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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心渴想神,就是永生的神……」
「将这神的圣体分食。」
当凯尔吃下那片分给他的圣体的时候他突然感觉眼前有些发黑,他在昏去的那一刻眼前是艾克兰那双深深地看着他的淡灰蓝的眼睛……
……
凯尔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在一处阴暗潮湿的屋子里,从那物件凌乱的摆放可以看出是被仓库改造过的,从那阴沉沉没有一丝光线的黑暗和霉味来看这里还是一处地下室。
凯尔正躺在一张小木床上,他的四肢都被铁链栓在木床的床柱子上,他的手腕脚腕都牢牢地被粗重黝黑的铁链固定着。
怎么会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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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唯一能记起的就是在教堂里艾克兰主教那双灰蓝的眼睛。
艾克兰主教!
就在这个时候地下室的木门「吱呀」一声开了,油灯温暖的亮光瞬间照亮了这间屋子,出现在光里的是艾克兰白皙庄严的脸庞,那张苍白优雅的脸上的笑容仍然跟白天在教堂里看到的一样圣洁,凯尔却觉得那笑容有些让他发寒……
火光越来越近,艾克兰那双俊秀却苍白的脸颊近在咫尺。
「YourGrace……」
凯尔别过脸,想要躲开埃克兰却被那支修长的手紧紧地扣住他的下巴。
「可怜的孩子,你的身上染满了罪恶,你的头脑被那异域的邪神掌控了你的灵魂,将自己出卖给邪恶撒旦的孩子,只有我才能将你救出那漆黑的地狱。」
他这套把戏凯尔早已经看过不知道多少遍,曾经在玛雅——他的故土,这个看似圣洁却残忍的神棍用这套把戏将多少少女骗去了贞操又将她们残忍地杀害,那些赤。裸的,下。身满是鲜血和白色混浊的花季少女的冰冷的尸体仍然在他的脑中一张张回放……
这个以神的洗礼为幌子的邪恶的杀戮者,神圣幌子下的恶魔!
「放开我!」
看着埃克兰一点点贴近他的身体,凯尔感觉到头皮发麻,浑身发抖。
他想要挣扎却被粗重的铁链钉在床柱上,随着他的抖动那些铁链打在清冷的墙壁和发着冷光的金属床柱上发出「叮叮」声音,让人更加地心潮澎湃。
「你的笑容是那样邪恶,那是撒旦娼妇的魔笑。」埃克兰修长的手指抚摸着那丰润的唇:「你刚刚走进来的时候我就注意到了你,带着那样魔魅的笑容,明明是纯真如水的大眼睛却流露出引人犯罪的魅惑。」
埃克兰的手指不断往下滑,拉开凯尔胸前的折边白衬衫……
「多么光滑的皮肤,多好的触感……你的存在就是引人犯罪,可怜的孩子,被魔鬼撒旦选做他诱惑世人犯罪的工具,现在我就要洗脱你的罪,将你从魔鬼撒旦的手中拯救……」
「不……不要!」
凯尔紧咬着嘴唇,猛烈地摇着头,埃克兰的手指解开他身上的衣服已经滑到他毫无遮拦的腰间……
「不要……我没有要引诱你,我没有被魔鬼撒旦利用……不是这样的,主教大人……」
「不要狡辩了,我已经在你的身上看到了撒旦的影子,他正在一步步吞噬你的灵魂,看,你颤抖的唇是多么诱人,他已经侵占了你的身体,我要讲你从他的手中夺回来,只有用这种方法才可以洗脱你的罪。」埃克兰的指尖探到凯尔身下敏感的幽|穴一点点深入……
「啊!」
就在他惨呼声还没有发出的时候埃克兰的手指拔了出来却见埃克兰拿起放在旁边的蜡烛,滚烫的蜡滴滴落在他幽|穴的入口,一滴一滴沿着他的肠壁浇灌下去……
「啊!不要!主教大人!」
灼烫的痛让凯尔抽搐,他不停地扭动着身体,那散乱的头发和脸上的红晕确实那样动人,那双大眼睛里凝然欲滴的泪水却是那样楚楚可怜,真是让人发疯的小东西,已经很久没有人能让他这样激动了,埃克兰满意地欣赏着身下痛苦挣扎着的少年。
他的手从那透着红晕的脸上滑过,少年的皮肤真是该死地雪白柔滑,如同东方的缎子一样光滑,如同水一样娇嫩,嫣红的嘴唇如同早上带着露水的玫瑰花瓣一样娇美。
他用手拉开了少年下。身|穴道里浇灌的蜡膜,满意地听到那润泽的小嘴里溢出的惨呼。
痛!
凯尔痛得快要疯掉,被粗重的铁链禁锢着他几乎就要昏了过去。
刚刚将蜡膜拉出来,埃克兰的手指就填进了那被烫成漂亮的红色的|穴口之中。
「啊……」
长长的手指在那紧致地|穴道之中不断搅动着。
那刚刚受伤的脆弱的肠壁哪里经受得住这样的折磨,抖动的白皙身体上布满了冷汗的珠子。
「呜……好痛,主教大人,求您,求您放了我……」低吟的求饶声不断从身下的少年丰润的嘴里溢出。「求求您了,放了我……啊……不,不要!」
「让我洗净你身上的罪恶,这是上帝赐予我神圣的职责。」
冰冷的嘴里发出无法抗拒的命令,埃克兰灰蓝色的眼瞳里尽是残忍和□,这一刻哪神圣庄严的主教化身为最可怕的恶魔一口口将少年吞噬……
身下的手指终于抽了出来,就在凯尔感觉到身体的洞|穴终于得到解放,空了下来的时候,一个灼热的肉刃猛地刺了进来……
「啊……!!!」惨叫声又一次在地下室之中响起……
宠臣
菲利浦看着人群中那个靓丽的影子,多么妖冶,即使在那些穿着华丽,烛光宝器的贵族的环绕之中,他仍然是那么出类拔萃,艳冠全场,在那一瞬间他的视线就再没有离开过那道金色的身影。
那场假面舞会他本来没有报多大的期望,毕竟这些无休止的宴会和每年的社交季都是一样,没有什么新意。
那些张扬的大胸脯的红发的贵族少女们一面穿着暴露,一面又捏着声音扮天真的样子让他厌恶作呕。
他走进舞会之中,一边随意地向那些恭敬地向他行礼的贵族们点头,一边轻啜着水晶杯中猩红色的液体。
但是一瞬间,大殿里的一道修长的身影吸引了他的目光。
那是一道金色的影子,单单只是背影就十足的窈窕动人。虽然宴会中多的是标新立异的华丽扮相,多的是珍珠宝石堆砌的显贵,多的是香水味扑鼻和繁琐华丽衣裙的贵族们,但是远远的,就只看到了那道亭亭而立的背影。
那人的背影很迷人,修长纤细的身形,一头黑色的如同丝绸缎子一样顺滑的长发直直地披到腰际,金色碎片的衣服点缀在他的身上,露出大片雪白的背和浑圆的肩膀,纤细的腰,挺翘的臀,修长的大腿在一条条金色带子缀成的裙子之下若隐若现……
他不由自主地向他走过去。
那人正在同另外一个做法老王打扮的男子高兴地交谈,从声音中他听出了同他交谈的是拉瓦纳侯爵,但是这人是谁他却完全猜不出。
「美丽的埃及艳后,我能请您跳支舞吗?」
他像那人伸出了手。
「对不起,大人,我想您一定是弄错了。」那人转过身:「虽然我和我的朋友都是古埃及的扮相,但是您一定要睁大眼睛了,我是男人,而且初初来到马德里,对这里交际舞的跳法还不是非常在行。」
「没有人规定男人不能和男人跳舞。」菲利普笑着对他说:「虽然不能说是跳舞的高手,但是我不介意教你这样初来马德里的客人,我们西班牙人可是以热情出名的,我想你很快就会爱上这里。」
「我想我已经爱上了。」凯尔也笑了:「只要您不介意我踩到您的脚。」
菲利普轻轻搂着他纤细的腰缓缓地走进金色华丽的大厅之中,在悠扬的音乐里,那黑色的长发随着舞蹈飘动起来,凉而滑的触感触动他的手背的神经,很舒服的感觉。
他看着对面的人,虽然带着金色的面具,仍然能看得到那双大而圆的眼睛,纯净得像水一样。
「埃及艳后的装扮很适合你。」菲利普觉得这是一个谜一样的人儿:「异乡人,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
「大人,在我们那里有一句谚语。」那丰润嫣红的唇一张一合:「那就是不要在舞会和酒会上问遇到的人的名字,因为第二天一觉醒来,您就会忘记一切,就如同做了一场梦。」
「是吗?这谚语很有趣。」菲利普笑了:「那你愿意让我做你梦中的恺撒大帝吗?我美丽的埃及艳后。」
「凯尔,我的名字叫凯尔。」
「凯尔,杀手吗?」菲利普用手按着自己心脏的位置:「我想您已经将剑刺进了我的心脏,我已经为你着迷了。」
「那真是遗憾,可惜您不是我要找的人,在我来马德里之前就已经有人将他的剑刺进了我的心脏,我从遥远的地方来到这里就是为了寻找他。」
「真是太遗憾了。」菲利普真是感觉到惋惜:「那个幸运的人是谁呢?」
「科尔特斯将军,他征服了所有马德里少女的心,同样也征服了我的心。」
「科尔特斯?你喜欢上的人竟然也是他?!」
就在他们谈论的当口,旁边打扮成黑色天使路西弗的男人突然停下了舞步,淡灰蓝色的眼睛直看着他们。
「将军大人!」凯尔认出了他,就在这个时候他脸上金色的面具同时也掉了下来,他困窘地从舞会中逃了出去。
菲利普看着匆匆离去的男人心里满是不甘心,那人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动人,白净小巧的瓜子脸,丰润如同樱桃一样的嘴唇,澄澈如水的大眼睛,惊慌让他的眼睛睁得通圆……
可惜他喜欢的人竟然是他的将军。
……
科尔特斯匆匆地离开了宴会,追上前面逃出去的少年,那少年正躲在露台上,样子着实的狼狈,却该死地吸引人。
「将军大人。」少年扭过了头,不敢看他:「我知道我对您……的想法……实在是不合于仪,甚至是非分,邪恶……但……」
死神之吻
死亡的气息弥散在这个城市之中,马德里一个火热浪漫的地方,却被黑暗的气息笼罩着,柯尔特斯将军的离奇死亡,艾克兰大主教的莫名失踪,这些连连的命案都给这座原本充满活力和热情的城市蒙上了阴影。
更加可怖的是一场瘟疫正在蔓延扩散。
不论是在上流社会的圈子,那些贵族和富人的豪宅之中,还是在那些阴暗的贫民陋巷之中,还是在糜烂充斥的红灯区,死亡每天都在逼近胁迫着每一个人。
上流交圈子里的人们不再一日日地举行宴会,不再热衷舞会,而是在家里默默带着,避免去到那些人多的地方,因为对死亡的惧怕让他们心惊胆战。
而红灯区死亡率的居高是人们不再去那样的地方流连寻欢作乐。
「你听说了吗?今天又有人丧命,一个是阿穆克副将,梅里尔上校,还有两个神父。」
「真是太可怕了,上帝保佑。」奥克兰夫人在胸前画着十字架。
「他们从新大陆带回来的金子都还没有来得及花呢,可怜的人,那时候我还这么羡慕他们,现在却要和我们诀别。」杜维斯夫人跟着说。
「为什么会这样,听说这瘟疫是从新大陆蔓延而来的。」
「是呀,在这之前从来没有过瘟疫的迹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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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两华丽的马车行驶过店铺林立却比往日冷清的马德里大街,停在辉煌的皇宫前面。
这个时候皇宫的守卫比任何时候都要森严,皇家护卫们仔细检查了马车,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