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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你难道不知道?一点感觉都没有?我说怎么像个木头人一样。”
郝麟对自己的行为不以为耻,反嘲笑柴安安。有些邪恶的事,做了就做了吧,还拿出来显耀,看来这个郝麟到底是人还是吸血鬼真得有待签定。
“你闭嘴,我和你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什么都没有——”柴安安大声喊着,她希望从昨晚到现在发生的事都是梦。她大声喊醒自己时,卖吻还在策划中,并没进行。
希望总是很少变成现实。
郝麟竟然在柴安安耳边一如既往平静地说道:“不要再叫了。再叫,我是什么事做得出来的。”
“恶心,恶心,恶心……”柴安安狂叫着,然后胃就真得开始往上翻酸:“哇——哇……”
可是因为胃里本来就没有什么东西,柴安安什么都没有哇出来。
“你就先放过她吧!我这还等着你呢?”温柔似水的声音从楼上阳台传来。水婉儿身上裹着衣服站在哪,一脸居高临下地笑。
郝麟站起走进屋内,同时摔下一句:“你可以再爬一次墙。”
想到自己下楼时的所见所闻,柴安安胃又向上翻:“哇——哇——”
柴安安爬在地下吐又吐不出来。在心里还没消停的骂道,一对狗男女,真是物以类聚。
是自己做错事了?是自己错了!没事卖什么吻呀。“啪——”柴安安一耳光扇在了自己脸上。做错事了就得打,还是‘标准后妈’打得太少了!
自责中柴安安一直坐在院里的地下,这会儿真得很想那个“标准后妈”,也很后悔自己总和那个“标准后妈”对着干。“标准后妈”不让去的地方她偏要去;“标准后妈”不让干的事她偏要干。现在真吃亏了才知道‘标准后妈’说得一切都是为了她好。
不知是为自己的荒诞行径后悔,还是想那个离家好一段时间的“标准后妈”,从小打死就只干嚎不流泪的柴安安眼睛发涩,一棵泪珠子砸在了地砖上。
楼上,又有暧昧的声音传来,柴安安使劲塞住耳朵。直到两手都抬得有些累时,她才让手指离开耳朵。
还好,楼上很快就安静了。
柴安安抱膝坐在地下也彻底安静了……
不知过了多久,一个遥远的声音有墙外飘来:“安安,你在家吗?安安,我是晓晓,就在你家门口,你给我开门呀!”
“安安,你在家吗?安安?”墙外的声音分贝加高了,估计按门铃没人应,大声喊门不开,着急了。本就寻找加担心的熬了一晚上,明明说在的,叫不开门,换谁,谁也急。
感觉屁股、腿脚都发麻了,柴安安依然坐在地下没有动。可是有人在叫她,声音虽然听起来有点远,她却听清楚了:“晓晓,是晓晓的声音!难道到中午了?”
晓晓在外面我就不怕了。柴安安想张嘴发觉嗓子很干,她强在舌头间使劲挤了挤口水,然后来了个艰难地吞咽才又张开嘴:“安安,我在这,在2113号!”
柴安安这一嗓子一喊出,郝麟还不让她走?只怕郝麟一会儿想送她走她都不走了。
果然,柴安安话音刚落,就听到“D——卟!”的声音,院门自动弹开了。
总算可以出去了;总算可以大喘气了;这么久没说话了。为了活动一下喉舌,柴安安大声骂着往外走:“郝麟,你个王八蛋,有本事你别开门呀!”
“你如果不想出去,那我就关门了。”声音是从楼上阳台传来的。
柴安安转头,看到郝麟睡衣都没扣,露着晃眼的胸膛站在那。
真不要脸,暴露狂呀?
跟着,她心里骂声马上就打住了,因为柴安安看到暴露狂手里拿着的东西分明长得很像遥控器。
是大门的摇控器?
肯定是,因为郝麟正拿那东西作势对着大门。
柴安安赶紧跑出门,连回头看都不看了;就像看一眼就会被后面的猛兽一口吞掉似的。
跑出大门后,柴安安只能在心里为自己找点平衡。他娘的,又被威胁了,郝麟这个王八蛋。不,王八蛋比他还强,他连王八蛋都不如……不行,以后的多练习一下骂人,要不然受委屈了都没法找回来。
柴安安脚下又不敢走快,毕竟光脚走路不习惯。刚才一紧走两步一个小石子一梗,她又呲牙咧嘴了一番,心里别提多憋屈。小时候一骂人就被“标准后妈”打板子。现在柴安安在心里叫,妈,你知不知道你女儿吃了多大的亏?哎——你老人家还是不知道的好。知道了,还不知道有什么厄运降临在她头上呢。
吃了大亏的柴安安决定把自己从昨天晚上到现在的事瞒住她的“标准后妈”。
要隐瞒一件事当然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因此柴安安看到陆晓晓时强笑一下什么也没说。其实她就是想说也不知从何说起。
到是陆晓晓瞪着眼,张着嘴不可置信地等柴安安走近:“安安,你怎么穿成这样?哦——我明白了,你让我给你请假,原来你是打工体验生活去了?你昨晚不在家所以我们找不着你。你就在你邻居家?”
正在想怎么对陆晓晓解释自己的情况的柴安安怔住。
对呀,柴安安现在穿的是佣人服,怎么着都能遮掩的过去。没想到陆晓晓喜欢想当然的个性还真就给柴安安省了口水。柴安安一上午都没喝水现在确实没有口水解释太多。她长长地吐了一口气:“嗯,先进屋再说吧,钥匙放在老地方——书包夹层里。”
陆晓晓熟悉地打开柴安安的书包摸出钥匙开门。
虽然两个人很好,虽然陆晓晓对柴安安的书包很熟悉,可是也会等柴安安发话了,陆晓晓才会动柴安安的书包。柴安安对陆晓晓的书包也是一样。这好像是两个人之间的一种尊重,就像尊重对方的隐私一样。
第018章:初入2113()
有种地方,进去容易出来难。对柴安安来说,归真园2113号就是这样的地方。
这一上午完全是一场恶梦,是柴安安一个人的恶梦,而这个梦编织者竟然是她自己,她挑战青春、挑战道德作出来的恶梦。
第一次进归真园2113号是人事不省,出来时又历尽了千辛万苦。柴安安后来随着郝麟的各种出现,让柴安安都忘记了这天的屈辱,直到举行婚礼的那一天。
当初认为是巧合的事,到现在想来都是有预谋的。这天底下哪有那么多巧合的事,那时的柴安安竟然就相信了。除了小打小闹的为了某种并不成熟的自尊闹腾着,并没有怀疑到郝麟会对她的人生有什么阴谋。
八年一梦,现在想来竟然都是有预谋的,当初为什么都不长点心眼呢。
好在,上天眷顾,给了重生到八年前的机会。
柴安安看着貌似空空如也的2113号磨牙良久,然后就开始擦地。她这一开擦上上下下里里外外的就擦了近三个小时,每一个她能想到的角落都擦到了。
晚上,当柴郡瑜走进家门时,站在院门口呆怔了数秒。连小院都换了个样的整洁,屋里会是什么变化?
屋里的变化让柴郡瑜半响没有出声,她只是视察工作一样,到处走着,看着,还用手摸着。最后她回到了一楼客厅,看着自己依然干净的手,对在厨房煮粥的柴安安说:“表现的不错。不过你再表现,我也不会答应你退学。”
天地良心,柴安安这样的表现并不是为了讨好柴郡瑜,让柴郡瑜同意她退学。她只是从事了数年的不能有丝毫差错的猎手工作,习惯把力所能及的地方打扫的纤尘不染,方便过只蚂蚁她都能觉察。转念一想,柴安安就明白柴郡瑜误会了她,因为十八岁时的柴安安是懒人一玫,十指不沾阳春水,甚至她认为家务活是钟点工的事。
想到这时,柴安安笑着说:“你看着决定,我不逼你。”
“你要能逼我就范,那也是你长本事了。”柴郡瑜这说话不是命令就是在挑衅。
好在,柴安安并不在意,只是笑着搅粥。今天,柴郡瑜又加班,柴安安特意打电话说会煮粥等柴郡瑜,让柴郡瑜不用带夜宵。
那粥怎么煮呢?没认识郝麟之前,柴安安有长辈们和钟点工。从十八到二十六岁,柴安安极少过居家的日子,就算在家也极少做饭。后来认识郝麟后,那饭就更不用做了,郝麟虽然欺负着柴安安,可是在饭食及生活起居上,对柴安安照顾的极其周到。后来,在猎户座里的特殊生活是不用考虑怎么做饭的,只要考虑什么能吃,怎么答到目的,怎么完全任务,怎么活下去就行了。
现在柴安安要珍惜和母亲在一起的日子。
珍惜亲情,就从学煮粥开始吧。
皮蛋瘦肉粥,柴安安特意打电话问了叶莲步骤的。还讨得叶莲在电话里猛夸了一阵,说养女儿就是好,知道孝顺。
平时,柴郡瑜喝粥只喝一碗。今天晚上竟然又加了半碗。
柴安安看得两眼冒出喜悦的光。
柴安安收拾碗筷时,柴郡瑜擦着桌子,说:“安安,知道你喜欢折腾。可是要有个度,这两天看着你瘦了。”
“现在都流行瘦,虚胖了不好看。”柴安安脱口回着话,想着柴郡瑜话里的担忧,她又说:“你看,我也没少吃,两碗粥。今天中午你叫人送来的外卖我也全吃了。”
“好吧,早点睡。”柴郡瑜上了一天班,这时也露了一点疲惫之意。
“晚安,妈妈。”
“安!”
躺下后,柴安安庆幸着柴郡珍今天还没有摧她去学校,然后没多久就睡着了。这一觉,她睡得极沉,一直到第二天的闹钟吵醒她为止。
让柴安安更为庆幸的是,柴郡瑜这一周都没有摧她去学校,甚至连提都没提学校里的事。
周末,柴郡瑜说又要加班。
这是常规了,柴安安早已经习惯。
两周后的周六上午十点,廖镪急急忙忙赶来,接走了柴安安,两人这一去到晚上八点才回来。
周日,柴郡瑜一出门,廖镪就到了。然后又和柴安安出去了一天。
日子一天一天的过,柴安安早晚坚持的跑步都加到了两个小时以上。
柴安安母女间的生活越来越默契愉快。
柴郡瑜一直没提让柴安安回学校的事,好像她也不愿意打破这少有的、平凡愉快的生活。
转眼柴安安早晚长跑已经有一个月了,她觉得自己的身体轻盈了很多。
这天晚上,柴郡瑜又加班时,柴安安去了2113号。那两米高的墙爬得比想象中的吃力,可是毕竟爬上去了。
本来在墙外就没听到什么动静,蹲在墙头时,柴安安又仔细听了听,还是没有感觉到有人的气息在。
于是,柴安安下了墙直接上楼。
这里的结构,她太熟悉了。虽然她熟悉的是八年后因为要结婚,彻彻底底的装修了2113号,可是这房子的结构没有变。她今天进来就是想看看郝麟是不是早就住在这里,却一直把2113号扮成空房子。
虽然没有开灯,可是楼上楼下走了一趟,柴安安也能确定这里暂时没有住人。只是整个房间是装修过的,除了没有家具和床之外,墙体和楼梯、门、窗都是精心装饰过的。下到一楼时,柴安安又回了上去。她想到了郝麟是有一个监控室,刚才路过时,因为她想着没有住人应该不会装监控,就没有进去。可是现