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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纤纤和华小环她们两个情绪有些不稳定,彩衣姐姐昨天陪她们一起住了,估计也差不多该起来了。”
“婉君我说一句,你不要多想,我看彩衣姐姐好像对他也是有着很深的情意的,只是她一直没有表现出来,昨天我还看到彩衣姐姐独自在房中哭泣呢,只是后来出来的时候,她又恢复正常了。”
宁婉君没有意料之中的惊讶,只是微微点头:“秋雨,此事我怎能不知,只是彩衣姐姐其实脸皮儿很薄,我不忍当着她的面说出来罢了,其实我的心里早有计较。”
听到宁婉君的说话,慕容秋雨居然也有些紧张起来:“你打算如何计较?”
宁婉君转过头,“我还能有什么计较,我只希望他能活着,若是他真的还活着,一切的事情就都听他的安排便是,我不希望他伤了任何一个女的心,当然这里面包括我,也包括你,还有彩衣姐她们。”
慕容秋雨楞了一下,脸上一喜,但是之后目光又渐渐的暗淡了下去:“那样固然是好,但是前提是他还要活着,这都十几天过去了,也不见他的消息,我我真是担心,若是他再不回来我真怕自己坚持不下去了。”
宁婉君的美目也笼罩了一层深深的忧伤:“我也是,我告诉自己要坚强,要等待,可是,可是为什么这么久呢?这么多天,每一天对于我都是度日如年的。”
说着说着,两个小姑娘的眼睛都红了。
这时候,不远处一个声音传来:“二位姑娘,在下是否能够问一下,方丈院怎么走?”
两个人一愣,声音似乎有些熟悉,急忙回过头去。
不远的地方,站着一个一身白袍的青年,隆冬时节,此人穿着的居然是秋装,头上戴着白色的文士巾,衣衫单薄不说,手里居然还臭屁的拿着一把扇,在那里摇啊摇的,也不知道是在扇风,还是在扇身边落下的雪花。
江湖中人很多内力精湛,寒暑不侵,冬天光膀也不是什么稀奇事儿。
虽然不怕冷,但是这个天气下,怎么也是不可能和热沾边的。
这个白袍青年长的非常俊秀,看着也挺顺眼的,但是怎么也不至于热到需要扇扇的地步吧!
宁婉君和慕容秋雨看了这个人一眼,眼神里面有着一丝紧张,一丝疑惑,同样还有着一丝厌恶。
宁婉君的脾气性好,固然不会表现出什么,但是也不想和这个一看就是公哥一样的人物说话。
慕容秋雨就没有宁婉君这么好的性,她的秀眉微微的挑了一下:“方丈院在什么地方,关你什么事!少林的方丈现在不见外客,你还是从什么来的,就到什么地方去吧!”
“呀!这还真是咄咄怪事了,一个少林寺的方丈,他有什么可狂的,居然连客人都不见,哼!我看这寺庙,怕也是浪得虚名罢了!”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慕容秋雨顿时就不答应,有人居然敢诽谤少林寺,要不是在宁婉君面前要顾忌自己的淑女形象,她现在就要动手了。
“难道不是吗?你看看,你看看,这些和尚在做什么?他们在参拜,在参拜那些泥土的菩萨,难道他们不知道,这些菩萨也好,佛祖也好,都不过就是泥土做的吗?难道泥土也会有灵性吗?他们离开家园,来到寺庙出家,亲人朋友从此以后形同路人,我看着不是什么好事,这样也未必就能领悟菩提大道。”
说完,白袍青年将手中的折扇“哗啦”一声打开,缓缓道:“这可真是,死生别人间,骨肉散尘烟,比丘拜石土,无缘悟梵天!”
“你这个人真是莫名其妙,人家干什么关你什么事?我看你就是来捣乱的,本姑娘今天啊!”
慕容秋雨刚刚不耐烦的说了几句,突然话语就卡在了喉咙里,难以置信的看着眼前的青年,手指缓缓的抬了起来,颤抖着指着眼前的青年,这首诗,为什么会如此的熟悉?
宁婉君并没有注意到慕容秋雨的异样,她只是觉得眼前的青年有些太自以为是,不过宁婉君并不打算和他辩驳,也不想在少林寺里面闹出什么事情来,只是对这个青年道:“你还是走吧,你可以不信仰佛家,但是请你不要在这里闹事,不然其他人不会原谅你的,这个天下,没人能在这里闹事!”
白袍青年对宁婉君微微一笑:“漂亮姑娘,你的脾气那个漂亮姑娘好一点,但是你也在心里对在下有偏见,而且现在你的心情不好,不是因为那个啥啥啥来了而是因为,你放不下!”
宁婉君俏脸瞬间变的通红,这个人居然如此出言不逊,真是讨打。
可是还没等她说什么,白袍青年继续道:“人生有七苦,生之苦,老之苦,病之苦,死之苦,怨憎会,求不得,爱别离,现在的你,就是在求不得和爱别离之间挣扎着,你希望得到的,却害怕得不到,你害怕失去的,眼看着就要失去,所以你在担忧,在烦恼,不知道在下说的对是不对?”
宁婉君愣愣的听着他的话,泪水渐渐的模糊了双眼。
这些话这些话为何如此的熟悉,这不就是那些时时刻刻在梦里出现的场景吗!
谁?他是谁?为什么会说出这些话?
婉君,秋雨,你们在等待着什么?紧张着什么?又在期待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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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6章 天下武功出少林()
长安城内,当今圣上赵元奎坐在他的龙案之后,皱眉听着下面人的汇报。
“皇上,那少林寺领导中原武林人士,前往塞外和一家武林门派血战,伤亡惨重,不光中林武林的精英几乎伤亡殆尽,就连少林寺的方丈一戒和尚,最后都和那丁不二同归于尽了。”。
“此事可当真?”
“千真万确啊!我们找到了好几个在塞外一战幸存下来的武林人士,他们都说是亲眼看到一戒和丁不二同归于尽的,为了避免出现差池,我们还旁敲侧击的问了很多当时的情况,他们的回答都一般无二,肯定是真的。”
“那现在少林寺是谁在担任方丈?”
“就是陛下您的皇叔在担任,现在叫做一灯方丈,不过据说他已经失去了功力,如今正在方丈院内修养,不光他失去了功力,这一次前去所有人,即使活着回来的,也都是功力全无了。”
听到了手下的确认,赵元奎长长的出了一口气,整个人都软软的靠在了龙椅之上。
“真是没想到啊,一戒那样的人居然也会死去!”
赵元奎在喃喃自语,下面的人听的发愣,会死有什么奇怪的?谁不会死去啊?
“说来都荒谬,朕一度以为,一戒那样的和尚,恐怕真的是神佛化身了,也许真的就能长生不死呢,说实话,朕的心里,真是害怕这个人。”
在心腹手下的面前,赵元奎说话也没有什么顾忌了,也许是霍元真的死去,让他真的放松了下来,很多话也敢说了。
“陛下,即使一戒和尚不死。他也不会对咱们朝廷有什么威胁吧?”
“这个话要分怎么说,他起事的可能是不大,但是咱们要戒备的,是他们宗教的力量。”
赵元奎的脸色凝重了起来,“少林寺的情况我一直在关注着,他们在民间的威望非常高,无数的人成为了他们的信徒,如果少林方丈站起来登高一呼。只怕有千千万万的人响应,那个时候,朕的江山可就不稳了。”
“若是一戒一直担任方丈的话还好,这个和尚。有一种超凡脱俗的气质,朕相信,他还不至于来争夺这个天下,但是他一旦不担任方丈。朕就要提防下一任方丈有什么歹意了。”
“陛下,可是现在的方丈。是您的皇叔啊!”
赵元奎脸色阴晴不定的点了点头:“不错,是我的皇叔,但是你不要忘记了一点,朕的皇叔,也是皇家中人。他若是想弄些什么,那么就会更加的名正言顺。”
“陛下。他们都已经失去了武功,弄不出什么大事了吧!”
“你们可曾查探到,这些人失去了武功之后,回到少林是否还继续修炼?”
“查探了,这些人,确实还在修炼。”
“这就对了。失去武功只是暂时的,早晚都会恢复的。他们少林寺已经是天下第一了,江湖中人再也没有对手,他们还练那么高的武功干嘛?一旦江湖上找不到对手了,难免就会有些其他的心思,咱们不得不防。”
“那陛下你的意思是?”
赵元奎来回的踱步,走了一会儿,终于好像下定决心一样的停住脚步,站在金銮殿上,目光坚定:“当初朕能做到这个位置上,还是多亏了一戒方丈,若是一戒方丈一直担任方丈,朕也就不担心什么了,可是如今换人了,一戒方丈也不在了,那么少林寺就不是当初的少林寺了,既然如此,就让这个影响力巨大的寺院从此消失吧,免得落到心术不正的人手里,生出一些无谓的事端来。”
下面的人听着,频频点头,赵元奎的作法虽然狠毒,但是却也真是最好的方法,当权者一般都不会放任宗教势力做大,何况还是一个皇家人成为了这个力量的领袖,赵元奎担忧是难免的。
“传朕的旨意,让洛阳的张将军带领两万军兵立刻攻打少林寺,那些和尚的主力这个时候都没有了功力,其余的人再能打,看看他们能不能对抗五万大军的围攻!”
下面的人领了旨意离开了,剩下赵元奎一个人坐回了龙椅上,双眼看着窗外,自言自语的道:“一戒方丈,对不起了,皇叔,对不起了,朕也是没有办法,为了江山社稷,朕只能如此做了。”
他正在想这些问题的时候,突然从金銮殿的外面走进来一个人。
“你是何人?啊!有刺客!护驾!护驾!”
外面进来的,是一个锦衣青年,长的眉清目秀的很俊雅,手里拿着一把折扇,背后背着一把宝剑,摇摇晃晃的走了进来,看着赵元奎在笑。
“赵元奎,皇上!”
此人先是叫了一声赵元奎,随后大喝一声皇上,吓的赵元奎一哆嗦,差点从椅子上面掉下去。
“人都死哪儿去了!?赶快给朕滚出来,将这个狂徒给我拿下!”
“你不用叫了,皇宫周围的守卫,现在都以为自己死了,我让他们去领略阴曹地府的滋味去了。”
赵元奎声嘶力竭的喊了半天,也不见有人进来,终于是害怕了,四下寻找,在后面的墙上找到了一把悬挂的宝剑。
“铮!”的一声,赵元奎把剑在手,哆哆嗦嗦的对青年道:“你是什么人?想要对朕怎么样?”
青年看着赵元奎笨拙的动作,笑了一下:“皇上,你放心好了,我想让你死,天下没有人能够救你,我来这里呢,就是想看看,当今的圣上是一个何等小人?居然想要对少林寺下手,难道你忘记了当初少林方丈是如何教诲开导你的吗?没有他的开导,没有长安相救,你还能做在今天这个位置上吗?”
“你你都听到了!此事朕虽然有不对,可是可是一戒方丈已经死了。”
“那你就要对少林寺下手吗!”
青年突然发怒,手猛的一挥,一掌拍出,虚空拍出,居然在地面上生生的拍出了一个掌印!
赵元奎吓的浑身发抖,这个小子是干什么的?这个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