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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谧着,诺澜听到脚步声,不是知书,一阵凉风随即飞到塌前。
“死丫头,你以为真的可以嫁给王爷吗?做梦,即使你死,我也不会让你得逞的!”
是姐姐,诺澜听得悲哀,听得无奈!待翡翠离开的时候,诺澜更不想睁开眼睛,泪水顺着眼角留下来,流过发丝,到了枕上的绣蝶锦帕上,头有点晕,头很痛。
“小姐,小姐,你怎么了?不要吓奴婢呀!”
知书使劲地摇着诺澜,可是诺澜却一点也没有力气应答,只想睡去。
金毓儿向诺澜招手,她温柔慈祥的看着她,想要摸她的脸庞,她正要迎上去。泽亲王!他也在朝诺澜招手,诺澜却在原地怎么也动不了,怎么办?突然她看到他的表情变得愤怒,他分明在咒骂她是个不贞的女人。爹爹失望的赶她出海府,姐姐翡翠和大娘揪着她的头发在唾骂,大街上所有人都唾弃她是个贱女人。失去贞洁,失去爱人,失去亲情……撕心裂肺般的痛苦,只想一死了之。
失身心魔()
诺澜听见一片嘈杂声。努力半睁开眼睛,眼皮好沉。
“怎么回事,她怎么还没有醒,你不是御医吗?干什么事的?”
“我要她马上醒,你们快想办法呀!杵着干什么!”一阵噼哩啪啦,是泽亲王的声音。‘我在哪里?’诺澜想,她拼命的睁眼,从睫毛中看到了熟悉的粉色幔帐,没错是自己的闺房,耳边熟悉的声音,眼中朦胧的脸庞,他怎么会在这里呢?
紫色幔帐内的诺澜没有力气出声,也不想面对更多的人事纷飞,不知不觉中又到了另外一个虚幻空间。那里什么也没有,只有一个声音不断的呼唤她回来,突然感觉一阵暖暖的感觉在手心延展开,晕成一片美丽的花瓣。
“诺澜,你快点醒吧,你怎么了?本王不会让你离开的……”诺澜再次缓缓睁开眼,透过睫毛看到眼前这个男人,高高的发冠,俊俏的外形,紧锁的双眉间有心痛再纠缠,是为她吗?是泽亲王,在她迷路时救他的人,而暖暖热热的确是他的泪滴。
“王爷……”诺澜鼓起劲,微弱的叫他,他抬起头看到她醒了,顿时不知如何是好,高兴得把她的手放在唇边,不断喃喃地说:
“你终于醒了!……”一瞬间,她注视着这个为我的重生而喜及而泣的男子,仿佛拉近了所有阻隔的日日月月。
她想要抬起手擦他的泪痕,他复又抓住她的双手,放在脸颊上,定定地看着她,她的脸上忽而有一种热热的感觉。此时仿佛所有的万物都不存在,只有两双定定地包含泪水的眼睛。
“王爷,诺澜想告诉你一件重要的事情………”诺澜欲言又止,她要告诉他自己失身的实情。
“好了,醒了就好啊!你不要多说话,好好休养,太医说你思虑忧虑才有了这弥窍之症。”泽亲王拭去诺澜流出的泪,抚开她散落的碧海发丝,右手停留在她的脸庞,许久,才拿开。
“王爷,诺澜如此这般的纠结就是觉得难以和你言表,我好害怕………。?”
“你呀刚醒来就问个不停,先养好身体,本王等你做我漂亮的王妃呢!”
说着,他不让诺澜言语什么,就朝门外喊:“传御医来!”
知书听见诺澜醒了,不顾一切跑进来,趴在她的塌前。
“小姐,你终于醒了,太高兴了!”
“去叫太医吧,这个要紧!”
知书闻泽亲王言,赶快起身,朝门外跑去,边喊:“太医,我家小姐醒了!”
夜幕降临,诺澜又因为身子虚弱昏昏欲睡了,醒来时候已是掌灯时辰,恍惚间只有知书在床边屈肘打盹,只觉得嗓子里干涸的无法出声,“水………”知书闻声马上起声。
“小姐,你终于醒了!我去找老爷!”说着知书就要往门外跑,诺澜忙起身又跌倒在床。知书见状,又跑回床边,“小姐,都是我不好,你身子不好,我还这么火急,是老爷交代我如果你醒了就通知他!”
知书端过来花蜜水,诺澜一骨碌喝下,仿佛一株小草急需水的灌溉。
违心报复(1)()
诺澜示意知书坐下,良久才开口,“王爷呢?”
“他唤了京城几个有名的大夫来给你瞧病,看你一直不醒不相信你没事,直到会诊结束,梁大夫用针灸给你退了烧,他才信了,刚才王府管家传话来有事,他只好走了!”
诺澜想起了下午幔帐内的温暖,感叹大概只有他一人还牵挂着她的生死,那颗真心她怎能感觉不到?只是自己该对泽亲王隐瞒失身的事情吗?那双痴情的眼神让她灼热却又不忍开口。诺澜想自己是不是个狠毒的女人?实在别有用心的骗一个男人做自己的依靠?这样平静的期待幸福的日子还能多久?
“府里里有什么动静?”
“没什么,这些天大家都跟着王爷给你医病,顾不上别的。”
“你去给爹爹回话说我醒过来了,但是需要安静休息,什么人都不想见。”诺澜说,她心里很矛盾,自己是不是应该把那晚的荒唐事告诉泽亲王,可那样就会从此失去这份爱吧,但是不说,千斤重担压在心中好不愧疚。
知书见诺澜如此,想说什么,又欲言又止了,帮她盖好锦被就出去了。
此刻诺澜在床上,异常清醒:她要嫁入王府,摆脱这里的冰冷。
几日来,想是泽亲王为诺澜医病,让府中众人皆对她刮目相看,故不断的前来探望,三姨娘绿香就是变化最大,她不断的给诺澜送来各种滋补品,诺澜只当从来如此,笑着谢谢。但这都不是她关心,海夫人还会为难她吗?为什么她非要姐姐翡翠和自己嫁同一个男人呢?
清早,诺澜自觉身子已经清爽了许多,于是在知书的搀扶下,到院中看看。
知书索性搬来梳妆匣要给她梳妆,她也觉得大半月卧病太过邋遢,由着知书摆弄了。这个季节的小院最舒服,有点风,正好吹开了她多日的闷燥。
知书也不作声,只是更加专注的给诺澜梳发髻。周围好安静,诺澜膝上掖着棉被,在知书柔软的手法中她又昏昏欲睡了,许是太累了,这些天有睡不完的觉。一阵嘈杂声,从远处传来,诺澜从恍惚中,睁开眼,却发现眼前是一张熟悉的面孔,知书早已不知去向。
泽亲王正注视着她,他坐在院中的蒲藤椅上,一时间诺澜为自己的贪睡惭愧,忙要起身,他伸手拦住,缕缕她耳边的发丝,柔声道:“你醒了?诺澜你真像个仙子让人不忍触碰!”
诺澜还没来的及应答,那股嘈杂声已经到了小院里,俩人被搅乱了心情,目光同时投向院门,翡翠带着一帮丫头,直冲进来,知书左右阻拦无济于事。姐姐怎么会来呢?诺澜回头看向泽亲王,她是为了你吧!泽亲王的眉端有点收紧,回过头,仿佛什么事也没有发生,什么人也没有看见,从怀里拿出一个精致的小瓶,放在她手中说:“这是我从西域专门给你求到的千山雪莲膏,你每日小酌,一定会恢复元气,滋补身子。”
报复的快感(2)()
此刻诺澜无暇感受泽亲王的含情脉脉,只是明显的感受到对面投射过来的灼热的满满的狠意。
诺澜想到那日在海夫人房中,海夫人和翡翠逼迫自己答应二女共侍一夫的事情,此时心里产生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
她肆意的感受着泽亲王的疼爱,更感受着昔日霸气冲天的姐姐即便恨死她也不敢有所作为的囧样,很明显翡翠的嫉妒让她飞上了云端。
诺澜没有理会翡翠的到来,她回给泽亲王暖暖的笑,泽亲王显然被她的笑容所感染,拉起她的手,放在胸口,从他的眼神中她知道这个男人已经深深地爱上了她。
“翡翠见过泽亲王!”翡翠强压着怒气,柔声说到,泽亲王并没有回头,还是看着诺澜,摆了摆手,示意翡翠退下。
可是诺澜就是要让翡翠生气,不光是为了要要把多年的怨气和委屈都填补在此刻的冷眼旁观上,更多的是要翡翠死心,不要再提什么嫁入王府的事情。
翡翠见泽亲王并没有回头看他,于是走到诺澜面前,蹲下来,为她捏捏被子,含笑怪异的说:“妹妹这般娇弱,想是何等的尊贵,哪里知道自己的亲娘是怎么死的?不知是不是常常想起她?”
翡翠说什么诺澜都可以不理会,只是翡翠提到了金毓儿,诺澜的心顿时不能平静,她两眼望着远处在徐徐风中摆动的竹叶,一动不动。翡翠自知点到了诺澜的痛处,更加变本加厉起来:“泽亲王,您是真的尊贵,您不知道,我这个妹妹的本领可大着呢,连自己的亲娘都能因为她的出生而丧命……。”
诺澜承认自己愚蠢,她以为一时的得意就可以摆脱过去的阴霾,只是这府中任何人的一个手指头都能让她无法自处。
泪水怎样留下来她浑然不知,只是记得父亲悲伤的眼神,娘亲的空白,继母的邪笑和怨恨,还有她十几年年来的孤独。难道真的是她害死了自己的亲娘?没有人真正的给她答案。
诺澜冰冷的纤手被泽亲王攥得更紧,她只觉得眼前那片竹叶越来越模糊。
“不要再说了,你马上滚出去!”翡翠被泽亲王的喝斥吓得忙起了身,飘然离去,但诺澜知道她一定没有走远,还在看着这里,从小的玩伴,她太了解这个姐姐了。
泽亲王摇了摇诺澜:“诺澜,你怎么了?我马上叫大夫。”诺澜没有力气答应他,泽亲王忙拉开小棉被,抱起诺澜匆忙往屋里走。
诺澜闻言,忙拉住他的手,虚弱的说:“不用请大夫,让人看我天天生病,岂不觉得我就是病胚子吗?”
泽亲王大概会意到了诺澜的话,心里一阵温暖,原来她是在意是否能顺利嫁给他的。
于是,他说:“你没事就好,不要动气,有本王在不会有人再敢负你!”
闻此言,诺澜真的想扑进他怀里痛哭的哭一场,就像一个小孩子寻到了依靠。什么失身,什么荒唐的事统统都和她没有关系,她只想和这个男人厮守这份安定。
幸有情郎()
“诺澜,你怎么了?不要哭,都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啊………”泽亲王见诺澜哭得更凶,顿时慌了手脚,心乱如麻。
知书在旁边看着忙笑着说:“王爷,你还不懂呀,我们们小姐是感动的,这么多年还没有人说过要保护她呢!”
诺澜来不及反驳知书,她说的在理,这些年在海府长大的个中委屈她都咽到肚里,夜里自己偷偷哭,无人能倾诉和帮衬。
此时面对心爱男人的有力肩膀,她所有的矜持都在这时候不复存在。
泽亲王为诺澜拭去脸颊的泪水,拉她入怀,紧紧地拥着,在她耳旁说:“你是本王永远的诺澜,本王是你永远保护你的男人!”
诺澜的脸靠在他的怀里,能听得见他强有力的心脏的跳动,觉得脸开始发烫,心好暖。
此时知书早已知趣的退出,轻轻地掩上房门。
他捧起她的脸,慢慢的凑近她的脸颊,又滑落到她的唇边,在她紧闭的唇齿上遭遇了从未有过的温热,仿佛被电触到,复又传遍全身,她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不敢张开唇齿,他只是用温热的舌头在她的齿贝上轻扫,复又亲吻起她的上唇,不断地吮吸,麻麻的感觉足以让她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