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梁佑安闻言吐了吐舌头,道:“我这不心里憋屈,想找人闹闹,缓解下嘛。”
“你快下来吧,不然待会你嫂子该用水泼你了。”张幸无奈,好心提醒。
话音刚落,张宁珊当真提着一水桶面无表情的走了出来。
“真的要泼啊,别,别,嫂子,我错了。”梁佑安急道,连连摆手。
张宁珊充耳不闻,走到树前,放下水桶,用水瓢子舀了水,二话不说朝树上的梁佑安泼去。
“呀!”梁佑安抬手去挡,可衣服上仍旧湿了一片。
“珊珊。”张幸见状连忙走上前。
“你别说话。”张宁珊见张幸过来,板着脸蹬了张幸一眼,舀了第二瓢甩了出去。
“好嫂子,我知道错了,快饶了我吧,呜~~”梁佑安内心是崩溃的,自以为爬到树上便安全了,谁知道这女人会拿水泼她,“宝宝好害怕啊!”
“珊珊,快别泼了,小安都知道错了。”张幸见桶里的水都快见底了,便道。
“哼,今番须得让他知道长嫂如母,再不尊敬我这个嫂子,有他受的。”张宁珊说罢扔了水瓢,径直回了屋。
梁佑安见状,慢慢爬下树来,浑身已经湿透了。
“噗啊!”梁佑安抹了把脸上的水,“哥,你怎地知道她要用水泼我啊。”
张幸无奈摇了摇头道:“你这招我早几年就用过了,她就是这样拿水泼的,所以,别惹你嫂子,免得总吃亏。”说罢便赶紧往屋里去。
“幸亏小娴不这样。”梁佑安说罢便缩手缩脚往自己屋里换衣服。
“珊珊,还气呢?”张幸进了张宁珊的屋,走近笑道。
张宁珊瞥了眼张幸,道:“你们梁家的人,是不是都喜欢上树?”
“额,我那是儿时顽皮。”张幸清了清嗓子。
“那教坊姑娘。。。。。。”
“珊珊,我可是真没见过。”张幸连忙发誓。
“谅你也不敢去那种地方。”张宁珊说罢,瞥了眼早就送过来的牡丹嫁衣道:“成亲我可不穿这套,我信上托了我娘带了我准备的那身,你也必须跟我穿配套的。”
“是,是,我听珊珊的。”张幸笑道。
“婚前,我听你的,不与侯爷他们说你要入赘,可这婚后。。。。。。”张宁珊看向张幸,眯起眼。
“婚后我也没法子去庐陵,我这大理寺少卿。。。。。。”
不等张幸说完,张宁珊便道:“辞官。”
张幸闻言摇了摇头道:“不成。”
“是我重要,还是你这锦绣前程重要?”张宁珊说着已经站了起来,“阿幸,你说说看。”
“你重要,你重要。”张幸握着张宁珊的手道。
“碰,碰!”屋外传来敲门声,“嫂子,你在吗?”
张宁珊闻言看了眼张幸,朝外道:“我在。”
梁佑安闻声推门而进,笑道:“我来给嫂子赔不是,都是我这张嘴,忒欠抽,嫂子大人不记小人过,就莫生气了。”
“看在你哥的面子上,这次就算了。”张宁珊见未来小叔子给自己行礼赔不是,也不好捏着不放,显得小气。
“谢谢嫂子,谢谢哥,新婚那天,小弟给二位送一份大礼。”梁佑安说罢往外走,关上门的瞬间笑嘻嘻道:“二位继续缠缠绵绵。”说罢便跑了出去。
盛和园客栈内,钱昱正和陶清商量着价钱,刚订好,梁佑安便跑了进来。
“哟,有人啊!”梁佑安走过去,倒了一杯茶,咕咚咕咚喝了下去。
陶清见不得粗俗的男子,起身朝钱昱拱手道:“钱东家,那咱们就这样说定了,我就先走一步了。”
“陶兄慢走。”钱昱将人送出门,随后连忙进屋,关上门道:“佑安,可问清楚了?”
“清楚了,可气人了,那徐老贼抢了咱们东西去讨好宫里人去了,只给了五十两银子,这下赔老本了。”梁佑安心疼,这生意她有十成的顶身股呢。
“只要不拿着生事端便是万幸了,银子损失了倒没什么,只是多少有些窝囊。”钱昱坐下,敛着眉道。
“谁说不是,可,我哥说了,不能闹,闹了没有咱们的好,只能吃哑巴亏。”梁佑安说着又倒了一杯茶,咕咚咕咚的喝了下去。
“也是,京城到底鱼龙混杂,咱们无权无势,拿什么跟这些人斗。”钱昱有些郁闷,这个时候她有些眷恋和玉兰在山村的日子。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三位支持。
jc红包,彼岸扔了1个手榴弹 ,爱情魔戒扔了1个地雷
今晚微博有秦淮情缘哦~我勤快捏?我勤快捏?我勤快捏?重要的问题说三遍。
第122章 121。120。119。118。()
侯府没有什么能瞒得住老太君,张宁珊拿水泼她金孙儿的事,不知怎么地就传到老太太耳朵里,把老太太气得不轻。
“到底是商家女儿,规矩不成样子。”老太君重重的放下茶盅,看着梁夫人道:“你这个当婆婆的,要赶紧把规矩立起来,你看宪孙媳妇和宇孙媳妇,哪一个跟你儿媳妇似的。”
“儿媳知道,儿媳这几日定让她好好学规矩。”梁夫人心中也有气,宝贝女儿才寻回来几日,就被未来儿媳给欺负了,可这儿媳知道大女儿的身份,她又不好真的教训。
“离成亲没几天了,现下就把她叫到你跟前,好好学规矩,免得成亲当天出什么差错,闹出什么笑话,本来娶个商女就够委屈宣孙儿的。”老太君气闷不已。
“儿媳知道,那儿媳就先退下了。”梁夫人恭恭敬敬的退了出去,命丫鬟请了张宁珊,当真的让老嬷嬷一点一点的教规矩。
这天,黄道吉日,侯府上下张灯结彩,宾客临门,前院好不热闹。
张家的三爷和三太太在京城东边租了个院落,全做女儿出嫁之地,张幸骑着高头大马,一身吉服,显得特别精神。
此番和侯爷结亲,是张家从未料到的,生怕女儿在侯府让人瞧不起,当真抬出十里红妆。
张幸迎了自己的新娘,绕城一圈回府拜堂。礼成后张宁珊被扶回了张幸的院落,张幸则随侯爷去前厅敬宾。
“哥,这个给你。”梁佑安费力蹿到张幸身边,取出小竹筒,“这里面有点水,很甜,哥,你喝了吧。”
张幸闻言无奈一笑,今儿个大婚,高兴,也不扫妹妹的兴,便拿过来仰头喝下道:“甜是甜了些,只是两三口,哪里喝的出滋味。”
“哥。”梁佑安闻言趴在张幸肩头,凑近其耳朵道:“这个是女儿国的黄旗水,喝了可以让嫂子给你生闺女,别说一口了,一滴都贵如千金。”
“什么?”张幸吃了一惊,随即又想到,女儿国确实有此神水,一想到自己竟会和张宁珊有孩子,张幸傻傻的露出笑容,“若当真如此,我和你嫂子可真得谢你。”
梁佑安闻言凑近,小声道:“谢啥,亲生地姐妹。”随又分开爽朗笑道:“哥,洞房快乐哦~说罢便一蹦一跳的往自己座位上去。
此时,兴奋的梁佑安万万料不得,庐陵的李淑娴把她送的东西能砸的都砸了。
“骗子,梁佑安,你个大骗子!”李淑娴哭了一会,捧起那本书,她宁愿自己是个傻子,看不懂,那样就猜不出梁佑安是个女子了。
“阿欠!!!谁在骂我,真是。”梁佑安揉了揉鼻子往钱昱身边一座道:“哥,卖完那批货我就跟你回,我有些想小娴了。”梁佑安的心也是忐忑的,不知道李淑娴是否看了那书,若是看了又是如何想的?
“侯爷肯放你走吗?”钱昱放下筷子,看着梁佑安。
“干嘛跟那个便宜爹说啊,我就跟老太君她们说我出去玩几日,左右现在有我亲哥在,家里的希望也托在我哥身上。”梁佑安说罢倒了杯酒饮了下去,“你说这儿的酒有什么好喝的,唔,我现在就想喝杯可乐。”
钱昱闻言笑了,低声道:“我想喝酷儿,刚穿来那会子天天想喝,就是喝不着,上学那会养成的习惯硬是穿过来后给改了。”
梁佑安噗一声,突然感觉好可伶,两个人坐在一起,回忆以往的饮料。可再怎么想喝,也没得喝。
夜间,张幸喝的有些多了,被梁佑安给扶进洞房里。
“祝哥和嫂子,早生贵女,恩爱白头。”梁佑安笑嘻嘻说罢,一步三回头的走了。
张幸坐在张宁珊身旁,自己傻呵呵笑了好几声。
“三公子,该给三奶奶揭盖头了。”丫鬟和婆子一齐上前。
张幸笑呵呵的拿起杆秤,挑了张宁珊的盖头,盖头底下的张宁珊,没有往日的盛气凌人,娇羞的低头不语,张幸盼此刻盼了多少年,今儿却跟做梦似的。
“珊珊,你快掐掐我,我可是在做梦?”张幸凑近问道。
张宁珊闻言抬眸看向张幸,笑道:“这不是做梦,你我当真是结为夫妻了,从今后就要同心同德,不离不弃。”
“珊珊。”张幸闻言大受感动,不顾其他,低头吻住张宁珊。
丫鬟们微微背过身去,一脸的不好意思,只有婆子硬着头皮上,道:“三公子,这合卺酒还未饮呢!”
张宁珊面颊红润,轻轻推开张幸,张幸笑的合不拢嘴,接过酒盅,环住张宁珊的胳膊对饮下怀。
丫鬟婆子见状说几句吉祥话纷纷退了出去,关上了门。
屋内,红烛依旧默默燃着,床上的帘子被放下,隐隐可见这具娇躯缓缓躺下,只偶尔听得几声娇喘声和弱弱的说话声。
第二日,梁佑安早早过来叫门,敲了几声没人应,刚要悄悄的推门进去,被便宜娘发现了,不得不乖乖的溜回房,可是还是很想去,坐也坐不住,半柱香后便又跑了过去。
“哥,嫂子,起床了!!!”梁佑安使劲敲着门。
“大清早的,四弟这是喊什么?”隔壁院落的梁佑宇被吵醒,披着衣服出了院,走到月亮门前,看着敲着起劲的梁佑安,“莫不是看三弟成亲,你心也痒痒了?要不要我托你嫂子给你打听打听,你嫂子可有不少闺中好友呢!”
“我的婚事自有老太君和父亲做主,就不劳烦嫂子了。”梁佑安笑眯眯的说着,心中则狂吐槽:“闺中好友多才危险,指不定哪天人家成了,给你戴绿帽子,戴好几顶。”
梁佑宇听梁佑安这般说,披着衣服回去了,手下的人太不会办事,竟没这小子死在战场上。
房内,张幸早就醒了,只是左右四更天方睡,实在太累,右边的胳膊动一下就疼,好像昨天抻着了。
“珊珊,起来吧。”张幸觉得时候差不多了,便挣扎着坐了起来。
“恩。”张宁珊微微动了动,看了眼身上的吻痕忍着疼道:“阿幸,你昨夜是不是魔怔了?”张宁珊微微叹气,那时她连死的心都有了,哪有人要了一遍又一遍的。
张幸闻言面上尴尬,昨天终于可以做自己想做得事,当然有些疯狂。
“哥,嫂子,快起哈,老太君他们都等着呢!”梁佑安听见里面有说话的声音,本想捉弄一番,可又想到张宁珊的脾气,撇了撇嘴溜了。
“这个小安啊,难得她起这般早。”张幸一边穿衣服一边笑道。
“你还笑!她明白是来捉弄咱的。”张宁珊忍着疼穿着衣服,若不是张幸是女孩,她就换人进来伺候了。
此刻,屋内人刚刚睡醒,府外面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