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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昱闻言作揖笑道:“不敢不敢,钱昱长在农家,粗鄙不堪,侥幸做得几笔大买卖,实不敢痴心妄想做皇商。”
徐昌笑容僵住,心道好不拾抬举,要换了别人还不赶紧表态。
“钱东家,做皇商可是光宗耀祖的事儿。”徐昌眯着眼瞧钱昱,他就不相信一个商人会没有名利之心。
“回大人,做皇商那都是有能力者担任,钱昱无才,万不敢存此心思。”钱昱斟酌着用词,生怕老贼当场责难。
徐昌嗤笑一声,道:“钱东家到是和本官见过的其他商家不同,眼下庐陵难民甚多,本官代天巡查自然不忍见百姓如此,然朝廷拨款尚未到,这个时候朝廷十分需要像钱东家这样的商家替朝廷分忧解难。”徐昌说到此便停了,聪明人此刻应该都能听出话来,识相的肯定会拿出一笔银票给他。
钱昱闻言沉吟片刻,她心中万分不愿给徐昌半个铜板。县太爷人虽没有什么骨气,但在任期间却没有做出什么害民之事,所以她愿意走动,行事也会方便一些。可这徐昌,可是祸国殃民的贪官。
“是,是,我等皆是皇上的子民,自然应当为朝廷分忧。”钱昱说着场面话,随后朝外喊了一声,“了空,进来。”
“东家!”了空跑了进来。
钱昱看向了空吩咐道:“速跑趟商号,告知康先生,立刻筹一万斤粮食分给庐陵难民,另外让华掌柜去钱庄兑铜币,但凡在庐陵的难民,每人分两吊,十日之内务必分完。”
“是,东家!”了空得了吩咐转身跑了出去。
钱昱慢慢转身,瞧着一脸吩咐的徐昌作揖道:“不知大人可还满意否?”
“呵呵,满意,满意,钱东家果然仁义啊!”徐昌此刻阴阳怪气,右手紧紧地握着放在大腿上。
钱昱近前作揖道:“这都是我等商人该做的,眼下粮价疯长,钱昱因是大人要求故而巨资赈灾,只是这样一来我如家也快成空壳了,只盼大人们早日赈灾成功,也好让我等商家回回暖。”
“呵呵,这是自然咯,钱东家诚意满满,本官就不多做打扰了,告辞!!”徐昌板着脸甩袖离开。
县令脸色不好,连忙跟了上去。
“这个钱昱,果然不识抬举!”永安街上,徐昌气愤道,他历经诸县,还没有碰壁过。
“就是,仗着自己义兄是武安县令,很是嚣张呢。”县丞趁机插话道。
县令一听心中咯噔一下,可人又十分胆小,站在一旁连气也不敢大出。
“武安县令?不是王永龄吗?怪不得不买本官面子,却原来是陆党的人。”徐昌眯着眼,回头望了眼钱宅的方向。
“大人,大人!”县衙的衙役跑了过来,“大人,凌清王驾到!”
“什么!!!”三人俱都吃了一惊。徐昌率先反应过来,拉开袍子便快走起来,这个时候凌清王来了,他的心便忐忑起来,按理有他这个钦差大人在,朝廷不该在派人才对,况且来的不是普通官员,而是凌清王!
凌清王此刻正在县衙大堂上,他在庐陵微服了几天,听了不少百姓们的心声,这天下若指望他皇兄怕是要逼民造反了,他要坐那个位置只欠一个名正言顺的理由,到时登基难免有人闲言闲语,不过他不惧,向来都是成王败寇,皇帝当的好施恩于民,时间久了谁会去在意他如何坐到那个位置上的,又有谁敢说什么?
“下官徐昌参见王爷!”徐昌进了大堂,鞠躬参拜。
县令等人却连忙跪地。
“都起身吧!”凌清王转身,看向徐昌道:“徐大人辛苦了,此番父皇有旨,本官替父皇前来赈灾慰问百姓,至于徐大人嘛,将由本王护卫护送回京。”
徐昌脸色一僵,心慌意乱,莫不是京城出事了,一时间吓的脸白了不少。
“徐大人,请!”凌清王护卫上前做了个请的动作。
“王爷,但不是下官犯了何罪?”徐昌只觉得腿在打颤,声音也不似刚进大堂时那么洪亮。
“本王并不知晓徐大人到底有无犯罪,朝堂上你被人参了一本,父皇有令,让徐大人你回京受审。”凌清王背着手道。
徐昌闻言松了口气,只要京城不出事,那他就没有事,京中有他兄长在,谅审他的官员也不能不识相。
“那下官就此辞别王爷!”徐昌施礼后便转身,大摇大摆地出了大堂。
凌清王见徐昌如此,心中不觉好笑,虽说眼下没事,但迟早让这乱蹦的蚂蚱蹦跶不了。
“朝廷赈灾粮款需过几日方能到,这几日就有劳贵县多想想办法。”凌清王收起心思,看向庐陵县令道。
县令闻言连忙回道:“王爷无需担忧,本县商人钱昱已在筹粮,并且让人去钱庄换了铜币,要分与难民。”
“哦?本王这几日,也曾从百姓口中得知此人,商人能如此确实令朝廷欣慰,听闻他还是位秀才,可称的上是一位儒商。”凌清王这几日查得这如家的东家竟然和梁府嫡次子关系甚好,而梁府嫡子乃是他看中的智贤能臣,如果如家之姿能为他所用,那他做上那个位置将会有添助力。
“是,是,钱东家确实乐善好事,下官前去劝说帮忙赈灾钱东家并无半点推辞,当即答应下官,下官所辖之地能有此能商家实是下官的幸运。”县令附和着。
凌清王闻言笑了,这些地方官员往往没有功劳也要说的自己有功劳。
“此也是朝廷之幸,既然钱昱有心分钱分粮,那县衙必须全力配合。”凌清王说罢见庐陵县令还欲表态,忙道:“好了,本王也累了,贵县帮忙安排一下住处,一切从简即可。”
县令闻言一愣,随即忙道:“王爷稍待,下官这就去办。”说罢悻幸然退了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周末愉快呀!
谢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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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岸扔了1个地雷投掷时间:2017…09…15 20:46: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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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了徐昌; 钱昱舒了口气; 她心中明白处在这个世界,无权无势的情况下,是不该得罪小人的; 但是她亦是有骨气的人,对这般的贪官; 她是决计不肯弯腰趋奉的。
回到小院; 一片欢声笑语,钱昱站在院门口也跟着笑了起来,她眼下只想守着这个家; 家仿佛真有让人放下一切烦恼的魔力。
“爹,爹; 爹,娘叫不让吃糖”小家伙瞧见钱昱,连忙跑上来; 抱住爹爹腿; 开口便是声音糯糯地诉苦。
苏玉兰闻言坐在那里扶额,随后道:“娘不是这样说的; 娘说今天吃了三块了; 明天再吃。”
“不要”小包子摇着小头。
“娘说的对啊,你今天吃太多; 对牙不好。”钱昱蹲下,把女儿搂进怀里,“糖吃多牙疼; 晚上睡不好。”
“没有,牙没有疼”小包子一本正经地说着。
“吃多了胃胃疼”苏玉兰含笑看着女儿,之前小包子可听话了,现在都知道反驳和告知了。
“胃胃没有疼,爹,爹,胃胃没有疼”小包子听娘这一说,连忙转头凑近爹爹,小手附在爹爹脸上,一边说着一边摇头。
“哦,胃胃不疼啊,那爹爹去拿一块,大家分着吃怎么样?”钱昱最见不得女儿撒娇,一撒娇她就忍不住要满足她。
“好”小包子听得此话,连忙点头。
“阿昱!”苏玉兰嗔了钱昱一眼。
“分着吃,分着吃,她吃不了多少的。”钱昱自知不对,连忙对玉兰解释一番。
“爹爹抱”小包子踮着脚伸着小胳膊。
钱昱弯腰将女儿抱起,一边朝屋里去一边问道:“娘把糖放在哪里来着?”
“柜子”小包子指着屋里的柜子。
钱昱闻言抱着女儿,刚要打开柜子,小家伙神情激动地朝柜子上面指,道:“爹爹,没有,柜子没有,柜子上头有”
“哦,娘把糖放在柜子上面?”钱昱说着便把女儿放下,自己踩着凳子,果然见高柜上的小笸箩,取了一小块蔗糖。
小家伙很兴奋,直道:“爹爹,你拿,你拿!”
“你要拿啊?可是之前说好大家分着吃的,爹爹要出去先给奶奶分一点。”钱昱举着糖低头看着女儿。
“你分分”小包子闻言拍了拍自己的小胸膛道。、
“你要分啊,呐,给你。”钱昱很豪爽地将蔗糖给了女儿。
小包子拿在手里很开心,小心翼翼凑到鼻子闻了闻,然后闭着眼深吸一口。
这倒把钱昱逗乐了,笑道:“怎样?香吗?”
“嗯,好香”小包子点头。
“再香也要先分给奶奶一点。”钱昱瞧着小包子口水都快流出来,连忙提醒道。
“嗯,去分给奶奶吃(qi)。”小家伙说着迈着小腿,一溜小跑跑到院子,凑近钱母,用力掰了一点道:“奶奶,吃(qi)。”
钱母瞧着手中那么一小角的糖,宠溺的笑道:“谢谢咱们大宝贝。”
“哎呀!”小包子笑着掰另一角,一边掰着嘴里一边发出哎呀的用力吃,结果掰下一大块,小家伙瞧着左右手差不多大的糖愣住了。
钱昱含笑瞧着一切,女儿现在越来越逗了,她没有出声干扰女儿,静静地等着看女儿的反应。
小包子瞧瞧这块,瞧瞧那块,最后右手往兜里一放,然后两只手去掰左手的糖。
“包子,另一块呢?”钱昱笑容更盛,蹲下来瞧着女儿问道。
小包子闻言嘿嘿一笑,往后退了一步道:“没有”
“另一块为什么没有了?”钱昱装作一副不知道的样子,很懵懂地问着女儿。
小家伙闻言结巴半天,手指着小花坛,小眉头拢的老高道:“大蚂蚁,大蚂蚁,大蚂蚁拿走。”
“啊?叫大蚂蚁吃了啊?”钱昱憋着笑,“大蚂蚁不仅咬你,还吃糖啊?”
“恩!”小包子点头,然后把左手边的糖掰出一小角放进爹爹手掌心。
钱昱瞧着自己的大手掌中托着一点糖,顿觉好笑。
“刚才爹爹看见,大蚂蚁把糖拿到你裤兜里了。”
“没有”小包子闻言,不好意思地笑着,凑到钱昱怀里蹭啊蹭啊,最后眉眼弯弯地从兜里把糖拿出来,放到爹爹手里。
“这么好?分爹爹一大块?”钱昱确实心中小小吃惊一下,本以为女儿会插科打诨,没想到会这么主动的取出来给他。
“恩!”小包子点头,在爹爹怀里咯咯笑着。
苏玉兰在旁浅笑很久,见状也想凑个热闹,很温柔地对女儿道:“包子奶奶有,爹爹有,娘还没有,手里的再分娘一点好不好?”
“咦,不要,娘不要吃糖”小家伙闻言摇了摇头。
苏玉兰闻言愣了一下,随后略有不甘问道:“为什么娘不能吃糖?”
“娘吃糖胃胃疼”小家伙解释着。
苏玉兰闻言哭笑不得,笑道:“娘现在没有胃疼,快分娘一点。”
“娘胃胃有疼”小家伙一本正经跟苏玉兰在说。
钱昱笑够了哄道:“包子,你看娘特别想吃糖,分她点吧!”
“咦,不要,娘不要吃糖,娘肚肚饱,吃糖肚肚破”小家伙一边说着一边在自己肚子行比划着。
苏玉兰见状再次解释道:“娘的大肚子不是吃饱,是妹妹在里面。”
“咦,妹妹没有没有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