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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兰,本宫真的好孤单,好害怕,你日后要多来陪我,你就把我当作姐姐如何?”兰常在淡淡的说。
“好,奴婢就把娘娘当作自己的亲姐姐。”诺澜说这话时想起了翡翠,昔日的不愉快早已随着许久的想念而烟消云散了,她过的好吗?
翌日,孙贵妃早早的就候在了华盖殿里等着皇上下朝。
“臣妾参见皇上。”孙贵妃见到皇上眉开眼笑。
“爱妃,今天怎么到这里来了。”
“看皇上说的,臣妾没事就不能来看皇上了吗?皇上是不是忘了臣妾了。”孙贵妃娇昵的娇謓。
“哪里的话,朕怎么会不想爱妃呢。”皇上一把把身材曼妙的孙贵妃拉入怀里。
“皇上今儿可有要办的重要事?”孙贵妃问。
“今儿倒是没有,爱妃有什么想法吗?”
“臣妾给皇上准备了一个好玩的。”孙贵妃神秘的说。
“哦,什么好玩的?”
“臣妾不告诉皇上,皇上好久都没有陪臣妾了。”
“好啦好啦,朕今儿就陪你,你把朕的兴趣都勾起来了,快说,不然朕要痒痒你了………”皇上说着就把手伸到孙贵妃的腰间摩挲。
“啊,不要啦,皇上,你好坏。臣妾告诉你便是了。”孙贵妃被痒的求饶。
皇上这才停了手。
孙贵妃趴在皇上的耳边说着什么。只见皇上的脸上笑的非常灿烂。
“真的吗?太好了,朕真是好久没有玩过了。”
“还是臣妾疼您吧。”皇上点点头。
于是二人不到晌午就飞快回到了储秀宫。
“这么多的促织呀,各个都是猛将!不错!办的不错。”皇上非常兴奋拿着小竹竿开始挑选手,孙贵妃也不干示弱,挑了一个长脚的蟋蟀。
一个堂堂天子,一个堂堂贵妃娘娘,二人就此关上房门,遣散了所有宫婢,在里面玩的不亦乐乎。
爱妃,那东西呢?()
这样连续的好几天,皇上一忙完政事就飞速的到储秀宫报到,他真的是太喜欢这项活动了,虽然自己没有亲自去打过仗,但是他还是很向往打败敌手的快感,于是在促织中他找到了这种乐趣,好几年了他都没有这么痛快的玩过一回了,孙贵妃真是太遂皇上的意了。
仁寿殿。
这日,张太后和胡皇后一起用完午膳,就到厅里吃甜点。
“母后,晚上还做梦吗?是不是天气变得太快的原因。”胡皇后关切的问。
“有可能,最近好多了,吃睡都正常些了。哀家就是有心病。”张太后说。
“母后,你也不要想太多了,自儿的身子最重要。”
“唉,哀家就是没福气的人,看不到子孙满堂,真是半夜里都想这事,死了到底下怎么对的起明朝的列祖列宗,怎么对得起先帝啊。”张太后连连叹了好几声气。
胡皇后更是悲从中来,泪眼婆娑了。
“姑妈,是儿臣没有本事。”
“姑妈,您放心,儿臣以后会努力让皇上喜欢的,其实臣妾不求皇上能喜欢我,只要宫中姐妹能够皇上生个皇子,臣妾也是万分高兴的。皇上他是一代明君,受万人敬仰,可是最近听到宫里有人议论皇上荒于朝政,臣妾感到非常气愤,也非常担心。”胡皇后声泪俱下。
张太后一听,不对呀,这后半句说的是皇上被人议论“荒于朝政”,这可是大事。
“荒于朝政,怎么会有这些大胆的奴才嚼舌根。是不是皇上最近老到暖屏宫去很长时间?哀家早就说那兰常在不是什么好东西,孩子不注意没保住,天天魅惑皇儿怎么了得。”张太后说。
“倒不是说这个事情。”胡皇后轻声的说。
“哦?那是说什么?莫不是皇上混在新进宫的秀女堆里了?”
“不是,是有人发现宫中有促织。”胡皇后说。
“什么?促织,哪里来的那个东西?谁拿进来的?”张太后非常生气,早些年她就非常反感皇上玩这个东西,当皇上还是太子的时候她就严加管制过的,后来皇上当了皇帝碍于她这个母亲的反对,也不再提这个东西,怎么现在竟然有人专门弄来这个东西给皇上玩,这不是诚心和她做对吗?
“太不像话了,刘嬷嬷,你马上去到各宫去查,到底是谁这么大胆私藏这个东西。”张太后吩咐,她定然饶不了这个人。
“慢,母后请三思,如果让嬷嬷去搜查,肯定会惹来更多的闲言碎语,不如这样………”胡皇后在张太后耳边说着自己的主意。张太后点头。
“就这么办吧。”
次日,皇上早朝后,依旧很快的到了储秀宫,不过今天储秀宫里他却找不到可爱的促织了。
“爱妃,那东西呢?”皇上疑惑的问。
“皇上,它们都被烧了。”孙贵妃说。
“怎么回事?谁烧的?真是大胆敢和朕做对,难道是爱妃你?”皇上看到孙贵妃今天有些不正常。
“皇太后驾到,皇后驾到。”门口的太监高声宣。
皇上吓了一跳,怎么回事,太后怎么会来这里的?难道是知道自己玩促织吗?慌忙的看了孙贵妃一眼,孙贵妃倒是非常坦然,和平常一样请安行礼,脸上带着笑容。
“臣妾给太后请安,给皇后请安。”
“起来吧。”太后说着,迅速的扫视整个储秀宫。
昨日皇后给她出的主意是看今日皇上下早朝会很快的去哪里,那里就是藏促织的地方。
于是紧跟着赶到储秀宫,想看个究竟。
“皇儿,今天怎么这么早就到储秀宫来了?据说还是连续四五天了,这储秀宫里有什么好玩的东西如此的吸引你?”张太后说着坐下来,并且示意嬷嬷去搜查。皇后也疑惑,难道是自己昨日的话败露了?今儿早早的被孙贵妃提前收拾了促织?而孙贵妃也在心里暗想,她的眼线遍布整个皇宫怎么可能在顶重要的仁寿宫里没有呢?于是只当嬷嬷搜查的事情她没看见。
张太后和皇上假模假样的寒暄了几句。只见李嬷嬷一无所获的回来。
这让张太后多少有些尴尬,她想看来的确是宫里的人胡搅舌根,而皇后的心里一紧,觉得自己的权谋水平实在是太拙劣了。
于是皇上亲自送张太后回了仁寿殿,皇后也悻悻的回了坤宁宫,只留下胜利的孙贵妃笑了。
傍晚,皇宫。
暖屏宫,兰常在刚用完晚膳,一个人坐在闺房里发呆。自从出了蓝色香囊的事情,她对媚儿有些不满,虽然媚儿说因为自己好奇那个香囊,所以偷偷的挖出来看看,正好被皇上进来发现了,但是兰常在对媚儿的话将信将疑,总之对她没有了往日的喜爱,很多事情也不交给她做了。
“咚咚。”有敲门声。
“谁呀?是秋云吗?”兰常在问。她明明交代过不希望被人打扰。
“惠儿。”一个男子的声音。兰常在听到这个声音,“啪”的一下从椅子上弹起来。她迅速的走到门前,打开门,天哪,果然是他。
“进来。”于是兰常在一把把男子拉进门。自己再伸出头看看外面,门外并无一人。
“你怎么来了?怎么进来的?”兰常在问。她自然明白皇宫手背森严,他一个普通人怎么可能进的来。
“惠儿,你过的不好,你说的我都知道,惠儿,我真想你。”男子一把把兰常在拥入怀里,兰常在有些心颤了,见到昔日的爱人突然出现,她怎么能不激动。
许久,兰常在突然推开了男子。
“你怎么回事?我问你,你到底怎么进的皇宫?谁领你来的?”兰常在渐渐觉得这是个阴谋,没准自己已经中计了。
“惠儿,你听说我说,我是真的关心你,别说是皇宫,就是上刀山下火海我愿意为你去,我这就带你走,我们们走,离开这里,你就快乐了。”男子说,这个兰常在的表哥王成俊,现在还不知道自己被利用了,他侥幸的以为宫中的戒备并不像想象的那么严,这不就被混进来了吗?
偷情的宫娥?~~~()
“表哥,你胡说什么?我已经是皇上的妃子了,怎么可能跟你走,你不要糊涂了,快走吧,别人发现了,我也是死罪。”兰常在又气又急。
“惠儿,你怎么变了,是你告诉我,你在皇宫里过的不好,我赶了三天三夜才到了京城,花了所有的银两才打通关系进得来皇宫,你听我的心对你还是有感觉的。”王成俊有些激动的说。他不明白为什么眼前的惠儿怎么了,明明是她让人给他捎去的信上说她过的很痛苦,想离开皇宫,非常想念他,他才不顾一切离家出走来找她的呀。
“表哥,你说什么?我让你进宫的?我几时让你进宫的?连爹娘我都许久没有联系了呀。”兰常在越来越感觉到事有蹊跷,他们一定是被陷害了。
二人正说着,突然传来“皇上驾到。”的声音,马上惊慌失措,想躲也来不及了的感觉,于是兰常在把王成俊推到了壁橱边,打开壁橱柜子,王成俊马上钻了进去。
“记住千万别出声,不然咱两都是死罪!”兰常在小声的说。
“爱妃?”皇上推开门,看到了表情慌乱的兰常在。
“皇上来了,这两个丫头也不知道到哪儿去了,没给臣妾禀报,臣妾好出去接迎皇上呀。”兰常在急忙说。
皇上对于今天兰常在的神情的确有些奇怪,也不好多说什么。
“没事,朕来看看你。”皇上说着坐了下来,拦腰抱着兰常在在膝上。
“皇上,臣妾突然想起一首词,咱们去前厅合诗好吗?”兰常在说,此时她心跳急促的几乎要崩裂。
“好,朕许多天都没有练练笔墨了,走吧。”皇上起身,二人出了房门,兰常在回头看了一下壁橱,她多么希望王成俊等一下能赶快逃出去。
果然,等兰常在偷空回闺房的时候,看了看壁橱,王成俊不见了,她心里松了一口气,转念又一想,他能到哪儿去呢?会听自己的话赶快离开皇宫吗?万一被人发现了以后被抓住,自己岂不是也说不清了。
还有王诚俊口口声声说是她让他来皇宫的,到底是怎么回事?复又联想到香囊的事情,兰常在顿觉自己中了连环计,该如何防备?总不能坐以待毙吧。
仁寿殿,诺澜服侍张太后娘娘歇下,就想起了在芙蓉殿中看到的邵冰留下的暗号,他有什么情况吗?是关于娘亲?诺澜已经急不可耐的往未央殿前往,未央殿的前面就是未央亭,那里有巨大的灌木丛林和高挑的白松。
今晚在御前殿有大臣们的宴席,难怪邵冰要约诺澜在未央殿,就算有什么事召唤他他也能马上协调。
未央殿是前朝公主的寝宫,自从前朝公主远嫁就再也没有人住过,在这里碰头断然不会有人发觉。
诺澜没有掌灯,只是迈着轻步往殿中走去。
殿院内一片昏暗,诺澜扶着柱子边走边提起裙衫。她好容易到了门口,找了个低矮的木栏边坐下,如果邵冰刚进院,她就能马上招呼他了。
一阵,只听见里面传来一种声音,诺澜握紧双手,是女人的声音,天哪,难道是……不会的,诺澜紧张得无法迈开步子,耳朵和汗毛钱都竖起来。
她继续轻手轻脚的往里面走去,女人的声音平息下来,拍拍胸膛,诺澜告诉自己镇定,但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