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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一直是抖的,偏偏,现在路上严格限速,车开得慢到他要疯了。
他根本不敢想,会不会赶不及?
“门在人类语言里从来都有超越它本身范畴的意义存在,你看一个人一旦决定推开那扇门,就已经是决定接受里面所有的悲欢离合了。”
秦继光暗暗摇摇头,书读得多的就是和他们不一样,不就是杨卓飞轻轻推开病房门的情景,王青玉就能说出让他听也听不懂的话来。
“我在这里的工作完成了,要回公司,秦叔,你是回去休息还是继续在这里偷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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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继光:……
推开门,又轻轻关上。
“我该感激你吗?没给我看你被白布盖着的样子。”杨卓飞说得很小声,但在那个静谧的空间,也可以传到任何角落。
即使没被白布盖着,也差不多全身都被绷带缠着了,人在心绪不宁的时候,总是会忽略很多无关紧要的东西,比如:这是个普通单人病房,没有任何医疗仪器在运作,除了吊着的点滴。
一只冰凉的手轻轻覆上那只插着针的手,手因液体的输入也冰冷着,但是也比另一个人的手温暖,那只手,冷得好像再也没有血液供应。
“我只是说不再遇见你而已,既然遇见了就遇见了,你何必要变成这个样子躺在这里?”杨卓飞轻握着那只手自言自语,他不敢碰其他地方,那么厚的绷带,不知道伤会有多严重。
轻微脑震荡,右腿有些骨裂,这就是杨凌照最重的伤势,在整个治疗过程中他都没有昏迷,只是头脑昏胀不清醒,在秦继光那声“阿飞”的叫声中就找回所有意识,然后……他决定一出院就给他任劳任怨的宝贝秘书加薪,年终奖金也给提前发吧。
于是,由着王青玉折腾,由于医院不给非正当理者由提供医疗资源,只给绷带,石膏就免了,所以王青玉只能略带遗憾地浪费了绷带。
“如果,这次你不好好的,我就再也不见你。”杨卓飞说着有些幼稚的威胁话语,但是这句话在杨凌照听来简直是噩耗一个。
再也装不下去,被握着的手反过来紧紧抓住那只手,也不顾扯到点滴。
“喂……你?”杨卓飞吓一跳,昏迷不醒的人突然睁开眼睛,特别是在他沉浸在自己悲痛的思绪里的时候,还是很吓人的。
“别走……”眼疾手快抓紧往后退的人的手,杨凌照有气无力地说,“卓飞,别走。”毕竟脑震荡的威力还在,这一下就让他头昏目眩,恶心的感觉上来。
“你……”刚才的话都听到了?“没事吧?”
“你走了我就有事了。”打起精神,好不容易人来到他身边了。
“王青玉说你……”快死了这三字没说出口,就怕说成了真的,想想王青玉好像也没这么说过。
“她又骗我一次。”不过也是他自己爱上当,怨不得别人,以前也是,人家只一说,杨凌照对他有情,他就相信了。
“你没事我就走了。”
“不——”杨凌照使出最后的力气才抱住已经转身的人,抱住后就喘得有气出没气进了,“别走,你听我说,听我说,……飞,你要相信我下面说的话。”
“从现在开始,到我死亡的那一天,我们不做父子了,我们做情人,好不好?”
被抱着的人开始发抖。
“只要你多做我的爱人一天,我就多活一天。”
被抱着的人停止了颤抖,有水滴到地板上的声音。
“你说的是真的?没有骗我,也没有骗你自己?”
“我想对你说这句话,已经两年了,如果是骗自己,也早该揭穿了,但是,两年来,我只是越加肯定了那句话的真实性,我爱你!”
“……飞,转过身来看我。”不要沉默着不说话,“这块水晶,你掉在地上时已经坏了,我找不到一样的,只有每天捏在手里,等坏了的那里的棱角被我磨平了,再还你好不好?”还是,不想原谅他吗?
“……”杨卓飞看向那块水晶,破碎的地方棱角狰狞,上面挂着丝丝红色的血迹,用手磨平?白痴!笨蛋!
“好,我发誓,如果我活着一天……”杨卓飞的话被一个炙热的唇堵在嘴里。
“飞,我不要你的誓言,你只要一直陪在我身边就好了。”他不希望他发一样的誓,他们的时间,交错了17年,而他只要求从现在到他死去的时间里,能拥有他的爱人,就够了。
门外,杨卓越的手指抠进了墙壁里,他只是来晚了一会而已,就一切都不一样了,还是他从一开始就晚了?出生的太晚,遇见的太晚。
杨卓飞一开门就看见杨卓越颓败地坐在走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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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里斯?”他有点局促,该怎么跟杨卓越说?
“飞飞,过来我身边。”杨卓越向杨卓飞伸出手。
“莫里斯。”像往常一样被抱住,只是这个怀抱是那样紧。
“你真的决定和老爸在一起了?”
“你知道了,”杨卓飞低下头,然后又抬起,眼神没有一丝的退缩,“是的,即使你不原谅我,要恨我,我也要和他在一起。”
过了好久,杨卓越才说话,“好,只要是你的决定,我都支持。”
“莫里斯!”有这样的弟弟,他还求什么?
“你爱他吗?”
“爱。”
“你爱我吗?”
“爱。”同样是没有犹豫。
这就够了。
老爸已经老了,而他还年轻,和飞飞一样年轻,他在心里对自己说。
重生之飞花落照舍惜 正文 番外 笔记
章节字数:9438 更新时间:09…09…03 21:32
杨卓飞低头看书的脖颈在台灯的荧光照射里散出柔和的曲线,在杨凌照看来曲线的弧度刚好适合亲吻,于是他的吻毫不犹豫地落下去,在那段白皙的脖颈上细细舔吻。
肢体的美妙就在于到处密布着的神经末梢,在相互接触中摩挲碰撞而引发的刺激性的感觉传递,而灵长类对这样的接触更为热衷。
这是那本笔记开头所写的“绪论”。
杨凌照脑袋里浮现这段话,更为渴望进一步的肢体接触,于是右手不规矩地从杨卓飞微微敞开的领口里伸进去,顺着细腻的皮肤找到了胸前的一点|乳珠,愉快地揉捏起来,被他搂着的人微微喘气。
“放手,”抓住那只作怪的手,“别闹了,我后天要考试,这次的两科很难过的。”
“你一定没问题的,”杨凌照呢喃地在杨卓飞耳边喷气,“别把自己弄得太累。”
多冠冕堂皇的话,把他弄得很累的人到底是谁啊?
“不行,我们昨天才做过,就没看书了,今天一定要看。”
“飞,你这样眼睛很容易受到损伤,医生说过你不可以过度用眼,再说文凭不是那么重要。”
对求欢的男人说的话最好一个字也不要相信。
另一只手已经由下摆伸进去贴上他的腰,灼人的温度在他微凉的皮肤上运行,带起一阵阵的战栗——啪——
狠狠地合上书,“去床上等着。”
杨卓飞沉着脸说完站起来走进浴室,不让他做今夜就别想清静了,做完倘若还有精神说不定还能再看会书,但这个打算从来没有实现过。
杨凌照笑得很灿烂,就像拿到了一个上千万的项目等着大赚特赚。
今天他用一天的时间来研究了一本笔记,公事全部丢在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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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记是杨卓飞亲笔记录的,杨凌照问杨卓飞为什么第一次的时候他老是停下来发呆,当时他动不了,快要被杨卓飞间歇性停顿逼得发疯了。
你当时也有感觉吗?杨卓飞不可置信地问。
怎么可能没有?对着杨卓飞那种悸动如潮水般不停地冲击着他的所有理智,只是当时竟然明白不了,又走了这么多这么久的弯路。
那只是你在药物下的正常性冲动吧。对杨凌照的说辞杨卓飞还是抱保留性怀疑态度。
杨凌照辩解不了,怪只怪他当时的表现太差了,无法取信于人也是理所应当的,他只有苦笑。
又回到发呆的问题,杨卓飞不好意思地说,他是在想笔记上下一步的指示,他在上阵之前是经过系统学习的,而且把笔记背得滚瓜烂熟,怎么临阵却脑袋一片空白,几乎全部忘记,手忙脚乱。
笔记!在这件事中一个起关键作用的物品,被杨卓飞当作这件蠢事的纪念品保存下来,杨凌照开始是有些好奇地拿过来看,看了一会立刻决定由他保管。
其实总的说来他们的性生活不太和谐,他倒是很喜欢,但杨卓飞却不太热衷,即使他每天都死皮赖脸地索要,但是杨卓飞坚决只让他做一次,第二次想都别想。
对笔记进行仔细研究后,他终于找到症结和瓶颈所在,原来不管是哪方面学习都是很重要的,因为之前从没接触过这个圈子,周围也没有这类人,他从来没对技术性的问题考虑过,而且他对自己太自信了,以至于忽略了很多至关重要的细节问题。
杨卓飞匆匆洗了个澡,湿漉漉的头发还滴着水,紧紧地贴在白皙的脖子上,他不喜欢吹头发,也不好好擦干,水滴微微浸湿后背和前胸的丝质布料,隐隐地因为走动而时不时显出与之相贴的肌肤,当然这些都是他无意识的诱惑,所以唯一的缺憾就是表情了,杨卓飞几乎是杨凌照见过的最不烂漫的人了,笔记里有专门的表情语言篇,他不是“系统”地学习过吗?该不会这篇学得是最马虎的吧,不,应该是全部都学得很马虎。但就是那种不明所以、不知所措的可爱表情让他最没办法抵抗,恨不得把他揉进骨血。
杨卓飞从浴室走出来,在走的过程中,已经在解衣服上的扣子,杨凌照叹气,他果然学得很马虎,杨凌照迎上去,搂住他的腰,抓住那只解扣子的手,细细地亲吻起手指,重点照顾指根间敏感的连接处。
杨卓飞被指间湿热的点点轻触惊得头皮发麻,反射就想把手抽出来,当然没有得逞,亲吻还在继续,嘴唇已经在轻咬手腕上的凸起的那块小骨,那里离脉搏很近,酥麻的感觉直接冲击到心脏,心脏紧的快要呼吸不了,“喂……”
杨卓飞轻哼,今天从一开始就不一样,这样的情事,他有些害怕,又有些期待。
看着杨凌照迷醉的表情,他全身战栗背脊发怵。
“喂……”只能发出这样微弱的抗议
突然身体一阵悬空,杨卓飞被抱起来放到桌子上,书被哗地扫到一边,两双眼睛深深对望一眼,在这样互相的牵引中,两张唇急切地贴在一起,杨凌照把杨卓飞紧紧压向自己,不留一点缝隙。
口腔也是一个神经末梢密布的地区,这里的神经不只有感觉功能,还有味觉功能,接吻的意义更多地在于品尝对方的气息,同样是一个进入的过程,吞咽更能带来独特的性暗示……
不行、不行,现在不能受到笔记的影响了,那些文字实在是煞风景。
直到双方都喘不过气来,才恋恋不舍地分开,杨凌照就这样在双方的注目下,一粒一粒慢慢地解开杨卓飞还未解开的扣子,让泛着白光的皮肤一寸寸暴露在双方的目光下,这样的缓慢带来的视觉刺激是前所未有的,奇怪,明明是很平常的脱衣服动作,在这样的情景下就硬是具有一种Se情的味道。
“我……我自己来……”杨卓飞有些结巴了。
“你来解我的。”带着浓浓欲望的声音在他耳边低语,真是该死的性感。
杨卓飞咬着牙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