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徐栓徐雅娘两人自小一起张大,这些年更是相依相伴,情似姐弟。徐栓对这姐姐掌柜的脾气秉性知之甚深,对她又敬又怕,哪敢多言,只能乖乖抱着头挨打,当然,也没忘向一边刚才险些做出更龌龊事的刘子承示意解围。
“娘子……不对,掌柜的。”刘子承见徐雅娘越大越来劲,大有一发不可收拾之势,连忙劝阻。不过一时还没在刚才旖旎的气氛中走出来,一句‘娘子’脱口而出,虽然急忙改口,却被二人听得真切,还取得了意想不到的效果。
徐雅娘闻言,顿时心如鹿撞,脸似火烧,也不再继续为难徐栓,转头拎着小拳头就向刘子承打来:“你这死鬼也来欺负我,我跟你拼了。”
前时一句‘娘子’惹得徐雅娘降了一阵雨。刘子承也明白,这古代女子重名节愈生命,他着一句玩笑的称呼,要放在前世,无异于强奸。
不过后来两人把酒言欢,气氛温馨,感情也慢慢升温。刘子承渐渐放开,娘子娘子的又叫了不少,徐雅娘情窦初开,心中虽有赧意,更多却是甜蜜。
不过这只是二人这私下的**蜜语,如今有第三人在场,徐雅娘忍不住心中羞意,当即爆发出来。
刘子承知她心思,生生受了她两记粉拳,故意岔开话题,指着徐栓,强忍着笑意问道:“徐栓你说,这深更半夜,外面又天寒地冻,你怎么这般打扮回来了?”
一问起徐栓,徐雅娘也不再为难他,俏脸板起,狠狠的等着徐栓,等他回答。
“掌柜的,大哥,我……我……”徐栓脸色更红,扫了两人一眼,支支吾吾也没说出个所以然。
“快说!”徐雅娘暴脾气,可受不了这些,当即大吼一声,吓得刘徐二人同时一激灵。
徐栓见掌柜的动了真火,也不敢隐瞒,当下哆哆嗦嗦的说了起来:“时才掌柜的赏了我百文铜钱,我便约了街角卖菜的侯四一同去吃酒,可侯四说单吃酒恁的没趣,便拉我……拉我去了……”
前面说得还挺利索,只是到后来有磕磕巴巴,遮遮掩掩不再说下去了。不过这次没等徐雅娘催促,刘子承那边有大笑了起来。
“死鬼,你笑什么?”徐雅娘见他笑容中满是坏笑,定知他没想好事,当下捶他一拳,气呼呼的问道。
“徐栓,你可是去了妓院……不对,应该是青楼!”刘子承见他这摸样就知道是去了欢场,他穿越的那天也是当发了薪水,好多同事,也就是厨师,有得成群结队,有得孤身奋战,也都与此时徐栓一样。若不是那天与女友约好了,没准他着对边缘**有着丰富经验的处男,也随着破处去了。
还是古代好啊,才区区一百文钱,就能去逛窑子,要是穿越那天自己也去的话,那一千块钱最多也就能剩个三张。
“你小子也真不仗义,去逛窑子也不叫上大哥我,这**窝,英雄冢,我早有耳闻,可一直就是没有机会……”刘子承脑中自然的呈现出在电视中看过八大胡同的盛况,女子各各轻纱掩体,热情似火,媚眼横飞,淫声浪语,萧瑟交鸣的糜烂景象。
‘砰——哗啦’一声瓷器被砸碎的巨大声响将刘子承自yy中唤醒,只见徐雅娘一张玉靥冷得似万年寒冰,眉目凝成一团,刚才的声响正是她将一个瓷盘砸向徐栓所致,现在正握着瓷碗,狠狠的像刘子承砸来。
刘子承大惊,怪叫一声急忙蹲身,只觉头上生风,瓷碗贴着脑皮而过,浑身冷汗狂飙,身体轻抖。
好家伙!这一下要是砸上,不死也重伤。
“雅娘,你有话好好说,别动手啊!喂……啊……”刘子承刚开口相劝,便见酒杯迎面而来,想要闪避,可惜为时已晚,砰的一声轻响,酒杯正中脑门。
刘子承痛呼一声,捂着额头痛苦的蹲了下去。这下徐雅娘也慌了神,本来徐栓去青楼就让她怒火中烧,又听刚于自己甜言蜜语的情郎也口口声声什么‘**窝、英雄冢’的,心中向往不已,顿时怒火从生,一向泼辣的她那还顾得上许多,这才酿发了血案。
现在的她心中又气又挠又慌张,一时竟不知如何是好,手足无措的进退两难。
良久,刘子承才捂着脑袋摇摇晃晃的站起来。额头上大伤没有,大包到是有一个,火辣辣的疼。
“我说掌柜的,去青楼的是他,光着身子的也是他,你打我做什么?”刘子承见徐雅娘直勾勾的盯着自己,美眸泛红,泪珠打转,知她心思,都怪自己嘴贱。当下怒气全消,故作委屈的说道。
“你……”徐雅娘见他捂着额头,表情痛苦,心疼的不得了,本想问问他有事没事,可心中余怒未消,冷哼道:“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当下也不再多说,小脚一跺,扭身向后院去了。
“大哥,你没事吧?”徐栓吸了吸鼻涕,羞愧的问道。
“没事!没事!”刘子承又用力的揉了两下浑不以为意,笑着说:“小子,你去青楼不留宿也就罢了,怎么还把衣服丢下了。”
“大哥你别笑我了。”徐栓闻言,更是羞愧不已,低着头小声道:“我与侯四身上银钱不多,只够喝桌最便宜的花酒,一时多喝了几杯,便与那凤翔阁的划拳行酒令,哪知她们不赌金银,不赌喝酒,偏偏赌我身上的衣服……”
“哈哈哈哈……”刘子承当即爆笑。好家伙,敢情这哥们到妓院嘛也没干,反倒被窑姐把衣服赢取了,千古第一人呐!
“兄弟。”刘子承笑过,揽着他肩膀,轻声道:“你与侯四这一趟多少花销?”
“我与他各一百文,共两钱银子。”徐栓老老实实回答。
“那要是过夜要多少银子?”这话才是刘子承真正想问的。
“最便宜的要五钱银子,好点的一两,二两,再好就要五两十两了。”
“行啊小子,这一套你门清呀!”刘子承赞赏的拍了拍他肩膀,笑道:“记住,下次掌柜的再给钱……”
刚说到这,刘子承便觉尾椎处蹿起一股冷气,不自禁的打了个冷战,偷眼向后院方向望了一眼,只见一条曼妙的身影自门后斜射出来,哪里还敢胡言,当下话锋一转。
“记住,下次掌柜的的再给钱要好好的存起来,赶明攒够了钱盖房娶媳妇。”刘子承神色正经,大义凛然,缓缓向后院走去:“唉……这青楼妓管真是害人不浅,改日寻了机会要强烈呼吁官府,坚决取缔。”
他边说边行,已走到院门旁,却目不斜视,对那身影视而不见,声音也陡然降低,似在喃喃自语:“徐栓这小子真傻,想见女人还要去得什么青楼。咱这徐记酒楼中便有一个美艳绝伦,倾国倾城的大美人,每天见一眼,便神魂颠倒,见两眼,物我两忘,若是能天天见到,便是死了也心甘呐!”一番话说完,正好行至房门外,他强忍着笑意,顾作失魂落魄状,长长的叹了口气,推门而入。
皎洁的月光静静洒下,映在一张飘着云霞的玉靥上,那女子立于门后,眉目如画,美绝人寰,一双满含绵绵情意的桃花眼紧盯着刚刚关上的房门,朱唇轻启:“死鬼……”
第二十一章 我不是下人,我是服务业者()
徐记酒楼的三人各怀着乱七八糟的心思,过了乱七八糟的一夜。也不知道他们是没心没肺,还是都具备很强的自我调节能力,一夜过后,那乱七八糟的事情像是从来没有发生过,平静如常。
只是唯一不同的事,徐栓干活更卖力气了,再完成本职工作后,自觉自愿的帮助落后的同志,一起进步。
譬如现在,他就正在帮助刘子承擦桌子,而落后的同志则坐在一边啃着鸡翅膀。
时值正午,正是就餐的高峰。而徐记,果然不出刘子承所料,食客锐减。甚至不到昨天的一成。虽然早被刘子承打了预防针,徐雅娘依旧神情郁郁,胳膊杵在帐台上撑着青黑的俏脸,望着人来人往的街道发呆。
“小跑堂的,过来招呼客人。”一声清脆的女声在门外响起,顿时唤起了徐记三人组的注意。
而只看了一眼,徐雅娘刚升起了兴奋之情顿时消散,眼神中闪过淡淡的厌恶及无奈。来人正是昨天来饭馆寻意境的秦、冷两位大小姐。
而刘子承也在徐雅娘那里知道了,这刁蛮的冷小姐,闺名冷诗蕊。是榆关城知县老爷的千斤,徐记得罪不起。另外那位秦梦玥,秦小姐到不是**,但也绝非徐记能惹得起的。听说这榆关城外数百亩农田菜地都归她家所有,每年每季产蔬菜无数,不仅榆关城就连京城甚至全国,乃至周边的南苑国,西凌国有时都回来榆关秦家交流蔬菜贸易,可谓典型的超大型蔬菜批发商,地主与资本家的综合体,成分比刘子承这三代贫农出身的苦孩子不知高出多少倍。
虽然厌恶这两个没事找事的大小姐,但徐雅娘一个小饭馆的掌柜,无论如何也惹不起管家和蔬菜供应商,无奈只好笑脸相迎。
“两位小姐,欢迎光临,快请里面坐,今天想吃什么,还是由姐姐请客。”徐雅娘满脸堆笑,语气真诚。
刘子承自听见生那傲气十足,略带挑衅的声音就知道找事的又来了。他懒洋洋的起身,解气的狠狠咬了一口鸡翅膀,向门外看去,好家伙,这一眼险些没把他噎死。
只见秦小姐一身大红宫装,胸前丝带飘飘,长长的裙摆席地,头顶的秀发挽起两个圆环,分左右两侧,似一只翩翩飞舞的蝴蝶,鬓旁两束青丝依旧垂于肩上,女儿家青春柔美尽显。
而冷小姐也是一改昨日装束,青色棉质短衫,暗红色的罗裙,满头青丝散于背后,头顶一顶羊毛毡帽,灵动的大眼睛顾盼生姿,颇有几分飒爽之气。
“咳咳……”刘子承勉强将鸡肉咽下,噎得一阵咳嗽,踢了一脚旁边石化的徐栓问道:“兄弟,昨天你去青楼,可有这等姿色的窑姐,若是有,不管多少钱也定要乐呵乐呵。”
他心情激动,声音颇大,听得门口三女脸色齐变。秦小姐俏脸火红色漫天云霞,徐雅娘怒火中烧,横眉冷对。冷小姐当仁不让的跳了出来,指着刘子承鼻子吼道:“小跑堂的,你刚才说什么?有种你再说一边?”
刘子承不以为意的耸了耸肩,说道:“这位小姐,我刚才在问我兄弟凤翔阁有没有姿色超群的女子,有时间要去乐呵乐呵,怎么你也有兴趣与我们同去?”
“你……下流!无耻!”冷诗蕊哪想到他如此干脆的重复了一遍,气得七窍生烟,狂吼出两个自己所知的最恶劣的骂人词汇。
“那又怎么样?男人不好色,女人不好过,男人不流氓,生理不正常,男人不下流,女人泪花流,男人不无耻,女人不快活……”刘子承对这刁蛮的小妞,**没有丝毫好感,背过身看都不看她一眼,顺口胡诌道。
“你……你……”冷诗蕊千金小姐,哪是他这种受了二十一世纪先进无赖教育的新新无赖的对手,狠狠的瞪着她,嗫嗫嚅嚅却没说过一句完整话。
“冷小姐莫动气,他就是个无赖,别与他计较,还是想上楼去吧。”徐雅娘赶忙过来打圆场,没好气的白了刘子承一眼,忙刚引路:“秦小姐楼上请。”
秦梦玥轻轻一笑,似三月桃花,艳丽无双。微微摆首道:“徐掌柜不要麻烦了,今日食客不多,我们便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