是因为额上的追魂印?
这个追魂印能感应到我的位置,多少应该能察觉到我有没有危险吧?
不过,他是专赶来帮我的?我有些意外。
见我失神,厉行风蹙眉问,“为何不说话?既能除掉鬼婴,怎会被吓住?”
“谁说除掉了,就不会吓到了?”我辩驳道。
心里暗惊,厉行风不单看出有鬼婴出现过,并被灭了。
寝室里不止有云畅一个人,几个人的人气混在一起,他应该察觉不出吧?
生怕被厉行风看出啥,我僵站着,不敢动,更不敢往韩雪莲的床底看。
厉行风定看了我一会,凛声说,“鬼婴不是你除的!”
我故作埋怨,“谁说不是了?你不在,我只好和鬼婴拼命了。”
厉行风可能看出啥,飘身在寝室里来回,我紧张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他刚好停在韩雪莲的床前,我心下一咯噔,赶紧打了个哈欠说,“这么晚了,我好困啊!”
正要躺到床上,厉行风就擒握住我的手臂,“你在撒谎!”
我压下心虚之感,“你胡说啥?我哪有说谎?”
“你没能耐在短时间内除掉鬼婴!”厉行风冷声道。
他认为我凭靠自己的能力,就算能除掉鬼婴,也要花费很多时间。
我假装不服气说,“你少瞧不起我,区区鬼婴,难不倒我!”
“是吗?”厉行风的声音更冷,他的手伸到我面前,掌中多了一枚铜钱。
我瞪大了眼,这铜钱是云畅灭鬼婴那枚,咋会在厉行风手里?
云畅这家伙搞啥?居然不把铜钱收好,我硬着头皮说,“是外公给我的,刚才就是用这个除掉鬼婴的。”
“那里捡到的,没有鬼婴的气息!”厉行风目光移到窗台。
想来云畅身上不止有一枚血光刃制成的铜钱,从窗口进来的时候,刚好有一枚掉在窗台上。
我哑了,啥都编说不出来了,只能暗暗祈祷云畅不要从床底下爬出来。
“谁来过?说!”厉行风声音骤厉,伸手掐住我的脖子。
这时,床底下发出一声轻微的声响,我心想完了。
云畅整个人滚出床底,看到我被掐住脖子,怒急眼了,“放开小菱!”
“他怎会在这?你们有染?”厉行风勃然大怒,如同捉奸的丈夫般。
我脖子疼得要断掉了,无力地辩解,“我、我和他没啥,他、他不是来找我的。”
“还敢狡辩?”厉行风加重了手中的力道,把我整个人都提了起来。
“我没有——”我困难地开口,心里把云畅骂个半死。
不等我把话说完,云畅就说,“我和小菱有染,关你这鬼何事?赶快放了她!”
云畅这家伙怕我死得不够快?我真想把他敲死啊!
“找死!”厉行风把我甩开,疾身和云畅缠打在一起。
我撞在墙上,滑倒时,疼得浑身骨头都要散架了。
见云畅和厉行风打得不可开交,我着急大喊,“你们别打了、别打了”
云畅捏出一道法诀,大声说,“小菱,没想到你一直被这鬼欺压,处于水深火热中,我一定会救你!”
“欺压?好个水深火热!”厉行风化解云畅的攻势。
他看向我的眼神极其骇人,我欲哭无泪说,“云畅,你别胡说了,我自己愿意和他在一起的。”
“小菱,我都看到他恐吓你了。”云畅认定我是被逼的。
他的拳脚功夫再快、术法再厉害,也比不上厉行风这修为高深的鬼。
云畅被击飞出去,我急声大吼,“你闭嘴!我自愿的,自愿的!”
但我越着急,厉行风越震怒,他甚至幻出三尺青锋,如寒光疾影地挥砍向云畅。
云畅神色一变,往一侧滚去,堪险险地躲开。
厉行风连挥出几下,攻势快如闪电,云畅身手虽快,仍被砍中了一下。
噗!他猛喷出一大口血,身体缓缓倒下。
眼看厉行风又要再落下一击,我急冲过去,从身后抱住了他的腰身,“云畅,快跑、快跑啊!”
“放手!”厉行风更加愤怒,要甩开我,但我死抱住不放。
“我不放,他真的不是来找我的!”我喘息说。
“那他怎会在这里?”厉行风冷笑,压根不相信我的话。
“都是巧合,他找到的是韩雪莲,不知道我也在这里。”
为了压下厉行风的怒火,我只能这样编说了。
偏偏云畅缺心眼地问,“韩雪莲是谁?”
我快被气得吐血了,忍不住暴吼,“你给我滚出去!”
云畅却感动得要死,“小菱,我不能丢下你不管,不会让你为我——”
“为你个头!都说了,我是自愿和他在一起的,听不懂人话吗?”
说这话时,我感觉厉行风有所缓和,就继续违心说,“他是我丈夫,我喜欢、乐意和他在一起!”
“小菱,你骗我!”云畅难以置信地摇头。
好在他注意到我使的眼色,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
在厉行风要扯开我时,他拔腿跑出寝室,也亏得寝室的门刚才被轰开了。
“你好得很!”厉行风推开我,化成一道黑影追了出去。
我已经尽力了,能不能逃掉,看云畅自己的。
话又说回来,可能实力悬殊的关系,云畅和厉行风打斗,没有制服雨衣男时的干净利索。
而且,这家伙今晚总是犯抽,明明看起来挺聪明的一个人。
外面也传来一阵噼里啪啦的声响,和彼起彼落的尖叫声。
之前鬼婴出现时,这寝室被鬼气填满,自动形成一个屏蔽结界,外面的人听不到这里的动静。
现在门开了,云畅和厉行风相继追打到外面,肯定惊动其他寝室的人。
韩雪莲和邱小玉也醒了,她们见满室凌乱如战场一样,而我靠坐在墙角下,都很奇怪。
“沐菱,是不是鬼出现过了?”韩雪莲惊恐问。
邱小玉也跟着问,“你是不是把鬼灭了?”
现场的情况,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