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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晓,我都累了,站得腿酸了,早知道会这么久,我就不摆这个姿势了。你说我这时换个姿势会不会破坏整个舞台效果?”
“你可以随便换,你怎么站都是美丽的!”陆晓晓接着又加紧了语气:“安安,你不觉得情况不对吗?价钱都叫爆了!看出‘城花’两个字值钱了。”
“随便吧!突然觉得没什么意思。不过报高了好,省得你哥哥的钱跟着受损。不过,你哥哥怎么有那么多零花钱,一千万他也敢举?”站累了的柴安安真就觉得有些扫兴。
“安安,不好了,你看就只有我哥和另外一个男人对着举牌子了。”
“你哥怎么那么傻,别把对方吓跑了;要不然我就白卖了。我肯定不会吻你哥的,成了白忙一场了。为了把这个吻卖出价值来,你知道我花了多少心思吗?”柴安安对陆晓晓是心存感激的,可是对陆晓晓的哥哥现在却有明显地不满了。
“安安,我又管不了我哥……”陆晓晓一时也很为难。
主持人的声音完全不是女声了,像阴阳合体的人声了:“天价啊天价!天价第一声,天价第二声,天价第三‘叮’一锤定吻,成交!恭喜这位得主——郝麟先生。”
不知是因为累了还是因为紧张,柴安安的腿打了一下哆嗦:“真成交了?真要吻了?”
第008章:作孽2()
“安安,保重,按编排程序我们得退场了。”陆晓晓话里全是担心。
“我柴安安真是人才!想想这场策划的价值,算成功吧?不是说出天价的吗?这人叫郝什么零呢?多少个零都没来得及数吗。就叫‘好多零’吧。哈哈哈……”柴安安在心里的笑哑然而止,因为“好多零”上台来了;一步一步地越来越近了……
张了张嘴,柴安安什么声音都没有发出来:“晓晓我后悔了,晓晓,竟然不理我就走了。哦,原来我什么声音都没发出,我不会紧张到失语吧?柴安安,别紧张,再说也没什么好紧张的。”
柴安安心里在冒粗话了。没办法,她一紧张脑子就自动冒粗话:“妈的,看不清对方的穿着,就看见那张冷脸上浓眉凤眼、高挺的鼻下紧闭的薄唇透着讨人烦的傲气。就跟欠他三百俩银子似的。哟!好像是有点欠,刚给的,欠好多零!不愿意花这么多钱,你拿回去好了,现在后悔还来得及;我很民主的,可不会强人所难。”
柴安安希望“好多零”后悔地转身离去,可没如愿。
“好多零”在离柴安安三步远的地方站定:“柴安安是吧?按着卖吻的规定,我付了钱,你应该主动吻我。”
见柴安安不动,真跟玉雕似的杵在那,“好多零”依然面无表情地说:“后悔了?玩不起就不要出来玩。”
“妈的,谁玩不起,后妈养的才玩不起!我只是单腿站久了,腿在抽筋而已。”柴安安说着粗话,法律又没规定城花就不许讲粗话。
见磨蹭也躲不过去了,柴安安带着英勇就义式的心情上前对着“好多零”的脸撅起了小唇,心道:“只要碰着你的唇就算完事。可恶,竟然长得很高,不但是高,而且不底头、不配合。”
不配合是吧?有难得到柴安安的事吗?
柴安安干了一件换取台下一遍“嘘——”声的事。
她靠的更近,伸出双手抓住“好多零”双耳,纤巧的双脚就近踩上了相对平台来说稍高的地方。
明媚的大眼里闪过一丝得意,柴安安不怀好意的在心里理直气壮地告罪:“你种什么因我就送什么果!不是我柴安安有意要借你耳朵,只怪你自己不底头。踩上你的脚背,那也只能怪这舞台太平,我就近能借的只有你脚背。虽然脚背不够高,我也就委屈着将就了。”
只是,“好多零”好像站得更直,铁柱一样,就算柴安安如此动作他的头依然没底下。
柴安安脸上有些挂不住了,心里直骂:“有这样的男人吗?是石头做的吗?让我轻松地贴一下唇,你会死呀?”
耳朵拽上了还能硬挺着头,估计用品个“好多零”的脖子有问题。柴安安心里再怎么拿话解恨,“好多零”就是不动。
台下安静的一点声音都没有,可明明是满座。难得这群看热闹的人还这么有耐心、这么有涵养、这么沉得住气。
一直这么攀附地僵在“好多零”身上,加上柴安安身上衣服太节约面料,这时的她就像一个被拔光毛的马猴吊在某棵歪脖树上。
牙在痒、心在恨,狠狠地盯着“好多零”,柴安安终于出声威胁道:“我没上前来时,你不想吻是可以退钱的。现在你不吻,我是一分钱也不退的;因为你是无聊了上来找抽的。”
她正要退去,被“好多零”一把按住:“谁说不想吻?我只是在研证你是不是货真价实的初吻。货如不真我不会要!现在看你这蠢笨的动作,我就认了吧。”
“你——”
想开骂的柴安安还没骂出来,她的唇就被袭击了、蹂躏了……
“你这个王八蛋,想耍猴呀?”可惜,柴安安只“你——”出了一个字。
下一刻,柴安安感觉到了唇被咬住:“不是说吻吗?谁让你咬的?”
话是说不出口了,柴安安想推,双手立马被反在了身后。
真正被陌生男人当众吻的七晕八素都分不清的柴安安,多少还是有些后悔实施这个“卖吻计划”的。
就算有心悔改,现在也于事无补了。不像小时候写作业,写错了被‘后妈’胖揍一顿再重写就完事了。
柴安安的一切反抗都被“好多零”刻意闷了回去。
她只能在内心沮丧不休:“吻,原来就是这样!一点意思都没有,就是比谁的气长!呀——喘不过气来了。我没炼过气功,快放开,放开。吻就吻,别堵我的嗓子眼!别强迫我吃你的味道,很浓的葡萄酒的味道,我不喜欢。要憋死我吗?真的很难受……我是卖吻,不是卖命!天呀,谁来救救我?”
没有人来救柴安安,估计台下的人都会对台上的人羡慕的要死。城花吗,就此一个,可是出此天价买一吻的冤大头也就此一人。现在,冤大头只是想把那天价吻掘取的够本一点。谁还好意思有异议呢?
看——城花多享受,十指紧紧地抓住了那个冤大头的衣服;身子紧紧地贴着冤大头的身体。
只是,这个吻也太激烈、太长了!台下的人都憋不住,换了好几口气了。台上的两个人竟然还没有分开。
看热闹的人都是这么耐心的?人之本性呀!
柴安安其实从小也在学拳脚功夫,师父都换过一打。
可就是在这个陌生男人的怀里一招也没施展了,残留的是柴安安脑子里模糊地忏悔:“师父们,我柴安安以后再也不偷懒了,一定好好练习……”
满腹的控诉,喊了那么久,柴安安一个字都没有机会吐出来。
喊到最后,柴安安就把自己喊的没有知觉了……
哎——世事就是这样,局外人永远不能体会当局者的无奈。
叫天天不应的柴安安慢慢地软在了冤大头的怀里,胡乱抓住这个冤大头衣服的纤指无力地松开……
冤大头好像感觉到柴安安的异样,像是他意料之中的事。缓缓地停止唇间不舍,他很自然地抱起怀里软晕过去的柴安安走向后台——只在他不经意间,眼底一线黑。
人去台空,音乐停了。
台下好像没有人一样的安静。
第009章:廖镪()
“不能让卖吻的事件再次发生。”“不能让卖吻的事件再次发生。”“不能让卖吻的事件再次发生。”“……”
由于想起那晚的卖吻事件,补觉的柴安安变成了在地板上做仰卧起坐,而且每做一次就念一句:“不能让卖吻的事件再次发生。”
柴安安也只有现在才认为,那是她人生中做的最荒唐的一件事!当初卖吻她可是有堂而皇之的理由,叫“青春颜当值,过期就作废,不作是脑残”。
她本来是应该做俯卧撑的一百个的,可是心里想得美,手上不争气,第一个勉强撑起,第二个手抖得跟筛糠似的;这才换成了仰卧起坐。她这时慢慢的有些明白为什么身体跟不上思维了。由于她和郝麟又总是冤家路窄,加上陆晓晓失踪,她随后便不顾所有人的反对借部队特招技术兵入伍,一年后,由于她各方面表现过硬,又表现出超常的智商,进了一个秘密机构——猎户座,开始了最残酷的训练……二十六岁时,她已经是一个全能猎手,执行过多次境内外的特殊任务。
她的二十六岁思维用十八时的身体来施行,肯定是跟不上的,因为至少存在着体能上五年强化训练的差距。
既然想明白了原因,怎么办?
唯一的办法就是加强自我折腾呗。
一直到全身又湿透,柴安安才什么也不想地躺在地板上睡了。嘴里,竟然还喃喃出声:“要坚持、要强化、要改过……”
一觉到中午,是门铃声吵醒了柴安安。
从对讲视频看到来人是谁时,柴安安边按开门键嘴里边说:“廖镪,你怎么有空来的,又是逃课来的?学习可以不拼命,可是上课是一定要好好上的。要不逃课,姐姐可不喜欢你了——”
“安安姐。今天是星期天,你忘记了?”洪亮清爽的男声从对讲里利落地传过来。
打开门,继续柴安安并没有继续说教,她只是在感叹,八年前的廖镪竟是如此模样,那时都没有好好观察过廖镪。在她的记忆里,只要在一起玩时,廖镪一直是个跟在她后面,小事需要她照顾,犯错需要她袒护的小屁孩。
眼前。
浓眉大眼、皮肤白净,有一百七十八公分的大小伙子进了院门,随手关上。他身着大红T恤、蓝色牛仔裤,顶着直板寸头发型,带着满世界的阳光大步向柴安安走来。
这样的场景,停止说教的柴安安话锋一转,脱口而出:“呀——几天不见,又变高变帅了。”
“何止是几天,从开学起,我就没见过你。”见柴安安堵在门口,廖镪眼神里带着满满的崇拜,回视着柴安安的直视,带着某种不自信,又说:“每次见我都说的变高变帅了,从小都这样。我知道你在安慰我。”
“哪有,这次绝对是真的!”柴安安要举起手发誓的样子。
抓住柴安安要发誓的手放下来,廖镪推着柴安安的肩膀往屋里拥。
刚想要手肘习惯地肘向身侧的人时,柴安安忍住了。对了,举手发誓是她十八岁的动作。这有人靠近就习惯地反击是她现在的心理暗示。而廖镪和她之间是什么关系?是从小在一张床上睡过,在一个澡盆里泡过……她从生下来到上小学之前大部分时间都是混在廖镪家的。她只知道廖镪的爸爸廖一龙是妈妈柴郡瑜的同事;廖镪的妈妈叶莲是开美容院的,人漂亮,脾气性格好,特别是做饭相当好吃。
那时候柴郡瑜只要出差,柴安安就寄养在廖镪家。要不是上小学之后开始写作业,两家又离得太远,估计柴安安会一直在廖镪家混饭吃。
那时,柴安安还特别不满意柴郡瑜的独裁,因为柴郡瑜说叶莲太惯孩子,为了柴安安不被惯坏,她宁愿请个人照顾柴安安的起居;或者干脆让柴安安直接住校。
“哪有上小学一年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