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但是,这样的话,他又不能说出口。
他惟有用另一种方式借以利诱。
“凉凉,你看,我们经历了那么多,现在也该复婚了吧?反正,以后我们都会在一起的了,不是么?”
听见他的话,苏凉露出了一丝夸张的惊诧。
“这可说不定啊,以后的事,谁知道呢?说不定明天以后,我们就不在一起了。”
裴聿对她的话,是恨得牙痒痒的,最后,只能从牙缝间把话给挤出来。
“我有百分之二百的自信,以后我们依然会在一起,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会再分开了,而我,也不可能会松开你的手。”
她歪着头,噙笑着看他。
“你这是在变相表白?”
他默了好半晌,用鼻音哼了一声。
苏凉笑出声来,故意带着几分挑衅意味地开口。
“可是,我并不打算要跟你登记。”
裴聿的脸色丕变,愣在那里好半晌都没能反应过来。
“为什么?!”
对于他的惊讶,苏凉显得是淡定极了。
她转眸,看着就在眼前的民政局,想当年,这个男人普一下机,就带着她往这里赶,只为了让自己的名字占据她身份证配偶栏。所以然,在她见到这里的一瞬,就明白这个男人想要做些什么了。
可是,她却坏心的,不想让他如愿以偿。
许是心里已然笃定他不会再离开,她才会这般的肆无忌惮,反正,看到他的脸,她就想试着耍一耍他,看着他吃瘪的模样,她就觉得特别的乐。
“你不是说过,在爱尔兰的相关法律来说,我们仍是夫妻么?那么,自然也就没必要登记了。”
这一刻,裴聿是恨透了自己的嘴巴。
这一种被自己搬起的石头砸到了脚的感觉并不好受,他窒了好一会儿,才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可是,当地相关法律并不是夫妻啊……”
只是,他的话,被她自动自觉忽略了。
苏凉的脸上仍然挂着浅笑,然而,那抹笑,怎么看都有几分贼贼的味道。
“这个嘛……等到哪天我高兴了,指不定就会答应你过来这边登记了,在这之前,登记的事你就打消念头吧!”
打消念头?他怎么可能会打消念头?
一天没能把这种事坐实,他就一天吃不好睡不好啊!
裴聿看着她,终究,还是把那些话给憋回了肚子里,望着她的眼神,透出了几分无奈的宠溺。
他在心里告诉自己,也罢,她想什么时候登记就什么时候登记吧!反正,她人就在他伸手可及的地方就行了。
只难为,他方才赶得那么匆忙,就只是为了赶回凉辰美景去把两人的相关证件拿过来,看来,是白忙一趟了。
他牵起了她的手,放到了嘴边亲吻。
“好,我全听你的,就算你一辈子都不要跟我登记,让我背负一辈子的‘妾身不明’也没关系,只要能让我留在你的身边,就行了。”
他是真的这么想。
但是,他并不知道,为此,他后悔不己,因为,这之后的好几年,苏凉都没有跟她登记结婚,甚至是一再地驳回他登记的请求。直到蓓蓓要上学了,苏凉才“心不甘情不愿”地为了蓓蓓的上学问题与他到民政局去登记。
阳光,灿烂地洒在他们的肩上。
苏凉抬起头,对上了男人目光灼灼的黑眸。
五年前,五年后。
他是她这辈子意想不到的勇敢,而她,于他而言纯属意外。任裴聿怎么想,都意料不到,自己终有一天会栽在她的手上。
那一次不经意的遇见,他和她,都还不知道对方,却结下了那样的一个解不开的结。
明明长得一副邻家女孩的模样,偏偏嘴巴毒辣得让人无法招架。他还没来得及开口,她就噼里啪啦地说了一大通,那些陌生的名词让他听得一头雾水,等到离去查,这才知道那个毒舌的小丫头句句不离骂人的话。
那是他活到二十八岁第一次被一个看似不满二十岁的小丫头骂得回不了嘴,他记住她了,他总想着,等到有机会再见面,他铁定要将那个小丫头打得屁股开花。
只是他不知,等到再见,已经是三年以后。
更不知,在这之后,他会爱上了她。
如今想想,大概,苏凉是他这辈子的劫吧?不管怎么样,他都注定逃脱不了这个劫,就像是怎么样都逃脱不了爱她的命运一样。
他紧紧地握住她的手,与她的五指相交。
“凉凉,虽然,我不能给你全世界,但是我的世界全部给你。”
她笑弯了眼,那酡红的脸蛋,成了阳光下最美丽的一道风景线。
“凉凉,我们回家了。”
谁没有勇敢过?很多事情,仅仅只是需要一鼓作气迈出第一步,就能如愿地迎来彩虹。
试着放下那些不快乐的,只保留那些快乐的,那么,似乎就连看着这个世界,都能变得美好许多。
这是她悟来的。
苏凉想,她庆幸她勇敢了,庆幸……她还能继续爱下去。
但愿岁月静好,无论是枯败的篱笆,还是绽放的芳华。
******
小剧场一:
继复婚未遂后的一年,裴聿果然在这一年内靠着自己的本事重新站起来,自然,也从泠于晨的手里把noya给抢了回来。
为此,他是自豪得不得了。
相反的,苏凉是愈发不把他放在眼里,起码,在裴聿看来,确实是这样的。
这一年里,苏凉除去陪着蓓蓓的时间,大多数都是在工作室忙碌,她本就在美术界小有名气,近来,更是有
许多人闻名而来,约画之类的工作接连不断,忙得她是自顾无暇。
如果仅仅是这样也就算了,有些人见到苏凉竟是这么年轻漂亮,纷纷送花邀吃饭,在听闻苏凉仍是单身,这种追求行为更是光明正大到让他几近抓狂的地步。
裴聿为此,已然是打翻了醋缸,偏生,他又的的确确管不了这种事情,谁叫他还是“妾身不明”的人呢?他唯一能做的,就是经常在苏凉的身边晃来晃去,用眼神杀死那些***扰的苍蝇们。
顾宸每每笑得刹是开怀,直说他就是天生的劳碌命,想当年,他的追妻路也没他来得这么艰辛。
裴聿自己也觉得,这个女人就是生来折腾他的,偏生,他就像是被虐狂一样,不管她怎么折腾他,他都乐此不疲。
每天接送上下班,陪吃陪喝陪玩,当然,除了一大堆苍蝇围绕以外,他还有一个烦恼,而这烦恼,是他一直都没能彻底解决的。
那便是,他睡了一年的沙发,而这一年来,不管有多冷,苏凉都是宁可让他睡到次卧,也绝不允许他走进主卧一步。
为了防他,每天夜里睡觉还是直接就给门上了锁。
裴聿有些头疼,仔细算起来,当年结婚时不算,自怀上蓓蓓的那一次,他是再也没碰过她了。他好歹是一个正常的男人,能憋这么久,难道她就不怕他会憋出病来么?
就算不怕他会憋出病来,起码也让他进房去睡吧?
然而,不管他怎么跟她说,她就只回了他两个字----“不要”。
为此,顾宸决定教他最直截了当的办法。
“霸王硬上弓!女人虽然嘴上说着不要,但其实,她是很想要的!苏凉无论怎么说,也是一个女人,但凡女人,都是口不对心的!”
裴聿听了他的话后,当晚就回去施行了。
没想,却又一次以被苏凉踢下床这一举动为结尾。
裴聿再去找顾宸,怒斥其的不道德,顾宸听了他诉说的过程,恨不得敲开他的脑袋来看看。
“我是让你霸王硬上弓了!但是,不是让你当着她的面!偷袭!偷袭你懂吗?!你这么迎面扑上,换着是谁都肯定一脚把你给踢开!”
裴聿这才恍然大悟:原来,是他用错了方式啊!
于是,当晚,他又再一次企图施行,只为了能让自己可以从此进驻主卧。
这一次,裴聿按照顾宸的吩咐玩偷袭,他趁着苏凉进去洗澡的空隙偷偷溜进房间,随后便躲在衣帽间,等到她洗完澡出来,把房里的灯熄灭躺进被窝里,这才轻手轻脚地走出衣帽间。
他直接就钻进被子里,二话不说就封住了她的唇,用手挑开她身上的衣物来回诱惑。
果然,不一会儿,身下的女人就被他亲得气喘吁吁了。
裴聿好不得意,心想着顾宸的办法就是行啊,这样看来,今晚他就能如愿开荤了。
他神不知鬼不觉地脱掉她身上的衣服,又把自己身上的衣服也全部脱下,正准备提枪上阵,没想,旁边小床上的女儿突然发出惊天动地的大哭声。
这哭声,差点就把他给吓得阳/痿不说,甚至是把他筹谋以久的计划全部打碎。
苏凉想也没想就把他给推开,穿上衣服跑到小床边察看。
当她抱起女儿,女儿的哭声就止住了,他坐在床上用薄被盖住下半身,看着睡得香甜的女儿,一副欲哭无泪的模样。
后夜,即便他再怎么不顾苏凉抗议想要开荤,可每当他即将提枪准备上阵,蓓蓓就会适时大哭,来回几次都这样,裴聿不禁哀嚎出声,这个女儿,就是生下克他的。
不是说女儿都是爸爸上辈子的情人吗?为什么他的女儿却一而再再而三地误他的大事?难道说,他上辈子的小情人,这辈子是回来教训他让他吃瘪的?
既要防外来的情敌,又得防家里的小情人,裴聿想要重新爬上自家老婆的床,看来,还有得折腾了。
……
……
小剧场二:
每个人的家里都有一个好奇宝宝,裴家也不例外。
当蓓蓓三岁的时候,她对这个世界极为好奇,有时候,屋里飞进了一只蚊子,她也会指着那只蚊子问个不停,似乎不把蚊子的前世今生问出个究竟就绝不罢休。
为此,裴聿极为烦恼,因此,在他的努力之下,他在宝贝女儿的面前,早就是一个无所不知无所不能的“超人”了。
而但凡女儿的要求,裴聿都是一一答应,也不管是上天还是遁地,只要是女儿说出来的,他都会去做,甚至是毫无怨言。
久而久之,苏凉就不禁对他吐槽。
“你这样下去,迟早会踢到铁板的。”
对于苏凉的话,裴聿丝毫不放在心上,在他认为,满足女儿的要求,是他这个做爸爸的责任,因此,不管是什么,他都会去做,而且还会做到最好。
有一天,好奇蓓蓓
在与顾家小儿子玩耍过后,跑过来问他。
“爸爸,爸爸,景哥哥说,他是从石头里爆出来的,那么,蓓蓓是从哪里来的?是跟景哥哥一样从石头里爆出来的吗?”
裴聿听到这话,先是一怔,而后难免有些无言。
从石头里爆出来的?什么玩意?把自己当作是孙悟空了?
自然,他不会去吐槽顾宸的小儿子,现在在他的面前,还有一个难题在困扰着他。
看着女儿好奇的小脸,裴聿尝试着用最简单的方法告诉她人类繁衍的奥秘。
“蓓蓓,是爸爸和妈妈相爱以后才诞生在这个世界上的啊!”
小小的蓓蓓并不懂这些,只是歪着头疑惑地看着自己的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