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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婢是按照薛太医的用量放的呀,难道他说错了?公主,奴婢说句不好听的话,幸好泽亲王及时清醒了,不然太后进来可怎么解释呀!要知道那时候生米还没煮成熟饭呢,遭殃的只能泽亲王呀。”小碧巧言令色,居然说道了庆都的要害。
“示意,公主,今天幸好没有酿成大错,奴婢本来就不赞成你献身泽亲王,他总是那么冷淡公主,看着就可气!”宫婢月林附和。
“你们两个丫头知道什么?今日本公主只是做个样子,谁说我真要献身,我就是再贱也要等着泽亲王主动要我的身子,一切都是做给太后看的,明白吗?太后疼我,为了我的名节她肯定会答应把我嫁给王爷的!到时候还有那个哈密公主什么事?你们难道想我从此以后再也见不到泽亲王吗?哈密,哈密大漠,那是个什么鬼地方,那里配得上瞻宇哥哥去?哎呀!气死我了,白忙乎一场!你们都快滚出去!看着就气!”庆都怒气冲冲的把奴才们都赶出门。
小碧送了一口气,总算单纯的公主没察觉出什么。
清早,储秀宫,孙贵妃服侍皇上洗漱穿衣上早朝后,懒懒的躺在了罗香床榻上。
“去,把刘公公叫来,本宫有话要问。”
“是,贵妃娘娘。”
不一会,那个姓刘的公公就进来了,他没有吭声,只是魅惑的看了一眼床榻上的孙贵妃。
“你们都下去吧,本宫有要事和刘公公谈,没有召唤不许进来,都推到大殿门外去。”孙贵妃娇声说。
贴身的婢女晓月懂事的带着一干宫人退了出去,穿过长春殿的花园走到了宫殿门外。
“好了,娘娘昨儿说想吃枣泥糕,给你们个机会去厨房作吧,一个时辰后回来报道。”晓月交代。
宫女们赶忙赶往御膳房,晓月进了殿门,然后关上里面的殿门栓,才放心的躲进自己的厢房嗑瓜子。
长春络纱帐内,嗯啊声已经抑制不住,“娘娘,舒服吗?”他问。
宠妃闺房内()
“谁能想到奴才竟是个纯爷们,娘娘,奴才就是为您活着的。”他贱贱的说。
“嗯~~~~你自己也要小心,莫要让人发现了,把你拖去阉成个纯太监。”她娇喘着说。
他含着她的枣红,使劲的玩弄,急于想看到她的扭曲表情和疯狂的叫声。
“给本宫一个儿子,快呀!”她叫的急涟涟,抱着他不住的上下扭动。
他更加卖力,想让她舒服为满足,好久,她才如一滩香泥倒在他怀里。
动情中,他低头想亲吻她饱满的张开的唇瓣,她用力挡开,“啪!”一个巴掌落在他看起来还算俊美的脸上,他顿时不知所措。
“你也配亲吻本宫的嘴唇?你不要忘了自己的身份,贱奴才!”她不留情面的踢着赤裸的他。
“环环,你是我的堂妹,我自小就喜欢你,你是知道的,不然为什么我会冒着被阉的危险入宫?我全是为了你啊!我爱你!很爱你!”男人哭泣的说。
“呸!你拿什么爱我?你进宫是你自己贱,本宫逼你了吗?你吃亏了吗?哪怕是在进宫前,我孙环也从来没有正眼瞧过你,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你能给本宫这里所有的一切吗?”她嗤之以鼻,柔嫩的脸上透出阴暗的笑容。
“那为什么你要我和你在一起?难道你不快活吗?”
“哼,为什么?本宫只不过想多一个怀上皇子的路子,而你还算是个男人,有这个本事,不然你以为本宫会多看你一眼吗?”
他听着她刀刺的话语,收起眼泪和哽咽,抱起她的细腿,不断的亲吻,逐渐往上,往大腿而去,他得不到她的心,那么他就要让她的身体属于他,她控制不住这突如其来的刺激,一下子忽又投入了新的快乐中……………
汉王府的花园非常大,泽亲王在假山前踱步,他没能说服汉王爷和韦王妃早点成亲的事,顿时没有了脸面去海府见诺澜,还是把手头的难事处li了再去的好。
他听到歌声,婉转动听,缠绵悱恻。
走到长廊上,他看见一绿衣女子正坐在长廊椅上低吟。走进一看,原来是紫菱丫头。
紫菱看到他,并不觉得惊奇,也不停下绵绵低唱。
“花非花,雨非雨,焦芭树下蝉吟唱………”紫菱继续唱着,泽亲王听到焦芭树下,顿时脸颊绯红,抬头看紫菱,她已经梨花带雨,一副娇容让人怜惜。
“紫菱……。”他看着眼前低吟的紫菱,娇小玲珑,宛如一个小绿叶般明艳。
紫菱并不应答,继续唱着,他这才注意到她手里还拿着一个小的酒瓶,在绿色的衣裳中,并不显眼,这时紫菱拿起淡绿色的小酒瓶一阵猛喝,脸色顿时更加红润。
“紫菱,你为何喝酒啊?”他伸手要夺她手中的瓶子,可是紫菱死死的拽着,就是不松手,嘴里还嘟囔着:“你不要管我,我就是要喝。”说着又是一口下肚。
“紫菱,你有什么烦心事吗?”他关切的问。
“紫菱,告诉我,给我说说吧。”
紫菱看着他,不作声,冷笑着,笑得他全身发冷。
“焦芭树下………”他闻此言伸手捂住紫菱的嘴,“紫菱,不要再说了,我知道你对我好,但是…………”他说。
紫菱死死的盯着他,留下了眼泪,她怎么能忘记,五年前的一幕,她在芭蕉树下,他冰凉的身子,和她少女的温热。
“你太没有良心了。”紫菱说。
“紫菱,你知道,自从你来以后,王府中包括我爹娘没有拿你当丫头看待,我们们都待你好。”他说。
“不需要你们的可怜,我只要………”紫菱挣扎着想要抓住他。
“紫菱,我说这些不为别的,只想告诉你,我们们都拿你当亲人。”
“我已经给王妃说了会为你找个好人家,你若不愿意,王府永远是你的家。”他摇摇紫菱说。
“冷,冷…………”紫菱含含糊糊的说,边说边紧缩着。
“怎么了,冷吗?我送你回房去。”他说着过来扶起瘫在椅子上的紫菱。
“泽亲王,我喜欢你,你知道吗?”紫菱伸手搂住他的脖子,脸色如红霞般笑着痴痴地说。
“你不要这样!”他说。
“我愿意在你身边,一辈子,我不在乎,我不做王妃,我只愿意守着你。”紫菱勇敢的说。
“你醉了!”他拦腰抱起紫菱,他想用最快的方式把她送到房中。
踢开房门,一阵女子的闺香,这丫头用的什么香气,这般香气四溢。
他抱紫菱在床上,紫菱还是在喃喃痴语,他为她拉开被子盖上,就走出了房子。
他心想是该给紫菱物色个郎君,免得她再傻,可是这种事情要从长计议,他自己是讨厌被逼迫在一起生活的,所以他也不愿意看到别人那样生活,他认为人就应该找到今生所爱,然后厮守到老一辈子,无论富贵清贫的生活,有爱就有快乐,诺澜就是他今生的心中所爱。
回到房中,他也找出玉葫芦,他不常喝酒,今天突然闷得慌,一醉方休。
海府中,知书正在给诺澜换纱布,烫伤已经好多了,褪了那层旧皮,现在正在长新肉,还真有些痒痒呢。
她想用左手去挠,“哎……。别动!”门外传来邵冰的声音,她和知书齐回头。
“我说,邵公子,大晚上你不休息,跑到我家小姐闺房里干什么!”知书含笑说道。
“我当然是来搭救你们的呀,你看你们家小姐这就开始挠上了,那新皮要是再挠伤了可就要烙疤了,没准还会伤到筋骨呢!!”他神叨叨的自言自语道。
“好了,你们二人不要贫嘴了。我是真的很痒,邵大哥可有好法子?”诺澜摇了摇右手臂对邵冰说。
邵冰神乎的提起一个小盒,二人瞅着像一个胭脂盒。
“邵公子,你这是做什么?”知书不解的问。
“你们可不要小瞧这个小盒子,它很奇怪吗?”邵冰拿着胭脂盒左右翻看,很疑惑,女人的要求还真是高,在自己这个大男人眼中,这已经相当精致了呀。
王爷三陪游()
诺澜笑笑,邵冰当然是故意的,“知书,难保邵大哥不会送给你胭脂盒呀!”
知书顿时羞红了脸。
“我说,我个大老爷们就是你们拿来取笑的吗?我也就是善良,不和你们两个小妮子计较。”邵冰潇洒的缕缕刘海,二人被他的样子逗乐了,扑哧一声笑。
他打开小盒子,顿时出现了一股奇香,盒子里放着几个黑黑的小药丸。
“这是什么?”诺澜问,邵冰笑而不答。
“这是什么呀,活像那个鸟粪蛋……”知书捂着嘴笑,不往下说。
“胡说什么呀,这可是我花了好几天功夫酿造的药丸。”
“啊?”诺澜和知书都张大了嘴:“你不会是让我家小姐把它给吃了吧。”知书问。
“你还真猜对了,这是根据我爹教给我的方子酿造的,可花了我不少功夫呢。”邵冰说。
“可………你也不酿造的漂亮点,看这黑乎乎的,难看死了。”知书指指点点说。
“你什么都不懂,乱说什么,这是十二种料配起来的,真的能治疗奇痒呢!”邵冰自信的说。把它们送到她面前,诺澜看看无奈的说:“真的要吃吗?”
“等等,我想问问这药别人有吃过吗?”知书问。
“当然有,我小时候受伤吃过。”
“你小时候,你自己酿造的?”知书不停地问。
“……。不是,是我爹,满yi了吧!”邵冰气急败坏的说。
“你爹做的,又不是你做的,这都多长时间了,你记得怎么做吗?”
“知书!”诺澜拉拉她,示意她不要说了,对于老寨主,邵冰依旧是痛苦的。
“我吃,全吃下吗?”诺澜问。
知书还想阻拦,她没有理会。
“不用全吃,只需吃两个,但是还需要一种配料。”邵冰说。
“什么样的配料?”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上等的花雕酒,用上等的花雕酒把它送服下去。”邵冰解释。
诺澜点点头,吩咐知书去酒窖取一小壶爹爹的酒。
深夜,屋中只有诺澜和邵冰,两人突然觉得尴尬起来,邵冰站起身来,把房门敞开,又闲不下来,拿起纱布继续给她细心抹药包扎。
次日天明,太阳爬上东方,丝丝光亮投进东屋,泽亲王揉揉眼睛,眼睛被光刺的真难受,他摸摸头还挺昏沉。
“不好!”他看外面的天,日上三干了,于是草草在丫头的服侍下洗漱,换了官服,就急急忙忙的进宫去。
一经过御花园,就看见阿达妮公主在那里伸头相望。
“她不会是在等我吧!”他心里寻思着,又是一阵沉重感。
“小王,见过阿达妮公主”他忙问好。
阿达妮公主一看见他高兴得迎过来,“怎么今日这么晚进宫,有什么事吗?”她柔柔问道。
“没有,昨晚喝了点酒,所以。”他只觉的头还有晕。
阿达妮公主爽朗的笑笑,对旁边地哈密侍女说着听不懂的话。
“我是给她们说你醉了。”阿达妮公主调皮的笑。
“你们中原男子真是不同,我西域男子可以干了一大缸酒。”
“我平日甚少饮酒,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