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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没什么,看着本宫照样能把她打回原形。”孙贵妃阴笑说。
媚儿也笑了,她终于等到这一天了,原来那个抓着自己是紫菱不放的丑若兰居然是海府的诺澜,好极了,今天她终于要尝尝她紫菱的厉害了,如果能借孙贵妃之后除掉诺澜,那么泽亲王泽亲王就可以死心了,至于翡翠,紫菱压根不把她放在心上。
“泽亲王,你等着,紫菱一定让你如愿当上皇帝,你还能对我冷冰冰的吗?”媚儿想。
茶楼里,老板一看翡翠和小丫长的十分标致,于是起了歹心,把她们关到了柴房里。
“哎呀,老板,我可不想早死,咱们抓的那两个人说自己是王府的王妃和丫头。”小二禀报老板。
茶点老板找到汉王府,见到郭达说说明了一切,勒索四百大洋。
郭达的脸上表情不明,他没想到这个翡翠和小丫还如此能出状况,罢了,就让她们自生自灭好了,正好不用劳烦他自己动手,而被泽亲王记恨了。
“郭管家,你看,这狗东西胡说的,咱们马上就去看人。”茶店老板奉承着笑说。
“得了,我不感兴趣了,陪你玩了会儿,你还当真呀,四百大洋,你当自己是什么东西,滚,马上滚出去。”郭达骂道,小六和几个仆人马上过来轰茶店老板和小二出了王府。
皇宫里,接连几天,泽亲王都守在邵冰的房里,获得关于诺澜的消息,他心急如焚,无法安心做任何事。朝堂之上,皇上也没有对他怎样,这让他多少有些心慌。而诺澜的不醒来更让他担忧。
“邵冰,求求你,让本王去看看她,只有你能帮我。”泽亲王祈求邵冰说。
“不是我不帮你,诺澜不知道什么时候才醒来,皇上随时会去毓庆宫看,你去很危险。”邵冰说。
“我顾不了那么多了,诺澜再这样睡下去,恐怕就很难醒来了,我必须早一点唤醒她。”泽亲王说。
邵冰想到了太医的话,如果找到诺澜抑郁症结也许她就醒了,眼前的泽亲王不就是她最大的心事吗?诺澜一定还难以放下被掉包的痛苦,虽然她嘴里说自己早就想开了,如果真的想开了,不至于现在抑郁成疾了。
王爷偷偷的~~~()
“好吧,我带你去见诺澜。”邵冰考虑良久说。
“太好了,谢谢你。”泽亲王感激的说。
“不过时间不能长,你进去一下子马上要出来,知道吗?”邵冰说。
泽亲王点点头。
仁寿宫中,胡皇后、孙贵妃一左一右在张太后两侧坐着。
三人无聊的在玩纸牌。
“哎呀,臣妾又输了。还是太后您最英明。”孙贵妃笑说。
“哈哈,你们玩的都不错,尤其是皇后的这个王出的好啊。”张太后说。
“那个兰常在真的被皇上打入冷宫了?皇上几天都没来给哀家请安了。”张太后说。
“可不是吗?自作孽不可活。”孙贵妃说。
“我看是命不好,倒不是别的。”胡皇后饶有意味的说。
“姐姐,你这是什么话,她要是没有犯错,皇上会那样做吗?”孙贵妃说。
胡皇后冷笑了一下,没有答话。
“太后,您老说让我们们给皇上生个子嗣,我们们哪里不想呀,可是总有些狐媚子把皇上攥在手心里,不安好心,你说是吗,皇后姐姐。”孙贵妃借故说。
“这是什么话?哪宫的嫔妃伺候皇上都是应该的,你说的也太难听了,贵妃。”张太后对孙贵妃刚才的粗野措辞不太满yi。
“太后,不是臣妾说话粗劣,要是哪宫的妃子受皇上的宠幸,我们们自然是高兴的,不敢说什么的,可问题就是她不是宫里的主子呀。背地里有什么阴谋谁能说的清楚,害的皇上有什么好歹,谁能预料,臣妾想起这些就寝食难安。”孙贵妃说着竟然留下泪水来。
胡皇后看孙贵妃如此,觉得有些好笑,也有些敬佩她的无耻。
“想必妹妹说的是最近宫里传的风言风语的毓庆宫的事情?”胡皇后问。
“哎呀,太后,您看,连姐姐这样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人儿都知道这荒唐事,哪里是臣妾瞎说了?”孙贵妃可怜巴巴的说。
“你们打得什么哑谜呀,哀家怎么听不懂,来点痛快的,怎么回事?”张太后看眼前的二人说的云里雾里,很像弄清楚怎么回事。
“说起这个人,臣妾还真是不好评论。她可是您宫里的人呢。”孙贵妃小声说。
“谁呀?”张太后说。
“若兰呀。”
“若兰?她不是被皇上斩首了,说是杀了人,哀家还真不相信,但是国有国法,皇上这么做是对的,哀家没有反对。”张太后说。
“不知道怎么回事,皇上又不斩首她了,还把她安置在毓庆宫,对她可是跟个宝似的。”孙贵妃说。
“不可能,那皇上能看上她?再者皇上不看容貌,要是早喜欢上她,哀家还能不知道吗?她天天在仁寿宫里,哀家自是清楚的。”张太后说。
“问题是,那个丫头把您给骗了,什么丑模样,全是假的,听毓庆宫的人说,她的容貌妩媚惊人。你说皇上能不被她的妖术迷住吗?”
“什么?真是好大的胆子,她隐瞒了自己的容貌,是为的什么?真是个奇怪的女子。”胡皇后说。
“问题就在这里呀。”孙贵妃说。孙贵妃喝了一口花茶,笑说,她并没有把媚儿告诉她的事情告诉张太后,一来她还没有证实这话的真假,不敢给太后乱说,二来如果真是如此,就是她手中的一张王牌,即便这个毓庆宫的女人日后真和皇上有什么,她也能拿着这个致命要害让她屈服。
“岂有此理,摆驾,哀家要去毓庆宫会会这个假丑的丫头,看看她玩什么把戏。”张太后说。
“哎呀,母后,臣妾身体突然有些不适,想回宫休息。”胡皇后突然手捂肚子皱眉说。
“罢了,你先回去吧。”张太后说。
“你就和哀家一道去毓庆宫吧。”张太后对一旁的孙贵妃说。
孙贵妃见胡皇后如此狡猾,也不甘示弱。
“太后,臣妾也不太舒服,今儿就不陪您了。”
“你们可真是没用!”张太后有些生气。
“太后,您想想,皇上很有可能在毓庆宫,臣妾去不合适,恐怕皇上一定会记恨的,还希望太后体谅。”孙贵妃说。
毓庆宫中,关着房门,门口守着两名宫婢。
邵冰走近宫婢严肃的说:“你们去御膳房做些流离装的食物来,最好是煎熬些补品,她不醒来难道要活活被饿死不成?”
两个宫婢抬起头,不知他说的是对是错。
“快去吧,这是皇上的意思。一定要严守食物,别让人碰,知道吗?”邵冰说。
二人点头,答是,离去。
邵冰朝柱子后面的泽亲王招手。
“快进去吧,我在门外守着,你快进快出。”邵冰说。
“好。”泽亲王说着推门而入。他进屋迅速的到了榻前,看到了昏迷中的诺澜,这种情景多么熟悉,使他想起了当初在海府着急她的情景。那时候他可以很容易的表达自己的心疼和担心,此时他只能默默的注视着她消瘦的面庞。
“诺澜,我来看你了。”泽亲王从被中拉出她的手,放在自己的唇边摩挲。
“你能听见我说的话吗?我来看你了,我真的很担心你,担心的无法做别的事情,这个世界仿佛都要毁灭了,诺澜,你怎么能这样让我担忧呢。”他含情脉脉的说。
“诺澜,你知道吗?其实我很痛心,你为什么不来找我,我可以帮助你,你为什么要进宫呢,这里不适合你,你为什么那么狠心,难道翡翠比我重要吗?我可是这个世界上最爱你的人,你说过要和我一起面对人生,你说过不会离开我,难道你都忘了吗?我很恨你你知道吗?”泽亲王情到深处留下了热泪。
“滴答。”泪水打在了诺澜的腮边,他轻轻的吻着她的唇瓣,还是那么湿润那么柔软那么芳香。
诺澜在沉睡中感到了一股力量,她好像想来看看,可是好困难。她只能轻轻的动动手指。
“诺澜,本王混蛋,我怎么能恨你呢?你就是杀了我,我也不忍心恨你,你知道吗?你答应我一声好吗?我想看到倔强着教训我的诺澜,我想看笑着的你,我爱你,我好爱你,即便这个世界消失了,我依然爱你。诺澜……”他又落下一滴泪。
美人儿模样~~~()
“滴答。”又是一滴晶莹热滚滚的泪水打到了她苍白的脸庞。
诺澜挣扎着,要醒来,她感觉到他的大手握着他,是她的他,和从前的感觉一样,那么熟悉。
“诺澜?诺澜?”泽亲王感觉到手中握着的诺澜的手有一些动静,激动的说。
“诺澜?你醒了吗?快和本王说话呀,应一声好不好。”他惊喜的呼唤她。
“泽亲王,该离开了。”门外的邵冰不明所以,叫屋内的泽亲王迅速离开。
然而,泽亲王看到诺澜的动静,希望重生,他感觉诺澜叫要醒了。
“她动了,她的手指真的对了。”他激动的自言自语。
“你快点走啊!”邵冰推开门小声的吼。
突然,传了让他们意想不到的声音。
“太后娘娘驾到!”前院的人喊着。
“快点,太后来了,快,走呀。”邵冰进门拉起泽亲王马上离开。
但此时的泽亲王仿佛着了魔般,忘记了所有的事情,他只记得她刚才动了一下,她有可能就要醒了。
“她动了,她的手指动了一下,我感觉到她用力在捏我,她想醒来,邵冰。”泽亲王说。
“混蛋,太后来了,你清醒点好不好。”邵冰拉起泽亲王。
可是,来不及了,跑出去,很可能被从长廊走过的太后看到,怎么办?
“你躲到床下去!,快!”邵冰把泽亲王推到诺澜睡着的塌下,然后拉下了褶皱的榻帘。
然后,邵冰迅速的回到了门口,关上门,无处可躲只好直直的站着。
“太后娘娘驾到!”走近的太监说。
门口,张太后威严无比的队伍由远及近。
“微臣给太后娘娘请安,千岁千岁千千岁。”邵冰跪下作揖。
“起来吧,你怎么在这里?若兰呢?”张太后问。
“臣奉皇上的旨意在这里守着里面的人。若兰她,她自晕倒到现在还没有醒来。”绍斌答道。
“是吗?”张太后狐疑的看看四周,竟然没有宫婢在,堂堂侍卫统领守着一个宫女?真是笑话,她心想。
“打开门。”张太后说。
邵冰打开房门,张太后进去,四眼望去,非常安静。
然后,她走到了幔帐榻前,一眼就看到了睡着的诺澜。
“若兰?没想到褪去红痣,果然是个美人儿模样。”张太后仔细打量了一下诺澜说。
“她没有醒过来?”她问。
“是的。”邵冰答。
“哀家看八成是得了心病起不来吧。来人,把她抬走。”张太后吩咐。
“太后,太后,您要把她抬到哪儿去?皇上吩咐微臣,不能让任何人的带她离开这里。”邵冰忙上前阻拦。
“难道哀家也不行吗?你好大胆,哀家不带她去旁处,就是带她回她呆着的地方。”张太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