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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妈妈说让你来我家吃饭,然后顺便说说晓晓的事。”柴安安只有如实说,希望郝麟知道她这个电话的重要性。
“安安,饭我就不过去吃了。我正在去浪沧山的陆氏老宅的路上。”郝麟说完又补了一句:“我回来了再去拜访你的父母吧!”
“那好吧,再见。”柴安安挂了电话,吐了一口气。
柴郡瑜在一旁说:“我们吃饭吧!肯定是郝玉如把郝麟叫去了。郝麟和郝玉如谈也是一样的。”
饭间,柴安安才明白,陆晓晓没有回来的原因。长辈们虽然去了雅库茨克,也住了不短时间,连陆晓晓的影子都没有看见。只是有一天,郝玉如的房间里出现了陆晓晓的纸条,内容是“妈妈,我没有人身危险!别找我。能回家时我就回——晓晓留字。”
看着字条的复印件,柴安安说道:“是的,这是晓晓的笔迹,她在每一竖的落笔处都特别重。这点别人很难模仿。”
“现在我们大人们不明白的是,晓晓为什么连面都不见我们。如果没有人身自由,应该也在留言里提个醒呀。安安,你和晓晓一起长大,分析一下晓晓是怎么想的。”柴郡瑜说的很认真。
青楠木帮柴安安夹着菜,说:“先吃饭,别太急。”
转身青楠木又给柴郡瑜碗里夹了菜,说:“都这么多天没见你吃顿踏实饭。现在和孩子在一起了,先这心吃顿饭再谈吧。”
柴郡瑜本想还说什么的,张了张嘴什么也没说,然后吃饭。
在心里,柴郡瑜承认青楠木说得没错,这回到家了应该安心踏实地吃顿饭。
晚上十点时,郝麟按响了归真园2112号的门铃。
郝麟一进门也没客套,就说了郝玉如的意思。
这让柴安安一家三口都有些吃惊。
不过郝麟提了个要求,让柴郡瑜和青楠木同时都反对了。
原来,郝麟应郝玉如的要求,他要走一趟雅库茨克。
而郝麟的要求是希望柴安安能和他一起去;因为现在最能规劝陆晓晓的人,可能就是柴安安。
而柴郡瑜和青楠木只所以反对是雅库茨克确实太冷了,真不愿意自己的女儿经受那种酷寒。这样的理由说不出口,柴郡瑜两口子只能武断的说两个字——不行!
不得不承认,在孩子的问题上,任何父母都是自私的。
郝麟一时也找不到合适的话来说服柴郡瑜夫妇。
一时间,客厅里出现了僵局。
这时,柴安安给各自的茶杯里都添上水之后,然后在柴郡瑜面前小声说:“妈妈,听说雅库茨克是全球之最冷城市。去感受一回也不错的。再说了,晓晓没回来,我心里一直七上八下的。晓晓不愿意见你们,可是应该愿意见我的。我如知道晓晓的真实想法,不就等于你们也知道了吗?你们也就可以放心了。”
郝麟这时又说:“我肯定会保护好安安的。”
青楠木注视着郝麟说话的神态,像是相信了郝麟。他对柴郡瑜说:“要不,就让安安去体验一下雅库茨克的寒冷吧。”
“你们父女这么快又统一战线了,我的反对还有用吗?”柴郡瑜这话里虽然有几分无奈,可也算是答应了。
于是,郝麟怕柴郡瑜夫妇反悔似的,赶紧站起来告辞。
柴郡瑜夫妇都帮柴安安准备必须品。
柴安安原以为长辈们出面了,肯定陆晓晓就会跟着回来了,没想到竟然连面都没见着。没见着面,就更不知道陆晓晓和谁在一起了。陆晓晓的留字如果是被逼着写的呢?想着上一世,陆晓晓一失踪就再无音信。这一生好在还找到了点蛛丝马迹。既然长辈们没带回陆晓晓,柴安安觉得说什么都得去雅库茨克尽力而为。
这一夜又是多人不眠。
郝麟回到2113号时,根本没有睡。他和别人通话第一句就是:“水婉儿已经到了雅库茨克,为什么这么久也没收获?”
对方回答的是:“也不是完全没收获,水婉儿说要给你一个和陆氏拉近关系的机会。所以我们的情报不能给陆氏夫妇;更不能给柴郡瑜夫妇。只有他们几个人回了浪沧城,你自己到雅库茨克时,才能算是你的功劳。”
“我估计也是力不从心。”说到这时,郝麟欲言又止,半响后,不太相信地又问了一句:“确定陆晓晓现还在雅库茨克?”
“应该是。”
“由于人手关系,我们无法排查,可是各路出口都把住了。”对方给郝麟的回答是肯定的。这让郝麟的脸色缓和了很多。然后声音和缓地说:“我明天就出发,会很快和你们汇合。”
“太好了!”对方话里明显的有喜悦。
本是想着要挂电话的,可郝麟又想起了什么似的,说:“那里气温太底,室外行动一定要注意保暖。如被冻伤了可就得不偿失了。当然,最要注意的就是人生地不熟,要讲求策略。”
“放心,我们设备齐全,和当地人也有了良好的沟通。就是水婉儿放出话去用悬赏的方式寻找陆晓晓的确切下落,一点收获都没有。当地人好像是不缺钱,可也不能一个来谈价的都没有吧。”对方的话多了起来。
郝麟觉得这些细节还真不适合远程特殊信号的通话,他说:“你们还是稳住心把好出口,我到了再说。”
通话结束。
郝麟沐浴出来躺下刚闭上眼时,冷幽幽地声音响起:“是要带着柴安安去雅库茨克是吧,那我今晚就起程,在哪边等你。”
“我还想着明天早上离开时再告诉你呢,你不能离开,就在这里看着柴郡瑜夫妇的举动吧。狮成宇是露过面的人,他的团队跟着我就行。”郝麟坐了起来。
“可我有些不放心呢。”冷幽幽地声音这时的话是比较正常、普通的声音。
“水婉儿去打前站,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再说了,夜澜刚和我通话了。夜澜也在,你有什么不放心的?”郝麟下了床,走出外间,拿了两只杯子放在书桌上,然后倒上了贴着拉菲标签的红酒,他自己拿了一杯,然后说:“出来吧,喝一杯。”
一个清瘦细长的人影不知怎么着就坐在了书柜前的椅子上,他的脸背着光,看不太清楚。只见他是平头,左耳像是被削了一点去似的,左耳下方有明显的疤像烧伤,露在外面的左手臂也有类似的伤。他的脸会是怎么样的呢?虽然郝麟只开了沙发区的一个台灯,可是这个还是没有正面对着灯光,难道他怕光?只见这个人伸出右手把酒杯端起,慢慢地把酒杯送到了嘴边。他的右手和正常人无异,皮肤是古铜色,手脂长且有力。
郝麟在桌子的对面坐下:“是不是听到夜澜都出来了,你就心安了?”
“还是不安。夜澜虽然做事阴狠,可性格不定;特别是和水婉儿在一起,水婉儿善于挑唆;夜澜指不定干出什么出格的事来。”冷幽幽的声音好像真有些不安,酒都没有压住这份内心起伏。他一口把酒喝干,说:“红酒留着你和那姓柴小妞喝吧,上杯带劲的。”
第306章:夜魂()
郝麟还真好脾气,站起来真的拿了白酒给对方倒上了。
倒好酒把酒放到了对方容易够着的地方,郝麟坐下又说:“你和夜澜有很多年没见了吧!传说,夜澜只输给过自己的兄弟夜魂。现在夜魂就坐在我面前要酒喝。那么我就打擦一下当年的实情吧!你和夜澜交手时,是不是说他输了就不能加入十三鹰?”
郝麟说他面前的人叫夜魂。什么时候跟着柴安安的人换成了夜魂,也只有郝麟知道。夜魂竟然和吴棕有同样神出鬼没的本事,更有一幅阴阳怪气的嗓音。
夜魂——真是一个听了让人毛骨悚然的名字。只是,是不是多年前传说中的那个可怕的人,还待确定。
是的,当时十三鹰名气太大,夜澜又年少气盛;一单无把握的生意中,为了夜澜,夜魂不能让夜澜参加,头一次对他下了狠手,夜澜到现在都不见夜魂。他们虽然不是血亲的兄弟,可比血亲兄弟还重要。夜魂家人蒙难时,亲生父亲把夜魂扔下了海。是养父从海里把夜魂捞起来,救了夜魂一命。虽然夜魂当时得了失忆症不记得自己多大,也不记得发生了什么事,可父亲还是收养了夜魂,从没让夜魂受到任何歧视又是再生大恩。虽然夜魂什么都不记得,可后来夜魂身上的胎记暴露身世,还是给养父一家招来大祸。父亲带着他们全家出海逃,最后船上的油都要耗尽时对方还死追不松口。父亲就把他们兄弟和几个救生圈栓在一起放下了海。然后父亲开着船引开了来追的船。夜魂带着年仅六岁的澜飘在了海上。夜魂只记得澜的年龄。夜魂应该比澜大十岁以上,因为夜魂当时感觉自己已经是大人了。夜魂我拼命的划水,海太大了……不知飘了多少天,他们都没了知觉,醒来时就有热腾腾的鱼汤,再后来他们知道自己是被人救了,然后带到了玄天岛。他们俩兄弟都不能用原来的姓,就自己编了个姓——夜。澜是弟弟原来的名字,他就叫夜澜。而夜魂的生命能延续就是像魂一样活着,保护澜长大,然后报仇。
原来这个冷幽幽的声音是有名号的,竟然就是道上从不失手却又失踪多年的杀手——夜魂。
夜魂借着酒劲说出了他和夜澜的过节,其实也是标明了,这次替吴棕出现在郝麟身边,也是为了不让夜澜出事。
麟又给夜魂倒上了酒:“这些的详情真没有人告诉我。我只知道吴棕说你是可以信认的。”
“后来我查到了仇家,为不让刚到十七岁的澜再涉险,我自己去报仇。可是势单力薄,落入了对方手里。本来他们应该杀了我了事的。可他们也不得省油的灯,竟然知道澜的存在。为了引澜过去,他们给我留了一口气。”夜魂又喝了一口酒,残缺的左耳动了一下,说:“是帮主出面把我买了回去,然后是鹰十一从暗中渗入,和帮主一明一暗地打了配合才端了对方的老窝。那一战,惨烈非常——帮主身边鹰字号十三人中折损五人。可见对方的势力有多强焊;如果不是帮主出面,我就是死了也无法报仇。”
“也就是那时你补入了十三鹰之一。”郝麟像是问也像是结论。
“是的,玄天岛上随便一个人站出来,可能都有一身的功夫;我又虚心、刻苦。那时我的身手也够入十三鹰后行例了,再加上由于我成天想的是报仇,研究的都是如何杀人。补入十三鹰之后,我出手不失误都是因为经过精心策划的。只所以不失误不是因为怕死,而是想报答帮主替我报仇的恩。”夜魂的酒还是喝一口算一口。
“那你这么多年,真没找到帮主去哪了?确定没隐瞒我?”郝麟问这样的话,暴露了他的性格,对任何人都没有给十分的信认。
夜魂好像不在意郝麟的疑问,他肯定地回答:“我没有隐瞒你。”
“今天要不是我提夜澜,你还是不会和我多说往年的事。”郝麟又在给夜魂倒酒,眼见一瓶酒鬼酒就见底了。
夜魂又喝了一口酒:“你如果不带柴安安,我还是很放心的。你带着柴安安,那边水婉儿在那,到时你怎么面对这两个女人呢?水婉儿的个性你又不是不知道?那柴安安虽然有些傻。可是也难得的开始对你用心了。如果她见到水婉儿,那问题就复杂了,搞不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