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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怪柴安安上一世会死心踏地的爱上郝麟。
更难怪水婉儿为了郝麟也一心一意的要至柴安安于死地。
两个女人都各有所长,这个时候,郝麟的重心偏上谁,谁就是赢家。
现实决定上一世那个赢家是谁不知道,可是柴安安是铁定的输家,输掉了命,连知道真相的机会都没有,就辞别了短暂的二十六年人生。
“这么久了,从来都没想着要见我。让我感觉虽然在沧城却从不敢见沧城的太阳。今天突然就约我吃饭,是有重要的事要问吧?”水婉儿心情好了,也不和郝麟绕弯,意思是告诉郝麟想知道什么可以直接问。
“我听说洪维源知道柴郡瑜的身世。”郝麟只有说明自己的来意。
“我前两天离开沧城,在洪维源那呆了两天。他身边有个长辈说什么要知根知底才能知道对手的弱点。同时他给我讲了不少故事,都是关于往年沧城警界的穆明剑和柴郡瑜的。”水婉儿说的语速正常,不似平时那般能拧出水来的音调。
“这位长辈不是一般人吧?”郝麟对这个人有了兴趣。
“我也不想卖关子,这个人就是狮从良。他只所以给我讲这些,是有条件的。”水婉儿好像很喜欢手里的酒,自己喝了一口。
“什么条件?”郝麟追问。
“他的女儿名叫杏子,怀着洪维源的孩子,现还在沧城。”水婉儿这么说着,其实在告诉郝麟,如果需要她嘴里的其它信息,就得同意她接下来要说的答应这个人的条件。
“在沧城哪儿?”郝麟还真是没在意杏子这个人,一般这样的人都是秘密放置,案外的人都不知道在哪儿。
“在郝玉如的手里。他希望把他知道的,我需要的信息告诉我,同时希望我能帮他救出杏子。”水婉儿看着郝麟没有反对的意思,就理解为郝麟是赞同她和洪维源的交易。
“柴郡瑜的身世狮从良前几天就告诉你了?”郝麟现在似乎只关心他想要的信息。
“他只说过当年潜入大陆干的最后一件事,然后就退隐了。”
“是件什么事?”郝麟明明知道自己的追问会影响水婉儿说事的节奏,可是他忍不住的要问。
“就是给他们蝙蝠杀的在上任的新龙蝙清理绊脚石。”水婉儿说到这时又端起了酒杯,缓和一下两人一问一答的气氛。同时希望能让郝麟不要那么着急。
端起酒杯,郝麟还真就没有再催水婉儿了。
水婉儿讲了一个过去多年的故事。
这个事件发生在沧城临城海塔市。
狮从良讲到是多少年了,他不记得了。他只知道办了那件事之后,蝙蝠杀就新主正式上位。事后也答应狮从良隐退,不再执行蝙蝠杀的任何号令。狮从良那时才二十多岁,觉得从新过一种日子都来得及,就改名狮从良……退隐早也是穆明剑后来剿灭蝙蝠杀时得于漏网的主要原因。
狮从良只记得那天晚上夜黑如漆。他们下午就到了目标周围。看到了一家三口进进出出,其乐融融,怎么都不相信这平常的家庭会对他们蝙蝠杀空置五年之久的龙蝙之位有任何威胁。
可是追杀令上就是定位在这里。照片都拿出来对过了,这家的男主人就是有继承龙蝙之位的蝙蝠传人之一。有这种身份的人到底有多少个,得看突然去逝的老龙蝙有多少儿子。这种继承无嫡亲之分,只按本事势力来定,最后剩下的那一个是当之无愧的下一任龙蝙。
这举家躲在这太平世界里,应该是无心争什么蝙蝠杀什么大位的,可是谁让他是龙蝙的儿子呢?
再凶猛的狼离了群之后也不如丧家之犬;如果再加上长久不烈战就会退化成羊;然后被其它狼群毫无悬念的吞食。
从广袤的洪荒开始——猎与被猎都从不间断的交错演义……
贪馋的狼群红眼圆睁,正一张一合的活动咬合的肌腱,露出被无数猎物的骨头打磨的异常锋利的镣牙,一步一步的向站在血迹斑斑的雪地上的羔羊逼进,恨不能一爪过去就能将它撕成碎片,放进嘴里……
二十一世纪两千年初期,这已是临晨四点,是人睡的最熟最沉的时间段。
现在,就是现在——人烟鼎盛的文明今朝。灯火绚烂的夜晚。狼群的围猎场地设在了海塔市市效空旷的夜色里——目标是一幢没有灯光的两层小别墅。
慢慢向小楼靠近的人影不是一群而是一片,盯梢报:“里面的主人一家三口加上长年跟随的两个下人,入睡后都没有出院门。”
围猎的人影从围墙的四面搭人梯而入,突然整个小楼灯火通明,已经摸进客厅的人群来不及爬楼怔在当场。
二楼的楼梯口站着一个英俊不俗的男人,修长的身材穿着浅灰家居服任然挺拔有型。脸上一条长长的刀痕给他加了上粗犷的凶残之感;这个刀痕是他身上唯一和江湖有关的痕迹。
第147章:当年悬案2()
刀痕在男人脸上一动:“你们还是找到了这里;虽然我明知道不可能还是想问一声;我家人都手无搏鸡之力,可否放过她们?”
“对不起了,我不想骗临死的人。当年尤氏的七刹和十七刹成婚,那老头子可是大宴天下宾客的,十七刹弹指间就能取人命,怎么说是手无搏鸡之力呢?”狮从良沉声说道。虽然他年青,可是干这样的事,早已经戏以为常。
从二楼突然跃下一个灰色人影只两招就拿到了一只手枪,甩手往楼上一扔:“七哥,不要给他们废话了,要死一起死。”
只是那枪还没到叫七哥的人手里,在空中已经被人打中,成了几段分散落下。
扔枪的是个同样着家居服身材修长脸面清秀的女人,正要再下手抢枪时:“咚——”她的身体颤了一下,正要往后倒去时,被飞身下来的家居服搂在了怀里:“十七,你还好吧?”
“七哥,我没事。”女人说话间血已经从嘴角流出,眼里盈满了笑意看着自己的男人。
“嗯,我们都不会有事。我们再换个家;只要你喜欢去哪里我都陪你。”刀痕男嘴角也扯出了笑意。眼底一丝不易觉察的湿润泄露了心痛爱人的清凉。
刀痕男在女人额头上吻了一下,旁若无人的抱起女人慢慢的走向去二楼的楼梯口,回身说道:“我的家人都在楼上,我们想一起走,希望不要上来打搅;汽油在门口两个桶里。”
“好。我答应。七刹十七刹果然恩爱;不要江湖只要爱。确实风范不同凡响。”狮从娘当时虽然极不理解这种感情,却答应的很爽快;因为四面墙里墙外都是自己的人。猎物们插翅难飞。本来以为会是一场恶战没想到竟然如此轻松,当年有名的杀神竟然会在这里安逸的毫无斗志,就连武器家里都没有,还要下来抢。
狮从娘摇遥头走向门外,一是叹息这场围猎太无趣。再就是是为了这一家人的生命惋惜。就差没滴两滴鳄鱼泪了。
汽油孕育的火苗窜起很快,倾刻间楼顶浓烟和夜色溶为一体……
狮从良不耐烦地看着这一切做了一个手势,立马有两个人往门里扔进了两个东西之后转身就跑。
“轰——轰轰——”本来不大的小楼就连暴炸声都不是很响,就像它的男主人爱恋女主人一样,自己毁灭间把声音紧紧闷在了怀里……
问当今世界黑白两道通吃的家族有几家?
尤氏是不能不提的一家。
尤氏家族有个不成文的规定,成家的都可以选择一次留还是走?留是衣食无忧,按辈份有分红;走是按辈份拿安家费,从此与尤氏再无瓜葛。由于尤氏能保一世安宁,尤氏家族大事记载上都没有脱离家族的记录。
凡事总有意外。
在尤氏立过汗马功劳的得力干将焰七和焰十七在成家之后却做了旁人都无法理解的决定——脱离尤氏家族(如果按焰七和焰十七在尤氏的地位,那分红是绝对的可观。世人想破了脑子也没想明白这对夫妇离开尤氏的理由。)只有焰七自己明白,焰七的娘生下焰七时就一直活在被追杀的阴影里。如果她不把焰七当孤独送进尤氏,不借尤氏的势利,焰七几乎无法长大。只是焰七长大后,还是不希望借尤氏的势利,去对付蝙蝠杀。焰七选择了避世。那么,其实人怎么选择呢?其实都无法选择。不战就等死,战了还有一线赢的希望。赢了可是能掌控当时全球暗黑世界里最让人闻风丧胆的蝙蝠杀。
当时,从没怀疑过自家兄弟的尤氏少当家——尤寒虽然和焰七是生死相护的兄弟却没有挽留他们,给了他们十年分红数额的安家费。
焰七夫妇拒绝再三还是被迫拿走了安家费,从此就跟石沉大海一样消失。至到七年后传来一个噩耗隐居禁枪和平世界的焰七夫妇藏身火海,被仇家灭门。
虽然离开尤氏就等于祸福自保,可是焰七和焰十七的身份不同。尤氏怎么咽得下这口血仇?
尤氏启动各方势力寻找仇家,竟然无一线索?出现了如此强势、如此隐伏的仇家。尤氏虽然外在安然无忧,内部却一直加紧追查。
善恶交错充盈的泥泞世界,要追寻一只刻意隐匿的泥鳅,是追的越紧藏的就越深。事隔多年还是一无所获。
此案在警界成了久挂的悬案。在尤氏成了各高层人士不能提起的心病。
是呀,尤氏肯定怀疑过蝙蝠杀,只是查了当时蝙蝠杀有杀伤力却得了焰七夫妇的人,都没有在那希时间进过大陆的记录。
狮从良只所以退隐,也可能跟尤氏追查焰七一家遇难有关;能退出尤氏的眼界,也是因为当时的狮从良确实太不起眼了。
过去太久的事就成了故事。
浪沧夜唱药膳堂。
郝麟把玩着手里的酒杯,看着晃悠的半杯酒,一口也没喝。他记得这个案子,是悬案,一直没破。没想到了今天间接听到了答案,竟然是主犯间接自己说出来的。只是这个主犯现在躲藏在何处,水婉儿没有说出来的意思。
就像是听了个无关紧要的故事一样,郝麟用扯闲话的口气问:“这么隐密的事,狮从良亲口告诉你的?这等于是把他的致命把柄白送给你。”
“是的,狮从良救女心切,同时他了吃定我就算知道这件事,也没有任何理由出卖他。就算想出卖他,也没有证据,就算不小心有了证据也找不到他的人。”水婉儿这真是当闲话说出来的,只是她又补了一句:“还可以证明他和我做交易的诚意。”
“这和柴郡瑜能扯上什么关系?我今天只想知道有关柴郡瑜的事。”知道一时拿狮从良没什么办法,郝麟话题转到了他当前最关心的主题上。
“海塔市不大,狮从良说他后来查过。当时处理这件事的人是柴进。柴进夫妇在这件事出不久就收养了一个女孩儿——就是柴郡瑜。”
第148章:当年悬案3()
“如果柴郡瑜是焰七的女儿。那按蝙蝠杀的手法,不会留柴郡瑜长大。”郝麟不想相信柴郡瑜和蝙蝠杀有什么瓜葛,虽然他想查出柴郡瑜不为人知的一面。
“狮从良说这事是他改名换姓之后,私下里查的,为不引起新的涉及他仇恨,并没告之蝙蝠杀。”水婉儿酒喝的不少,烈性果酒喝下去了三杯,这时似乎已经收不住话匣子,又说:“狮从良是个谨慎又极度自负的老狐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