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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蝎子说得倒是实话;九龙灯突然炸裂;他第一个选择肯定是把崩裂的九龙灯全部找回来;可苏唐没有走;先拿下苏唐;再去找也不晚。
苏唐没有理会对方;只是在用指尖轻轻逗弄着小不点;而小不点显得很享受。
高空中的苏唐每一次吐纳;都能让他感受到灵力的膨胀;虽然流转的灵力并不在他身上;但也没什么区别。
他的脑域已变得空空如也;不要说灵魄;连灵窍都没有;看来他需要闭关了;重新结出灵窍;他可以进行第二次修行;努力收集极品灵器;早日修成第二身。
“天运宏昌;天运宏昌啊”那蝎子发自肺腑的叹息着;找到失踪已久的蝶使;炼化圣皇之体;甚至能抓住尚处于幼年期的真圣皇;这三件事随便挑出一件;都是莫大的功绩;足以震动整个妖界;而他一个便全部完成了
这种天运;好得一塌糊涂;好得让他自己都无法相信
“后生;束手就擒吧。”那蝎子缓缓说道:“我或许还会答应你几个要求。”说话间;他的法相再次成型;长达百余米的巨蝎做出扑击之势;遥遥盯着苏唐。
“你的梦该醒醒了。”苏唐轻声道;在他眼里曾经强大无比的大妖;此刻变得异常愚蠢、渺小。
话音刚落;苏唐已伸出手。
轰……星空之上;陡然炸开了一团亮光;接着;有一颗星居然穿透了云层;向这边而来。
那颗星的速度已经彻底超越了法则的约束;那蝎子刚刚发现星光在高空中炸开;接着便看到一道剑光已开天辟地之势;从空中斩落。
“那是……”那蝎子愣了愣;他知道那道剑光肯定是苏唐搞的鬼;在这一刹那;他有两个选择;一个是不管不顾;直接去攻击苏唐;下一刻则是与斩落的剑光相对抗。
他本想选择前者;但随后便发现;那道剑光斩落的速度太快了;就算他立即释放暗劲;估计也是剑光先一步斩落
那蝎子发出怒吼声;巨蝎法相腾空而起;迎向空中的剑光。
轰……巨蝎法相象豆腐一般被剑光斩成两半;剑光继续斩落;那蝎子甚至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剑光已从他顶门劈下;接着斩在了下方的一座山脉上。
轰轰轰……剑光斩开了山峰;并在山峰上留下一道深达百余米的裂口;随后;剑光又消失得无影无踪;似乎刚才什么都没发生过。
那蝎子依然保持着刚才僵立的姿势;随后身体正中出现了一条血痕;接着他的身体又向左右两侧分开;裹挟着无数鲜血和肉块;向下方坠落。
第七三七章 总殿()
锁天岭;云霄阁;几位绿海大能的身形从高空中落下;为首的窦蔻左右扫视了一圈;侧头问道:“一游;我们已经到了锁天岭;现在你总该可以说个明白了吧?”
“窦蔻;想来我们已经认识百余年了。”穿着雪白长衫的大能尤一游微笑着说道:“难道你还不相信我么?”
“一游;你这么说就不对了。”另一位大能毕当雄摇头道:“我们信任你;才会跟着你来到这里;可你现在总该给我们一个明白的交代了。”
“妖族肆虐人界;那老家伙是什么态度;你们应该都很清楚了。”尤一游缓缓说道。
“没错。”窦蔻道:“所以我们才会决定离开绿海。”
“想扫除妖孽;靠绿海是不成的;靠蓬山圣门也不成;靠魔神坛更是一个笑话。”尤一游长长吁出一口气。
“你是说……让我们靠云霄阁?”毕当雄皱起眉头:“这云霄阁的来历我倒是知道一二;阁主自号无名;应该是个圣境;平时为人行事很低调;极少和外界接触;座下只有几个不太出众的弟子;一游;你真以为云霄阁会在这场浩劫中有什么作为?”
“你们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尤一游露出神秘的笑意:“跟我来吧。”
窦蔻等人相互交换了一下眼色;只得迈步跟在尤一游身后。
刚刚走进后院;正看到一个披头散发的中年人牵着一条巨蛇;在院中漫步着;巨蛇差不多有十余米长;腰身极为粗壮;双眼呈猩红色;显得异常狰狞。
那中年人拉着数根长长的铁索;铁索的另一端深深探入巨蛇的口中;铁索的每一次拽动;都会让那巨蛇痛得连连颤抖。
“老大。”尤一游笑道:“今天怎么有兴致遛上蛇了?”
“呵呵;闲着无事;熬熬它的野性。”那披头散发的中年人回道;接着他的视线在窦蔻身上扫了一圈。
“这蛇……是什么来历?”尤一游突然愣住了;应惊诧的目光看着那只巨蛇。
“是妖界燕云山的什么天圣。”那披头散发的中年人回头扫了巨蛇一眼;露出讥讽的神色:“也算它倒霉;居然到我云霄阁来作威作福;又正好碰上总殿出门晒太阳;修为几乎被总殿废去了一半;连化形之力都被打散了。”
“哈哈……确实够倒霉的。”尤一游大笑。
“你来找总殿?”那披头散发的中年人说道:“等一下吧;我去通报一声。”
“劳烦老大了。”尤一游急忙道。
“无妨。”那披头散发的中年人摆了摆手;便牵着巨蛇向后走去。
“一游你给我们说清楚;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窦蔻隐隐有一些不太好的预感;沉声说道。
“窦蔻;我只问你;你到底想不想彻底铲除妖族?”尤一游道。
“想”窦蔻回道。
“那你们就来对地方了。”尤一游轻声道:“放心;等你们明白了前因后果;没人会于涉你们的;如果你们想留下来;那就尽可以留下;如果你们想走;我会亲自把你们送出山门。”
锁天岭的地下;有一片连绵的大殿;大殿的规模及其庞大;层层栋栋;足有十余里方圆;无数修行者在各处走动着;有的在静坐修行;有的在练习身法;有的在做着一些琐事。
在大殿宫门的正前方;数千米开外;有一个黝黑的洞口;一条人影步履维艰的从洞中走出来;眯起眼睛扫视着黯淡的世界。
他的形象非常怪异;怪异的让人从心里地感到发冷;那张脸是小孩的脸;看起来只有八、九岁大;但脑袋膨胀的厉害;就像一只大酒坛;而他的脸却没有酒坛口大;比例严重失调。
头上一根头发都找不到;能看清一根根一条条暴突的血管和筋脉;这种形象已经丑陋到了无以复加的程度。
他的嘴有些问题;呼吸间从嘴角不停的流下黑色的涎液;身上没有穿衣服;只要腰间围着狼皮裙。
他不是不想穿衣服;而是没办法穿衣服;因为他的肌肤上到处都是裂口;从裂口中渗透出的汁液掉落在地面上;不停发出滋滋的响声;还飘逸出了阵阵灰色烟气;不要说寻常的衣物;就算是上好的灵器;也没办法抵抗长时间的腐蚀。
他的身体非常瘦弱;从侧面看;几乎就像是一张纸;最恐怖的是;那瘦弱的身体似乎没办法容纳脏器了;他的心脏、大半个肺、还有肠子等等;都暴露在空气中。
心脏在有规律的跳动;肺部在不停的起伏;肠子在慢慢蠕动;如果是普通人看到这种场面;估计会当场吓得晕厥过去。
全身上下;唯一正常一些的;只有他的眼睛;看向远方的眼神显得很平静、很安闲。
一个年轻人快步从洞内走出来;低声道:“师尊;弟子已经让几位铸造大师打造好了一套甲胄;估计明天就能送过来;您……”
“我不需要。”那人摇了摇头:“别浪费天材地宝了。”
那年轻人顿了顿;实在忍不住了:“师尊;记得您说过;当您出关之后;自然就能重塑形体了;可为什么……”
“因为我想通了。”那人笑道:“为什么要耗费灵力;重塑形体呢?不过是一具臭皮囊罢了。”
“可是;如果师尊想广收天下人心;总归是……有些不妥的。”那年轻人无奈的说道。
“没用。”那人道:“信我的;不管我有什么样的皮囊;依然会信我;恨我的;就像我重炼出花容月貌;依然会恨我。”
那年轻人轻叹一声;不再说话了。
“司空星野真的死了?”那人突然转移了话题。
“他……”那年轻人咬了咬牙;点头道:“死了。”
“死在邪君台?”那人又道。
“具体的情况我不清楚。”那年轻人道:“但已经过了这么久;司空太上一直没回来;应该是……遭遇不测了。
“如果没有司空星野;我未必能熬到今天。”那人缓缓说道;接着口吻突然转厉:“你已得了我的真传;如果和司空星野结伴而去;就算遭遇什么意外;至少也能保得他回来你为何临阵退缩?”
那年轻人大惊;随后双膝一软;噗通一声跪在在地;作声不得。
“我问你;为何要临阵退缩?说”那人厉声喝道。
“弟子心中有愧”那年轻人回道。
“又是因何生愧?”那人再次喝道。
“弟子与苏唐是朋友。”那年轻人道:“弟子在诛奇一战中;迫不得已;先后除掉了洪牛和袁海龙;种下大错;这一年来;弟子不知道有多少次从噩梦中惊醒;再让我去千奇峰;弟子……”
“你知道的;司空星野对我有大恩”那人沉声的说道。
“是;弟子知道。”那年轻人后背已渗出冷汗:“弟子行事不力;甘受师尊惩罚。”
那人冷冷的凝视着年轻人;良久良久;发出幽幽的叹息声:“算了;当初选中了你;也是因为你重情义;不过……那洪牛和袁海龙;也是你的朋友?”
“是。”那年轻人道。
“既然是朋友;又什么痛下杀手?”那人道;他问话的角度突然改变了立场。
“弟子别无选择。”那年轻人道:“洪牛和袁海龙知道弟子喜欢来锁天岭历练;几次突破瓶颈;也都是在锁天岭内参悟的;如果让他们猜出弟子的身份;必然会怀疑到锁天岭;到时候三大天门联手来袭;师尊又在闭关;总殿十有**会毁于一旦”
“哦?”那人漫声道;他的语气明显缓和了一些。
“弟子辜负朋友的信重;只是污了小节;如果因行事不慎;牵累到总殿;则是毁了大义。”那年轻人道:“在小节与大义之间;弟子只能这样选择了。”
“你一直感到懊悔?”那人道。
“是。”那年轻人点头应道。
“如果……再来一遍;你会如何选择?”那人道。
那年轻人愣住了;片刻;他慢慢低下头:“弟子还会除掉他们”
那人沉默良久;轻声道:“好了;你起来吧。”
那年轻人慢慢站起身;垂首而立。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吸溜吸溜的声音;两个人寻声看去;看到一个身高在两米左右的壮汉正趴在石缝间;伸出一根长如吸管般的舌头;不停舔食着爬动的蚂蚁。
“这痴货;真是死性不改”那人扬手打出一道乌光;乌光如闪电般射出;正撞击在那壮汉的后背上。
那壮汉抬起头;向后看了看;旋即露出憨笑;接着转回身;继续舔食了蚂蚁。
“给我滚过来”那人喝道。
壮汉倒是很听话;立即站起身;很严肃的整理了一下衣襟;随后匍匐在地;真的向这边滚了过来。
几息的时间;壮汉滚到那人脚下;张开双眼;眼巴巴的看着那人。
那人以手扶额;显得异常无奈。
“小周兄天性纯良;这是师尊的幸事啊。”那年轻人笑道。
“幸事?这也算幸事?”那人道。
就在这时;一个披头散发的中年人从大殿的方向快步走来;随后道:“总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