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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温如初打发了小厮过来请温禾,温禾本欲就此离开,和温如初一起回府。毕竟时候也不早了。
可文子怜好不容易才见到温禾一次,她想着还没有和温禾玩够呢,怎么舍得就这样放温禾回府。
只见她紧紧拽着温禾的袖子不肯撒手,眼神可怜巴巴的望着温禾,嘴里还不断地乞求着:“温禾,不要走好不好,再玩一会儿嘛。至少也要吃完晚饭才走啊。嗯?好不好嘛?”
文子怜难得有这样祈求她的时候,温禾心一软,不知不觉间就点了点头。
“这么说你是答应了?”一看见温禾点了头的文子怜眼神立即兴奋起来,高兴地连忙吩咐下去:“快告诉厨房,今天晚上多加几个菜。嗯……红烧狮子头,小葱拌豆腐,最好鲤鱼也来一条。”
似乎是想起什么来了,文子怜一回头,连声问道:“温禾,你吃鱼吗?另外你还有什么想吃的吗?想吃什么就告诉我,我好让厨房去烧。”
“我是吃鱼的,至于其他的你自己看着办就好了。”温禾眼里含笑的看着文子怜忙来忙去。
“哎,那好,那我就自己拿主张了。”文子怜兴奋的说道,满眼都是欢欣和喜悦。
温禾也忙着打发小厮去告诉温如初自己会在文府多待一些时候,届时自有文府的管家送她回府。要是温如初有事要忙,也可先行回府。
这边温如初收到温禾要在文府逗留的消息也只是可有可无的点了点头,简单地表示他知道了这个消息。
他自然是乐于见到温禾和文家的小姐交好,所以也没有什么理由不让温禾逗留在文府。
至于温禾本人,温如初对她地态度一直就是不冷不淡。在他眼中,要是温禾能为他所用,成为他向上的一个工具,那她还是有几分价值的。
所以待到安排完礼品的事宜,温如初就拜过文丞相,直接回府去了。
待到华灯初上,温禾才在文府用完一顿丰盛的晚餐。文子怜依依不舍的将温禾送到门口。
这一路上,文子怜担忧的看向温禾:“不知怎的,今晚我总是眼皮跳,总感觉有什么不好的事情会发生。”
温禾见文子怜这般不安,便温柔安慰道:“你不要多想了,你身份高贵,家族又显赫,怎么会有不详的事情发生呢。”
“话是这么说,但是我心里总是不安,风雨欲来风满楼的一种感觉。”文子怜依旧紧皱着眉头,不安的说道:“我心里还是很慌张。”
“不会有事的。”温禾轻抚着文子怜的手,安抚道:“就算有再大的事情还有你父亲,你姑妈替你撑着呢,你还怕什么?”
一说到自家的父亲和姑妈,文子怜的自豪骄傲之情便油然而生,就连心中的担忧和害怕也散去了大半。
“这样说也没错哦。”文子怜娇憨的笑道。明媚的笑容就连天上的月亮也黯淡了几分。
温禾不禁想起了前世自己的父亲,他在自己的心中也是这样的伟岸,能为自己撑起一片天……
温禾克制着自己不要过于纠结前世的事情,她眼光流转,望向文子怜:“你就送我到这好了。”
文子怜见已经送温禾到门口,再近一步的话恐怕是坐上马车送她回家了。无奈之下只得仔细叮嘱道:“夜里黑,你回府的时候一定要小心。等我得了空,会递拜帖到你府上找你玩啊。”
“嗯,我在府上等你啊。”听见文子怜迫不及待的定下下次见面的温禾也忍不住笑意低声应道。
马车滴滴哒哒的向前缓缓行驶,两个定下约定的少女也没想到这竟会是她们俩“最后一次见面。”
这文子怜的不祥的预感也不是针对文府的,而是温府的“天灾人祸”。
没过几天,一道鬼鬼祟祟的身影一闪而过文府的后院,而不过多时,文丞相便也进宫面圣去了。
原来那道鬼鬼祟祟的身影正是当今皇后文溪玟派到文府的,为的就是将这大逆不道的龙袍送进文府。
文章这几天正愁着这龙袍怎么还不送来,他这几天为拖住刘滔要搜查府邸一事而弄得心力交瘁,恐再难拖住之时,便收到文皇后送来的龙袍。
为避免夜长梦多,等到伪装好龙袍后,文丞相便穿上朝服即刻面圣。
在宫殿外等候召见时,文章就已经盘算好面圣时该是怎样的说辞。
所以等到被总管公公引进内殿时,还未见到圣颜,文章便“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嘴里不住的大声嚷嚷哭诉道:“老臣无颜面对圣上,唯有以死谢罪啊。”
一掀帘就看到这一幕的皇上不禁眉头一皱,虽然他内心是真的很想文章以死谢罪,管他有罪没罪。
但是为了维持一副明君的形象,他还是屈尊将文章扶起,嘴里问道:“文丞相,这是发生什么了?能让你以死谢罪?”
被扶起的文章唯唯诺诺的说道:“前几天御史中丞温大人亲自送了几箱礼物到臣府上,臣一时鬼迷心窍,便收了下来。”
说到这文章没再继续往下说了,而是觑着眼看圣上的反应。
坐在高位上的皇帝听到这话只是似笑非笑的盯着文章,示意他接着说下去。
文章一时不敢再加掩饰,只得把自己先前想好的那段说辞照搬了出来:“但让臣万万没想到的是,今天臣一打开那箱子,却发现那箱子里藏着的是大逆不道之物。”
“哦?那是什么?”仿佛是被勾起了兴趣,皇帝眉梢一挑,接着文章的话头问了下去。
文章吞吞吐吐了几声,最终硬下心肠,坚定地说道:“是龙袍,象征九五之尊的龙袍。”
皇帝一听到这话,眯起了眼神,而后用着文章难以琢磨的语气似笑非笑的问道:“发生了这种事情,难道一般人的第一反应不是毁尸灭迹吗。文丞相怎么反倒是告御罪起来了?”
第73章 抄家()
“这……臣是因为……是因为这大逆不道之物臣实在不敢藏匿,故而立刻来禀圣上。望圣上明察。”豆大的汗珠不断地从文章的额头上滚落下来。
圣心难测,他实在不能推测听闻这番话的皇帝会作何反应,毕竟皇帝想打压文家的这颗心早已由来已久了。
“呵……”身居高位的皇帝冷哼一声,却并未作何激烈反应。只是轻揉了揉皱起的眉间,没精打采的说道:“那依丞相的话语,便是让刘滔去你府上走一趟,要是情况确实如你所说,那就……”
似是思考了一会儿,皇帝淡淡的声音响起:“那就按律法来吧,该抄的也就抄了吧。”淡淡的嗓音却掩盖不住肃杀的杀气。
“至于你嘛,就先休息一段时间,这段时间里,你也就不用费心朝政了。”懒洋洋的语气似是不是说着什么惊动朝野的话语。
而在一旁听旨的文章一听这话,心里的一块大石头不禁放松了下来,虽是丢了实权,但是能保住满门他就已经很满足了。但随后紧接着他心中又升起一阵对温家满门的愧疚之心。
但是若是温如初不替他背这锅,那被灭门的就是文府了。更何况若不是温如初汲汲营营,一心想攀上温家这棵大树,又怎会招来这般祸事呢。这样一想,文章感觉压在心中的那种罪恶感淡去了很多。
“怎么?还不退下去?”见文章依旧像根木头一般杵在那儿,皇帝慕容复的心情很是复杂,就像是有气不能撒出来,还得憋着那样难受。
被出声训斥的文章反应过来连忙领旨退下去了,他何尝不知道现在皇帝是怎样看他都不顺眼。
过后慕容复挥手示意殿内的太监宫女全都退下去后,才疲惫的闭上了眼睛,良久都没有动作。
他不是不知道这一切都是文章在背后搞的鬼,鬼扯什么龙袍,那本来是他与刘滔用来准备对付文章这只老狐狸的。可现在却被那只老狐狸先下手为强了,自然这个计划就不能再用了。须得另外再想办法。
虽说已经罢免了那只老狐狸的实权,但是他功高盖主,又当了这么多年的丞相,朝中难免有不少都是他的羽翼,为避免夜长梦多,还是要早早行事才好。
慕容复思虑深重,不知不觉就陷入了沉梦中。
而突来人祸的温府此时却是人声鼎沸,一片狼嚎。
领旨过后的文章就去找了刘滔到自己府上去搜查验证那批龙袍,和圣上一条心的刘滔只一眼就知道事迹有变,也就顺着旨意查获了那批龙袍,接下来就准备去抄家温府。
“文丞相不和我同去吗?”刘滔似无意的问道,神色却是仔细的观察着文章。
“这种事情我还是不去掺和的好啊。我年纪老了,禁不起这种大场面了啊。”文章推辞着,就算是嫁祸他人他的良知也让他不能做到理所当然无动于衷。
刘滔也不勉强他,只是撇了撇嘴假意的笑了笑,随即点清了人马浩浩荡荡的去了温府。
温如初还在书房坐着悠闲地品着茶,心里算计着这一次往文府塞了不少的好东西,能捞回来多少的本钱以及他能从其中获得多少的利益。
没过多久他就发现堂前不住地传来一阵一阵的哄闹声,这哄闹声角的他实在心烦,几次打断了他谋算的思路。
正当他打算传唤小厮来问问堂前究竟发生了何事,竟如此的不成体统。却发现书房门慌张的被推开。
正当他准备呵斥来人丝毫没有规矩的时候,却看见小厮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道:“老爷,大事不好了!一大群官兵冲进府里,说是要……说是要……”
一听说是大批官兵,温如初的心里“咯噔”一声,他急忙问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倒是赶紧说啊。”
等小厮缓过气来惊慌说道:“说是我们家犯了谋逆之罪,要抄家!”
“抄家!”温如初不可置信的惊疑问出口,他迅速在脑中回想了最近发生的事情,发现没有一件事可以可抄家挂上钩。
温如初心中惊疑不定,但是没有时间可以容他考虑。他只得迅速大步走到堂前去细看究竟发生了何事。
时间紧迫,再加上身边不断有人走过哀嚎,加剧了温如初的心中的惊恐。到后来他甚至于都没有发现到自己的失态,步履凌乱的冲到堂前。
堂前一片狼藉,到处都是被人翻检过的痕迹。不过现在温如初没时间管这些,他看见带人来抄家的正是刘滔,正欲询问他到底发生了何事。
却发现自己的嘴唇发干发白,他下意识的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声音干涩的问道:“敢问……敢问刘大人,到底发生了何事?”
刘滔见温如初这般落魄的模样,心里暗知他十有八九是被人利用了,便有些同情的开口道:“有人举报温大人你藏匿龙袍,还欲加罪于同僚。现在证据确凿,温大人你……你好自为之吧。”
随后一声短促的叹息声响起,刘滔安慰似的拍了拍温如初的肩膀。
温如初的身子抖得不成样子,藏匿龙袍是何等的大罪,再加上当今圣上那多疑的性子,恐怕温家真的就此倾覆了。
刘滔正准备去巡视属下抄家的成果,却听见身后传来一阵沙哑干涩的声音:“刘大人,你告诉我,是谁向圣上告发我的?就是让我死也要让我死个明白啊。”
“是当朝丞相文大人。”刘滔干脆利落的告诉了他背后捅刀之人。
听到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