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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妻不如偷-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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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是以往慕容鈺还真不在意,可是现在,他处处隐忍,至少是表面上处处隐忍,毫无异心,他的皇兄还是要杀他,这几日他极为放浪形骸,就是向他的皇帝哥哥,表达不满,若是他什么也不表示,说不定更要让慕容錚生疑。

    他小小的颓废一下,宣泄下怒气才能让帝王放心不是!

    地位比他高的,小瞧他也就罢了,不过是个异国侍卫,也对他这么不敬,现在青衣撞上来,他不由分说,狠狠的给了他一脚。

    青衣几乎是滚了半个圈,这一滚发现身上绝壁是伤的很重,虽然是皮肉伤,那也痛啊!

    蓝羽比青衣冷静的多,他一清醒就前前后后想了一遍,他们是被卓不凡打的,想起来有些丢人,被卓不凡像是打沙包一般,狠狠的揍了一顿,这是事实,问题是他们怎么出现在这里,端王府上?

    是卓不凡随手将他们丢给端王,还是他和端王有什么合作,龙腾这位端王口碑还算不错,虽然没有皇家威严,但是与人为善,对他上面的哥哥们听说也很恭敬。今天殿下在龙腾皇宫的行事不知道成了没,若是成了端王这个臭脸还是可以理解的……

    想到这,他垂下眼帘,如果殿下事成,不可能这么快露出痕迹的,他们落在端王手中,不一定会死。

    没有想别的可能,蓝羽已经断定了慕容鈺是因为龙腾皇宫今晚的丢脸而深情阴沉恐怖。

    他很快就想好了对策,清了清嗓子,才道:“端王,我们是西岐太子殿下的侍卫,追赶今天在龙腾皇宫的刺客卓不凡,没想到反被那厮所伤……”

    慕容鈺居高临下的看着,等蓝羽说完,慕容鈺身后的侍卫上前来,低语一番,说的正是今天在皇宫的一起刺客易容成宋思源闹事,顺便也说了下诚王今天的不正常。

    慕容鈺沉着脸点点头,对蓝羽的话信了七八分。

    他们顶着一头一脸的伤被人抛进他院子里,他也是瞧见的,想到侍卫说的刺客易容成宋思源几乎可以以假乱真,他心中一凛,双手不自然的捏成拳。

    卓不凡!

    他把这两个西岐侍卫丢进自己眼前,是警告?

    不怪慕容鈺这么想,毕竟他是有把柄在卓不凡手中的人!

    卓不凡是让他怎么做?帮他掩盖真相,处理了这两个人,还是送还给云姜?

    疲惫的身子微微颤抖,闭了闭眼,掩住了眸子里的惊慌,再睁开眼,他已经选择了后者。

    卓不凡不是个这么无聊的人,他要杀这两个小人物,不需要这么麻烦,若是让自己对上云姜那就更不可能了,毕竟没人看见他杀的人,他和这两人无冤无仇的…

    那就是卓不凡不想和云姜对上,他这是借自己的手,想缓和缓和吧!

    心中有了计较,慕容鈺也不急不慌了,卓不凡借他的手,何尝不是将一个把柄送给他了,,这次他帮他一回,下次才好谈条件,而且若能就此和西岐太子搭上线,这买卖不算亏。

    骨子里,他和卓不凡都是一样的人,能够将危害程度降到最低,甚至在不利条件下找到转机。

    “本王知道了。”慕容鈺镇定的说完,示意侍卫上前,给地上狼狈不堪的两人解开铁索。

    “本王只看见你们一跃到本王的王府里,你们都是西岐高手,本王最近受惊颇多,才命令人将你们投石打晕了,给捆了起来。”

    这也是向他二人解释和遮掩了一下他们的伤是自己暗处石头打的。

    “不过你们说的刺客卓不凡,本王倒是没看见,想必是那刺客太狡猾,居然从本王的王府跑了。”说完,看着这两人,眼里一片清明。

    青衣和蓝羽微微一愣,什么是睁着眼睛说瞎话,被石头砸的?他们自己跃进来的?他哪只眼睛看见的?就凭端王府这些侍卫能够将他们用石头砸成这样?

    “你胡……”青衣刚要说话,就被蓝羽打断了:“都是那侍卫太狡诈,我们跟踪被他丢了,才打扰了王爷,纯属误会。”反正被人胖揍也不是多光彩的事情,他也就顺理成章的应下了慕容鈺的话。

    自然,他们向云姜解释也只会是如此,毕竟向主子承认自己的无能,两人都打不过一个卓不凡,只会更丢脸,现在这样说成是端王提前暗中袭击的,虽然也丢人,但是总好一些。

    蓝羽边说边盯着慕容鈺,发现他没有一丝神情波动,淡淡的,这神情就像是在说:本王看见的就是如此。

    一时让蓝羽有些捉摸不定,这端王真是传闻中的那般单纯,只会做生意?

    蓝羽眨了眨眼,身上的铁索被解开了,他站起来,身上这点伤不碍事,他完全没有压力,看青衣踉踉跄跄的步子,皱了皱眉,青衣就是欠的,一张嘴乱喷粪,活该,夜煞也是自己人,被他说的那么不堪,端王石头砸的好,专门对着他的嘴巴子砸。

    “王爷,既然是一场误会,我们可能走了?”蓝羽沉稳的道。

    慕容鈺微微点头,面上闪过一抹不太自然的歉意,将一个与人为善的小王爷形象倒是表现的很到位,可惜,在场的人心里都明镜似的。

    “本王将你们错认作刺客,明日必定登门道歉。”慕容鈺说完,侧了侧身,让蓝羽能够顺利走出去。

    青衣也不是笨蛋,这会功夫已经想明白了,自然也不会多嘴,今天他是吃了多嘴多舌的苦头了,跟在蓝羽身后,昂首挺胸,忍着剧痛,盯着看不清本貌的尊荣走出了端王府,见前面蓝羽一派轻松的模样,差点咬牙切齿,一咬,又碰到掉了两颗牙的牙*。

    慕容鈺殷勤的将两人送到门口,再折返,神色一敛,冲着暗处说了句:“去查查云姜到了龙腾之后见过什么人,做过什么事?”

    暗处树影微动。

    慕容鈺说完就进了屋。书桌前,他执笔在纸上写了几个名字:卓不凡,夜煞,云姜,五哥,皇上,上官倾,盯着这张纸沉思片刻,他才起身,将纸放在火上烧了。

    从屋内出来,在夜幕下看着皇宫的方向,到底是谁这么大的能耐,让五哥做了回绿头乌龟?

    此时头顶绿油油的慕容鐟遣退了所有人,端坐屋内,脸上一片阴霾,周身的低气压让烧了暖炉的屋内气温陡然降低了不少,满是山雨欲来的沉闷。

    上官倾不声不响,像是被抽走了灵魂的空壳,她呆呆的坐在椅子上,膝盖上是她的儿子,父不详。

    小孩子对气氛可谓是极为敏感的,满室的沉闷,不甚温暖的怀抱,让慕容珃不安的扭动了一番,哇哇大哭起来。

    慕容鐟眉头一皱,冷眼看过来,上官倾置若罔闻,回过神来,抱着孩子轻轻的安抚:“珃儿,我的珃儿……”说着说着掉下泪来。

    总算等慕容珃住了哭,迷迷糊糊的睡了。

    慕容鐟沉声道:“将小世…这孩子抱走!”临时改口,让他神情更加冷漠。

    上官倾浑身都在颤抖,就像秋风中的落叶,昨天她还在这里说,反正阿鐟会处理,多么理直气壮,现在,不过短短一天,十二个时辰,她就从天上落到了地狱。

    门被推开,进来一个一身黑的男人,冲慕容鐟行了礼之后就冲上官倾走来,没办法,整个兰院现在除了隐在暗处的暗卫,根本没有其他人。

    上官倾抱着孩子往后缩,口中喃喃道:“不要,阿鐟,不要伤害孩子……”

    慕容鐟闻之,脸色更黑沉了,暗卫吞了吞口水,硬着头皮上前,这是王妃啊,王爷下令他又不得不从,只能对王妃不敬了。

    上官倾无路可退,死死的抱着孩子,孩子被这番折腾又哭闹起来。

    慕容鐟心烦不已:“你是怎么做事的,还不快点抱出去!”

    暗卫心中一凛,“王妃,得罪了。”伸手强行抱了过来,暗卫不知道宫中的事情,也不敢对挂着小世子之名的孩子太过强硬,但是他们哪里抱过孩子,一时手脚都有些不自在,同手同脚的抱着孩子,甩开王妃,赶紧退了出去。

    王爷没有交代怎么处置这个孩子,他也不敢问,只得先抱出去,放在王妃住的梅院,那里还有奶娘在,他一个大男人哪里会哄孩子。

    慕容鐟见孩子被抱出去了,面色才稍微缓了缓,依旧黑沉可怖。

    不发火的人突然爆发出来,那是相当恐怖的。

    “孩子是谁的?”慕容鐟冷声问道,他有良好的教养,就算是怒发冲冠了,也没有用孽子,畜生之类的话来形容这个孩子,即使想,他也忍住了。

    上官倾抽抽搭搭的声音止住了,泪眼婆娑的抬起头来,迷茫的摇了摇头。

    见慕容鐟神色愈发冷漠,她的心也冷了,无助的解释道:“阿鐟,你相信我,我不是那样的女人,我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一定是孩子被掉包了,肯定是,我们的孩子被人抱走了,这个孩子不是我的,肯定不是……我也不知道他是谁的。”

    她不知道,她是真的不知道,只当是那天好不容易从宫中出来,第一次见到阿鐟,两人都有些兴奋,吻了,抱了,后来她累了,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屋内无人,她满身都是痕迹,以为那是阿鐟,第二天也探查过,婢女说阿鐟早就走了,等她睡着就走了,她心中就有些不安,后来阿鐟亲口说了不在意她的不洁,可以理解她处在后宫不得不应付皇上,将她最后的不安也打散了。

    等她发现怀了孩子,在后宫三年,她对怀孕的症状相当的了解,她试探过阿鐟,引诱过阿鐟,动了点手段,两人同处一室,怀孕不能同房,于是她暗中找了个婢女和阿鐟同了房,造成是自己的假象,之后才将怀孕的事情告知。

    阿鐟理所当然的认定孩子是自己的,她就将那不安按捺住了,不过是刚怀孕月余,生产的时候也亏得她运气好,孩子到了产期迟迟生不出来,生生拖了大半个月才降生,至此她就安心了,哪知道会出现今天的局面,孩子不是阿鐟的。

    这个消息对她无异于是五雷轰顶。

    慕容鐟冷眉冷眼的看着,心中闪过不耐,这个哭哭啼啼的女人,真的是曾经他心尖上的人么,他为她*于行,给自己的兄长戴绿帽?

    怎么看,他都有些恍惚,这事不像是自己做的出来的,至少对这个女人,他此时除了厌烦,没有一点心动,从明镶死后,他就从未碰过她,慕容鐟不是随便的人,洁身自好,不是心爱的坚决不碰。

    现在细细一想,和上官倾在如非乐坊的那一晚,有很多的疑点,当初他是头脑发热没有去怀疑,此时越想越觉得可疑,只是他将这些疑点都放在明镶身上,心中认定那晚与自己同*的女子是明镶。

    他意味,当初的明镶为了爬*,上官倾为了掩盖怀孕的真相…不然如何解释他明明和上官倾喝酒,情到浓时,却是明镶怀了他的孩子?

    他理所当然的这么认为,这么一想,他心中略松,至少心爱的女人有自己的子嗣,他本就对这两年冷落上官倾有些愧疚,此时,一丝愧疚也没了,爱意?更是一点也无,眼神冰冷的看着上官倾就像看着一个陌生人,不,比陌生人还不如,看陌生人,不会有鄙夷嫌恶。

    上官倾绝望的看着他,想伸手像以前一样碰碰他的袖子,他厌恶的躲开了。

    “阿鐟是有人害我的,你相信我……我怎么会做出这么不知廉耻的事情,我为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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