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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该说什么?说我们们做过一夜夫妻?还是说民女会保护皇上你?还是………唉!她又能说的清什么?她又哪里能保护的了任何人?
面纱下的脸()
诺澜的内心被愤怒和矛盾填满,面纱下清秀的眉梢促紧,被对面的天子看的真切。
诺澜忽又想起在汉王府最后被擒的瞬间,被他紧紧地抓住,那一句“别怕!朕会保护你!”不由得一身寒颤。
“你能告诉朕,你是岳兰吗?我们们认识吗?”他看着慌乱的她焦急的问。
“我们们,我,我们们并不认识。”诺澜回答。
“不!不可能,朕永远也无法忘记这双眼睛。”他有些激动的说。
“是真的,民女从未见过皇上。”她说。
她的内心挣扎着,其实真的很想揍眼前这个男人,可是那样不就不打自招了吗?自己的名节也就不复存在了。
“我就是泽亲王定亲的妻子。”她有些冷漠的说。
“不,不可能,你骗朕,你是岳兰,就在王府里朕有人喊你诺澜对吗?”他想起刚才那场混乱中,有个男子急切的叫着这个名字。
“对,我叫海诺澜,但不是你说的那个人。”她说。
“而且,和泽亲王定亲的人也不是你,那天是朕亲自赐婚的,朕记得。”他说。
是呀,如果那天和泽亲王同时出现的人是你,朕是不会赐婚的,今生如果相逢,你必定一生都注定是朕的女人,他想。
“那都是误会,因为那天我病了,所以是我的姐姐代替我去汗王府的。”她说。
她的语气那么坚定,她的表情那么冷漠,难道说是他搞错了吗?
“什么,代替定亲?朕像个傻瓜一样不惜伤了庆都妹妹的心,还给他们赐了婚。泽亲王他好大的胆子,竟然敢欺君。朕饶不了他们!”他生气的说。
“不,这不是他们的错,是我不好,是我偏偏不该再那个时候生病,泽亲王他们只是想确保他和我的婚事得到皇上的肯定和祝福。”她说。
“那你就是岳兰对不对?……”他激动的不知说什么狠话,还没有人这样的欺骗他,最可恨的是她就是不承认自己就是他的她。
二人不再说话,沉默下来。
良久,还是皇上打破了沉静。
“你别害怕,看你汗都慌出来了!”说着皇上竟然伸起衣袖给她的额头拭汗,诺澜还是不敢看他,死死的盯着那束光。
“你在发抖,是不是?是害怕朕?”他说
“不………那个黑皮很坏,我担心你?”诺澜颤颤微微的说。
“不用担心朕,更不用担心你自己,朕会保护你!还有泽亲王他回来救咱们!”皇上的最后几个字说得特别狠,她微微抬头看他,又找不到任何答案。
“你连发呆的样子都很美,翩若惊鸿,婉若游龙,美的让人窒息。”皇上说,。
刚才骂黑贼的样子真是刚烈,连朕都被镇住了,谁还敢欺负你呀。”
“你答应我一件事好吗?”她说。
“你大胆的说,只要是你说的,就是一千件一万件朕也答应!”他肯定地说。
“我希望皇上您不要在这里以皇帝称呼自己,暂且委屈一下,不然他们动了歹心就完了!”她说。
他心中一阵暖流,原来在这个时候她想到的不是别的,而是自己的安危。
“你是真的关心朕对吗?”他问。
“你不要多想,你是个好皇帝,作为一个有良知的百姓都会这样做的。”她严肃的说。
“只因为如此吗?”他问,她不作声。
“不然还能因为什么?”她装作无所谓。
“那我们们扮演什么关系呀?小夫妻如何?”他碰碰她的肩膀坏笑问,她瞬间脸色绯红。
“不知道黑皮抓咱们干什么!”诺澜奇怪的说。
“他呀,我看真正的主儿不是他!”
“为何?”
“因为他只是个有粗壮的胳膊腿,却没有脑子的人。!想想在王府中抓人,涉及的如此周密顺畅,该是个大智谋的人!”皇上严肃的说。
“你到真是厉害,这时候还有心情夸奖他!”调诺澜侃道。
“你有没有怪我?”
“啊?什么?”我觉得莫名其妙,看着他,他似乎有千言万语般难开口。
“我是说今天因为我连累你,你有没有怪我!”
“真是胆大,的赐婚怎么能让别人代替的?”他还是非常生气。
“您不要生气,与旁人无关,瞻宇生辰那日小女确实生病了,家中害怕惹出什么事情,所以姐姐才去的,也没有想到皇上您会在那里,更没有想到您会当场赐婚,不是都解释了吗?怎么还是喋喋不休,皇帝的心也没有多大。”诺澜说。
“什么?还没有人这样说朕,你真是太嚣张了!朕告诉你:他的新娘本来就不该是你。”他用手掌托起她巴掌大的小脸,表情透着霸气,她居然叫他瞻宇,多么亲热的叫法。
“什么是不该?什么是应该?他要娶我,我便嫁他,有什么不应该?”她倔强的说,脸颊泛起一阵红晕,像个生气的小孩子。
“你是说你并不爱他?”他的嘴角掠过一抹胜利的笑容。
“不,我爱他,我比爱任何人爱他!”她依然不服气的说。
“你,你爱他?朕不相信!”他显然被激怒了,手更加使劲的捏着她的下巴,仿佛要揉碎她的整个骄傲。
“我为什么要骗你?难道我会爱只见过一面的男人吗?”她瞪着他说,她的眼睛仿佛两片汪洋大海,将他淹没了,很快他就找不到自己了。
“那么此次让你和哈密公主比赛,你难道不曾怨恨他?倘若他真的爱你,怎么会在几个女人身边徘徊不定,最后让你抛头露面?”他讥讽的说。
“我没有怪过他,他是有苦衷的,他能扛得过皇上你吗?同样我也没有怪任何人,我只恨自己!”她拿起一个旁边的小石子在土地上不断的划。
“你果然口口声声为他开脱,但是朕不许你爱上任何人,除了朕………”他狠狠的说。
她的唇边一丝冷笑,是你抛弃了我,是你不守约定,是你放弃了我们们的美好明天,现在连一个解释和道歉都没有,说这番话是在欺我只是个任何摆布的弱女子吗?
“能给我说说你和泽亲王的故事吗?”一阵沉默。
俊秀美少男()
关于十年前的林中相救,十年后的马下邂逅,诺澜轻描淡写般讲述,自认为这段记忆只属于她海诺澜和泽亲王,与旁人无关紧要,身旁的皇帝却听得神情仔细。
“朕只因为一面之缘,就在整个京城找寻一个叫岳兰的美少男,连朕自己都觉得可笑。”他难掩失望,他们萍水相逢,她只是一个眼眸就将他吸引。
“民女只是一方小草,不劳您记挂,您更不必为此伤心呢?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况你是坐拥整个世界的人。”她感叹的想,这些话倒像是安慰自己。
“岳兰他对你很重要?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样的事?”诺澜极力的想套出眼前这个微服出巡在青楼化名朱一的皇帝,是否那日很清醒的夺了自己的处子之身,还是他也是糊涂的?但愿他也如自己一样,那个夜晚是迷糊的,不知自己在干什么才好,原来人真的不能犯错,不然就会像噩梦一件一件的被翻出来。
“岳兰,他?朕和他,不,应该是她?朕和她萍水相逢,相见恨晚,只可惜朕那晚不知为何不胜酒力,一觉睡醒,就不见了她的踪影,从此人间蒸发,那个美少男如迷一般,让朕无时无不牵挂和好奇,只可惜多次派人寻访皆查无此人!原来,原来!她一直在朕的天子脚下,朕居然会为她亲自赐婚?和朕的臣子?”他说的气愤不已,毋庸置疑,他心里的谜底都揭晓了,为什么会找不到那个叫岳兰的人…………
眼前的天子器宇轩昂,眉峰俊秀,一如那日初见般温儒尔雅。
诺澜听着他时而气愤,时而激动,时而哀伤的气息和语言,不知如何已对,只是在心中庆幸:他一直不知道自己假扮的岳兰是个女子,这么说他并不知道那晚发生了什么事情,万幸!
“朕不知道是不是鬼迷心窍了,这些日子以来经常会想到你这样一双眼睛,你为何会不告而别了,第二天早上朕又发现自己在妓女红袖的床上,朕居然睡了一个烟花女子,而这全拜你岳兰所赐。”皇上说着饶有意味的看着诺澜。
诺澜听他这样描述,心中有喜,看来他以为和他共赴云雨的是红袖,不是海诺澜,太好了。
“皇上恕我直言,这个岳兰估计是长得俊美而已,毕竟是个男人,你喜欢的应该是女人吧,我第一次在京城里见到新进宫的娘娘就很美呀,这证明皇上你的性取向还是正常的。”诺澜狡赖。
“兰常在?是呀,朕第一眼看到她的画像就……………那是因为………。”他似乎有苦笑。
“后宫里还有些永远都没有办法见到朕的女子,终老在冰冷的宫中,然后随着帝王的晏驾最后光荣的殉葬。”他说。
“殉葬,多么可怕的光荣?这是一种变态的刑罚,她们犯了什么罪呢?”她说。
“皇宫是个可怕的地方,你看的没错!朕也是这样认为。朕不想拥有全部的女子,朕只希望拥有一个挚爱的女子厮守到老。”他看着她久久不再说话。
突然听见上面一阵骚动,脚步声靠近,进来一个蒙着面纱的黑红相间服饰的女子,看了看他们。
“哈哈哈,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我多年的愿望终于要实现了!”她走到皇上面前,蹲下来,只能看到她细长的眼睛,柳叶眉。
“还真是天生有副俊模样,只可惜……。天要亡你!”
“不知女侠尊下是何人?”皇帝镇定地问。
“我?你会知道的!十八年了,我就等这一天!”她笑道。
“夫人,他们来信了!”一个小贼小声的报告。
“黑皮呢?”女人问。
“混蛋东西,又去沾花惹草,看我不打断他的狗腿!”
“我就不奉陪您了!你乘现在还能活动,自便!哈哈哈哈”她笑着走出去,铁框们重重的摔上了。
“他们果然是冲您来的!”她机警的说。
这个消息太吓人了!而皇上看起来,却似乎平和许多。
“你什么时候被抓来过,难不成是被抓来当山寨夫人?”他嬉说。
“哪里有,是为了………是被骗了!”她说。
“你真名叫诺澜?”他问。
“皇上答对了。”她正式介绍自己。
“我能叫你诺澜吗?”
“随便你!”思索许久,她似乎无所谓的说。
到了傍晚的深秋,地窖里还进来嗖嗖的风。诺澜拉紧衣袖,还是冷的瑟瑟发抖。
突然感觉后背上一阵暖和,“皇上,您…………?”她看到了披在身上的黄色锦绣厚外衣,再看看他里面白色的缎服,慌忙要拿下来还给他。
“听话,披着,这个暖和,是西域进贡的皮裘毛作芯的。”他给她披的更紧,顿时觉得暖烘烘的。
“可是,皇上您?太冷了,你还是自己披上吧,别弄坏了身子!”她说。
“不打紧,你看朕身体壮着呢,还有你别看这缎服,那也是经过上等的材料织成的,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