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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愤的柴安安近乎是大喊:“我自己?你什么时候给我选择的机会了?”
“我有给过你电话吧?我还打了很多次,你都关机了。可是我太想你了,不见你,寝食难安呀。”郝麟把柴安安抱得更紧一点,然后在她耳边说:“真得太想你了。看你的视频都难止相思。”
“可是我不想你。”柴安安没有挣扎,只是想找机会脱困。
柴安安无疑是理解错了郝麟所说的“视频”是什么。
郝麟好像不想让柴安安这么大声说话,他很快就堵住了柴安安的嘴……
柴安安的任何反抗在郝麟的控制下成了配合过激,然后到配合适中,最后到失去配合能力,听之任之……意志和神质都不太清醒时,柴安安抱住了郝麟,而且唇舌间的回应也透出了欢愉。
柴安安的这种反应纯属上一世的原始反应,可是郝麟却受到了某种剌激似的已经不仅仅满足于唇的接触了。
他解开了柴安安西装的扣子,隔着衬衣后患摸索着柴安安的细腰……
柴安安竟然没有阻挡。
可郝麟还是不满足,他拉开了柴安安一步裙的拉链,扯出衬衣,让自己的手顺利进到了衬衣里。
柴安安感觉到了什么,刚想反应,立马被郝麟抱的更紧,吻得更热烈。
内衣的挂钩被解开时,柴安安竟然没感觉;因为郝麟这时把她抱得太紧了……
等到柴安安发现自己几乎半裸着在郝麟身上时,她大声指责:“你也太流氓了吧,接吻就接吻,你干吗脱我的衣服?”
“你想不想我,我一试就明白了。柴安安,你也是想我的。”郝麟说着帮柴安安扣了一棵扣子,带着一份得意,假装正经地说:“这只是个小测验,测验结果就是你的身体是不对我设防的。在吻你时,扣子全开了,你都感觉不到;你对我太投入了。”
柴安安大力推开郝麟:“谁投入了,是你存心的。”
“柴安安,我对你一直是存心的。能看出这点来,还不错。”郝麟任柴安安挪开在一边整理衣装;他只是半靠在车窗和靠背间隙处,似笑非笑地看着她,说:“柴安安,和我公开交往吧。我这次回来完全就是为了你。再说,你和我之间已经很亲密了。”
“现在我们之间只是一个吻而已,我不会被你威胁的。”柴安安回绝,然后觉得还不够,:“我早就正式告诉你,我已经有男朋友了。我和他从小就一起长大,相互很了解,甚至可以说从小就相爱了;所以请你不要破坏我们。”
“你说得是陆铖吧。你们一起长大我是承认的,可是相爱好像欠了点吧。他有多久没来找你了?快一个月了吧。他就是追追你,试试他自己的魅力,把你追到手了。他就不要你了。”
“你不要诽谤陆铖。”柴安安狠狠地瞪着郝麟,贴在另一边的窗户上;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被郝麟吻着吻着就失常的抱着他、回应他了。可是一结束吻,她就明白郝麟不是个好人,而且还那么的让她憎恨。陆铖就不一样,陆铖在她心里永远都是完美的、可爱的男朋友,连陆铖的吻都是纯洁不忍亵渎的。
“这样吧,我们约定一下,如果下个月,廖镪还没有约你,你就不要再对我说陆铖和你是相爱的。最好连陆铖这个名字都不要在我面前提。”郝麟好像容不下陆铖,可也并没表现的很强烈。
“陆铖一有空就会约我。他不约我,我也可以约他。我是他女朋友,我不一定非要被动。”柴安安看向窗外,觉得郝麟说得话都是无中生有。
“你不能约他,那样算违规。违规之后我会让你在浪沧城消失的。”郝麟的话很平静,没有任何威胁人的意味。
回过头看着郝麟,柴安安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也没停止了笑:“哈哈哈……”。
让她在浪沧城消失?这浪沧城是她柴安安的地盘。郝麟的口气也太大了。每次,柴郡瑜一回来,郝麟就吓得赶紧把头缩龟壳里。过春节,郝麟一离开沧城就是那么久,现在突然说这样的大话,她能不笑吗?
“不信,对吧?今天我们就去上次想带你去,被你半路逃跑了的地方?”郝麟看柴安安的笑样,他眼神里的热度又起,想挨柴安安近一点似的坐正身子。
“上次——什么上次?”柴安安不解,只有赶紧问。
“就是你让我提着一包卫生巾到处找人借电话的那次。”郝麟冲口而出。
好像想起了某件事,柴安安不出声了。
那是春节前的一件小事。
当天考完试就可以放假了,柴安安却有气无力的,因为体能上确实有某些不如平时。
郝麟打电话说已经来接柴安安了。
收拾书包,下楼,柴安安一声不吭地上了郝麟的车。
郝麟好像对柴安安的行为很满意,没说什么就启动了车子。
只是在叉路口柴安安不愿意了:“我要回家,哪里也不想去。”
“今天我需要你陪。”郝麟没有减速。
“你需要我陪,可是我需要一个人呆着,你不能只想着自己。答也答应过不强迫我做不喜欢的事。”柴安安气愤地提醒。
“是的,答应过。不过凡事总有例外。比如你就经常叫了陆晓晓和我们一起吃饭,这个例外我接受了。那我的例外你也应该接受。”
郝麟的车直接去往浪沧城的西南方向,那里柴安安的家越来越远。
不知是因为心情不好还是其它原因,柴安安突然就感觉到下腹开始隐隐作痛。
第162章:可遇不可求的机会()
痛着,柴安安也不出声。
郝麟见她不出声了,好像也图个清静,除了把车开得越来越快,其它的什么也没有再说,也没有再看她一眼。
痛越来越胀、越来越难受时,柴安安用手按着腹部,希望借此能减轻点痛苦。
别说这种按还是有点管用,好像有些减轻。
可是跟着柴安安发现情况不妙了,下身有不受控制的泄漏感。
她突然明白了什么。
原来每月报到的月事已经迟了半个月。自从特训半年回来,那事拖后也算正常了。后来,她把这个事也淡忘了。
只是没想到竟然这个时候伴着疼痛来了。
确认是怎么回事时,柴安安出口:“停车,我有急事要回家。”
“才安静几分钟,你又发什么神经?”郝麟明显的不耐烦。
“我真的要回家,有很重要的事;先送我回家。”柴安安强调,同时又带着央求。
“免谈。”郝麟回了两个字。
柴安安气的大吼:“我来月经了,赶紧送我回家。”
郝麟把车急急地刹在路边,一副不相信的样子:“你不是这个日子。”
柴安安惊讶间就问出了口:“你怎么知道我不是这个日子?”
郝麟带着一丝得意:“你的任何事我都知道。”
“被你折腾的推迟了。”柴安安这时个不要什么脸面了,你是不是我要给你验证一下。
“你愿意让我验证,我可勉为其难。”郝麟一脸的坏笑。
柴安安狠得牙痒痒:“你如果拖时间,倒霉的是你自己。”
“在你面前我从不倒霉。”郝麟继续开车。
柴安安说:“好吧,不回去也行,先找个超市让我买卫生巾,然后找个厕所。”
“这郊区,找超市,又找厕所,你要求还真高。”郝麟又把车子停了下来,然后疑惑地问:“你知道我今天要干什么,你是故意的吧?”
“你才故意呢。”柴安安现在腹部隐痛虽然有些减缓,可是手一拿开就感觉痛加重了,她只有用手捂着腹部。
注视了柴安安良久,郝麟好像相信她了;可还是往前开,嘴里还说道:“真是扫兴!”
二十分钟后,真的在路边出现了个超市。郝麟把车停下:“赶紧去。”
“你有点人性,行不行?我腹部还很痛。”柴安安咬牙切齿的。
“难道你要我去?总不能让我一个大男人买卫生巾去吧?”郝麟坐着不动。
柴安安牙缝里挤出来回话:“这车里还有第三个人吗?”
郝麟注视了柴安安一会儿,开门下车了。
看着车钥匙,柴安安突然就有了一个想法,再见了,买卫生巾的男人!
她正要行动时,郝麟突然回头看她。她忙装作很痛苦地捂着腹部,一直手示意郝麟快去。
看着郝麟进了超市门,柴安安才突然起身,跨过手档,坐上了架驶座。
郝麟的车转了个弯,往回走了。柴安安遐想着郝麟提着一包卫生巾站在路边拦车的样子,咬着牙笑了。
虽然一路上,手机都没想一声,有点出乎柴安安的预料,不过看到郝麟的两个手机都在车上放着时,她的脸上暖意像盛开的芙蓉花。
更值得开心的是,可能是她心里太爽了,连腹部也没有那么痛了。
回到家,清洗完身子,做她了一切安全保护,柴安安才想到自己好像惹祸了。不过仔细一想,反正从惹着郝麟开始好日子就结束了,也不在乎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
可是明知道暴风雨来还不躲那肯定是傻瓜。
柴安安可不当那个傻瓜。她想着收拾东西出去住,陆家、学校、酒店,三选一。
最后柴安安选了酒店。
可是正要出门时,柴安安接到了柴郡瑜的电话,说晚上可以回家吃夜宵。
好的,一切都是完美的,哪里也不用去了;因为柴郡瑜一回来,郝麟就不敢找事。
第二天郝麟没有出现,第三天也是一样。
到过春节,郝麟都一直没出现时,柴安安就觉得郝麟极有可能不会出现了,也就把郝麟放下了。她的计划是去钫钜实习,一样能帮到肖削。
现在,郝麟突然出现,柴安安只有在心里提醒自己冷静面对。
一般人都会把自己的囧事藏着掖着。郝麟却自己扯出来讲;看来他真不是一般人,或者根本不是人。在没有想到什么可行性办法之前,柴安安是安静的;因为她怕郝麟和她算旧帐。
既是旧帐就不要提了,沉默良久,柴安安来了个跳跃式的提问:“你要带我去哪里?”
“到了,你就知道了。”郝麟眼光一直没有离开过柴安安,柴安安心里活动很频繁,他从柴安安的眼神里猜测了个大差不差。这时他好像也装大度,忽略旧帐。
其实,这一会儿郝麟的脑子转得有些慢;因为柴安安窃笑的样子竟然也那么迷人。他从来不认为窃笑的人有多好看,可是柴安安就让他见识了,窃笑原来也可以让他挪不开眼。他从没承认过自己好色,可是这时,他有些不确定了;甚至在心里提醒自己“色字头上一把刀”。他只有借这句话让自己清醒、冷静的面对这张嬉、笑、怒、骂都迷人的脸。
柴安安突然想起了什么,从包里拿出电话。
可是电话很快就到了郝麟的手里:“不能打电话。陆晓晓会告诉你妈妈你出差三天。”
“出差?三天?”柴安安心里有些不快,她竟然这样被绑架式的出差了。
“是的,三天,本来是去住一晚上就可以回来了,现在是三天。如果你表现不好,就会无限期延长你出差时间。”郝麟说话语气平淡,像在说一件很普通的事。
看着柴安安阴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