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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简介'她被夫君踩落崖底,携子重生,他导一出美人计让对手互杀,反被棋子咬了手!她是当朝大儒最疼爱的孙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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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诚王立新妃()
年关已过,龙腾京师凤城又下了一场雪,天地被妆点的银装素裹,大雪未消融,这并不妨碍往来的客商已经返回,寻找新年的新商机,凤城大街小巷到处都是生机勃勃的。
这一天,尤其热闹。
皇帝的同母弟弟,素有雅将之称的诚王慕容鐟今日要册立新王妃。
莫说一般人家娶嫡妻的繁琐了,王室贵胄的规矩更是多入牛毛,虽然只是侧妃升位份成嫡妃,虽然雅将慕容鐟已经极为低调了。
晌午,刚从宫内谢恩回王府,陆陆续续已经有客人上门祝贺了。到入夜时分,晚宴开始,已经是宾客满堂,屋内觥筹交错,欢声笑语好不热闹喜气。
新王妃在宫内被折腾了半天,此时并未在大殿中露脸,诚王慕容鐟一袭金线滚边的大红色广袖蟒袍,俊朗的面庞在满殿的红烛下,透着几分慵懒,墨发上的白玉簪更是显得面若冠玉。
他坐在主位上,面上带着让人如沐春风的浅笑,接受官员的祝贺,不管是谁敬酒,他都只是象征性的举起酒杯,抿一小口,此间他品级最高,一等亲王爵位加上三分之一的兵权,谁又敢说什么!
不过,凡事都有例外,还真有那不怕死的人。
礼部侍郎明耀辉就是首当其冲的第一人。
“诚王新婚之喜,下官本不该多嘴,但是民间尚且有主母丧,妾守三载的规矩,王室更应该以身作则,如今诚王妃去世不过两载,就晋升上官侧妃的位份……”
明耀辉说着,目光毫不退却的直视慕容鐟,这故意的挑衅,让慕容鐟眸中的笑意更甚,他把玩着手中的酒盏,早就等着明耀辉发难了,对,这个酒宴,只有这一刻让他最期待。
诚王妃啊……只有明耀辉敢明目张胆,肆无忌惮的提及,其他人像是都忘记了这个女人。他一提及,心中像是被拉扯的疼,但是眸子里像是有星光闪烁,骤然迸发出亮光,若是凤城那些女子看见,莫说一般女子了,就算是大家闺秀,恐怕也会被迷了魂去。
明耀辉没有说完,已经有人不满了,先是嘀咕了一句:“怎地这个刺儿头今日也来了!”
旋即,就有人提高了音量道:“现在的诚王妃,端庄贤淑,为诚王诞下长子,皇上亲封,名正言顺,要说以前的王妃明氏女,虽然故去两载,但是早就被王爷休弃,对一个弃妇,还需要守三年,真是笑话!”
正是户部御史上官琮,明耀辉口中的上官侧妃之义父。
所谓义父,京师大家都心知肚明,就是外室所出的私生女罢了。
这倒是一个好的攻击点,但是明耀辉却闭口不言,只是愤怒的拱拱手,一甩袖子:“告辞!”
他刚一出门,就有人暗道:“明氏女也不过是个义女,听说还只是个挂名的,明老太傅收的干孙女,他又不是亲爹,倒是这么激动。”
慕容鐟坐在高位之上,面色不变,看着斗嘴斗的面红脖子粗的两人,意兴阑珊,等明耀辉一出去,他明眸微沉,无趣!心中更是空落落,明氏女,甚至已经不是已故王妃,她死前已经被自己休了啊,原来私底下,大家是这么称呼她的,明氏女……
扫了眼热闹的大殿,他敛住了笑意,放下酒盏,宽大的袖子一挥,清润的声音道:“散了吧!”
还在喧哗的众人不禁一愣,这才酒至半酣……
第2章 迟来的贺礼1()
大殿内,顿时陷入安静。
慕容鐟又道了句:“散了……”一样的清润无害,众官员却心中一滞,却不敢不散去,这两年来,诚王喜怒无常,虽然看着和以往一样温润如玉,但是这周身的凌厉之气,挡也挡不住。
喜气,像是骤然散尽,不敢多做逗留,他们纷纷告辞,正要离开,突然小厮领着一位须发皆白的公公进来。
这公公手中的拂尘一晃,尖细的嗓子像是被掐住脖子的鸭子:“哟,杂家来的晚了?怎地这酒宴都散场了。”
这是皇帝身边伺候的徐公公,就算是一品大员也不敢得罪,那些官员忙顿住了脚步,面面相觑。
慕容鐟站起来,面上和煦:“什么风把徐公公给吹来了。”
徐公公清了清嗓子,这才道:“杂家可是奉皇上之命,给王爷送礼来的。王爷不必多礼,皇上说了,今日王爷立新妃,只是兄长对弟弟,可不是君臣,不算传旨。”
慕容鐟虽笑,但眸中并无笑意:“不知是何礼,劳烦公公亲自跑一趟。”
徐公公也不卖关子:“这可是皇上给弟媳的见面礼,怎么不见诚王妃?”
慕容鐟冲身后的侍卫使了个眼色,那侍卫便往外走了,慕容鐟笑道:“王妃今日疲累,本王这就让人去请。”
徐公公点头,慕容鐟已经请他在宾席首位坐下,那些行至门口的官员,也回来落座,总不能让徐公公一人独座,只是气氛有些冷场。
很快,从殿外进来一个红衣粉面的女子,身段多姿,恍若春风拂柳,面上带着浅笑,一双黑玉般的眸子看向慕容鐟,福了福身:“王爷…”
慕容鐟并未看她,而是看向徐公公。
徐公公起身道:“就知道王爷疼爱王妃,舍不得让她劳累,得了,杂家也不卖关子了。”说着将手中一个锦盒双手呈上,递给诚王妃:“王妃,这是皇上送给弟媳的见面礼,收下吧,杂家完成了交代,也该回去了,不然内宫门该关上了。”
诚王府看了看慕容鐟,慕容鐟冲她点点头,她才伸出手接下。
“王妃不看看是什么?可还喜欢?杂家还等着给皇上复命呢。”
这就是让她当众打开了。
慕容鐟神色微凝,轻轻颔首,诚王妃小心翼翼的打开那锦盒,待看清楚里面的东西,脸色瞬间煞白。
慕容鐟俊眸迸出寒光,唇角却勾起来,声音透着冰冷:“皇兄真是想的周到。”
众官员纷纷翘首,猜测,不知道皇上送的什么,让诚王如此…冷冽?
徐公公笑道:“既然如此,杂家也好像皇上交代了,王爷,王妃喜欢就行。”
说着,含笑看着慕容鐟。
诚王妃身体僵硬,但是拿着锦盒的手却微微发抖,面上扯出一抹僵笑:“谢皇上赏赐,臣妾…很喜欢。”
“杂家也该走了,各位大人,好好乐呵乐呵,杂家还真是劳累的命,巴巴的来送礼,这好酒好菜都不得享用一口。”说着,就往外而去。
待他出了门,诚王妃赶紧将那锦盒关上,苍白的脸上有些无助:“王爷,这…”
慕容鐟双手负于身后,面上又恢复了平静:“你先下去,既然他给的,就收好吧!”
屋顶上一个黑影,透过一方被掀开的琉璃瓦,看到那锦盒中的东西,无声的笑了,自己居然和皇帝慕容錚想到了一处,嘿嘿。
第3章 迟来的贺礼2()
看到那窈窕的身影转身准备退出殿外,黑衣人突然翻身下来,落在大殿门口,鬼魅的身形如猫一般敏捷,无声的避开了门口的侍卫,一挥手,将手中的锦盒送进了殿内,这锦盒像是长了眼睛一般,避开重重叠叠的人群,直直的往慕容鐟面上袭去。
慕容鐟面上冷凝,掌风探向那锦盒,此时锦盒突然转向,像被人用绳子牵住,竟然往回,冲着王妃而来。
慕容鐟顺势再伸手探向那盒,却在快要抓住的时候,它突然裂开了,棕红色的木质小盒顿时四分五裂,他迅速的缩回手,避过那碎木的冲击。
“啪”的一声细响,一个圆柱形玉石落在地上的毛毯上,旋即,滚动起来,被一双黑面白底的靴子挡住了去向。
“慕容鐟,为了祝贺你娶新妇,特送上贺礼,不成敬意,不用感激我…。。呵~”随着一声娇笑,声音渐渐远去,越来越飘忽的笑声,让人毛骨悚然。
殿外的侍卫突然涌进来,不知道是谁,大喊了:“有刺客,保护王爷。”
有繁乱的脚步开始向四面搜查而去。
慕容鐟视线看向那玉色柱体,目光如鹰,语气森寒:“拿过来!”
那官员顿觉脚上像是着了火,赶紧退开了一步,弯下腰将那玉石捡起来,这一看,顿时吓出一身冷汗。
一个侍卫过来接住官员手中之物,递给慕容鐟,慕容鐟触及那一方暖玉,脸色更是难看,手中篡紧,差点将那玉石揉入肉中,颇有些咬牙切齿:“仔细搜,务必将人给我抓住!”
诚王妃惊魂未定的看着慕容鐟手中的物件,不由自主的低喃:“诚王妃印。”
满殿安静,她这一声虽然不大,却足够让很多人听见了,诚王妃印玺…这应该是有太后或是皇后给王妃的,怎么会以这种方式出现?
突然王妃手像是被针刺了一般,一抖,手中的锦盒应声落地,从里面滚出来一方玉石,竟然又是一个印玺。
“哟!皇贵妃印呢~”
娇滴滴像是要滴出水来的声音再度响起,竟然是在屋顶上,不等慕容鐟说话,殿外已经有侍卫飞身上了屋顶。
慕容鐟眸子眯起,屋梁上方的琉璃瓦被揭开了一块。
一阵轻微的细响之后,传来打斗声。
殿外嘈杂,殿内却诡异的寂静,满屋来贺喜的官员只恨不得将下巴垂到地上去,并且捂住耳朵,视而不见,听耳不闻。
有些知晓些内情的心中直抽抽,早就听闻这诚王妃和已故两年多的皇贵妃,是亲姐妹,长相相似,甚至有传闻,今日的诚王妃上官轻舞,就是那个唤作上官倾的皇贵妃,被诚王偷龙转凤,诈死,换了出来的。
皇上一项对皇贵妃*爱有加,现在王爷这一脸厉色…皇家秘辛被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下…哎哟,不能猜,不容猜,不敢猜!
诚王立新妃,皇上送给弟媳皇贵妃的印玺,一个陌生人却送来诚王妃印!
当今皇后、太后皆不喜这新晋的诚王妃,虽然早上诚王妃进宫行礼的时候就该给王妃印章的,但是她们却避开这个话头,一字不提,礼部虽然准备了印玺,但是也不敢自作主张的送过来,这印章还在礼部放着呢,而且这诚王手中握着的王妃印玺,分明就是已故明氏女手中的那枚,是和田玉打造的,新的那枚是羊脂玉…
第4章 他的长子()
诚王府,后院。
一道黑色的人影轻车熟路的进了一处院子,看着满院子绽放的梅花,凤眸露出一抹讥讽,岁岁年年花相似,梅花倒是高洁耐寒,就不知道屋内的人是不是也耐寒了。
别人在满王府的搜的黑衣人,已经大摇大摆的深入内宅。
梅院是个四合院子,主屋是两层的小楼,建的古朴精致,是当初慕容鐟为这个新王妃兴建的,屋内的摆设极为奢华,时隔两年,这宅子一如既往的精美,可见主人之得*。
黑衣人闪进了主屋,屋内燃着暖炉,上好的银霜炭,没有一点烟味,满室温暖,一个中年妇人双手托着下颚打盹,她腿边的摇篮里,一个粉雕玉琢的婴儿正睁着大眼,滴溜溜的到处看,肉肉的小爪子不断的挥舞着,看到黑衣人进来,他好奇的打量着,不哭不闹,小嘴“吧唧”一下,吐出一个水泡泡。
黑衣人无声的笑了,眸子里露出让人心颤的潋滟波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