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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鬼。”徐雅娘勾魂的声音再次响起:“你的枕头好硬啊,把我的拿过来好吗?”
硬?硬不是更好吗?刘子承搔搔一笑,也认同徐雅娘的做法,好的道具,能激发更多的快乐。
12。88秒过后,刘子承再次出现,徐雅娘在床上已经换成了坐姿,不过是抱着膝盖,双脚**,一双白嫩的小脚丫在阳光的照射下,闪烁着盈盈光辉,十颗豆蔻小巧精致,脚踝圆润,瞬间勾出了刘子承骨子里的恋足癖。
颤巍巍的伸出双手,一步步向那双精美的玉足行去,忽然玉足消失了,只剩徐雅娘的声音在回荡:“死鬼,我想先洗漱一下,你能帮我打盆水来吗?”
‘嗖――’刘子承又消失了。不过在他蓦地接触到凉水那一刹那,心中欲火骤减,恢复了冷静。
这一会有事,一会没事,一会天堂,一会地狱,一会冷,一会热的。哪他妈是致命诱惑啊?这分明是致命溜达嘛!刘子承就是再缺心眼,此刻也能觉察出来徐雅娘肯定是动机不纯。虽然他自己更加不纯。
将计就计,扮猪吃老虎是所有男猪的拿手好戏。刘子承端着一盆冷水返回了房间。
此时的徐雅娘已经躺在了被窝中,只有一条光洁的藕臂。刘子承心中好笑,这傻妞还真下本钱,这些诱人的招式,她是怎么想出来的。
“嘿嘿,女施主,贫僧给你送水来了。”刘子承怪腔怪调的说了一声,疾步来到床前,对方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刘子承手疾眼快,一把掀开了辈子。
“啊――”徐雅娘惊叫一声,下意识的捂住胸口。惊恐的望着刘子承冷笑的脸。
“雅娘,看来你是真冷了,穿得这么厚,还要钻被窝。”看着穿戴整齐只卷起袖管的徐雅娘,刘子承冷笑连连。
徐雅娘尴尬的咧了咧嘴,桃花眼急眨,释放着高压电,只可惜,刘子承现在木头一块,绝缘体!
“还要我去拿什么?”刘子承故作殷勤的问道。
知道被他识破,徐雅娘脸红过耳,支吾着:“不……不用了。”
“不用了?”刘子承确定一下,低吼一声:“那我就不客气了。”
一招鱼跃龙门使出,刘子承腾空而起,在空中四肢舒展,动作优雅至极。重重的压在徐雅娘身上,如八爪鱼般将她紧紧箍住,脸颊挨着脸颊,摩挲不断,口中热气一道道钻入徐雅娘通红的耳中。
“呜呜――”徐傻妞发出两声呜咽,身体如水蛇般扭动,只可惜酥麻的感觉已经占据了全身,抽空了她所有的力气,感觉刘子承的大手已经摸上了自己的一扣,登时大急,脸色时白时红,既羞涩又惊慌。
“死鬼,不要!”徐雅娘用尽所有力气,双手撑着他的胸膛,惊慌失措下,只剩哀求。
“说,为什么这么耍我?”刘子承一双手抚在她腰间,一寸寸的向上移动,口中威胁的问道。
“不要!”徐雅娘双臂紧夹住他的手,慌乱道:“是……是秦妹妹要我这么做的!!”
第一百二十六章 欢笑的离别()
“什么?”刘子承大惊,虽然知道最近两女好得跟一个人似的,内裤都正反穿,但也不能让对方来主动诱惑自己呀:“到底怎么回事?”
“这……她不让我说。”徐雅娘进退两难,心中矛盾,扭过脸不敢看他。
“你还挺讲义气。”刘子承冷笑一声,手腕发力,大规模向前推进。
“啊――”徐雅娘惊叫一声,身体燥热难耐,连连求饶:“我说,我说!是秦妹妹今天要走,不想告诉你,才让我拖住你的。”
走?又是走!刘子承全身一僵,脑中轰轰作响,已经被埋藏在心底的凌雪的样子又一次浮现眼前,还没待他看清楚,又变成了秦梦?那如花般的娇靥。
为什么女人都要走?而且都要不辞而别呢?难道是我拖她们后腿吗?刘子承惨笑一声,心中凄然。
看着情郎的样子,就能看到他的心。徐雅娘心中泛酸,但几日来与秦梦?的亲密接触,俨然已达成了共识。更从彼此口中了解到了自己看不到的心上人另一面。
他为了秦梦?可以勇闯三关,赌斗佟春明。而他为了自己,但说以他现在在榆关城的名气,还有那一手精湛到足可化腐朽为神奇的厨艺,却依然还留在徐记这个濒临倒闭的小酒楼,就足以说明问题。
看到死鬼瞬间变得白死不活的样子,想起昨夜秦梦?临走时那悲伤欲绝的表情,徐雅娘心软又心疼,骨子里那股占有欲消失殆尽,姐妹之情以及对情郎之爱如潮水般涌动。
费力的翻开如死猪一般压在身上的刘子承,双手捧着他落寞的脸,泪珠儿打转,哀道:“死鬼,秦妹妹她只是去京城一段时间,很快就回来,她不告诉你,只是怕你担心,分别时难过而已。”
感受到傻妞的温柔,刘子承惨然一笑,拉着她的手,冷静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权利,秦小姐也一样,她要去哪我无权干涉,我郁闷的事,为什么就不能和我说一样,见一面,我嗷嗷待哺的孩子吗?难道还会撒娇抱大腿的劝她留下?”
简单来说,这是一种不信任。对爱情的不信任。刘子承虽气,但也不可否认秦梦?的想法,女人是水做的,是感情动物,离别时,倒是不怕刘子承抱大腿,只怕自己心软离不开。
“其实……你要想看秦妹妹,这会应该还能看到,她说尽早辰时出发,现在我就刚到城外。”徐雅娘犹豫一下,看了看外边天色,还是说了实情。
刘子承摇了摇头,叹道:“算了,秦小姐说的对,见面无非是徒增悲伤而已。”
一听他的话,就知道是违心之言。不过他能估计到自己的感受,徐雅娘还是大方的给了他一个欣慰的笑容,指着地上的水盆道:“既然如此,那就请你再去打些热水来,总不能让我用凉水洗脚吧!”
“没问题!”刘子承哈哈大笑,夺门而出。听着越行越远的脚步声,徐雅娘含笑的玉颜上,默默淌过两行清泪。
徐大傻妞越来越精明了,竟然想出这样的方法拖延时间,害得咱哥们还得用三条腿奔跑。
清晨的榆关城笼罩在一片红彤彤的光照内,但已有辛勤的人们开始了一天的劳作,一派欣欣向荣的景象。街道上,一个男人发疯似的狂奔着,隐约可见裆部高高顶起的帐篷。
行出城门,秦家城外的农场已经清晰可见,男人们纷纷在田间劳作,进出于各个温室之间,女人们打狗喂鸡,洗衣做饭,平凡而温馨,这就是人们追求的和谐社会吧?
崎岖的土道上一行车队正缓缓行驶着,数十辆马车拉着一个个大木箱,偶尔还有水滴溅出,正是齐官岩的车队。
最后一辆是驾载人马车,两匹高头大马,体形健硕。车厢宽大,只看结构就知道内里定然舒适奢华。
正在这时,车窗帘忽然探出一只白嫩纤细的小手,缓缓将帘子挑起,一张光洁无瑕的脸庞崭露出来。
洁净的脸蛋上挂着两朵淡淡的红云,柳眉如画,凤眼顾盼生姿,贝齿轻咬着红唇,美艳的玉颜上有着难掩的愁苦,楚楚可怜的模样我见尤怜。
微风吹起她垂下的发丝,却吹不走那份哀愁。回首向来路望去,抖落了串串泪珠儿。
忽然,秦小姐凤眼中蕴含的泪珠瞬间扬起了激荡的浪花,一个狼狈的身影清晰的印在她明亮的眼眸中。
“齐兄,齐兄――”刘子承看清楚了秦梦?的脸庞,心潮激荡。但,男人嘛,都是要面子的。特别是离别在即,更要保持男子汉形象,不然会让人以为有抱大腿之嫌。所以,刘子承高呼着齐官岩的名字。
齐官岩明显是此次进京队伍的带头大哥,但有了上次的教训,却一直行在车尾,骑着一匹棕色大马,听到喊声,回过他那一半英俊一半狼狈的大脑袋,滑稽之极。
“刘兄?”齐官岩喝令车队停止前行,翻身下马,看了看前边车窗上表妹紧握窗框而发白的骨节,再看看风尘仆仆的刘子承,顿时恍然。
刘子承看出他心思,不会没给他嘲笑的机会,变魔术似的在衣襟内翻出两块还温热的炸馒头片,递到齐官岩面前,硬撑着面子:“齐兄,小弟知道你今日要远行,只苦无以相赠,特别赶制了这两块干粮,留着路上慢慢吃。”(呵呵呵,有点大灰狼除害灵的感觉。)
齐官岩看着刘子承手里炸的金黄的馒头片,脸上皮肉一阵抽出。这家伙还真是无以相赠啊!不过古代人就是这点好,谦虚守礼,更懂得千里送鹅毛,礼轻情意重的道理,所以,齐官岩也没有推脱,反而一个劲的道谢。
“齐兄,此去路途遥远,一行人都要靠你照顾,一定要保护好身体,现在就到一边吃去吧。”刘子承口中关切,手上却不断的加力,一番话说完,已经将齐官岩成功的推到了路边的草丛里。
不知什么时候,秦小姐已经来到他身后,看着他对表哥作怪,心中离别之情稍减,掩嘴轻笑一声,轻轻拍打着他的脊背。
“小??!”刘子承回归身,拉住她粉嫩的柔荑,不顾她挣扎,就怕她拉近怀里,长手就是两个巴掌,不轻不重打在了秦小姐翘臀上。
“坏人,你……你干什么?”秦小姐水蛇般的腰肢不断扭动,脸颊羞红似火,紧靠他胸口,不敢抬头。
“哼!还敢问我。”刘子承化拍为抚,大吃豆腐,佯怒道:“你要去京城为什么要瞒着我。”
“我……”秦小姐心中离别的感伤瞬间被撩起,忍不住泪珠滚滚,抬眼望着他,竟不知如何开口,双手紧抓着他宽厚的虎背,嘤嘤哭泣。
见得女人脱,见不得女人哭。刘子承顿时手足无措,也不敢再占便宜,在她背上轻抚,柔声道:“好了!我都知道了,你是怕告诉我后难过,舍不得你。其实你多虑了……”
女人是敏感的,这一句多虑顿时让秦小姐泪珠儿奔涌,一把将他推开,脸色煞白,颤声道:“多虑?你,你一点都不在意我吗?”
刘子承有种撞墙的冲动。不顾她踢打,又将她拉入怀中,技巧性十足的在她玉峰上一点,顿时将她降服,这才道:“你误会我的意思了?我是说离别并不可怕,也不足以让我伤心难过,因为我们很快就会见面啊!”
秦小姐听他如此说,心下稍安,也不知怎的,一遇到他,就会让平日里冷静睿智的秦小姐大乱阵脚。这也足以证明,秦小姐的一颗心已经全挂在了坏人刘的身上。
“徐姐姐都告诉你了?”秦梦?重抬螓首,脸上泪痕犹在,似海棠寒露,美艳不可方物。刘子承吞口水声,响彻四野:“表哥的一批海物被抢,可是京城已经有好多家酒楼在我秦家落了定,我们不可食言,所以就在榆关城的定量里分出一部分,先去解燃眉之急。”
“这样啊!可是有表哥去不就行了,为什么你还要随行啊?”刘子承不解的问,大手重回雪峰。
“讨厌!”秦小姐打掉他作恶的手,嗔他一眼,道:“这次的货物与预定的少了很多,肯定会引起数家酒楼的不满,爹爹担心娘亲一个人应付不来,就让我同去。”
“啊?你还有……”刘子承大惊,刚要问‘你还有娘亲’。却又觉得纯属废话,连忙闭嘴。这个世界只有他一个人是石头缝里蹦出来,或者说是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