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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到跟前仔细一看,是一幅蝴蝶画,“这不是那个玉蝴蝶吗?”邵冰边看边问。
诺澜闻此言,抬起头来,“我倒不是特意画它,只是想做些事情,不知不觉就画着它了,怎么样,像吗?”诺澜问知书和邵冰。
“哦………这蝴蝶飞的多自由自在,我真羡慕啊!”诺澜喃喃道。
“诺澜!你………你会去吗?”邵冰小心翼翼的问。诺澜只当没有听到,画的更加用心,瞬间纸面上草木花鸟丛生。邵冰回头看看知书,二人无奈摇头。
汉王府中,泽亲王挑着烛光的细捻,紧缩眉梢。
“怎么办呢!”他心里一遍又一遍的问自己。
听见轻轻的叩门声。
“王爷,您休息了吗?”泽亲王仔细听是紫菱的声音。
“有事吗?”
“奴婢给您送来鱼翅燕窝羹,您已经几日没有补补身子了。”紫菱说。
“不用了,我马上就安歇了,你去休息吧!”泽亲王颇为无奈的说。
不过门还是被推开了,泽亲王抬头,“不是说不用了吗?”
“王爷,您心乱,奴婢知道,可是也不能不顾及身子呀,最近这么累,王妃可是专门吩咐让我好生照顾您的呢!”说着就拿起小勺往小青花瓷碗中舀甜羹。
“放在那里吧,我现在不想喝。”泽亲王此刻哪里心思享受。
“来………让奴婢伺候您。”紫菱坐下来端着小青花瓷碗,一小勺翅羹已经送到泽亲王嘴边,“您只用张口,这还不愿意呀,我可怎么去和王妃交差呀!”泽亲王听完,无奈的笑笑,拿过紫菱手中的生露,也不用什么小勺,一口气就咕咚下去,碗儿放在桌上便不再说话。
泽亲王呆呆的望着窗外的榕树叶,良久,听到有簌簌的哭泣声,回过头来,看见紫菱已经梨花带雨般凌乱。
“紫菱,你怎么了?”紫菱闻言,哭得更凶了。
“你倒是说话呀,身子不舒服吗?”
“奴婢…………奴婢替您难过!”紫菱抽泣着说。
“好紫菱,我的事情会处li好的,你不要操心。”
“王爷,奴婢问你,你讨厌我吗?”泽亲王摇摇头。
“那你喜欢我吗?”紫菱紧逼道。
“你………你知道的!”紫菱摇头,“奴婢不知道,倘若从前知道,现在真不知,自从您遇见了诺澜姑娘,便不再正眼看我。您说我算什么?”说完,紫菱哭得更加伤心。
“紫菱,我求你,不要添乱了,我已经够乱了!”泽亲王烦躁的说。
“紫菱从未想过给泽亲王添乱,紫菱只想帮帮您,替您分忧!”紫菱急切的表白内心。
“紫菱,谢谢你的关心,但是这件事谁也帮不了我们们!”泽亲王用“我们们”一词,表示他在心里已经把自己和诺澜联系在了一起。
她到底会去吗?()
“你们?好,就算奴婢替您们分忧,到时候还是把您还给那个海府小姐,这样您放心了吗?”紫菱站起身来,凌然的说。
“你怎么帮呢?这不是讲笑话的时候!听话,快回去吧!”泽亲王说着就拉起紫菱往门外送。
紫菱转过身,抱住泽亲王,娇小身材瞬间倒在了他的怀里。
“紫菱!你…………”
“泽亲王,奴婢没有说笑话,让奴婢去皇宫吧!那海姑娘不是不愿意去吗?”紫菱抬眸深情款款的说,红唇微启。
“这怎么可以,你们何必这样对我?”泽亲王想起到未央亭和庆都公主的对话,不禁感叹。
“听着,紫菱,我不能让你去冒险,皇宫不是好玩的地方,何况皇上已经见过诺澜,别人没有办法替代她!”
“可是奴婢有办法,您知道奴婢会医术,奴婢可以变成她的样子,只要王爷愿意…………”紫菱喃喃的说。
“这………。那也不行,不能再乱了!”
“您听奴婢说,奴婢愿意当那个替身,奴婢愿意从此以后当您和海姑娘的奴婢一辈子,只好能看到您,我愿意…………甚至,今日,今晚奴婢就可以把自己给了您!”紫菱坚定的说。
“紫菱,你越说越离谱了!”泽亲王闻此话,用力挣脱开紫菱将她拉到门口,关上房门。
“王爷,您看好吧,我一定会帮成您的!”说着紫菱莲步离开,泽亲王额头渗出冷汗,一声长叹,真是造化弄人。
大清早,泽亲王刚起身,紫菱和丫头们伺候他穿戴好,郭管家进来,寒暄并请安。
“王爷,昨儿下午有一位公子来找过您,奴才昨儿看您回来太晚了就没敢打扰。”
“哦,什么人?他说什么了?”泽亲王缕缕衣袖角。
“他自言叫邵冰,说来找您有事问询。”郭管家说。
“噢,知道了!”泽亲王想着邵冰一定是来质问自己,难道那天还没有闹够吗?还是诺澜有话要传?
“好了,我走了,晚上我要迟回来些!”说着泽亲王大步流星的走了。
整理衣物的紫菱仔细的听着泽亲王和管家的对话,寻思这个邵冰是何许人物,走到管家身边,说:“昨儿怎么不见您说这事。那个邵冰是什么人?”郭管家笑笑,他知道紫菱的旧心思,“想来是在外边认识的人吧,不是什么顶重要的事,没必要说吧!”
海府中,诺澜今日什么也没有做,单就在窗边发呆,知书进来,为她披了一件衣服。
“小姐,你这些天时常发呆,有什么想法你给我说说吧!”知书说。
她眉头微收紧,还是不作声。
“小姐,你会去比赛吗?”
“我去做什么?”她冷冷的说。
“可是你要是不去的话,岂不是把王爷让给哈密公主了吗?”知书说,她认为她口是心非,但是她该知道我是多么的要强。
“他若真的无意招惹人家哈密公主,就不会惹出此事端………”诺澜对泽亲王又恨又爱。
“万一他有什么苦衷呢?这也不是没有可能,大家都说伴君如伴虎啊!”她闻此话,想起那日王府中见皇上的场景,当日皇上金口玉言赐婚,为何现在又如此,原来大家都在和她开玩笑。
诺澜心中万分矛盾,不知道泽亲王是何用意,他到底希望是怎样的结果?万一他也是一种推托,只是以那种方式给她一个交代,那该怎么办呢?岂不是羞愧死了都难活吗?
“小姐,你若不好意思,不如让奴婢去问问泽亲王,他到底怎么样想的,你看好吗?”知书关切的问。
“罢了,问有何用?”她说,万般的复杂心理,心情一落千丈般毁灭。
“我看是有救的。”知书说。
她不再说话,依旧发呆。
傍晚天黑时分,圆月刚悬于空中,知书跑进来,激动地说:“小姐,王爷来了!”
“在哪里?”她问。
“在门口呢,奴婢先跑进来给你通报一声。”知书气喘吁吁的说。
诺澜闻此言,起身就要关门,“小姐,你这是做什么!”知书阻拦。
“我不想见他!”她怒气的说。
她重重的关了门,“啪!”的一声,惊到了刚走进院里的泽亲王。
他走到门前,轻叩门,“诺澜,你开门,在里面吗?”
“你走吧,我不想见你!”她说。
“你怎么还生气呢,你听我说,快开开门!”泽亲王又叩叩门。
“你走呀,我永远不想看见你!”
走廊上,邵冰闻丫头的话,紧步来到她的院中,看到了这一幕。
他走到泽亲王身边,说:“我去找你,你倒找上门来了!”
“那日我回来很晚,管家今儿早上才告诉我你去找过我.....”泽亲王向邵冰求救的眼神。
邵冰敲敲门,“诺澜,你开门,有什么话和他说清楚啊!”
“邵大哥,你让他回去!我....”说着听见里面得低泣声。
门口的两人傻眼了,邵冰拉着泽亲王往自己院中走。
“邵冰兄,帮本王劝劝她吧,我已经焦头烂额了!”泽亲王焦急万分。
“你如实告诉我,你是否希望她去皇宫参加什么才艺比赛?”邵冰深邃的问。
“我当然千百个不愿意,怎么能愿意,诺澜是我今生挚爱,怎么能让她去和什么人争夺我呢,我今生今世都只属于她!”泽亲王坚定的说。
“那为什么要惹出这些事端!”
“天地良心,我奉皇上的命办朝拜的差事,本想着初次掌手一定办出点模样来,没想到给自己找了这么个大麻烦!”
“我看她那样,十有**是不愿意去才艺比试的,你还是死了那条心吧!”泽亲王闻此言,点点头,“我和爹娘都不想她去皇宫!”
“那就想办法呀!”邵冰说。
“办法正在想,只是皇上、皇太后、皇后金口一开,恐怕不太好办!”泽亲王说。
“那你们可就真的完了,我想诺澜恐怕现在就已经失望透顶了!”邵冰嘟囔,眼神里满是怜爱
忐忑相思局()
“办法本王会想的,大不了带诺澜离开这里,走的远远的,再也不回来!”泽亲王锤拳到桌上。
“你当真舍得?你的世袭爵位,你的爹娘?他们可是从此就背上了罪名,还有这海府上上下下恐怕也就完了!这是下策!”邵冰说。
“皇上仁慈,本王只能祈求他善待大家,到万不得已的时候,只能这样做了!”泽亲王站起身来。
他跟丫头要来笔墨纸砚,铺在案头上,书写着什么,邵冰站在门口,望着无精打采的弯月,吟叹道:“问世间情为何物,直叫人生死相许!”
一眨眼的功夫,泽亲王已经折叠好写的东西,伸手郑重的递给邵冰,诚恳的说:“帮本王好好劝劝她,不要让她生气了,这是写给她的信,希望她能明白我的心………。还有……我信的过你!”泽亲王捏捏邵冰的肩头,大步流星的离开。
邵冰看着折叠细致的信,有几分失落,他但愿是自己遇到这样的事,那么他一定会毫不犹豫地带诺澜天涯海角,反正他孑然一人,没什么好顾及的。“是该让她平静一下再说。”于是邵冰随手把信压在了砚台底下出屋了。
不多一会儿,翡翠悄悄地来到西厢房,仔细察看,拿起了在砚台底下的信,仔细地读了起来………。
永安封地,王府中,汉王爷紧锁眉梢,韦王妃端坐着椅上愁容满面。
“我可怜的儿,如果紫菱这次不能赛过那哈密公主,我儿瞻宇就要去哈密大漠了!”说着韦王妃掩泪。
汉王爷沉默,他叱咤风云大半生,从来没有向谁服过输,即便是去世不久的先皇仁宗。
然而,皇帝侄子这次给他了一个大大的难题。
“你还不明白吗?这是故意的,让瞻宇娶一个毫无家事的明间女子是他们的局,如今弄出来个和番邦公主比赛,同样是个局,他们是想比赛着,看把域儿踢的最远!真是恶毒!”汉王说。此时他倒有点看重年轻的皇帝和张太后的手腕了。只是苦了自己最心爱的儿子任人宰割。
汉王爷想:看来自己的计划不能再耽搁了,养精蓄锐这么多年,是时候该执行了。
“把些密函交到这些大人手里,务必隐秘。还有把这封信交给郭管家,让他务必按照七月初七那日王府比赛中行动,要做的利落。”他把东西交给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