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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偏将惊诧,“已经到了如此境地?将军为何不从临近之地调兵过来?”
“我无权调动临近兵马;这是老夫在出征之前,兵部会同所有军府共同议定的。”
“混蛋!”
偏将自然知道现在的朝局,更清楚他这位恩将的处境,“陈氏一党,何其歹毒!将军,末将这就派人飞骑赶回朝中求援。”
“不!”
苏定方道:“这件事我要你亲自去做。”
“但是将军这里,又当如何?”
苏定方笑道:“本将少年之时便从征沙场,什么翻天的风浪都经历过,他们要想拿下此城,怕不那么容易。”
“但末将放心不下您。”
偏将很动情,苏将军道:“此乃家国之事,不要如此;老夫许诺你,四十日内,城存人在。”
“是!”
一骑飞马,直奔王都!
“小六啊。”
赵飞扬走进苏府,直唤小六过来听用。
“公子,您回来了?”
“恩。”赵飞扬道:“明天早上你去给我买一点好的木盘、木筒回来,一定要整根整片打磨出来的那种,知道嘛?”
小六颔首:“公子你要多少?”
“有多少要多少。”
“得嘞!”小六应了一声,而苏雨萱此刻从一旁走了出来。。。。。。
“今天你回来的好早。”苏雨萱道。
赵飞扬说道:“我去和明大师谈点事情。”
“看来你们二位的忘年交倒是亲热啊。”
第73章()
第73章
赵飞扬道:“不过有些交情而已。”
苏雨萱摇摇头:“我看没那么简单,上一次的事情还是明大师为你求情。”
赵飞扬竟然笑道:“看来那件事你还记得。”
苏雨萱颔首:“我怎么会忘记呢,你舍生忘死的救我,更不能能忘那个人面兽心的混蛋!”
赵飞扬看着她,犹豫了片刻而后道:“好了,咱们先进去吧,小六,你还要再听多久?”
小六笑道:“得嘞,我什么都没听到,你们二位自己进去吧,我要回去睡觉了,今天晚上看来又睡不消停喽。”
说着,小六屁颠屁颠的回去了。
苏雨萱笑了:“你这个小厮好有意思。”
“他就是这样的人。”赵飞扬道:“走吧,我们进去。”
。。。。。。
翌日,赵飞扬没有去校场,而是在罗通的陪同下直奔面厂。
和面伯打了个招呼,赵飞扬二人来到早就设置好的秘密房间,“去把所有东西都拿过来一份,不要被任何人看到了。”
“是。”
这间屋子是早就准备的,他要在这里制造一种新武器——火药!
罗通把所需的原料都拿了过来,然后赵飞扬要他守在门外,自己一个人在里面折腾,这一弄就是一整天。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赵飞扬拿出一点火星来,把自己配好的火药铲出一点放在铜盘上,引燃,烟火顿时发出。
这些火药他特别的加入了一点配料,所以并不会爆炸,但见此,赵飞扬心中大喜,看来火药已经成功。
火药本身就有很强的威力,不过他却要将这火药同铁匠暗中他的设计打造出来的矛头配合起来,制作成一件威力巨大的兵器——梨花枪!
但是这里梨花枪却不是他的原创,乃是名将戚继光所铸的《武经总要》内的记载,但是作为原创大师的赵飞扬当然不会照搬古人的智慧,他还在上面进行了一些调整和改变,使得梨花枪的威力更强几分。
现在枪头有了,火药也有了,置于还需要的镔铁筒,八棱铁砂那些都不是问题。
赵飞扬心中高兴,当他走出来之后这才发现天色已晚。
二人上马,回到苏府。
可才一进院子,赵飞扬就觉察出了不对,今天院子里面的气氛似乎也平常相差太多了一些。
小六还守在门口,见他进来忙道:“公子,麻烦来了!”
赵飞扬眉头一皱,道:“什么麻烦?”
“还不是那个陈渊!”
“你说什么?”赵飞扬皱起了眉头,“陈渊来了?”
“正是。”小六说:“他已经咋这里等你一个下午了,而且他还去校场找过你。”
赵飞扬心中略动,随即对罗通道:“你先退去,我和小六去看看陈渊此次之来,是为何意。”
小六在前引路,赵飞扬二人到了客厅,此刻苏恒正在陪他,因为前事,所以苏恒坐在那一语不发,横眉立目,陈渊端坐客位,也是浑身的不自在,不断躲避苏恒的目光。
赵飞扬心里冷笑,撩袍步入客厅之内,头一句便道:“陈年兄,多日不见,别来无恙乎?”
“赵大人。”
陈渊就像是看到了救星一样,“赵大人,可算是等到你了!”
而此刻,苏恒把手中茶杯一摔,拍案而起,“你们两个聊,我还有军务在身,就不再陪了。”
话说完,苏恒已经走了出去。
客厅之内,只剩两人,陈渊道:“恭喜赵大人了。”
“年兄何意?赵某何来喜事呢?”
陈渊道:“大人提调三千军马,整军经武乃陛下所重之臣,怎讲不喜?”
赵飞扬笑了:“年兄不是也身居要职吗?而且年兄乃为皇亲,日后年兄仕途必如日中天。”
客套话都会说,而且赵飞扬自信可以比他说的更好听。
果然,听赵飞扬这样一说,陈渊笑道;“这个嘛只是我之幸,生在族中罢了,与大人相比便不足为道了。”
赵飞扬淡笑,笑罢,方道:“殊不知年兄此来,是为何意?”
“下官与大人乃是同窗,前段日子我等皆为公差忙碌,也不曾走动,正巧今日有些时间,特意来请大人赴宴,不知大人可否赏光?”
赵飞扬心中冷笑,他很想见识一下陈渊的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所以他不动声色的道:“年兄客气了,既如此,咱们便走吧,只是家里年兄可都为我打好招呼了吗?”
“这个,下官已同苏校尉言明。”
“好。”赵飞扬道,“那咱们这便去吧,早去早回。”
“大人请。”
“请。”
二人方才出来,就看有一人闪出,“罗通拜见公子!”
赵飞扬点点头:“好,我与陈年兄赴宴,恐怕少不得要痛饮一番你知道我不胜酒力,就烦你随我同去。”
“是!”
罗通上前,冲着陈渊邪魅的笑了一下,这让他心底发冷。
“大人,这是。。。。。。”
“年兄难道不认得了吗,你们见过面的。”
陈渊何尝不认识罗通,对这个人他的印象非常深刻,但是他却不愿承认罢了。
“大人,下官还真记不起来了。”
“真的吗?”
陈渊点点头,很疑惑一般,“确实想不起来了,要不然还请大人引荐一下?”
“不必了!”
还不等赵飞扬开口,罗通已经道:“公子既然要赴宴的话,咱们快走便是,我不愿与小人多言,更不愿我的名字被宵小提及!”
这一个嘴巴扇的真响,赵飞扬已经看到陈渊眼中的杀气,要是眼神如刀,能够杀人的话,此刻罗通怕已经被他千刀万剐了。
“好了。”
不管如何,赵飞扬还是要留下些余地,就见他装腔作势的对罗通训斥道:“陈大人与我同朝为官,你便是心中有气,也不该对他发火,幸好陈大人不会怪罪于你一个莽夫,好了去备马!”
第74章()
第74章
望月楼,江边美景尽在,王都绝色并存。
赵飞扬已落座,罗通守在门外,今日酒宴,可谓“三美”——景美、酒美,人更美。
酒桌前,歌姬舞女相合,二八年纪,披发赤足,摆弄着坊间乐器,或弹或唱,时而又窈窕曼舞,似三分酒醉,两分轻摩在身。
“不知年兄可还满意?”陈渊笑着问道。
赵飞扬点点头,“此间乐,忘忧矣。”
“好!”
陈渊此刻拍手,就看从门外又走进几人,皆是本期学子,赵飞扬看去却不见林意深的身影。
“我等,拜见年兄。”
此刻不是朝廷,不必以官名相称。
“不敢。”
赵飞扬道:“各位请坐。”
众人坐定,酒宴开始。
歌舞声中,不知不觉众人尽兴而去,此刻,陈渊退去了我歌姬舞女只有他和赵飞扬两个。
“年兄。”陈渊道,“今日酒宴,可尽兴否?”
赵飞扬颔首,看着他并不说话。
“尽兴便好;”说到这陈渊话锋一转,倒了杯酒,“我有一言,还望年兄容我说来。”
“好。”
陈渊一笑,“我与兄之间,有不少恩怨,但那皆为往事,是我陈渊不懂情理,纨绔自负,得罪年兄之处,还望兄原谅。”
赵飞扬心中了然,应着他道:“年兄所讲便为此事?往昔已去矣。”
陈渊点点头:“兄之广博,令人钦佩。”他将杯中酒一饮而尽,“那往事便不再提,且看小弟日后作为。”
“年兄严重了。”赵飞扬虽然这么说,可却并未饮酒。
“我知兄近日来军务繁重,不知进展顺利否?”
“一言难尽。”赵飞扬故意道:“积重难返。”
陈渊乐了,心中暗嘲,面上却说:“我也听说了,确实难为你了;但年兄,我曾听族中人言,我叔叔似有助兄之意,不知。。。。。。”
“陈大人好意,我已尽知。”赵飞扬道,“只是我既为官,当上报陛下、朝廷,下担三千兵卒、军校,陈大人之好意,恐无奈何。”
“怎会如此。”陈渊叹了声,“为官之道,乃为变通,兄切不可因一时之。。。。。。”
陈渊话未说完,赵飞扬却已起身:“今日之酒,已吃醉了些,若再停留恐要失仪;罗通。”
罗通闯入,“公子有何吩咐?”
“回家。”
赵飞扬离去,但陈渊此刻却面沉如水,心道;好你个赵恪,给脸不要,今日之后你的日子,便不会再好过下去!
陈志斌府邸。
听过陈渊所报,陈大人面色默然。
“叔叔,这个赵恪太过分了,我对他好话说尽,可他非但不接受您的好意,反而破口大骂,辱您为佞臣第一等,乱国贼子;我本欲教训于他,无奈他身边的爪牙太厉害,我又没带侍卫,只能听他大放厥词,还请叔叔赎罪。”
看了他一眼,陈志斌道:“这些话,不要再说,我不曾问你,你却为何要饶舌?”
陈渊低下了头,不知想些什么
。
“今晚,你就住在我这。”陈大人道,“明天朝会,见机行事。”
“是!”
翌日清晨,朝堂之上。
皇帝端坐龙床,内侍总管李公公高宣,“列为臣公,有本早奏,无本退朝!”
“陛下,臣兵部尚书陈志斌,有本!”
皇帝眉宇一动,道:“陈爱卿所奏何事?”
“臣奏本,参劾经武总办赵恪,贪污渎职之罪!”
陈志斌此刻手捧奏本跪在丹樨之下。
“有此事?”皇帝愁色更浓,“李公公。”
李公公忙将奏本请上,皇帝看过之后深吸了一口气,“赵恪。”
“微臣在。”
“你自己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