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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郝麟教柴安安认的是一些山里能吃的东西,比如蘑菇。
黄昏,餐桌的晚餐是郝麟带柴安安菜的蘑菇。柴安安吃得很香也很饱。
晚上睡觉时,柴安安很快就睡着了,因为下午在林子里走了一下午,她确实有些累。
周六就这么过了。
周日的阳光升起时,柴安安自己在床上醒来的。郝麟不在她心里还相当的轻松。
推开木窗,柴安安看到了院墙边上的翻土的郝麟。身着休闲短裤背心的高大身影,这样的郝麟一时间让她有些挪不开眼。
她就趴在窗台上那么看着,运动着的郝麟每一动作都是矫健有力的。他的怀抱时而宽阔结实、时而拥挤不堪,要禁锢一个人时,对方是无处可逃的。这点,她柴安安有切身体会。郝麟的背靠上去是什么滋味?这点,柴安安不知道,上一世从没靠过郝麟的背。只要她接近郝麟时,郝麟从没用背对着她,都是拿怀抱迎接她。那时,她是抗拒郝麟的背影的,因为她不想离开郝麟,如果要再见,她就赶紧远远地离开。
“一直看着我也不出声,是不是迷上我了。”这话可是郝麟说的,他并没有抬头看柴安安。
偷窥被戳穿了,赶紧缩回上半身的柴安安羞愧的差点从窗台上磕着额头。她嘴里轻声嘀咕:“肯定不是人,怎么背上还长眼了?他怎么肯定我在看他?”
第165章:安容()
像是明白了什么似的,柴安安又直起身子:“谁看你了?”
“你没看我,我一说你,你躲什么?”郝麟很开心地看着窗口复又出现的柴安安。
柴安安语结,把窗户关上“哐——”。
郝麟的声音还是传了进来:“你偷偷看我,我很高兴。我又没责怪你。下来吧,我弄来了南瓜苗,教你怎么栽。”
“我会,我家西红柿树都是我栽的。”柴安安不示弱,可却在迈步往楼梯下面走。
种完南瓜苗,柴安安转身看着郝麟,迟疑着说:“今天我们就回去吧,我不想明天无故旷工。”
郝麟不答反问:“你真的在乎现在这份工作?”
“当然在乎,这是我第一份正式工作。”说实话时不需要考虑,柴安安回话就相当快。
“好,吃完饭我就让人送你回去。”郝麟竟然答应了。
柴安安很开心,冲郝麟笑了。
郝麟心情好像也不错,注视了柴安安一会儿,说:“你这张脸应该好好利用一下。以后求人的时候先笑,那叫利器。别像现在这样我答应你了才笑,笑晚了;叫赠送福利,没有一点价值。”
“难怪你的脸跟戴了人皮面具似的,常年降雪冰冻,原来是想卖个好价钱。可惜,底价都没有人出吧。”柴安安挖苦郝麟是想到那说到那,从不留口。
郝麟竟然也不生气,说:“到时候会有人出的。比如你——”
“你就是承认自己准备卖笑了。”柴安安感觉郝麟还真不要得的很,这个也承认了。
“我当然承认,我只是准备,而你已经早就行动了;而且你已经不止是卖笑那么表面了,已经更深层的卖了。”郝麟好像早就想好了怎么反戳柴安安的痛处。
柴安安的笑僵在脸上,就想发作。可是转念一想到现在翻脸了一点好处都没有:一自己制服不了郝麟;二郝麟有可能就不安排人送她回去了。
权衡利弊之后,柴安安选择闭上嘴。
接下来,郝麟不管说什么柴安安都不再出声。或许一个人的对话太无趣,郝麟也不再说什么了,无趣地走进了屋。
柴安安一个人站在外面看了半天的天空,还是没有鼓起勇气自己逃走,她转身走进屋,对在厨房里忙活的郝麟问:“我什么时候离开?”
“吃完东西就送你走。”郝麟还是专注地忙着手里的锅铲。
柴安安看到餐桌上有一杯调好的牛奶,也不管是给谁的,端起来一口就喝干了。
郝麟转身一看,皱眉:“谁让你现在的喝的?”
“就一杯牛奶而已,你至于那么小气吗?”柴安安就势坐在了餐桌椅上,然后感觉有些困,就趴在桌上睡着了。
郝麟关了手里的火,半生不熟的炒蛋就散在锅里。他走到柴安安跟前,摸着柴安安的头发:“这么心急干什么呢?早餐也没吃。”
站了一会儿之后,郝麟长叹了一口气,托起了柴安安离开了餐桌……
柴安安这一睡就什么也不知道了,醒来时,发现自己在回浪沧城的高速上。好像还是那辆车,可车内就她一个人。郝麟不在,她一个人的空间就轻松多了。
那辆车把柴安安送到了公司停车场,她一下车,车就开动了;离开的比来是快多了——像逃跑。
柴安安也就是在心里责骂两句,就上了自己的车,然后回家。
柴郡瑜连周末都没有休息,晚上回来只问了柴安安一句:“第一次出差感觉怎么样?顺利吗?”
“我想给你打电话的,电话没电了,去的地方以没信号,又没有电。”柴安安掩饰着。
“晓晓给我打电话了,说你出差了,可能要两三天。”柴郡瑜道像是帮柴安安解围一样。
真如郝麟所说,他真的让晓晓给柴郡瑜打电话了?陆晓晓什么时候和郝麟这么熟?陆晓晓又什么时候站在郝麟那一边帮郝麟撒谎了?柴安安看来得和晓晓谈谈了。
接下来,母女两一起合作,做了丰盛的晚餐,吃饭后柴安安早早就睡了,柴郡瑜又出门去了办公室。
让柴安安意想不到的是,她在周一遇到陆晓晓时,陆晓晓的第一句话就是:“安安,秘书长周末晚上说你出差了,少则三天;还说让你让我帮你告知一下你家里人。我当时电话给你了,没通,是什么差事走得那么急?怎么又这么早就回来了?”
“一般差事,空了和你细聊,我现在找秘书长去。”柴安安心里明白了,是陆晓晓被秘书长骗了。
秘书长是一个三十多岁、五管端正、皮肤白皙、表情古板,戴着眼镜的中等个头的女人,名叫安容。
安容做事干练、简洁、说一不二,分公司的总栽都会对她言听计从,从没说半个不字。柴安安在上班的这段时间里都看得很明白,她对这样的安容甚至还有一份敬重;所以她对安容说话都一直很客气、小心。这次,突然被出差,让柴安安倍受惊吓的浪费了一个周末,现在知道是自己上司安容那出了问题;柴安安感觉自己像一个有信仰的战士,现在突然被信仰出卖了。
柴安安来到安容面前直接就问:“你和郝麟是什么关系?”
安容推了推眼镜,面不改色地看着柴安安,回:“我和任何人的任何关系都没有必要向你汇报。你有什么事,问具体的事好了,现在是上班时间,奉劝你不要打听和上班内容无关的事情。”
强忍着心里的怒气,柴安安问:“为了帮朋友徇私,假传出差的信息,这样的事不能上班问吗?”
“这种事,你可以等执行长上班了,问他。顺便告我一状。多少新来的人开始都想着坐我这个位子。你和陆晓晓心里也应该在想吧!”这安容说话也太直白了。
坐在高职位说话直白往往有两种可能:一是确实坦荡,和对方关系密切;二就是没把对方放在眼里。那安容对柴安安可能就是第二种可能了。直视着安容,柴安安还想到陆晓晓说起得要把车子停在钫钜集团大厅里的事,这秘书长的位子能满足那种要求吗?
第166章:要么忍、要么狠、要么滚()
想到这时,柴安安眼底有一丝不易觉察的嘲笑,她也毫不掩饰内心情绪地开口:“哼!你这个位子?谁想你这个位子——白送我们都不要。”
靠在椅背上的安容这时坐直了身子,十分专注地看着柴安安说:“对了,我想起来了,你们俩一个是城花;一个是首富家的大小姐,都不是缺钱花的主,肯定也不屑当什么钢铁集团的秘书长。那么能说说你们的目的吗?你们来上班是干什么的?就为用优越的身份、优越的条件站着某个别人挤破脑袋也上不了的位置?那想法就太不高尚、太不纯洁了!”
上班的目的?柴安安很想大声说出来:当然是体现一下自身的价值。
可是柴安安没有说,她感觉安容好像就拿话等着她那么说的。
于是柴安安直视着安容,选择了回击式回答:“你也不用管我们俩上班的目的,那也与你无关。不过,说起纯洁来,我到想问一问:假公济私在钫钜集团算高尚、纯洁的事吗?”
“伶牙俐齿好像你在选美速答那一环节就展示过了。我到是忘了。”安容竟然笑了,是明显的那种皮笑肉不笑的笑,忽然她话锋一转:“职场不是选美,答辩过了就算赢。这里也有非常严谨的上下级关系,我再次告诉你,对你,我不会有任何解释;现在你进来这个办公室了有三条路可选:要么忍、要么狠、要么滚。”
柴安安没想到安容是这样强硬。她真得想离开这里,可是转念闰想:那不正好中了安容的下怀了吗?安容话里的意思好像最希望她和晓晓离开。如果她先离开了,安容专心折磨晓晓一个人时,晓晓还能忍耐多久?连停车位都很不满的晓晓可能很快也得选择“滚”了。那时,因为协议她和晓晓还要赔钫钜一大笔培训费。那就是宣布她们第一份正式工作以大陪钱告终。
“别废心思了。指责上司是上班的大忌。把这些文件拿去碎纸机处碎掉。”安容根本不想再搭柴安安的调;更没有耐心等柴安安想到什么伤人的话来对付她。她只把一叠文件散乱的扔给柴安安;然后站起来离开了办公室。
柴安安愣怔着,想着安容说的“要么忍;要么狠;要么滚!”她其实想选择“狠”,可是她除了能对自己“狠”之外,还不具备对别人“狠”的能力。那选择“滚!”那太不甘心了,刚才已经否定了。
最后柴安安只能选择第一种——“忍”。她终究没有走出安容划出的职场三条道。她想着日后有能力一定要开辟职场第四条道。在没开辟新道之前,柴安安只有抱着一堆废文件走向碎纸房。
只是在碎那些文件之前,柴安安快速地看了文件的内容,看有没有她需要的内容。结果是没发现什么,不过提醒自己要耐心面对一切。
看着碎纸机把文件瞬间嚼成碎片时,柴安安内心突然有了一丝快感,嘴角又扯出了一丝笑意。
柴安安的这一丝笑意竟然被某处的某个视频在放大。
这个视频前的人就是郝麟,他可算是无处不在了,竟然这么快也回沧城,而且还能看到柴安安在办公室的一举一动。
此时他看着柴安安嘴角放大的笑,猜测地自言自语:“刚被上司修理了;还极不情愿地干着上司交待的事,竟然还笑得出来,是受了剌激神精失常了?”
不过,郝麟往椅后一靠又道:“看她和安容的对话,反映也不够迟钝,不像是受不了多大剌激的。”
郝麟又把视频慢慢地缩小,看到柴安安穿着西装的全身剪影,他又不得承认同一款式的工装穿在柴安安身上,也很是出彩。
正在这时,视频里出现走着台步抱着一堆文件进来的陆晓晓。
只见陆晓晓鼓着腮邦,撅着嘴唇说:“都当我是收垃圾的,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