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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从没如此希望过拥有一件隐形衣。
突然有只大手在柴安安的桌子上敲了两下,同时说道:“来我办公室。”
柴安安直起身子,看到郝麟的背影。
她对着郝麟的背影咬牙切齿,连站起来的打算都没有。
可没多一会儿,她桌上的内线电话又响了。
她拿起听筒放在耳边,里面是郝麟的声音:“怎么了?已经亲自请你进来,你还等着我去抱你?”
柴安安一怔:郝麟是什么事都干得出来的。本来就是满公司的猜测了,郝麟如果再来个当众一抱那不知传出什么来呢。
听筒“叭嗒”放下,然后柴安安气呼呼地站来目不斜视地走。
她不敢斜视的原因并不是玩自傲,是怕看到同事眼光里的内容。
郝麟的房门是虚掩着的,可能刚才他就以为柴安安会跟在他身后;所以没有关紧。
柴安安径直推门进去,然后关上了门。
“把茶几上的外卖吃了。”坐在办公桌后面的郝麟见柴安安进来了,和颜和色地说;并不是在内线里威胁柴安安进来时的口气。
他这情绪变得也太快了吧!
柴安安如实回:“我吃过午饭了。”
“吃过了也得吃。”郝麟的脸色立马阴沉。
不是说女人的脸六月的天吗?怎么一个大男人也变得这么快?
不知死活的柴安安还是重复了自己的话:“我真得吃过午饭了。”
郝麟站了起来,柴安安想回身开门离开,觉得自己已经不慢了,可还是没有郝麟快。
“我就想不通了,你不是在家睡了几天哪也没去吗?怎么就瘦了这么多?不是说中午吃饭了吗,脸色跟饿了三天似的难看。”郝麟扯着柴安安手硬按在沙发处坐下。
看到郝麟打开餐盒,那是浪沧夜唱药膳膛专用外卖汤杯。
一勺带着一片鲍鱼的粥送到柴安安嘴边时,她闻着香味不自觉地张开了嘴;然后伸出双手从郝麟手里接过粥杯、勺子。
一小口一小口地吃着,柴安安越吃越慢。
“怎么了?就算感动也不是这个时候吧。我以前为你做了多少次饭,买了多少次外卖,也没见你感动过。”郝麟只所以说柴安安感动,是因为他看到了柴安安眼里有一滴泪摔进了粥杯里。
谁感动谁是王八蛋!柴安安的话在心里没说出来。
就算泪掉进了杯里,她也没有停下来吃。
幸亏那杯子并不大,她吃得慢也算是吃完了。
她刚放下杯子,郝麟的抽取纸就送到了她面前。
她一点也不避讳地在郝麟面前擦着眼睛,然后呼着粗气清理着鼻子。
反正她在郝麟面前也不用顾及什么面子;因为她的面子早就被郝麟损光了。
郝麟呢,一直侧目注视着柴安安,暂时停止了挤兑,可也没有出口安慰的意思。
茶几上用过的抽取纸和吃过的餐杯摆在一起和整个办公室的整洁相比是一片狼籍。
要在平时,郝麟肯定会立马收拾起来;可是现在他好像顾不上,他的眼睛就从柴安安的脸上没有挪开过。
柴安安好不容易收拾完自己眼睛和鼻涕,侧身用已经微红的大眼看着勃麟,问:“你是关心我的,对不?如果没记错的话,你还说过你爱我。”
有这样直白问男人问题的女孩子吗?郝麟一时间没找着话回答,只有点头。
柴安安继续问:“爱一个人得不到就一定要先让她名誉扫地、无处可遁吗?”
郝麟点着头,猛然间觉得自己点错了,立马又摇头。
“既然不是,那就说明你说过关心呀爱呀都是骗我的。你比我有钱,没必要骗我,对吗?从经济上没必要骗我。从身体上更没必要了;因为我并不是你认识的女人中最美的。就连秘书室的秘书哪一个不是姿色出众,美得各有千秋。既然不爱,我又没有让你骗的理由;你为什么还要骗我。既然骗我就算了,为什么还要让我名誉扫地——”
“等等,安安,你这一说好像很有道理,其实是你误解了我的意思。我是真的关心你,说爱你时也是真爱。”看着柴安安眼里的陌生感,郝麟停住话,然后转了个方向问:“发生什么事了吗?你这中午吃个饭怎么就这成这样了?你中午和谁一起吃的饭?你——”
“我是在问你为什么以关爱的名誉骗我?为什么要让我名誉扫地?你别扯其它的。”柴安安也没什么耐心,打断郝麟的话,强调她自己的问题。
“是你强加的帽子给我。我是真的关心。至于名誉扫地,更是冤枉,在你毕业之前你看我多维护你,宁愿当你的地下男朋友那么久也没有给你搞出花边新闻出来。”郝麟说得好像是事实。
“都是你害的。不管是在公司还是在媒体上,我现在臭名在外。”柴安安大眼里眼泪又在往外翻。
“哎——在公司我哪有害你,我都在保护你。你看,昨天你睡了那么晚起来,我都收藏了你一下午。”郝麟举例好言相慰。
柴安安推开郝麟伸过来的手,委屈地吼道:“就算躲了一下午那有什么用?现在都在说我被你潜了,还派代表问我有没有快感?”
“哦——明白了,原来今天中午听到这样的流言了。我还真不知道。”绕了这么一圈,郝麟终于明白柴安安为什么会喝个粥都粥哭了。
他一点都没看错,柴安安还真不是感动地哭,是委屈、羞愧地哭。
第195章:眼泪有毒()
郝麟站起来,走进办公桌,打开其中一台电脑,连接上了钫钜大厦的闭路监控。看到公司餐厅里柴安安中午是和凌琳坐在一起吃饭时,他就关了。
再回到茶几上时,柴安安还在一个人伤心地擦眼,整个眼睛连眼眶都成红的了。
看来这平时不哭的人,真哭起来时,还真伤心、眼泪流得真持久。
郝麟挨着柴安安坐下,想扯她进自己的怀里。
柴安安不愿意,十分厌恶地推开了;丝毫不避讳对郝麟的责怪。
郝麟这次没有用强,看着柴安安快速挪在了沙发的一角,他平静地说:“凌琳会调离秘书室。以后不会有人敢在你面前八封了。”
“我没有让她调离的意思?让她走是治标不治本。”柴安安一时忘记了擦眼睛,含着眼泪盯着郝麟。
“那要怎么样你才不哭?说吧,只要我做得到,今天我都答应;而且照做。”郝麟习惯了柴安安受到他得任何欺负都是咬牙切齿地恨着反抗。今天,这头一次见到柴安安眼泪汪汪的样子,他还真有些失措。
“如果你有一点诚意关心我,就像对普通员工一样对我。时间长了,谣言就会不攻自破。这个要求你做得到——就是你不要再靠近我。”柴安安的语句比较清晰,不像多数人那样,哭的时候什么也说不成条理。
原来这丫头哭的目的,就要郝麟这种表态。怎么会被一个小丫头给绕进去了呢?郝麟愣怔地看着柴安安,一个声音在心底提醒他,原来美人的眼泪真得有毒;而且越美越毒!
红着眼的柴安安也不回避地看着郝麟。
她没想到近乎绝望时的哭泣会意外的带来转机。
有机会当然是要抓住的;错过了会悔绿了五脏六腑的。
室内安静极了!
“就算是眼泪有毒,今天我也认了。好吧,我答应你。不过只从明天生效。”郝麟扯过柴安安搂进怀里,喃喃地说道:“我不是太大方的男人。在我没有宣布放弃之前,你不要和陆铖太过亲近。要不然今天的承诺就失效。”
柴安安反驳郝麟的条件:“陆铖是我的男朋友。亲近是自然的。”
“那今天我就什么都没答应你。”郝麟翻脸真得比翻书快。
“好吧,知道你霸道,我答应你,尽量不亲近他。”柴安安的声音放底了些,又说:“我和陆铖结婚之前不会太亲近的;因为我们之间多年来一直是兄妹关系。虽然没有血缘关系,一下子变成亲密的情人,也不太可能,估计需要结婚后的长期磨合。”
“像这样也要尽量避免。”郝麟对柴安安的话很满意,说话间吻住了柴安安的唇。
柴安安用力推拒。
郝麟放开她说:“说好了,为了恢复你在同事间的名声从明天起不靠近你。今天陪陪我。”
“现在是上班时间。我要是不快点出去,会有更多的闲话。”柴安安还是觉得快点离开比较安全。
“你要是红着眼睛出去;我们明天又从此划清界线。那么明天等着你的闲话就是:你柴安安被潜了,然后很快被抛弃了,你在我办公室哭着求我也没改变被抛弃的命运。你成了弃妇。”郝麟耐心地继续分析:“如果我们只是从明天开始不明着接触,而你又没有什么反常表现,那大家只会在两种可能中猜来猜去,一是我们转为地下情;二是我们可能没有再来往。那时,你只要不做任何回答就行。大家猜累了,就会换别的话题关注。”
“好吧,希望如你所说。”柴安安无力反驳。
“陪我睡一会儿去。”郝麟的要求从来都是直接说出来的。说话间,他已经站起来。稍用力,柴安安就随着他的力道站了起来。
“柴安安,今天是我上班以来,签定的第一个大单。”躺在床上,闭着眼的郝麟用下巴摸索着柴安安头顶的秀发。
这一会儿,柴安安卷曲在郝麟的怀里仿佛不是一个人,而更像他圈养已久的某个宠物。
隐忍了很久,这只会说话的宠物还是忍不住地说出了两个字:“恭喜!”
“很困!”郝麟的话有柴个模糊:“安安,想知道为什么我喜欢搂着你睡吗?”
“想!”柴安安也是迷迷糊糊地答应。
“因为搂着你时,感觉比较暖,内心不空寂得难受。”郝麟的声音逐渐模糊。
柴安安没有再回答。刚才她可是真哭,这会儿脑子晕,眼睛也有些痛;因此她不得不闭上眼。可一闭上眼吧,她就感觉想睡。郝麟是因为缺觉很困的话;她却是因为想灭掉谣言坚持得很累。
此后,郝麟每天进进出出地跟没看见柴安安似的。
看来郝麟这次对柴安安的承诺是真的。
谣言也真如郝麟预言的那样,势头越来越弱。
这样让柴安安心里渐渐安稳了一些。她的心思还真就在工作上了。
安容把一些管理方面的新文件的撰写、制作也交给了柴安安。
只是具体的项目,柴安安还是没有资格参与。
反之,以前多和碎纸机打交道的陆晓晓比柴安安早受到了重用。
一直忙于谈恋爱的陆晓晓在秘书会上接到了一块任务,就是公司VI这一块归她陆晓晓负责了。她接这项工作还真没有人有异议,毕竟她是双料学位的高才生,进企业之前已经有一些诸如组织模特队、获国际奖项的小成就。基于这些经历,那她对企业文化、企业视觉形象,都应该具备了某些别人没有的鉴别能力。
不管任何行业、任何事物,能鉴别就是能掌控的第一步。
郝麟如此大胆地起用新人没有说明理由,他只对陆晓晓说:“我相信你有能力把钫钜集团打扮的很完美。”
“我会让你的决定闪出金光的!我会让钫钜不管以任何形式出现在任何阶层都是健壮的、积极向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