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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很紧的。”
“混账,她又不是犯人,老看着她做什么!”泽亲王听闻此话,已经火冒三丈,这家人真是不把诺澜放在心上,平日姐姐的欺负,母亲的冷漠,枉费了她从来不说别人对她不好。泽亲王本不想有什么纠葛,打算快点把诺澜从这里解救出来就算了,但今天听到府中一个小小的下人都这样说话,实在是忍无可忍。
小姐小心()
“诺澜去哪里了?莫非又受到什么委屈,出去透气了?怎么不来找本王倾诉呢!笨丫头!”泽亲王心疼。
甜品店内,诺澜和知书在拐弯处停下,二人看见前面有一道门紧锁着,知书要上前去看,诺澜忙拉住她。
“听,有声!”她小声的对知书说。
声音好像是从东面传来,也就是在紧锁着门的东面,那里应该还有一间屋,隐约听见的是女人的说话声,但是非常模糊,于是她拉着知书轻手轻脚的到紧锁门的外侧,忍不住凑过去耳朵听个究竟,可惜还是听不太清。
透过窗户,她看到屋里有一个绣架,上面还有没绣完的大幅丝绢布。还有一个书架,有很多书,旁边一个桌上竟还能看见笔墨和一个有水墨的荷花状的砚台。
她拉着知书沿着墙边往东屋靠近,墙边是一些经过修剪的草和刺红玫瑰。二人来不及欣赏火红的玫瑰,蹑手蹑脚的到东屋的窗户下面。但是因为回廊的台阶有一定的坡度,所以此屋的窗户很高。
她们踮起脚都看不到屋里的情况,但是声音清楚多了,就是一时摸不到头绪。
“小姐,你留在这里,我去找块石头!”知书小声的在诺澜耳边轻语。
诺澜还是侧着耳朵听,窗户被上下支开着,所以屋里的声音听得很清楚。
“您不能让她嫁到汉王府去!”一个女人说
“为什么?!”一个男人说,怎么这个声音这么耳熟呢?
“不管怎么样,她不能去,因为………!”这个女人的声音很响亮,大概就是甜品店的老板娘,那另一个呢,很熟悉的感觉。
“有什么不能的,至于她的身份,你可以放心,谁都知道她是我的女儿!他们真心相爱。”慢着!这不是爹爹的声音吗?诺澜想:没错!是他!
他们在说什么呢?
“你还是快点离开这里!”男人说。
“你让我看一眼她吧,就看一眼,这么多年我从来没有打扰过你!”女老板娘几乎哀求的说。
“这不可能,你不能违背了你的诺言。”
这个女人要见谁?难道她们说的是姐姐翡翠吗?还是自己?诺澜一头雾水。
草丛里有声音,诺澜警惕的回头看,原来是知书搬来了一大块砖,看她搬的吃力。
“小姐,你站上去看!”知书搀起诺澜,她提起腿,站在了砖石上,只可惜这个石头长的太不规整,站着很不稳,诺澜还没站上去脚就打滑了。
“啊!小姐你没事吧!”知书被诺澜的跌倒也吓坏了,也一个踉跄,不经意喊出了声,诺澜只觉得浑身像裂了似的,被砸在坚硬的地面上,可是胳膊上的痛好像更奇怪。
“天哪,小姐你碰到刺玫瑰了!”诺澜忙伸手要捂住知书的嘴,这丫头忘了她们是偷偷摸摸的了!
但是已经来不及了!只听见吱扭一声,门开了!
“小姐,小姐!”知书这才反应过来,忙要拉起她躲,只可惜在这个死角上已经没有何处可藏,更何况她已经负伤了!
“什么人?”是女老板娘的声音,想来也对,这是她的家,老天爷,不要让爹看到我们们!诺澜默念。
少爷好让我牵挂()
“我们们是过路的!不是故意的!”知书倒是机灵,她憋着嘴,变着声说话,还把诺澜挡在身后。
“你们听见了什么?哪里来的小厮,竟敢在这里偷听?”显然女老板娘并不相信知书的话。并且说着就往这边走,怎么办呀!
她走到她们面前,推开知书,看到了她,同时她也看到了诺澜,两人都有迷惑了的奇怪感觉,眼前这个小少年,有点像一个人,又有点不同。
“你,你是什么人?”她抓着诺澜问得空洞而又急切,诺澜有些愕然。
我们们少爷不会说话!”知书继续用男子的腔调对女老板娘说。
此时诺澜强忍着疼痛,但是额头上已经全都是汗水,胳膊不能动一下。
“求求女菩萨,救救我们们少爷吧!她受伤了,不然你放我们们走吧!”知书央求道,诺澜和知书都难以想象让屋内的海老爷看到她们会怎样?深闺女子打扮成男装出来厮混?
“扶他进来吧!”进去?天哪!怎么办?两个人吓的半死,就想逃跑。
“不打扰您,您先忙,送走客人再帮我们们请医生也是可以的。”诺澜看向知书脸皮厚厚的说。
“他都这幅模样了,还等什么!”女老板娘已经自顾自的扶起诺澜,她们便猫着步子走,更侧着身不把正脸让爹爹看到,希望今天的男装能帮她们瞒天过海。
“等等!”从门里出来的男子低沉的说。
诺澜和知书听到此声音,心跳都快停止了,这样也能认得出来,但还是没有回头。
只听老板娘说:“你先坐着,我带他们去西屋,马上回来,我不会让他们这样轻易的离开!”
“转过头来!”男子说。
二人只好不情愿的转过头去,没错,这个男人真的是海玄北。
“是你们,跑这里来做什么?”海玄北错愕。
诺澜和知书吓的不敢出声。
“你认识他们,他们是?”女老板娘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问海玄北。
“你们不好好干活,跑出来偷懒吗?”海玄北故作镇定。
“他们是你的家仆?”女老板娘疑问到。
“没错!我这就带他们回去,你别忘了当初的承诺,赶快离开洛阳,别再回来!告辞!”海玄北不由分说的就拖着二人到门口上了轿子。
女老板娘陷入疑惑中,刚才那个白衣服的小少年好似一个人,对,像极了,简直一个模子刻出来的,难道他是毓妃娘娘的女儿诺澜?
自己真是好糊涂,难怪海老爷那么紧张的就拉着她走了,看着诺澜小姐出落的如此娴静和温婉,“毓妃娘娘,您在天之灵可以安息了。”
这个女人就是十八年前的向海玄北托婴的梨华,这么多年她隐姓埋名,却一直没忘记诺澜。
想来如今应该到了诺澜要出阁的年龄,她再也压抑不住内心的牵挂,悄悄来了洛阳落脚,开了这家甜品店,想找机会见见诺澜,没想到一来就听说了汉王府要娶诺澜的消息,不得不见见海玄北,加以劝阻。
“诺澜小姐,你不能嫁到汉王府啊,不能嫁给泽亲王啊,不然你会后悔终身的,怎么对的起生你的毓妃娘娘?”梨华站在门廊上泣不成声,许是见到诺澜的激动,也是对诺澜终身大事的担忧………
小姐遭辱,王爷来救()
“丫头,你答应我一件事!”车上,海玄北很严肃的对诺澜说。
“什么事,您说吧!”诺澜心里有一大堆的疑团。
“答应爹,永远忘了今天的事,爹知道你喜欢泽亲王,他也爱着你,爹会把你风风光光嫁入王府,但是你要记住,永远不要踏进皇宫半步!”海玄北沉重的説。
诺澜听不懂什么意思,茫然的点头。
轿子停到海府,海玄北回头对开门的小四说:“抬小姐进来吧!”此时,诺澜身上的摔伤已经基本轻缓了些,只是被刺玫瑰弄伤的胳膊和腿更加刺疼,似乎更加深入到肉中,不敢有任何磕碰。
“小姐,他们不知道轻重,不如我搀扶你下轿,进府,那样会好些!”知书说,她最能知道诺澜的心思。
诺澜点点头,鼓起劲儿,让知书扶着左边,右边万不能被碰到,是不是刺已经进到肉里呢?
二人艰难的下了轿,知书不让小四背她。
“这个在大院平时就色迷迷的奴才肯定不会干什么好事。”知书说。
“大小姐来了。”身旁的小丫头眼快,忙说,连她也知道接下来没好事!
“我当是哪儿的瘸子!原来是尊贵的准王妃啊,怎么现在成这幅丑模样!真是丑态百出!”翡翠恶毒的看着诺澜。
她走到诺澜身边,推开小丫头,诺澜和知书一个踉跄,示意知书也走开。
“你滚开!小四过去把二小姐抬到屋里去!装什么娇气,快去!”说着小四就要过来拉开知书,但是知书就是不肯,他竟然抓起知书的头发,真是太可恶了!
“你这个狗奴才!吃饱了撑的,再不走开小心我把你关到柴房!”知书还是不松手,诺澜却不能再让这个可怜的跟了自己八年的女孩无辜受苦,于是往外推知书让她松手!
“小姐!”知书哭了,刚才那样疼也没有哭,反而是现在撕裂着哭出声来。
“小姐,我求求你爱护自己,我没事!泽亲王一定会给你出气的!”知书看着她说。
翡翠一听这话,像疯了似地扑过来就给知书一巴掌。
“你说什么!狗奴才连你也狗仗人势!”
“二小姐呢!”一个爽朗的男子声音传来。
在场的人马上都呆住了,诺澜眼看自己的狼狈实在不想让心爱的人看到。
翡翠只是轻蔑的一笑,看到诺澜这副丑样,她料想泽亲王一定会对她失去兴趣。
“泽亲王!救命啊!”知书倒是机灵,冲泽亲王喊到。
泽亲王一个飞步到了诺澜身边,马上扶过她。
“啊!”诺澜被突然的碰撞疼的满头是汗,
“王爷,小心!小姐的右边身上有伤口。”知书对泽亲王说。
泽亲王横腰抱起诺澜,往屋里走。
翡翠并不离去,她好容易见到泽亲王,怎么会放过这个机会。
“谁干的!小心我的鞭子!”一群奴才直摇头,泽亲王见此景,马上把目光投向翡翠。
“是你?你为什么这么狠毒!来人,把她的手脚捆起来!”泽亲王说。说着他的随从就要开始动手。
诺澜忙要阻拦,知书笑嘻嘻的阻止她,示意有好戏看了。
醋意打翻,王爷管教()
翡翠眼看泽亲王对诺澜的关切,对自己的冷淡,气急败坏,脸颊涨的通红。
“你凭什么这么对我,她有什么好?从小到大,我海翡翠都是比她漂亮比她受到瞩目!她这个野种,只会装可怜博取你的同情!如今她都成这样了,你还是那个眼神看她,为什么对我这么冷酷!明明那日在城隍庙后山,你先救下的是我,先抱着的也是我!”翡翠此时被泽亲王刺激的忘记了辩解,还是她不想辩解,她更在乎的是泽亲王会不会真的鞭打她。
她的内心那么骄傲,诺澜从来就没有入她的眼睛,没想到居然会成为自己心爱男人的心爱女人?
“愣着干什么,把她抓起来!”泽亲王还是很气愤地说。诺澜看见小四溜了出去,想这下翡翠有救了,于是不再作声。
“王爷,你真正喜欢的是我,对不对,那日,你先救的是我呀!”翡翠说。
“住口!”泽亲王喝止。
“你太狠心了!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我对你一片真心!”翡翠还是不依不饶的说,她没有注意到泽亲王的脸上已经阴沉到了何等的地步,还是她已经不顾这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