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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船外。
此时除了地下并不明显的一滩黑色液体,走廊上只有些安安一个人悠闲的站在那看夜里的海。只是她的手上现在放在腰间,握住的不再是细发卡,而是那柄跟了她几个月,玩的得心应手、削铁如泥的军刀。刚才,为了万一遇上人不让人起疑,她把书包放在第一个房间了。只是放下书包时,她随手把书包里的刀挂在了腰间。
为什么做了这样的事,还不赶紧离开?这也是柴安安的个性处理方法之一。她是在等有人来查看出了什么动静。如果来一个,那是最好的。来两个,也行。来三个,她就要考虑是不是转身去卫生间。
只是,等了两分钟,并没有一个人来,柴安安有些失望,同时内心也在狂打鼓。按她记忆里的经验来看,敌方警惕高时,说明心虚着的,相对势力较差。可现在敌方竟然没有发现这里有事发生,说明极大意。这种大意里,藏着敌人的强大势力和傲慢。
是直接往前面没开灯的方向走,还是折回刚才的过道,柴安安一时之间还无法决定。直觉告诉她,陆晓晓不在这一层,那她就必须上楼。如果要上楼,走刚才那个过道是最方便的捷径。可是万一有监控,万一有人看到两个男人不见了,她又出现了,那她岂不就自我曝露。从船头绕过去?船头不一定没有人。一两个还好,如果超过五个呢?
第102章:提前启用之诱饵5()
第102章:提前启用之诱饵5
初春的海风极凉爽,由于紧张,由于不能确定,柴安安脸上开始有细细地汗冒出。她极害怕这种犹豫不决的心态出现,从记忆里总结出的经验告诉她,只有一犹豫,事情就往坏的一面发展,结果就不是她能控制的。
正犹豫间,柴安安听到了过道里只几个人的脚步声,从脚步轻重上判断,来的都是男人,应该三到四个。
脚步声越来越近时,其中一个人在说话:“刚才他俩下来了,没有声音,是不是被拒绝了?”
“也不一定,说不定关着房间门,各自爽各自的。”
听这对话,又是色鬼一类。
是向卫生间走,还是赶紧打开就近的门躲一躲?
两条路或许都行,可是柴安安决定站着不动。
因为她从那些人的对话听出来,那些人并不知道刚才一壮丁一瘦小在过道里遇上了一个女人。既然这样,柴安安假装刚从卫生间方向走过来,看到四个身高参差不齐的男人走过来时,犹豫着停下脚步,怯怯地底下了头。
四个男人同时停步,走在最前面的开口:“这不,还没到就遇上个正点的。”
后面有人哄笑着回复:“这船上的女人哪个不正点。”
“正点我就要了,反正上面只说,睡着的不能动,没睡着的那都是菜。”第一个说话的男人,上前来时,柴安安退了一步。
那个男人一把抓住柴安安的胳脯:“呵,还有些害羞,哥就喜欢这种欲擒故纵的。”
“哦,很疼,别这么用劲。”小声喊着疼,柴安安头更底,声音却能让几个男人都听见,又说:“总不能在这吧,进房间好不好。”
“左边的都空着,你随变进,别太难为人家了。”后面一个男声摧道。
那个男人捏着柴安安的手松了一些劲,然后随手打开了右侧第一个房间,大笑着把柴安安推了进去。他的身后传来男人嘲笑声:“这么猴急。”
“关上门。”柴安安说这三个字时,已经挣脱了男人的手。她自己回身推了一下门,然后再回身时,手里的刀划开了想解衣服的男人的脖了。那个男人重重向后倒去,就算砸在地上时,眼睛里还有完全不能相信事实的惊恐。只是他的这种惊恐完全被黑暗淹没,同时也埋藏了他生存在黑暗里又消失在黑暗里的为恶人生。
门外竟然有声音在说:“这猴急的,直接地板上干了。走了,不听了,找我们的去。”
虽然看不太清楚,柴安安慢慢地蹲下身,在那个男人身上擦着刀。直到刀身在黑暗中也反出冷冽的光,她才慢慢站起来。因为她听不到走廊上还有其它人存在了。现在她打算出门直接走过道上二楼,因为犹豫反而让她心生疑虑,不仅影响出手速度,也影响她找陆晓晓的直觉。
可就在这时,柴安安发现这个男人胸前有个一闪一闪的荧光。她摸出一看,是个小型的对讲机。打开开关,她就听到了里面的声音:“都注意了,找到自己的点盯好了,马上就有一项交易要进行。”
交易?什么交易?柴安安想知道,可是不能出声,也就在这时她听到外面有人敲门:“赶紧,有交易。”
柴安安赶紧出声,粗哑着嗓子回:“马上完事。”
“还完事呢,声音都变调了,这得有多饥渴。我们先走了,你赶紧。”门外的脚步声紧急远去。
再也不能犹豫,柴安安打开门,风一样穿过中间过道,快速跟上了二楼。
二楼格局相似,就是房间门之间隔的远了至少一陪,房间也少了一大半。
不是看好各自的点吗?怎么临海的过道没有灯也没看到人?出于直觉,柴安安跑向了船尾那间和其它门隔得最宽的一道门。这应该是二层最大的一个房间了,如果陆晓晓是重点中的重点,那么极有可能就在里面。
人与人呆久了,往往会有某种感知。柴安安和陆晓晓的亲密关系是从小堆积起来的。这种感知往往强与普通关系。
门没锁,柴安安推门就进去了。
果然,是一间大房间,装修还相当豪华,里面还有套间。
只是套间的门没有拧开。
当然,柴安安不会敲门问里面有没有人,而是直接用工具打开了门。
门内是卧室。
卧室更大,摆件一应俱全。
一张大床放在中间,十分显眼。
在大床的角落处的妆椅上,坐着眼睛红肿的人不是陆晓晓又是谁?
与此同时,在三层的甲板上,洪维源站在船头,看着远方缓缓靠近的,一艘只有他的船三分之二大的游轮。
洪维源的身后,五米远的地方,一字排开地站着十个黑衣大汉。
洪难源的身边,站着一个年近六十,却是布鞋布衫的干瘦老头,看到两船都在明显的减速,就要停在一起时,老头声音有些颤抖地问:“维源,你真的要把她卖了?那杏子和她肚子里的孩子,我们拿什么交换?”
“对方出的筹码是我们十几年来都一直求不到的东西。”洪维源好像极期待那艘船上装的东西。
“你就没有想过,换个人也行的,不是那个柴安安也在船上吗?这沧城里,柴郡瑜和郝玉如的女儿,哪一个都价值连城。可在这个节骨眼上,明显的是郝玉如更不好惹,她的手里握着咱们的要的人。”干瘦老头眼神比黑夜还黑,嘴唇发出的声音更加有颤音。这种颤抖明显是紧张加激动才形成的失常频率。不知他是在害怕洪维源这个人,还是害怕洪维源接下来要做的交易。
“我知道柴郡瑜的底细,更知道她和买家的密切关系。只是谁想到,买家点名叫的是陆晓晓。你也知道,以我们现在的实力,买家我们惹不起。他们要是硬抢,我们完全无胜算,除非鱼死网破。”说到这时,洪维源停住了。谁都知道,人在江湖混,不被逼到绝路上都不会选择鱼死网破。他这么说,就是想堵住耳边那张嘴。
第103章:提前启用之诱饵6()
或许觉得自己说的话太重,或许觉得身边这个人份量太重,洪维源叹了口气,用那种语重心长口气,继续说:“杏子是我喜欢的女人,她又怀了我的孩子。狮叔,你是留下来的唯一元老,又手把手的教诲了我这么多年,对我是亦父亦师。杏子是你在这个世上唯一的亲人,我明白你的感受。放心吧,我会救她的。”
狮叔?这个称呼年青人听了可能不知道是谁。可是资历深的暗道上的老人都知道只有蝙蝠杀的辈分里有带狮字辈的。当年蝙蝠岛破岛,柴郡瑜提供的名单上狮子辈的人都清算在册,穆明剑出师犀利一网打尽。只有一个早就退出蝙蝠岛,一心想洗白的商人狮从良没在其内。
由于没有查到狮从良的暴行痕迹,蝙蝠岛的恶行又完全和狮从良扯不上任何关系,又加上穆明剑相信一个以代号为名活了大半生的人,改名为“从良”,应该是从心里想洗心革面,弃恶从善的。总要给那些误入歧途的人一丝回头是岸的希望之光吧。于是,穆明剑便没有穷追猛打,赶尽杀绝。
“你怎么救?沧城里,两个最不能惹的女人中,柴郡瑜的势力众所周知,出招都在明处,是可防的。可是郝玉如深不可测呀。维源,不,洪爷,就算我狮从良撇下这张老脸求你了,不要走险棋,置杏儿母子俩于险境。”
这个干瘦老头果然是狮从良。
洪维源眉头一皱,还没有人敢在他决定某件事之后这么啰嗦呢。不过这个人是狮从良,他又不能直接翻脸,毕竟于情份上,狮从良对他有恩;于伦理上,狮从良又算他的老丈人;最主要的是狮从良看似是一个干瘦老头,黑暗里有人,白道上有钱,到底有多少家底,洪维源从来没摸清过。
于是,洪维源耐着性子,回话:“海就是我们最好的防域。郝玉如只要带杏子来,杏子就会安全救回。再说了,这单交易一完成,我们立马如虎添翼。”
狮从良还要说话,洪维源没让他说出来:“交易立马就进行,不要让买家看出我们内部意见不统一。”
洪维源这话一出,甲板上就只有海上特有风和浪的声音了。
二层,最大的卧室里,陆晓晓条件反射的起身紧紧抱住柴安安,嘴里说:“安安,你怎么也在这?”
更紧地回抱着陆晓晓,柴安安说:“我是专门来找你的。”
“傻瓜,你怎么自己来找我。”陆晓晓眼里明显的有惊恐,不等柴安安回答,她接着又说:“洪维源是个坏蛋,我上了他的当。”
“我知道,有我在,不怕了。”柴安安轻拍着陆晓晓的背。找到陆晓晓了,终于可以松口气了,接下来就等钟森到来就行。
可是船就这么大,又能把陆晓晓带向哪里呢?柴安安决定哪也不去了,就在这个房间里。最主要的原因,这个房间大,应该和洪维源有关,一般的人不敢进来,相对人流量要小的多。再就是洪维源如果进来,控制住洪维源就起到了擒贼先擒王的效果,主动权就完全掌握在自己手里了。
虽然这么想着,柴安安还是缓缓地解开陆晓晓的手,把陆晓晓按坐在椅子上,说:“晓晓,你坐着,来喝口水。边喝边坐直了呼吸,那样就舒服多了。”
柴安安把高几上的一杯白开水递给陆晓晓时,陆晓晓双手接过来,一饮而尽。
接过杯子放回原位,柴安安说:“坐好了,调息呼吸,我去把门反锁上。”
陆晓晓连连点头:“反锁?好,好,不要让任何人进来。”
看着柴安安的身影,陆晓晓惊慌的眼神有了一些惊喜,觉得她自己怎么就没想到这个办法,柴安安来了就想到了呢?
其实不然,因为陆晓晓知道反锁门也没有用,洪维源有钥匙。那她为什么又赞成柴安安去反锁门呢?那还是要归功于从小在动手能力上柴安安强于她。她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