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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不要,娘不要吃糖,娘肚肚饱,吃糖肚肚破”小家伙一边说着一边在自己肚子行比划着。
苏玉兰见状再次解释道:“娘的大肚子不是吃饱,是妹妹在里面。”
“咦,妹妹没有没有妹妹”小家伙摇着头,她见过的小妹妹都是和她一样会跑会跳,爹娘老说妹妹,她都没有见到过。
“妹妹明年就能来家里!”钱昱对女儿解释着,其实小家伙不知道也好,不然追问她是打哪儿来的,总不能说她是从地里刨出来的,而妹妹是从娘肚子里来?
“好,妹妹明年来家”小家伙重复着钱昱的话,手里却拿着糖往嘴里舔。
“包子真不给娘亲分点?”苏玉兰一副伤心的模样。
小包子闻言眨了眨眼睛,瞧着娘亲肚子满是纠结。
苏玉兰一见差不多有戏,连忙转过头,一副伤心的模样。
“咦,不要”小家伙迈着小腿跑到娘跟前,腰头撅着小屁股抬头看着娘亲的表情,见娘亲确实一副伤心样,顿时急了,“娘,不要”
苏玉兰继续侧过头不看女儿。
小包子又跑到侧面,捏了一点糖渣,举着道:“娘吃(qi)。”
“谢谢宝贝”苏玉兰低头轻抿一下笑道。
小家伙愣愣地瞧着娘亲,随后笑着重复:“谢谢宝贝”
“包子再掰点给娘”苏玉兰满怀期待等着。
“不要娘有。”小包子摇了摇头,将糖递到嘴边舔了舔。
苏玉兰闻言抿了抿嘴道:“你刚给娘的一点,娘吃完了。”
“好,吃完洗手”小包子继续舔着糖。
钱昱苏玉兰和钱昱闻言皆笑了起来,苏玉兰无奈地瞧着女儿道:“快,再分娘点。”
“娘再吃牙疼,睡不好”小包子一本正经地,然后走到院子里的小板凳前,极其认真极其虔诚地吃着糖。
任苏玉兰再怎么装可怜,再怎么装伤心,小家伙稳坐不动。
“真是拿她没有办法,你劝她的,她再反过头学来回你,真让人没有半点理由去反驳。”苏玉兰瞧着小凳子上的女儿,虽有无奈,脸上却充满了笑意。
“再长大几岁会更皮,据说三岁会有叛逆期会唱反调,还会有一段时间就是她的东西旁人都碰不得,开始有物品归属的意识。”钱昱抱着胳膊瞧着女儿,养孩子的学问可大着呢,可惜她在现代时并没有去了解,仅有的也只是听亲戚们说过几句。
苏玉兰听得了大概,意思她是明白,就是有些词很陌生,想必又是钱昱家乡话。
“东家,老太太,太太,饭菜准备好了。”紫鹃从后面出来,微微施礼道。
“都端出来吧,今儿就在院子里吃。”钱母今日很开心,“各分一份给小厮们送去,让厨娘今后也别做两样饭菜了,咱钱家也是打乡下出来的,没那些个富人家的穷讲究,他们到钱家当差有的还背井离乡的,也挺辛苦的。”
“嗳!”紫鹃说着便唤了晴雯一起去后面端菜。
“娘,儿子工钱是给足了的,咱不做亏人的事。”钱昱觉得什么都和上工的人一样,长久下去不好。
钱母闻言摆了摆手道:“娘不懂你那些叫什么来着,我一时倒想不起来了,叫,哦,对了,叫什么经营理念。他们穿着上咱们自然不管,吃的自然也不怕再填那么几双筷子。莫忘记咱也曾给人打过工!”
“是,娘,娘说的儿子都理解,但不能都要备一份过去,不如这样,厨娘还做两份不同的饭菜,让厨娘在我们的饭菜里选一样多做一份给他们,如何?”钱昱始终主人家太善,是容易被下面的人欺负和瞒弄的,毕竟是雇佣关系,该怎样就得怎样。
钱母闻言觉得也不错,便乐呵呵地点了头。
说话间,紫鹃和晴雯端着菜出来,钱昱瞧着便道:“下午,紫鹃和晴雯去牙子在再选两个丫鬟来吧,老太太和太太身边离不得人,你们以后贴着伺候着,外面和厨房都让小丫鬟们忙吧。”
“嗳!”紫鹃晴雯脸上扬着笑意,这要按之前在城西员外家,她们就算的主子心腹,一等丫鬟了。
“爹,肉肉”小家伙右手捏着只有一点的糖块,凑到石桌前道。
“把糖吃完再吃肉肉。”钱昱一边卷着女儿的袖子一边道。
小家伙闻言看着糖沉默了。
“不舍得吃啊?”钱昱把女儿抱到大腿上,亲了亲女儿的脸颊问道。
“恩。”小家伙点着头回头瞧着自己的爹爹。
“现在不吃,糖也会化掉,快吃,明天爹爹给你那块新的。”钱昱拿着帕子擦着女儿的左手。
小家伙闻言抬起右手将糖一口送去嘴里,然后伸着小手笑道:“吃完!”
作者有话要说:谢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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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2 第172章()
订阅70%可以看正文; 订阅比例不足70%者防盗时间72小时后苏玉兰闻言一惊; 心中啾啾然。她已经及笄两年,马上就要十八岁了,爹娘怕是已经在琢磨要给她寻个好人家了。
张秀才见苏玉兰低头锁眉便道:“玉兰; 前日我曾将心事禀明高堂,可家父说; 后年我若中了举人方可娶妻; 你我相恋虽然仅一年,可相识却也近十年,你可要等我一等啊!”
苏玉兰脸颊泛红; 手中搓着衣衫默默无言。
“玉兰?”
苏玉兰闻言轻咬丹唇忍着羞意道:“你与我两心相恋,我心中自然是愿意等你的; 可,可柴门女子实难久留,怕是; 父母之命难违。”
张秀才一听沉默了; 他也听说苏家大子求亲被拒,想来是要把苏玉兰嫁了拿些聘礼钱。
“玉兰; 我这就回家央求家父先把亲事定下; 明日就登门,你且等我。”张秀才说完收起书踩着岩石来到溪边蹲在苏玉兰身侧。
苏玉兰闻言洗衣的手微微抖了抖; 毕竟是个女儿家,谈及婚事立即羞红了脸,红润的堪比桃花。
“秀才!”苏玉兰轻启丹唇; “我家中的事想必你也已经知晓,如若不弃,早托媒人。”说罢实在羞的紧端起木盆沿着小泥路跑远了。
张则张秀才见状心中欢喜异常,拉开衣衫往家的方向跑去,他与苏玉兰自幼相识岂能甘心让他人给娶走了。
“玉兰,回来了啊!”苏母从女儿手中接过木盆放在地上拿起洗好的衣服晒在旁边的绳子上。
“娘,今天你也累了,休息会,我来吧!”苏玉兰说着便要晒衣服。
苏母慈爱的看着自己的女儿,最后化为几声叹息。
自古女儿难为,女儿命苦有谁怜?
“阿姐,我来帮你。”苏玉兰的小妹苏玉梅围着围裙从屋里跑了出来,弯腰拿起盆里的衣服晾在院中的麻绳上。
“玉兰啊,你爹替你应了一门亲事,是个庄稼人,听说人老实又勤快。”苏母踌躇半天向女儿说道。
轰!
犹如晴天霹雳!
苏玉梅闻言拉着苏母急道:“娘,你去劝劝爹,阿姐和张秀才青梅竹马,不要让阿姐嫁给别人嘛!”
苏玉兰双眉紧锁,她早知道在家中呆不久,可想不到婚事会来的这般快,面对如此突然的婚讯,苏玉兰显然惶惶不安。
“娘,女儿不想嫁。”
“娘也不想你嫁的这般苦,可你爹做的决定娘也无能为力。那人是你爹故交之子,你爹听媒婆说来当即就同意了。那户人家也愿意出二十两当聘礼,这十里八村还没有哪个人愿意出二十两娶媳妇的呢!想来,你嫁过去会待你好的。”苏母望着女儿劝慰道。
苏玉兰将话听在耳里急在心里,低头片刻抛弃女儿家的娇羞道:“娘,那人,女儿都没有见过,怎么能嫁给他?”
“怎么不能?”苏老爹从屋里出来,抽了口烟道:“十桩婚事九桩都是父母之命,有几桩是成亲前见过的?玉兰啊,那户人家爹认识,他们又愿出二十两银子,你嫁过去定不会错待了你。”
“什么银子不银子,女儿心中。。。。。。。”苏玉兰满脸羞红,抬头看了眼爹娘扭捏道:“女儿心中已经有人了”。
“你,你还有脸说,以前你只是跟着那张秀才学几个字我跟你娘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倒罢了,你现在竟然不知羞耻跟人家谈婚论嫁!”苏老爹气的指着女儿的手发起抖来。
“她爹啊!”苏母见状连忙上前拉着,劝道:“女儿还小,你。。。。。。。”
“小?小什么小,都及笄了。”苏老爹说着瞪着女儿道:“你晓得前日我碰见那张老爷,人家怎么说你爹的吗?说我养的女儿不知羞,勾引他儿子,说你,麻雀想飞上枝头!你还嫌丢脸丢的不够吗?”
苏玉兰闻言向后踉跄几步,看来明年中举之事是张老爷的托词,根本就不想秀才娶她。
“爹,你不要逼阿姐。”苏玉梅连忙扶住踉跄的阿姐。
“你多什么嘴,端饭去!!!我这就去给媒婆送婚书,三天之后你嫁也得嫁,不嫁也得嫁!”苏老爹说完便甩袖离去。
“娘,你救救我,我不嫁!不嫁!”苏玉兰趴在母亲的肩头嘤嘤的哭了起来。
“阿姐!”苏玉梅见阿姐哭成这般,心里也跟着难受起来,“娘,你帮帮阿姐吧!”
“你爹要做的事,谁能拦得住啊!”苏母闻言抱着女儿哀叹一声。
这春末季节,天气越来越热。然而山上的人们却依旧劳作着,期盼风调雨顺,能在秋天时来个大丰收。
这是个被群山环绕的小村庄,有一条盘旋于山的小路通往山下,平日里人们赶着牛车去县城要十分小心,一旦掌控不好,连牛带车全部坠入山底,饶是山里人谨慎,几十年来就发生过一次令人悲痛的事情。
沿着环山的小路下山,经过平家村便是县城,村庄里的人会来卖点粮食和菜蔬以补贴家用,一年下来能够在过年的时候扯上几尺布割上几斤肉的已经算是极好的人家了。
此刻山上,一个带着草帽的少年正挥动着锄头,不辞劳苦的翻动着土地,偶尔站直身子拿起挂在脖子上的白汗巾擦擦脸上的汗水。一件微薄的浅灰的短衫穿着身上,显得几分瘦弱。
“昱哥儿!大娘唤你快回家呢!”一个灰头土脸的小子气喘吁吁的跑上山来。
少年闻言停下了动作看向来人,提着锄头往回赶了几步问道:“小六子,我家中可是有什么急事?”
“是急事,也是好事,柳荫村的媒婆现同大娘谈话,昱哥儿你要当新郎官了。”小六子拉着少年兴奋道。
“什么,当新郎官?”少年闻言显得几分震惊几分木讷,反应过来后扛起锄头便往山下跑。
“昱哥儿你慢点,急什么,新娘子又跑不掉。”小六子说着便追随而上,脚上那双草鞋已破旧不堪,跑起来的动作显得很是笨拙。
“昱哥儿是该成亲了,钱大娘这也是着急了啊!”一青年汉子一边锄着地一边对身边的妻子说。
“可不是,今年都快二十有一了,这个年纪早该当爹了,要不是当年钱家分家那事闹的,昱哥儿她们娘俩的日子也不必这般苦。”那妻子附和道。
“哎,造孽啊,这明摆着是欺负孤儿寡母,这钱家的族长怎么也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