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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王府里,管事房里。
“管家,我觉得一个人越来越危险。”小六说。
“你是说王妃?”郭达不动声色的问。
“没错,就说昨晚观音诞,泽亲王和王妃竟然偷偷的出了王府,很晚才回来,而且还穿着咱们下人的衣服。”
“什么,你说他们那日出了王府?去哪儿了?”
“奴才也是后来听人说的,有人看他们跑出去,也不敢多问。”
“差点毁了大事。”郭达的心里寻思着,这二人出去干什么了?难道是他们发现什么了,这个海府出来的翡翠果然是个惹事的人,一定是她怂恿着泽亲王的,他想起了那日在假山边的情景,更加会翡翠非常提防。
“您看要不要把她…。”小六做了一个咔嚓的手势。
“应该没有暴露。这个人还不能动。”面墙而立的郭达此时回过头,满脸阴郁。
“为什么?还不知道以后会出什么乱子呢!您可一定要三思。”小六说。
“我心里有数。你先下去,这是还是回禀给王爷再说。”郭达说完走出去。
朝会后,邵冰随泽亲王到了一个地方,放眼望去,似乎是一个巨大的藏经阁,这里应该就是宫中的管事部。
一个官员见到泽亲王赶忙迎上来。
“小臣拜见泽亲王。”
“不必客气,王大人请起,小王今日有一事相求。”
“不知是何事?还请泽亲王点明。”
谁人都知道汉王府的泽亲王和当今皇上穿一条裤子长大,感情深厚不说,近来朝政议事上逐见皇上对泽亲王的赏识,算得上当朝大红人,谁人自然都不敢对他怠慢。
“这一栏是十年到十八年之间宫廷的史记,请泽亲王过目。只是………”王大人指引我们们到了最里面的书架。
“只是什么?但说无妨。”泽亲王看到吞吞吐吐的王大人说。
“只是请王爷不要外漏里面的记载,按说没有皇上的旨意是不能给任何人看这些记录的。下官………”
泽亲王从衣袖里掏出一个大大的元宝,放在王大人手中。
“不必担心,小王明白你的难处,你就在这里吧,有什么不明白的可以解释给我。”
“是。”王大人推到门口的方桌旁写文。
很快我们们就找到了十八年的宫中记录,只是除了朝中大事,并不见后宫的事。
“王大人,为何这里没有后宫的记载?”
“哦,是这样,后宫的记载在架后,因为这些不常用,来奉旨查的都是查各朝的史载。”
果然在王大人的指引下,二人看到了一叠红色的册子。
泽亲王只是兴冲冲的翻开,却只见各朝各代后宫之首皇后的册封大典时间和详细信息,并无其他讯息。
“王大人,可有比这更加详细的记载,关于后宫?”泽亲王问。
王大人踌躇了半天,看到眼前泽亲王和殿前司大人的坚定,终于从箱底下抽出几本轻薄的灰色册子。
仿佛前些天见到的记载秀女的花名册,此时邵冰看到了同样详细的名录,包括各宫阁的妃子、皇后册封大典时辰等等。
两人马上翻到了十八年前的页面,十八年前三月份全国共招选秀女两百六十名,半月后封赏为才人之人共五名,分别为香娥、盈灵、秀荷、惠娟、柳如。并附有画像,各个容貌多姿。
只可惜依泽亲王和邵冰二人的了解,诺澜娘并不在其中,难道她老人家进宫换了其他的名字?
“四月份,仁孝皇后徐氏仙逝。
五月份,韩氏被封为丽妃,位于九嫔之上。
十二月二十日,贤妃权氏荣升为贵姬娘娘,位居后宫嫔妃三夫人之列。
次年三月份,金氏被封为毓妃,一年后难产而死,追封为慧心皇后。
“金氏?”泽亲王和邵冰二人同时惊愕,难道是诺澜的娘亲金毓儿?
只是翻过册子也不见她的画像,二人感到颇为蹊跷,相互对视,继续往下看。
虽只是时间脉络的记载,但是泽亲王和邵冰两人依然看的寒颤,仅此足以在脑海里呈现一幕幕后宫争斗算计的场景。
邵冰趁管事王大人不留意,在衣袖上用炭笔记下了这些确切的月份信息。
芙蓉殿起风的时候,三人驻足于隐蔽二楼。
“怎么回事?依这本册子上十八年前的记载,并没有毓妃娘娘入选秀女的记录,为何在三月份会突然的被封为妃子的事呢?”泽亲王的话提醒了诺澜。
“除非什么?诺澜?”邵冰问。
“难道你娘是瞒着所有人入选秀女的?可是没有她进宫参选的记录呀。”邵冰紧接着说。
“除非她是被人逼着进宫的。”泽亲王猜出了方才诺澜的话中话。
“那会是谁呢?”邵冰还有话要说,被泽亲王挡住,他们看到诺澜的反应都非常担心。
皇上,我们不可以~~()
“毓妃娘娘难产而死,难道当今皇上是诺澜你同母异父的弟弟?”邵冰惊呼。
“应该不是吧,我娘应该是生下我之后进宫的。”诺澜说,她的神色煞白,怎么会?和自己一夜风雨的男人竟然是自己的弟弟?自己竟然乱伦了?天哪,娘,你告诉诺澜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听说皇上早朝过后会过来,诺澜更不敢有所懈怠,扶太后洗漱,又重回塌上。
“母后,身子有何不舒坦?”皇上倚在榻边,关切地询问。
“好多了,就是气短胸闷。”张太后的唇边露出一丝微笑,想让自己的儿子放心。
皇上下移到榻下竹椅旁坐下,诺澜为其奉上茶水。
他不安的泯上一口,才抬眼看诺澜。
“哦,你这个丫头在这里,好久不见,茶水的味儿还是没有变。”
“皇上请用。”
诺澜差小丫一起摆上茶点,按照宫中的习惯,早朝过后,要为皇上准备各色甜点。
“好精致的点心,是你亲手做的?”皇上精细的望着盘子。
“嗯。”诺澜回答。
“你的这双巧手,果然巧夺天工。”
“皇上您快吃吧,不然就不酥脆了。”
他送一块入口,诺澜知道即化唇舌的甜有多诱人。
“朕从来没有吃过如此美味的桂花糕,甜而不腻,还带着几分兰花香气,淡雅极了。”他回味着,精神炯炯的看着我。
“回禀皇上,太后娘娘的身体并无大碍,只需要调理些日子便好。”太医过来回话道。
“果真如此,你可有详细察看,为何老是做古怪的梦?可有办法驱除?”皇上说。
“并无他法,太后娘娘心地太善良,因花落而悲伤,因鸟亡而忧愁,故而梦中出现生灭相,只求太后娘娘心宽些,自然无大碍。”老太医说。
“就没有什么药的法子能更治?”
“是药九分毒,不非药时还是不要服用。”老太医坚持说。
“罢了,没用的话,那就开些安神的补品吧。”皇上有些不耐烦地说。
诺澜送皇上到院中,“恭送皇上。”
“你给朕下逐客令了?好,朕可以走,不过你要陪朕去一个地方。”
“奴婢恐怕不能出去,太后她……”
“无大碍,让她安心歇息吧,小丫呢?”
“奴婢在。”小丫闻声跑过来。
“好好服侍太后,朕向太后借一会若兰。”皇上这话像是交代小丫,又像是说给太后听,简单的一句话完全的保全了我的利益。
跟着皇上,诺澜很好奇到底他要将我带到何处,却抬眼看到芙蓉殿的路上一片洁净,就连两侧的枝叶也经过了修剪,湖水虽然宁静,周边却一片和谐。
诺澜新奇的第一次发现原来这个冷落的地方还能散发出此种别样的风采,它淡雅温和,如天边一片云,水中一片藻,沁人心扉。
“怎样?你也没有发现它的美?”诺澜闻言才从遐想中回来,回眸看到了多情的皇上的眼。
她轻轻点点头,慢慢往前走,停在了太液池边,百感交集。
额头的刘海被风吹起,诺澜却并不冰冷。
忘记了身后的帝主,忘记了身后的王朝,忘记了身后的宫殿,湖心是她和娘亲两点一线的倾诉,曾经她是否也站在这个位置上朝湖心望去,她的心情欢快还是忧郁的?
忘记了思索了多久,慢慢朝阁楼走去………
诺澜踏上阁楼,一步一梯,心里感受着暖暖的怀念,短短的数月,在这个她记下了她的美好,只是多么短暂。
丹凤图,轻抚古琴…………
琴弦断,她再也止不住泪水和哽咽。
身后一个坚实的双手将她扶住,仿佛穿透了她的无助。
“呜呜………”她回身抱住他,仿佛抓住了一个坚实的靠背,哭泣起来。
周围安静极了,诺澜的情绪平稳下来,这一哭让她压抑已久的积郁都宣泄出来。仿佛做了一个梦,一个属于她的梦。
“求皇上饶恕奴婢。”
“你真是个怪女子,怕什么呢?是在怕朕?你一直都这样,让朕不能接近。你到底在怕什么?”他说。
“抬起头来。”
诺澜依然低头。
“朕让你抬起头来!”他仿佛生气了。
诺澜抬起头。
“为何?为何又这般的冷冰冰,你的脸上难道只有这一种表情?”
“皇上说的一点都没错。”
“胡说!那刚才是怎么回事?你失魂落魄的模样,喜悦、哀怨、悲伤的表情朕看得真真切切。”
“我喜我悲与您何干?奴婢只是一个有缺陷的苦命丑女子,您何必如此为难我?”
诺澜浅浅一笑,多久没有人用这么美的词汇形容过她了。
“朕不会看错,你知道朕刚才也随着你的失魂落魄而眩晕了,朕仿佛找到了一个怀念的影子,那般熟悉的感觉牵引着朕往前走。”
“皇上是在缅怀什么?”
“朕是在怀念,一个人,一个天真的女子。”
“后宫三千佳丽,皇上怎能一一怀念?何必自找苦闷呢。”诺澜叹一口气。
他的眼神里一阵痛楚的遗憾,但马上微笑,“是呀,朕不该停留在幻想,幻想是个好东西,让人能满足很多宝贵的追忆。”
“朕差点就把你错当成了她,今天面对湖心,你的举动让我仿佛回到过去的一刹那。”
诺澜的心里有点灵动,他是在说她吗,罢了,也许又是在自寻苦闷。
“皇上不必拿我和您心中高贵的人儿相比,奴婢只是一个卑微的女子,如果没有别的吩咐,奴婢先告退了。”
“若兰告诉朕,你为何伤心?”皇上关切地话语在耳边暖暖。
诺澜依然要挣脱他的怀抱,却被他抓的更紧。他轻吻她的耳垂,脖颈,一直顺到她微微轻启的朱砂唇,温润无比,他吸住她的上唇,反复的吮吸,宽阔的大手抚摸她的腰际,向下延伸。她的脑袋很乱,很晕。
“皇上,不要,你不可以,我们们不可以………”她使劲的扭头躲避。
“别说话。”他将舌伸进她的唇内,她紧闭牙关抵挡,他灵活的纠缠,终于她觉得呼吸困难,张开光洁的齿贝,他不知道这样的她其实他已经真实的拥有过。
皇上,你做什么!~~~~()
他一手轻柔的抚摸她的酥胸,隔着纱衣,却能感受到它的丰盈之美,他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