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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红颜祸妃-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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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禾险些噎住。

    这什么破逻辑?有这样妄自揣测他人所想,还硬要拉着人下水的吗?

    “我可没叫你帮我——”温禾没好气地说了句,但她却有些好奇慕容酒到底有什么事能让她帮忙,“——什么事?”

    “你上次带我去将军府,应该不止有两坛酒吧?”慕容酒发出疑问。

    温禾一愣,难不成慕容酒是看上那些财宝了?不会吧,她一个皇子,不至于比那些嫁妆金银还寒碜吧!

    “怎么了?那是我的嫁妆,如果有什么对你有用的,大可去拿——你又不是找不着。那地下还有一道暗门,难不倒你的。”温禾看着慕容酒的茶,咽了咽唾沫。

    慕容酒理解了温禾的意思,不知又从哪里变出一个杯子,将茶壶中的茶分与那杯子一点,推到桌子另一边:“坐过来,云雾,你喜欢的。”

    温禾嘿嘿一笑,站起身来,走到慕容酒对面坐下:“我知道是云雾。”

    说着,便端起杯子狠狠喝了一口。

    慕容酒继续道:“我不动女儿家的东西,何况还是你父亲留给你的遗物。”

    这一句话,让温禾不知道说什么话。这慕容酒是嫌弃女儿家呢?不过看在他还算尊重父亲遗物的份儿上,暂时先不追究,于是点了点头:“嗯,不过上次我粗略翻了一下,大抵只有金银首饰,和一件嫁衣,七殿下——不会是缺钱吧?”

    最后一句,温禾故意抬高了音调。

    慕容酒极为认真地摇了摇头:“非也。”

    “嗯?”

    “有一件事,父亲为了稳定朝堂,从未告诉过朝中大臣,但大抵只有我知道。”慕容酒神色严肃,是在说一桩正事,温禾也跟着严肃起来。

    “你父亲死时,大概交出了调动靠近大梁十四万兵力的虎符。当时,派去边疆的官员上任不久,毕竟是件危险的差事,所以对虎符不甚了解。直到带回朝中,才发现那虎符是假的。”

    “假的?!”温禾惊呼出声,随后连忙捂住嘴巴,警惕地看了看屋门。

    “你放心,门外都是我的人。”慕容酒打消温禾的顾虑。

第94章 遗落虎符1() 
那日,赐死的圣旨突如其来,温禾从没有想过其他。

    当时虎符确实在父亲手里,用以调动十四万兵力。

    温禾也亲眼看见,父亲将虎符交给了那人。但温禾没有细看。

    可是整整十四万的兵力啊,如果慕容酒所言不虚,慕容复就准备这样丢着不放?为何从来没听人说起?

    “刘滔知道真相,父皇才极力重用刘滔。对外也宣称虎符已经平安收回,暂时收管在宫内,以安定朝野。但近来并无战事,所以也没有用到虎符。但如果边疆再起了战事,必会败露无疑。”慕容酒说着这番可使天下大乱的话,却是面不改色。

    十四万兵力,几乎是边疆的全部防守。如今没有真的虎符,那么边疆可以说是没有任何庇护,任人践踏。

    好在天下还没多少人知道此事。

    温禾眸中震惊之色不减,她苦苦回忆着被赐死那日的种种细节,难道父亲早已有所察觉,便交出了假的虎符,以此报复?

    “你说你没有细看,那虎符,很可能就在将军府的地下——你父亲留给你的。”慕容酒见温禾不语,便继续说着自己的想法。

    “怎么可能——”温禾始终不敢相信,自己的父亲在最后一刻,有一颗企图谋反,使天下大乱之心。

    可是,一个念头在温禾脑中一闪而过,她抬眸,警惕地看着慕容酒。慕容酒问起这个,难道是要自己去找出虎符,帮着西梦王朝慕容复这个混账皇帝?

    父亲定有自己的打算,但绝不是将虎符还给皇帝!

    “我不知道。”温禾忽而垂下眼帘,淡定非常。似乎方才的震惊,都是一场幻梦。

    慕容酒将温禾的表情变化收在眼里,这一次,他却没有猜到她在想什么。

    “我想让你帮我,找出虎符。”慕容酒语气平淡。

    温禾觉得慕容酒现在淡淡的样子十分可笑,她复又抬眸:“你想做什么?交给你父皇?”

    慕容酒听到这一句明显一愣,随后摇了摇头:“不,那是你父亲留给你的。我不会要,也不会说出去。”

    这下轮到温禾发愣了,他既不交给皇帝,也不自己用,那要干什么?

    “现在,我只是想让你帮我确认一下。”慕容酒道。

    温禾挑眉,身子朝后一仰,靠着椅背,翘起了二郎腿:“确认?然后呢?”

    慕容酒闻言,皱了皱眉,语气有些不悦:“你不相信我?”

    慕容酒话音落下,温禾只直直瞧着慕容酒俊朗的眉目,他的眉间有些许怒气,墨色衣袍让空气有些沉闷,却衬托得他威严不可侵犯。

    她心中不断思索,但还是下了结论:这不是小事,不能妄加断定。这个慕容酒不可小觑,她还不够了解,这么重要的事,她必须好好考虑考虑。

    “容我再考虑考虑。”温禾说着,站起身来,似乎不打算继续和慕容酒说话,她走到门边,自顾开起房门,回头看了慕容酒一眼,“七殿下,我把你当朋友,希望你不要做让我失望为难的事。”

    最后一句,是对慕容酒赤果裸的警告。

    随后,温禾头也不回,大步流星地走了,留慕容酒一人在房中。

    慕容酒在屋内,仍旧正襟危坐,搭在桌上的手稍稍捏紧,此刻,回旋在慕容酒脑中的,不只是虎符的事情,还要温禾的那句“我把你当朋友”。

    朋友?

    这个东西,慕容酒从来没有想过。他永远是孤身一人。他原以为,只要自己表现出对温禾和她父亲的尊重,温禾就会乖乖找出虎符,没想到,她却这么难缠。

    也对,温禾毕竟是女将军,还是有些政治头脑的。

    看来,只有自己动手了。

    温禾疾步回到房中,叫来七月:“七月,我晚上去东宫点完灯,你掩护我出宫一趟,很快就回来。”

    七月见温禾见了慕容酒回来,神色急匆匆的,根本不像是见了情人那般喜悦,面露担忧:“小姐,可是出了什么事?让七月跟着你去吧。”

    温禾想了想,摇头道:“不用,我自己能应付,你掩护我出宫便好。”

    说着,便去衣柜的角落找出前两天七月偷偷做回来的夜行服。

    七月抿了抿嘴唇,点点头:“是,小姐。”

    夜晚,摸熟了皇宫的七月将温禾带到一处偏僻的角门,掩护温禾翻墙出了宫,二人约好如果辰初温禾没有回来,七月便传出温禾生病的消息,以免被王嬷嬷和其他宫女发现。

    温禾穿上新做的夜行服,方才活动了身体,如今服装也合身,运起轻功来十分轻便——已经好久没活动手脚了。

    出了宫,温禾便轻车熟路地飞檐走壁,往将军府而去。

    将军府的槐花和海棠花一并开了,满园的槐香。如今也只有这点生的气息了。槐香之中,还夹杂着一股子糜烂的味道。

    温禾从后院的海棠翻墙进去,找到地上的暗门,用力拉开,石灰的味道扑面而来。

    那两坛酒仍矗立在原地,温禾没有管它,径直开门去了里间。

    几只箱子仍旧如故,但这回温禾有了目的,便翻箱倒柜起来。

    虎符,虎符……

    父亲,你真的把虎符留下了吗?为什么要留下,是为了给将军府报仇么?

    温禾翻找着,眼眶又不自觉地红了起来。她大概是急的,也可能是触景生情。

    可是一番翻找下来,温禾却没有找到虎符,一个像老虎的东西都没有。

    慕容酒说的是真的吗?如果虎符在父亲手上,那他没有藏在这里,会藏在哪里?

    温禾有些累了,气喘吁吁地坐在地上,额头冒着汗。地窖里有些冷,温禾却觉得浑身滚烫。

    忽而,温禾眼角余光瞥到了一抹鲜红。

    那是母亲为她亲手缝制的嫁衣。

    但温禾这番,却不是被一针一线的嫁衣所感动,而是她整齐叠好的嫁衣朝上的那一面——那处正是里衣的摆尾。

    摆尾绣着祥云仙鹤,都是金线所绣,温禾此番没有带火把,却从自己做着的角度,看到里衣摆尾上闪着丝丝银光。

第95章 遗落虎符2() 
温禾愣了愣,一股念头从温禾脑中闪过,她急迫地拿起里衣,冲上地面,对着月光,细细观看起来。

    金光便是祥云野鹤,可那若有若无的银丝,却在月光的映衬下,隐隐显出几个小字:“后棠。”

    后棠……

    温禾双眸圆睁,猛地看向离自己不远处,后院墙外那棵参天海棠。

    可是,这是什么意思……

    为什么母亲,在嫁衣上绣下了这样的隐秘字样?与虎符有关吗?

    可是,这件嫁衣,是母亲什么时候做的,温禾不知。但肯定在父亲和温禾最后一次赶赴边疆之前。那么至少是那时候,父亲母亲,已经做好调包虎符的准备了。

    到底是为什么?

    温禾有些颓然。

    “你果然来了。”

    忽然,一阵冰冷的男声从温禾身后传来。温禾赫然转身,却见一身夜行服的慕容酒立在身后,挡住天上一轮明月,害她没有了光。

    “你!”温禾眼中闪过一抹精光,虽然背着光,慕容酒的面容看不真切,但温禾能明显感觉到,慕容酒的气息不同于往。

    “怎么样,发现了什么?”慕容酒的目光落在温禾手上鲜红的嫁衣上,“挺漂亮嘛。”

    “那是自然,我娘亲手给我绣的。我正借着月光看花样儿呢,你就挡着了。”温禾当机立变,她估摸着慕容酒没有发现自己方才在看什么,便装作什么都没发生。

    如今慕容酒背着光,自然也看不到上面泛着的银丝。

    慕容酒半信半疑,盯了那嫁衣半晌,没有发现什么:“我还以为你不感兴趣,便亲自来了。”

    温禾哼了一声:“怎么,你不是说不动女儿家的东西,尊重我父亲的遗物么?这大晚上的,偷偷来做什么?”

    温禾说着,不动声色地将衣服叠好,准备放回原处。

    “我说过,我只是确认,暂时用不着。是你不信我。”慕容酒语气平淡,不像是在撒谎。

    温禾狐疑地看了看慕容酒,却看不出半点破绽,只好点了点头,随后将嫁衣放回地窖箱子内。

    慕容酒待温禾上来,又问:“真没找到?”

    温禾撒起谎来也面不改色:“还没有。你的消息真的没错么?父亲从未与我说过。”

    慕容酒似乎不想回答这个问题,对他来说,这个问题的答案是确定的,不需要谁来怀疑。

    “那么,再喝一次酒吧,上回喝了你家的桑落,着实上瘾。”慕容酒早就嗅到了酒香。

    温禾眼珠子一转,想起了什么,决定也让慕容酒吃一回瘪,关上暗门,便头也不回地跳上墙头,朝慕容酒做了个鬼脸:“这酒,不是给你喝的。”

    这是温禾与慕容酒在鸿运酒楼第一次相遇时,慕容酒对温禾说的话。当时温禾觉得慕容酒十分不客气。

    慕容酒想了起来,看着跨坐在墙头的温禾,面罩下的嘴角不觉勾起一丝笑意。

    这是,以牙还牙?

    温禾看了看月色:“我得早些回去,你呢?”

    慕容酒笑着摇了摇头,飞身上墙,一把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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